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1:大灰狼誘小白兔(二更)
充血,還有什麼能充血呢?
黎忘憂臉上臊紅,甩下毛巾就走,一步也沒有停留,連封雍在她後面強行挽尊:「老婆,只是腦充血而已,我小腦充血……」也沒有理。
她此刻內心無限OS:MD,色胚就是色胚,無論是頂着玉黎的皮,還是恢復封雍的本來面目,總之就是一個「色」字當頭!一天到晚精蟲上腦,就沒見他消停過片刻,完美的詮釋與演繹了什麼叫「男、人、本、色」!
到了外面,她的臉色依舊有點熱,神情中帶點六親不認。
這個時候,火爆玫瑰走了過來,遠遠的,便給了她一個「有內容」又嚴肅的眼神,近了,更是湊在她的耳邊說:「已經確認了,雷煞另一波去出任務的成員被敵軍軍團截獲到消息,直接陷入大軍的包圍中,連他們的頭兒馬瑞克斯都慘遭不幸,所以雷煞這次出事真出的有點冤。」
黎忘憂聞言沒有動,微蹙秀眉。
雷煞這次除了接一個殺她和動無憂聯盟的任務,他們還接到一個刺殺某小國首腦的任務,只是消息泄露,小國首腦很神速的雇傭了一支厲害的軍團來全保護自己,並截獲了雷煞內部重要的消息,使了個「誘敵入陣」,將他們全殲。
但是,雷煞這方很奇怪,先是消息泄露,後來是自己的絕密信息被對方的高科技成功截獲,兩樣都來的迅雷不及掩耳和莫名其妙。
以至於雷煞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己方的計劃是如何被對方知曉的,便遭團滅。幾乎算得上是有史以來,雇傭公司團滅最快的隊伍。
他們起初不知道,只是出了玉黎的事情后,雷煞的增兵和增援遲遲不來,黎忘憂派人去調查,很快便傳來了雷煞慘遭滑鐵盧的消息,現在更是進一步得到了證實!
火爆玫瑰道:「這下你放心了,他們今年流年不利,成員在這兩次的事件中死了七七八八,就是那有倖存活的,也不過三五人,不以為懼,你不用再擔心有人來刺殺你這件事了。」
「雷煞這次顯得很菜,到底誰在充當幕後黑手?」黎忘憂一臉深思。
雷煞已經是個很成熟的國際雇傭組織,他們擁有最先進的軍事武器和頂級的一流設施裝備,刺殺小國首腦這種事他們不是第一次干,縱然是策劃一個國家的政變,對他們來說也是駕輕就熟,遊刃有餘。
照說不應該出現這種紕漏重重的事,顯得他們這次的操作相當的「菜」!
時玫瑰朝醫療帳篷里呶了呶嘴:「有沒有可能是你親愛的乾的?我看他這次把雷煞的人騙去費奧娜女神廟大殿的風騷操作,牛的一比!讓所有的不可能都變成了可能,相當有可能是他。」
「他怎麼可能那麼厲害,並且還有能力把手伸進國際戰事的博弈當中去?」
玫瑰一臉賊兮兮的表情,賤兮兮地撞了撞她的肩膀:「想知道是不是他乾的,你去問問他不就明白了嗎?」
黎忘憂傲嬌地抬高了下巴,斜著雙眼:「不去!」
「喔喲喲!屌得不得了。」火爆玫瑰一邊笑話她,一邊說:「我倒是覺得他知道了有人想要重金買你的命,所以為了你的安全着想,不如把敵人剷除得了,一勞永逸!省得總要背後去提防。」
黎忘憂品味着她的話,沒有做聲,她覺得玫瑰太誇大了封雍的實力,但是他和颶風這次的費奧娜女神廟之行,乾的實在是太漂亮了!讓人不得不懷疑他其實有此能力,只是此前一直藏拙。
「等找個機會我再試試他吧,看是不是他所為。」
「看來你也被我說服,相信這件事是他做下的。」玫瑰說道:「不過,不管事情是怎麼樣的,這對我們來說都是一件好事!雷煞覆滅,我們潛在的對手已除,以後我們又可以放心大膽的做事了,不用時刻防備着這些宵小在背後偷襲我們和使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黎忘憂點點頭:「嗯。」不然她又得費一番功夫,去慢慢搓磨雷煞,然後才能將其瓦解。
……
而醫用帳篷內,封雍刺激的黎忘憂羞憤而逃后,他不由暗暗地嘆了一口氣,他現在很痛苦啊!可是媳婦兒卻見死不救,硬生生的把他撂在這裏不管,簡直太不仁道了!
不過她現在並沒有回心轉意,他不能操之過急。
沒辦法,他只能暗暗憋著氣,閉上眼睛,心裏默念清心咒,讓隆起的那一大塊消褪下去,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條……
只是,尚未讓慾望消退下去,程千燁的電話到了。
封雍睜開被慾火燒的紅通通的眼睛,無奈又渾身是汗的去接:「什麼事?」語氣難免不好,帶着遷怒。
程千燁一怔,說:「前些日子,黎忘憂聯繫過我,問起了你的一些事,問你是不是在非洲這邊受過特訓,以及一些有關你受訓多長時間的事,她問的很仔細,看來掌握了不少你的資料,我也沒有辦法幫你隱瞞,便告訴她了。」
「行,你告訴她沒事,反正我早晚要跟她坦白的,但是我希望以後她再找你問我的情況時,你不如叫她來找我。」封雍說的雲淡風輕。
程千燁再次微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倆和好了嗎?是不是準備回國?」
「回不回國不重要,倘若她喜歡過這種刺激驚險又顛沛流離的生活,我便陪她四處奔波。」封雍語氣輕鬆:「和不和好現在也不重要,只要能和她在一起,她又不會離開我的視線太遠,我便很滿足了,這也是另一種意義上的婦唱夫隨,所以我不着急,她早晚會想通,早晚也會回我的懷抱。」
他就只差說,程千燁,你就別覬覦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事。
起初,他並不知道黎忘憂和程千燁有工作上的聯繫,而程千燁也經常藉著工作的機會和黎忘憂互通消息,但實際上他只是想聽聽她的聲音,多找她聊聊天。
這廝太可惡了!若不是他們兩人私下裏聯繫這麼多,他也不會改變計劃,鋌而走險的用上這一招,好斷了程千燁的念想。
要知道,程千燁一直在暗中積蓄力量,盼着他倆離婚,若他還要慢吞吞的,到時候半路被截胡,半路被人捷足先登的就是他。
程千燁聽了,果然點着煙重重的吸了幾口,然後沉沉說道:「那我倒要恭喜你了,但願她會摒棄前嫌,和你再次攜手並肩。」
封雍只淡淡地說了一聲「謝謝」。
程千燁卻又道:「不過,恐怕事情沒那麼順利,你奶奶這次又出么蛾子,而且事情折騰的還不小,我們幾大家族都被驚動了,隱隱約約都知道了這件事。」
「關於我奶奶手能寫字的事?」
「嗯。」
「不過我還是相信憂憂的話,她說那個葯無解,應該就是無解,我奶奶大概是不甘心吧,已經到了死角猶想做一下困獸之鬥,無非是垂死掙扎。」別說他不孝,他奶奶那個人,只適合安靜的獃著,多讓她活絡一下,她就是滿腦子害人的主意。
「確實應該無解,因為你奶奶的手就好了那幾天。」程千燁道:「那幾天她能蘸點墨水寫,過後幾天,她的手便又動彈不得了,之前信誓旦旦說能治好她手的醫生,現在絞盡腦汁也束手無策。」
在蔚然去探望過蕭氏老太太后,程千燁和薄歐陽等人,先後都找了理由去探望老太太,並想千方設百計的試着讓老太太寫點字或者幾筆幾畫。
剛開始,老太太還能應他們的要求表演表演,後來就不行了,不論老太太想怎麼努力,醫生給她用盡了方法,她再一次成了個四肢無用的廢人!
「我懷疑這中間有什麼蹊蹺,但是你奶奶那些天確確實實會寫字,我們辯駁不了,因為有證有據,而且海藍手上的那張血書是真的,上面有你奶奶的親自簽字和畫押,假不了。」
「別提蔚海藍那個人了。」封雍冷冷地道:「她這麼熱心的摻和到我奶奶的事情中來,無非是想和我奶奶聯手來對付憂憂和唐家,我不會饒過她的,到時候蔚家也別想保她!」
「你……你不看小時候的情面,也不看蔚然的面子了嗎?」
「蔚然才不會理這種事,是蔚彥爵那個跳樑小丑在中間蹦躂吧,蔚然又不傻,真鬧出事來,丟臉的是蔚家。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他三叔那點狗皮倒灶的事,他只希望到此為止好,偏蔚三爺吃豬油蒙了心,竟然要和原配離婚,扶於琴上位,也不知道他是咋想的,腦殼有坑吧!」
封雍雖然不在國內,但卻消息靈通,只是最近他昏睡了一段時間,因而所有的消息得到的都有些遲緩,有些才剛剛知道,都未來得及消化。
程千燁很佩服他,同時又說:「蔚家三爺離婚的事最近鬧的沸沸揚揚的,不過以往蔚家三太太任丈夫在外面怎麼玩,包養小三小四小五的,她往往都一聲不吭,也不提離婚的事,可是這次蔚三爺只是開了個口,她便痛痛快快的答應了,爽快的要和蔚家三爺清算財產,劃清界限,倒把蔚三爺弄了個倒仰。」
「蔚家三爺早晚有後悔的一天。」封雍說。
不過,他下一秒卻話鋒一轉:「但是,我要你注意的是另外的一件事,蔚海藍和你的表弟付子朋談過戀愛,她在付子朋手上弄了很多葯去了,你知道子朋那個人的,對研究有些奇葩的藥物非常有心得,所以蔚海藍當初勾搭他是有目的的,就是為了這些藥物,你當心一點,我怕你是她第一個的試驗對象。」
「什麼?」程千燁嘴上的煙都差點掉在地上:「她和子朋處過對象?我咋不知道?」
「你知道了,她那些葯找誰用去?而且你們又怎麼會接納她?」封雍幸災樂禍。
程千燁:「……」
……
黎忘憂也知道了蕭雨虹的手復又不能動彈的事,她聽到了,也只是嘴角泛了一絲清冽的冷笑,什麼也沒有說。
封雍一個人艱難地把身上擦乾淨,連腳板底都沒有放過,而後讓人叫來黎忘憂,直接說道:「那枚平安扣,現在在蔚海藍的手裏。」
黎忘憂本來不願來見他,是被他三催四請來的,聞言剛要愣,突然覷見他不善的目光,她神情一凜,立刻想起了那枚他送給她的平安扣,便道:「是同一枚平安扣嗎?我擔心我理解錯了,而且那枚平安扣是否非常重要,否則蔚海藍也不會把它弄到手裏。」
「我送你的,怎麼能不重要?那是我們之前的定情信物,有那枚平安扣,就證明我們之間有婚約。」
黎忘憂下意識的就想反駁,心說你這人心思真重,那時候什麼也不說,便把那枚扣子送我了,害的我之後都覺得莫名其妙。
封雍卻又道:「這枚平安扣是縱家送給我的,是一對兒,還有一枚在我的手上,我原本想着用這對平安扣做我們倆的傳家寶,以後傳給我們的孩子們,再叫他們世世代代相傳下去,誰知道出了這一紕漏。」
黎忘憂聽的滿頭黑線,敢情他想的真遠,都想到傳家寶和一窩孩子們了!
真當她是豬啊?
封雍卻睨着她:「反正我不離婚,你以後總歸是要和我生孩子的。」
黎忘憂懶得理她,問道:「然後呢?」
「我想讓你去告蔚海藍偷竊罪,而我會給你做證,到時候讓事實狠狠打她的臉,讓她無地容。」
「她恐怕不會這麼束手就擒吧?」黎忘憂道:「萬一她拿你的身世說話和做文章呢?」
「做不了,她只會做死!你聽我的,和我回國去告她,讓她知道哪些人能惹,而哪些人她是不能碰的,否則非死即傷。」
黎忘憂微側着頭,眯着眼看他,雖然他長的光芒四射,非常的漂亮,但是她卻在透過現象在看本質。
封雍坦坦蕩蕩和她對望,雙眸如星子般明朗:「和我回國,還是你不敢應戰,要把國內的戰場全讓給蔚海藍?」
他繼續用激將法:「要知道,她只是隨隨便便的一出手,便把薄二和你姐姐分開了,都沒吹灰之力,很厲害的一個對手吶。」
------題外話------
下一章是恐怕要親上了,會不會激情四射的吃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