第539章 五百二十九章：傳說中的流派
「父親，這件事情您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我們以後都是要跟着葉大少混的，他以後娶哪個女子做正室夫人對於我們來說更是一件無比重要的事情！所以這件事情小二哥曾經和我們偷偷議論過幾次……若是別人做媒……一半元嬰還真可能那樣做；不過此番給葉大少和妖妖姑娘做媒人的卻是小國師……咳！害人果那是什麼樣的口才？我們這些京城裏的哪個不知，哪個不曉！一張嘴像個破車似的……死人都能被他給說活了！不消說了，即便一半元嬰心中有些遲疑……只要害人果出馬，三言兩語就能說服了他！此番在子午陰陽嶺中一半元嬰的對手是一個比較弱的魔王，最後更是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對手……不過天上是不會無緣無故掉餡餅的呀！聽說這都是害人果事先就已經安排好的！這是多大的面子呀？別說是妖妖掌柜了，即便是害人果讓壞人葉娶隔壁的李小姑為妻……一半元嬰多半也是會點頭答應的！」雖然張學究在這裏胡攪蠻纏，張二郎卻是不為所動，娓娓而談：「以前我每天都在房前屋后閑轉悠，就像一個井底之蛙似的……眼界即人生，這段時間走出去之後就是感觸良多！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外面的世界很無奈……可是不管是精彩還是無奈，外面的世界每一天都在發生變化，都在不斷進步的！同樣人和人之間也會越來越和諧……每個人都是越來越寬容，越來越互相理解……嗯，除了那些貪官污吏！我們對那些貪官污吏永遠都不能寬容，永遠都不能理解！嘿嘿，有點扯遠了……妖妖掌柜只是有過一個花魁的虛名而已，那像是一個隨時都可能隨風飄散的標籤似的，誰會在乎那個虛無縹緲的呀！好漢還不怕出身低呢！毫無疑問，那些喜歡討論別人出身高低貴賤的都是善於玩套路的！不過說句實在話……害人果對待兄弟那真是沒得說的！妖妖掌柜的不但生得花容月滿，而且出淤泥而不染……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愛美人之心更是無窮無盡……如果我是害人果的話，早就把妖妖掌櫃裏抱回家了！什麼葉大少葉二少的……都趁早一邊涼快去吧！」
「這都哪兒跟哪兒呀？你別三句話不離串丸子和李小姑好不好？」張學究雖然有些詞窮，不過眨了半天的眼睛之後，依舊不服輸道：「哼！你也不要把那個害人果誇成一朵花……傳說中清凜真人不但性情如火，手中一柄寶劍更是厲害無比的！不消說，她眼裏那是絕對揉不進一粒沙子的！害人果心裏不是不想把妖妖掌柜抱回家……他是有賊心，無賊膽！別說是去抱別的女人了……就是輕輕碰一下都不敢的！」
「嗯，二郎說得一點不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愛美人之心更是無窮無盡……即便別人不知道……難道我們還不知道嗎？我們家是開書鋪的呀！聽說上古時代有些寫書的還開創過一個叫做『後宮收女流』的古怪流派……在他們寫得那些書里，不管是美如天仙還是歪瓜裂棗，只要是個母的就要一股腦地抱回家裏做老婆……咳！世上就連那些撿破爛的都要在垃圾堆里挑挑揀揀的……他們寫了半天竟然連一個撿破爛的都不如！」雖然張學究嗤之以鼻，不過張大郎卻是旗幟鮮明地站在了弟弟一邊。
「就是嘛！後宮那是說開就開的嗎？那是誰都能開的嗎？好傢夥，你成天開後宮，不管好白菜還是爛白菜都一股腦地抱回家了……還讓別人活不了？我和你們講，為什麼上古時代會出現傳說中的黃毛？你把白菜都給抱走了，別人沒辦法也只好當黃毛啦！總之一句話，後宮可恥，黃毛……嗯，也是同樣的可恥！」張二郎一拍大腿道。
亂了！又亂套了！
……
「哎呀！你們兩個不要吵！七嘴八舌的就把我吵得頭昏眼花的……你們是不是以為我是一個老糊塗了？把我給吵迷糊之後，你們想要渾水摸魚呀？」張學究突然大喝一聲，然後就板着臉孔看着張二郎問道：「二郎，你今天一定要給我一個準信兒！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呀？到底有沒有和李小姑好的意思？如果有的話你現在就說出你的道理讓我們聽聽……嗯，一半元嬰越來越開明，我也不是一個老糊塗呀！只要你說出道理來！如果沒有那個心思的話……咱們千萬不能再吃她的串丸子了！吃進去的是丸子，拉出去的……呸！我也是被你給氣糊塗了！這句話根本就不是我們讀書人說出來的！導演呢？麻煩您再來一下，剛才最後一句話不算！」
「不錯！弟弟，你吃李小姑的串丸子事小，耽誤了人家的青春事大呀！」見到父親鄭重其事起來，張大郎自然也不敢馬虎，小聲道：「現在不單李小姑出了問題，李屠子更是怒火萬丈……你不知道，為了你的事情，父親每天都要和李屠子吵上幾次的！剛才他回來的時候還是氣哼哼的吶！」
「就是嘛！那個李屠子眼裏就是一個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的……眼裏就是看不得別人上進！二郎你不知道，他今天竟然還說你在外面肯定像吃豆子似地吃着各種靈丹妙藥……」張大郎那一句話就像是火上澆油一般，老學究頓時就火了，咬牙道：「世上的靈丹妙藥難道不要錢嗎？還像吃豆子似的……呸！二郎如果在外面能夠像吃豆子似地吃着靈丹妙藥……我會不知道嗎？他怎麼也會偷偷留下幾顆豆子……不是！偷偷留下幾顆靈丹妙藥帶回來給父親和大哥吃的呀！」
咳！明白了，全明白了！原來老學究也有着一顆想吃靈丹妙藥的心吶！
「……」張大郎頓時無語了……想了想又對着弟弟小聲問了一句：「二郎，你剛才回來的時候可曾被隔壁的李小姑看見了？」
「看到啦！怎麼了？我一個大活人的還怕看呀？不但看到了，李小姑還說一會兒要過來給我們串丸子吃呢！」雖然父兄兩個一直是憂心忡忡的，沒想到張二郎卻是一個理直氣壯，大聲道：「這大冷的天，我一路走回來都快要凍成一根冰棍了！傳說中的靈丹妙藥那是一顆都吃不到的……心裏就只盼著吃幾個熱騰騰的串丸子呢！去什麼藏玉樓呀？即便是去了，裏面的那些姑娘不是咱們能夠惹得起的；裏面的那些山珍海味咱們這些泥腿子同樣也是吃不慣的呀！什麼人什麼命，這個就是羨慕不來的……有那個閑工夫我還不如回家老老實實地吃兩口熱騰騰的串丸子呢！」
「……」老學究頓時就是欲哭無淚起來……天呀！這可真是怕啥來啥！不單自己這個小兒子不是一個不省心的，那個李小姑更是一個喜歡變本加厲的……她這回已經不是把小兒子給悄悄叫走那麼簡單了，而是要光明正大地打上門來了！不單要串丸子給小兒子吃，還要靠人間美味征服他們父子三個的胃！這個套路又要怎生抵擋？禁不住叫一聲苦，也不知高低：「天呀！二郎，你心裏到底是怎麼想的呀？如果對李小姑沒有什麼想法的話……可是不能再吃人家的串丸子了！人家李小姑今天都已經把話和我明說啦！你現在欠人家的丸子債這輩子都可能還不清了……如果傻乎乎地再次幾次的話……別說這輩子了，你的下輩子都要搭進去啦！」
天呀！怎麼會這樣？以前只聽說過三生石……嗯，傳說害人果的寶劍裏面就藏着一個……卻是沒有聽說過還有三生丸子的呀！
亂了！又亂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