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1章 你?療情傷?

第381章 你?療情傷?

原告方的律師皺起了眉。

怎麼會這樣?查理先生親口說過所有情況,他總沒有必要說假話?

所有人都看着那名律師,等着他的說法。

原告律師這會兒是不可能出去找查理的,只得道:「我方申請休庭十分鐘,稍後會帶上證人和證供。」

法官稍微蹙了眉,看了時間。

這一場審判其實已經是特例,就因為事關重大,涉事人的身份也不一般,所以她同意就地設置庭審。

卻沒想到原告方竟然是毫無準備?

法官只得道:「據陪審團的意見,你方的證人到現在都沒有露過面,目前你方呈上來的所有證詞,也幾乎完全與現實不符……」

女法官看起來表情不冷不熱、不偏不袒,但多少是覺得原告方實在是褻瀆了這場特設的審判。

剛開始說的信誓旦旦,像是多大的受害者,結果,證詞、證人什麼都沒有,說好的有證人,卻遲遲不見。

他們又怎麼可能就這麼偏向他,一直拖着被告方坐這兒被審判?

夜千寵看着原本肅穆壓抑的庭審出現這樣戲劇性的中斷,打開杯子喝了一口水。

蓋上被子,抬頭,正好看到男人從他的座位上轉過身來看她。

她顯示愣了一下,發現男人臉色很難看,嘴唇有些發白,她的視線才往下移,可惜他的衣服是深色,實在看不出他傷口有沒有異常。

「什麼時候能結束?」她轉頭,看了一旁的寒宴。

寒宴戳了戳前面的林介,林介又轉而詢問距離寒愈最近的張馳。

這邊,寒宴也道:「看這樣子,快了,而且是無罪,什麼證據都沒有,核桃好歹還是個有身份的人物,他們不敢隨便拖着的,以後還想不想在聯盟會混了?」

果然,那邊的法官綜合總結了一下之後,就接近尾聲了。

鑒於原告方無法到場,而且目前的證詞全部無效,所以這個庭審只能終止。

法官宣佈這些的時候,其中一個陪審團成員走到她耳邊陳述了一些,打斷了法官的話。

等那個陪審成員回到座位上,法官才看向了寒愈的方向,「雖然原告方準備不足,但法醫組在死者馮小姐嘴唇唇畔、口腔內,牙齦處檢測到了被告方的DNA……」

聽到這話,夜千寵眉頭擰了起來。

「不是吧。」寒宴一臉的不可思議,「解決馮璐之前還跟她瘋狂一次?那這啃的也有點狠……真不挑食!」

她柔唇抿著,沒說話。

那邊的男人卻再次朝她看來,眸子裏有些擔心。

這場庭審最終結果:鑒於他的身份特殊,雖然禁足,但若想逃也沒人攔得住,因此他必須受押半個月,直到那份DNA的來源查清楚。

刻薄男沒能跟她說上話,也沒有告別,是直接被人帶走了的,張馳跟着。

她給張馳打了電話:「是不是可以申請醫生進去給他看病?你問清楚,我讓林介去辦妥當。」

「好的夜小姐!」張馳那邊很吵,估計是被媒體圍堵的,還得放着別人撞到刻薄男。

所以她說完就掛了電話,讓張馳專心護着他。

車裏。

夜千寵並沒有讓林介立即開車走,而是安靜的等著。

不多會兒,果然有人敲了車窗。

她都不用看,直接開門讓人進來。

滿長安裝扮很嚴實,進了車裏,才拉下高領,露出他英俊不羈的五官,略沉重看了她。

「對不住,沒能讓他免半個月的牢獄之災。」他道。

夜千寵表情變化不大,「為什麼跟我道歉?」

滿長安稍微聳肩,「我總不能去監獄給他道歉,我又進不去……」

頓了頓,又補償,「老滿說給你道歉也一樣的。」

滿神醫?

「他都知道了?」

滿長安點頭,「當然,寒愈的事,他有什麼不知道的?」

她手裏握著杯子,重量輕了不少,水快喝完了,證明來之前添滿水很必要,還是刻薄男提醒她的。

想着,她略低眉,「馮璐出事的現場後期處理,是不是你做的?」

提到這個,滿長安也就略得意的點頭,「除了我,誰還能做得這麼天衣無縫,不留痕迹?」

呵,夜千寵沒表情的笑了一下,「再天衣無縫,他還是進去了。」

滿長安表情也就淡了下去,「這……確實不能怪我。他也沒提醒我他跟馮璐……」

得虧是沒留什麼精子DNA什麼的!他心底腹誹。

「怎麼做的?」她問。

「你說現場?」滿長安看她。

她點了一下頭。

「那地方,本來確實也沒什麼茶樓,所有佈景全是我的人現搭的,哪裏的服務員,也全都是我的人!至於店內攝像頭……模型而已。」

夜千寵聽着這些,覺得有點驚為天人。

這種辦法,他們也能想出來?

就用了幾天搭出這樣一個場景?

難怪張馳說那幾天滿長安很忙。

「你倒是可以和清水合作,專門搭劇組場地,這麼高的效率,掙得一定不少。」她如是評價。

滿長安不知道這是褒義還是貶義,只是實話實說:「誒!咱倆看法一致,不過這點子是寒愈想出來的,嘖!做生意的人就是腦子靈光。」

夜千寵確實是褒義。

至少,她根本沒想過這種可能,難怪那地方被夷為平地,其實也就是恢復了原樣而已,上哪找證據?

建築、人員,全都被滿長安送回他的地盤了吧?

那會兒,她才自顧笑了一下。

她真是多慮,刻薄男這個人哪那麼簡單?就像他處理唐啟山,前前後後看似不起眼的、順其自然的佈局了半年。

唐啟山一出事,人們只顧著揪住唐啟山的罪,誰會去想他一大半年的行為跟佈局有關?

所以這一次,處理馮璐哪怕再臨時起意,他也不可能真的完全不做準備。

而滿長安,就是他做的準備?

「他可真會挑,你明明是我叫過來的幫手。」

結果,轉眼被刻薄男利用得恰恰好好,別人要聯想也只會聯想滿長安跟她有關係,誰會覺得寒愈能看上滿長安?

但是剛剛好,那段時間,她有充分不在場證明,滿長安跟她再有關係也查不到她頭上。

總的來說,那男人算是又把自己摘乾淨了。

「DNA到底怎麼回事?」她問。

滿長安也攤手,「我真不知道,我若早知道,肯定處理乾淨了!」

「……我只知道,出事前,他和馮璐單獨聊了會兒,聽到房間里跌跌撞撞的聲音,就不知道是爭執扭打,還是糾纏過於激烈。」

反正都有可能。

末了,滿長安冷哼,「已經算是很便宜馮璐了!我原本想把她拴回我的大院慢慢折磨!」

她微微側首,「因為……大白么?」

提起大白,滿長安臉上還有着痛心,「算是,但更可惡的,是她竟然想以蕭遙做人質,蕭遙就是個蠢貨才這麼疼這個所謂妹妹!」

人家壓根沒把她當姐姐,被賣了還要幫馮璐數錢呢!

夜千寵稍微蹙眉,「你和蕭秘書,有矛盾了吧?」

甚至,應該是吵過了。

「這麼蠢的女人,我稀罕?」某人嘴硬的給自己立着flag。

她笑了笑,「我親自挑的女官,你說她蠢,而且在我面前說,是不是不太合適?」

「難不成我還專門去她面前說啊?」滿長安自顧吸了一口氣,那不是給自己找事么?

這邊,他們倆聊了會兒,寒宴就回來了。

「打探清楚了,監獄地址,監號都有了,看看張馳那邊的消息,林介早一點把申請弄下來,醫生進去看他應該還是可以。」

夜千寵點了一下頭,「第一時間告訴我,我過去看他。」

滿長安挑眉,「他受傷確實不輕,不過,人家說的醫生能進去看他而已,你怎麼進?」

「我也算醫生。」她簡單一句。

心理博士,比醫生有高無低。

滿長安不明白她的話,自然是忍不住笑,「你算哪門子醫生?療情商?」

夜千寵閉了眼,靠在座位上,犯困。

看到她這樣,滿長安也就看了她的肚子,「真是不可思議……像你這種女孩子,我覺得四十歲懷孕都難。」

她微蹙眉。

滿長安擺擺手,「不是說你丑,我只是覺得,一個男人坐你的位置估計忙得打飛機的時間都沒有,你居然還有空懷個娃?」

「……」

說她身居高位,忙的要死還有時間做愛咯?

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滿長安挑了挑眉,難道他說錯話了?轉頭看向寒宴。

寒宴一臉愛莫能助,保持沉默。

車子開出去一段路,夜千寵依舊閉目養神,卻問:「你是不是要回去看蕭秘書?」

小滿爺翹著二郎腿,「都說了,懶得稀罕她!」

可話是這麼說着,車子經過醫院前面那條街,他就精準的開口要下車了,「我東西落她病房了,去拿一下。」

「走吧。」等他走了,她開口。

林介還耿直的問:「不等他么?拿完東西應該就出來了。」

寒宴看向駕駛位,有些好笑的表情,連他都懂的東西,林介居然不懂,「哥們,你該談個戀愛了。」

林介大概也反應過來了,啟動車子,從後視鏡瞥了一眼寒宴,道:「三段戀愛史。」

寒宴摸了摸鼻子,好吧,他一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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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爵婚:深夜溺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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