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6:一個都別想跑!

046:一個都別想跑!

黎忘憂就知道是封雍身世那點事。

因為蔚海藍他們現在手裏所能依仗的也只有這點事。

只是,蔚海藍這次很豁得出去——她將封雍的身世竟然告訴了古祺勛。

聽聞女兒的話之後,古祺勛沉肅著容顏,緩緩說道:「封公子,這件事我本不願意談,而且之前我也並不願意幫助小女和於琴,畢竟這是於家的家事,黎忘憂小姐有權處置她外婆的財產,我不方便插手。只是這次,藍兒受的傷害太大,薄二公子做的太過分了!所以我不得不出面為她向各位討個公道。」

你為她討公道,就是要公佈封雍的身世?沒覺得這兩件事情中間有什麼聯繫,虛偽!

黎忘憂不屑地撇了撇唇,把目光轉向一邊。

古祺勛繼續說:「因為一個女人,薄二少便殘忍地要毀了小藍的一生,這次的事件如果不是小藍她堅強,她早去向閻王爺報道了!她不是孤兒,她還有我這位父親,所以如若兩位批評我偏袒自己的女兒,我也認了,做父母的大體都會偏袒自己的孩子。」

「什麼叫一個女人?」黎忘憂目光犀利地轉過來:「不要搞雙標好么?蔚海藍她為非作歹,她還有理了?我姐姐可是比她金貴多了,她敢亂打我姐的主意,這就是她該得的下場!」

「不作死不會死。」她十分嫌棄的目光從蔚海藍的身上掠過:「如果她自己不先作死,薄二少吃飽了才會去惹她!」

「你……」古祺勛被她嗆的眼裏火星四激,神情更加的陰鬱:「黎小姐,別……」

他本想說「敬酒不吃,吃罰酒」,封雍此時卻冷冷淡淡地道:「封少夫人,或者封少奶奶,她是我封雍的太太,所說的每一句話,都代表我封雍的意思。」

古祺勛被他懟的一滯,可觀他模樣,挺拔威儀如神祗,俊美惑人勝謫仙,雙眉斜輕飛,雙瞳冷如星,與生俱來的高貴之氣,骨子裏就凜然不可侵犯,言語簡明鏗鏘,神情冷淡卻不怒自威。

他吞下到嘴的詞,暗隱下眼裏的慍怒與幾絲被小輩冒犯的憋屈。

蔚海藍很生氣,被黎忘憂辱罵也就算了,總之她早晚會收拾她,讓她到時候向自己跪地求饒!關鍵是封雍……

她好幾次假狀不經意的瞥向這個她從小看到大,也一直俊帥優雅、矜貴淡漠的頂級絕品男人,發現他的雙眼雖然清明冷淡,但是每每落以黎忘憂的身上時,卻顯得格外的溫情與柔和,眸底散發出淡淡的笑意,寵溺與情愫都有。

她不由自主地咬緊了下唇,纖細的雙手用力絞緊了病床上的被子,不引人注意的鬧心撕扯拉揪,眼裡冷意與恨意滋生,像一條飽蘸毒汁的毒蛇。

他們故意想把他和黎忘憂的關係撇開,就是想刻意貶低黎忘憂,現在似乎也失敗了。

「封雍,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封玉龍嗎?」她實在忍不住了,惱恨而用力捶著床,發出歇斯底里的喊聲:「撇開我們從小長到大的情誼不談,此刻我們有說你老婆什麼嗎?都是她一直在咄咄逼人,用惡毒的言語和態度在攻擊我們,你護着她也未免太沒有道理了!我們只是想來和談,和談你懂嗎?」

古祺勛也斂了一下有些陰沉的眼眸,很平靜地幫着女兒說話:「是啊封公子,我想你是誤會了什麼,我們沒有對令夫人不敬,我們抱着滿滿的誠意而來,只是想和尊夫人能和平解決這個問題。」

於琴也在那一邊期期艾艾又吶吶地開口:「是啊憂憂,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你外婆也出自於家呢,何必……何必這麼不近人情呢?」

艾瑪!黎忘憂就最見不得人擺出這樣一副面孔,總說於瑜是出自於家,是,於瑜是出自於家,但於家人對她都是虎狼豺豹之心,除了想瓜分她的財產,就是派殺手去殺她,想造成她意外死亡。

那樣的人,能稱之為親人和家人嗎?何況於瑜和他們之間也並不親,血緣關係都很淡薄了。

「這件事沒有什麼好和談的。」她淡淡地道:「之前如果你們是這種態度,能來我面前求一求,說一說軟話,我也許會看在我死去的外婆的份上,憐憫於家和你們一二,撥點我外婆的遺產給你們也無所謂。但你們用錯了方法,一而再再而三的用傷害我和傷害我家人的方式來強逼我妥協,甚至還差點毀了我姐姐的一生,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們一再挑戰我的底線,我難道還要達成你們所願,助漲你們這種惡風氣和惡勢力?」

「那只是我們一時想岔了。」於琴是一個很會隨機應變,又能見風使舵的靈活女人,馬上解釋:「那時我們以為你很不好商量,你看你以前做的那些事,都是狠戾毒辣,殘忍又無情的,我們不敢去找你商量,所以才想了這些亂七八糟的的主意。」

她一邊認著錯,可是也不忘機智的用以前的事情踩黎忘憂幾下,嘲諷她是一個母老虎般讓人害怕的兇惡女人。

為免黎忘憂挑她的刺,她不給別人開口的機會,加快了語速:「可是你看……藍藍她現在也受到了報應,她是做錯了事,可是也付出了這麼大的代價!這對一個女孩子來說幾乎是毀前途的事……看在藍藍她身心受到了這麼大的傷害的份上,你就不能既往不咎,不要再去計較我們之前所做的那些事了嗎?」

「那你們這是認錯的態度嗎?」黎忘憂譏諷地彎了彎嘴角:「拿走了我的平安扣,然後用我丈夫的身世做為要挾,而且你們心裏並不認為蔚海藍有錯,嘴裏心裏一直在怨恨薄二少對她的懲罰過重,想要在我們這裏討個公道,這就是你們所謂的認錯?」

「而且吧,你們這三人的關係我也看不懂。」她大開嘲諷技能,毫不留情地挖苦:「一個大師做和尚期間,竟然給一個求子的女人播種?播種也就算了吧,之後知道自己有了孩子,竟然心安理得堂而皇之看着別人給自己養孩子,自己且時不時的以親生父親的身份在一旁指點一二,這是波什麼讓人愧疚到死的神操作?我等凡夫俗子真理解不了。」

「再來說說於琴。」她鄙視至極:「你是一個很成功的小三!可以說是一個很聰明的女人,但是你也未免太不知廉恥了點,想榮華富貴想瘋了,與和尚通姦!替蔚三爺戴綠帽子!一點身為小三的職業道德也沒有,趕走人家原配,還用一個通姦得來的野孩子來冒充及混淆人家蔚家的血統?!?」

「關鍵是你還一點愧疚心理都沒有!」她好笑地看着於琴:「你與你的姦夫一樣,都享受着一個野孩子給你們帶來的無上榮光,臉上生輝,腳底生風,從來不覺得自己有哪裏做的不對,或者說良心感覺到會痛!」

「你們讓我大開眼界,簡直粉碎了我的三觀!」

她攤了攤手,繼而看向蔚海藍:「至於你,可以說是賤中之賤,渣中之渣,賤婊中的戰鬥機,渣婊之中的黃金婊!你早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可你一邊享受着親爹的照顧,一邊甜甜在叫着假爹,貪慕假爹能給予你的奢侈生活,還想鳩佔鵲巢,趕走蔚三太太,侵佔蔚家本不屬於你的一切,你這波風騷的操作也讓人佩服得要死!」

「你說你們三個人咋不能耐死?」她冷冷的目光直視古祺勛:「一個自稱大師的人,干出這等不知禮義廉恥,不要臉的事,你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以為你就不會跌下神壇,聲譽不會受到影響嗎?我可以很清楚明白的告訴你,你的這些所作所為,可以讓北冥皓衛正冉冉升起的政途直接夭折,讓他這些年辛辛苦苦,嘔心瀝血所做出來的政績付之流水!」

北冥皓衛也許不會完蛋的這麼快,甚至不會倒下,但是蔚家這個他政壇背後的最大支持者必定會離他遠去,再也不會為他搖旗吶喊,多投他一票或者多贊助他一分錢!

古祺勛也知道這個結果,所以他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這是他年輕時候犯下一個錯誤,可以說並非他自願——

當年,他的師傅留給他一本氣功心法,說是可以激發人體的潛能,讓人百病全消,天賦高的人,可以成為一位超自然能力者。

他得了師傅的秘籍,潛心苦練,天賦加上後天的努力,他很快小有成就,正當他沾沾自喜時,卻不小心岔了氣,走火入魔。

他就是在這個時候遇到於琴的。

於琴那時候需要一個健壯的男子來受孕,而他那時候又非常需要一個女人來泄火,帶他走出走火入魔的困境。

兩人一拍即合,乾柴遇上烈火,他們在一起滾了好幾天的床單。之後,他清醒過來,而於琴也羞達達的掩面而去,並叫他不要聲張。

他知道於琴是來求子的,廟裏經常會有些女人來求子。

後來他稍稍注意了一下,於琴果然很快就懷上了孩子,他知道這個孩子是自己的,於是默念在胸。

再後來,他還俗,被北冥家族聘為北冥皓衛的師傅,小時候授他武藝,幫他強身健體,他長大后再輔佐他在政壇上有一番作為。

因為他有一些超自然的能力,所以在北冥家族很受尊重,甚至在Z國也是名氣響亮,受人歡迎的程度不亞於縱君閣下身邊的南宮擎。

但是他默默地關注著蔚海藍,於琴也知道他,他們兩人心照不宣,都共同保守着這個秘密,照看着他們兩個人共同擁有的這個孩子。

這件事可以說是他不對——他一再的猶豫與猶豫,猶豫不決的不知道自己該不該公佈自己是蔚海藍的親生父親,找蔚家三爺要回自己的孩子。

因為這些年的猶疑與不決斷,事情一直拖到現在,直到蔚海藍闖出了大禍,釀了一個最大的苦果讓她自己嘗!他才不得不站出來,覺得自己該做某些事了。

畢竟是他的親生骨肉,蔚海藍縱然是引火自焚,他也總不能眼睜睜的任自己的孩子被人欺負,該盡一些做父親的責任。

雖然可能會自毀前程,但他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他對黎忘憂陰沉沉地道:「但是對比我的前程,縱君閣下和封公子的形象才更重要吧?」

他頓了一頓:「我們現在也沒有別的過分的要求,讓於弘義恢復於瑜養子的身份,於琴跟着她兄長也到於瑜的名下,遺產不遺產的我倒不在乎,我這些年也攢了不少財產,還有一些投資,給她們母女也足夠了,封少奶奶你願意分一部分資產給她們當然是最好,不願意我們也不強求,這算是很簡單的要求了吧?」

呵呵,人至賤則無敵。

眼看着於琴母女在蔚家呆不下去了,於琴的豪門貴夫人夢要破碎,因而便要死黏着於瑜和她,好達一條康庄大道嗎?

攻於心計的一群人!

黎忘憂撓頭,自己都綳不住要笑:「我外婆都死了,還要認兒子和女兒?古大師,你還要不要臉啊?一把年紀了,偏愛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

「有唐家和你,這事就能成!」古祺勛依舊沉着臉。

「這就是牛不低頭要強按著喝水咯?那我不怕告訴你古大師實話,我外婆有自己的親生兒子,而且還不只一個,她的兒子們孩子都生了。她在世的時候就是兒孫滿堂了,要個不親不疏的乾兒子和乾女兒做什麼?」

「那就是談不攏咯?」古祺勛姿態睥睨地反問她。

「確實談不成。」黎忘憂神態輕鬆,玩世不恭中帶着點陰冷:「不但談不成,而且你們這些知道縱君閣下和我丈夫秘密的人,統統都逃不掉,只有死路一條!」

「噗!」她突然捏爆了手中的一個小球,一陣煙霧在病房內迅速瀰漫開來。

她拉着封雍一低頭:「走!」

古祺勛在後面怒吼:「你給我玩陰的?」

寶寶豈止要給你玩陰的?

黎忘憂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你一個超能力者,我跟你玩明的,我玩的過你嗎?!

她對外面的人吩咐:「統統給我抓起來,一個也別放跑,抓了之後送到縱君閣下面前去。」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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