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5:智商負20億的奴隸(二更)

235:智商負20億的奴隸(二更)

封雍在訓斥寒照,時不時用手上的細樹枝抽他一下。

「我叫你去跟着她,保護她,你倒好,她叫你走開你就走開,她叫你幹啥你就幹啥!你倆串通一氣,狼狽為奸,你還有沒有把我這個爺放在眼裏?」

寒照悶不吭聲,低頭任他抽打。

映偉在一旁急的秀挺的鼻尖冒汗:「少爺,他是去追雷賓了,你也知道,雷賓的身手……」

話未說完便被封雍打斷:「我有叫他去追雷賓嗎?憂憂去季家之前我怎麼跟他說的?當初要他跟着憂憂的時候,我怎麼交待他的?」

他的要求很簡單,寒照只需要不遠不近的跟着憂憂就行,在她需要的時候給她搭把手,有時候幫她照看一下四周,偶爾充當一下小廝,但不能離她太遠,他的主要責任就是在她的周圍。

他倒好,在季家的時候,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把余姿琪放進季家,故意讓她走進黎忘憂的卧室,又假裝不知道余姿琪會碰到了季泰松。

而今天在楚家他更過分,藉著追雷賓的由頭,他竟跑了個不見人影,讓余姿琪誤以為憂憂掉單,好方便對她下痛下殺手。

結果,余姿琪殺人不成反被殺,死的那也是一個相當的憋屈與鬱悶!

映偉抓耳撓腮,他也知道寒照這次忒玩忽職守了,他明知道雷賓使的是調虎離山計,他還故意中招,這讓封雍怎麼能不氣呢!

「少爺,念在他是初犯,他也不是有心的……」映偉總歸是幫着寒照說好話。

「不是有心的嗎?不是有心的他和憂憂配合的那麼默契?」

這句話才是重點吧!映偉戲謔地用手拐子輕輕拐了拐寒照,朝他夾了夾眼睛,吐著自己的大舌頭站到一旁。

寒照不動如山,只悄悄橫了他一眼。

「少爺,我能怎麼辦?」他還是決定替自己辯護幾句:「我打也打不過她,大前天和她玩紙牌,也不知道是她作弊還是我作弊?我竟然連輸了十幾局給她……」

他一時腦子秀逗了,和黎忘憂賭奴隸遊戲——就是那種你輸幾局給我,就給我做幾天奴隸,任我奴役的遊戲……

他輸了十幾局,黎忘憂很慷慨的只要他做幾天的奴隸。

這事老丟臉了!他有點難以啟齒。

而封雍一聽他們竟然還在一起玩紙牌,耳朵不由自主的就豎了起來:「玩紙牌?你們幾個人在一起玩?什麼時候在玩?」

更可氣的是,寒照連是自己作弊還是憂憂作弊都不知道!再往深里一想,他作弊都不能贏——那還活個什麼勁啊?秀他數字為負20億的智商下限?

「兩個人一起玩,就我和她,大前天晚上她無聊,睡不着,我就拿了一副紙牌,我們兩個人排火車。」

排……排火車……(⊙?⊙)?

額滴個天吶!封雍當場聽到就要打死他!

大前天的晚上;兩個人;玩紙牌排火車……這種待遇他都沒有過!況且憂憂睡不着他不會陪睡嗎?她無聊不會來找他?他什麼時候讓她無聊過?憑什麼寒照……

什麼也別說,先滅了這貨再說!(╰_╯)

映偉一看情況不對,忙把寒照推到一邊,自己站到兩人中間,急中生智地道:「少夫人和程大少那邊不知道辯論的怎麼樣了,我們過去看看吧!」

……

余姿琪的屍體被移了出去,季紹楠當眾對人宣佈,他姑姑因為愛女辭世,老父猝死,受到的打擊太重,一時想不開,懸樑自盡了!

嘩!楚公館里登時亂了套,來弔唁的來賓們奔走相告,余家與季家的親戚再次沖着余姿琪的屍體嚎哭起來。

季紹楠也滿心悲痛,但是場面必須鎮住,所以他不得不強忍着,和悲傷過度的楚凌揚一起主持大局,盡量派人去安排這三樁後事。

季家和楚家這下名噪天下——楚醉謠一個人的死亡,帶走了季泰松的性命和余姿琪的陽壽。

於是有些人難免神秘兮兮的感嘆:「天吶,這是不是叫勾魂?楚醉謠雖然死了,但是她太調皮了,藉著今日出殯勾走了季泰松的魂,又勾走了她媽媽的魂。」

另一個說:「可能是儀式哪裏有衝撞吧?事先沒有請大師看過,有些喪葬方面的重大忌諱沒有避開,衝撞到了鬼神,所以才發生了這種不幸的事情。」

也有人說:「是不是季家缺德事做多了,所以今天才顯靈……而余姿琪我之前也聽說她搶人老公啊啥的……是不是報應啊?」

叨叨叨叨……

眾人的議論紛紛,黎忘憂與程千燁是一點也沒有聽到,他們被當機立斷的季紹楠派人「請」到了楚家頂樓的茶室,並禁止閑雜人等進入。

這個時候,季紹楠顯示出了他強大的魄力,他一力承擔了所有的事情,並逼程千燁和黎忘憂先談談,不要先把事情弄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而封雍也是毫無二話,說無論老婆做了什麼,他都擔着,大不了與媳婦共進退。

所以程千燁很生氣,縱然是坐在氣氛高雅寧靜的茶室,也是用顫抖的手指指著黎忘憂:「你就得意吧,你就嬌縱吧,你之所以這麼囂張,是不是因為有季紹楠護著,又有封雍扛着,你就無法無天,恨不得把天下人殺個遍?」

黎忘憂端著一杯茶,慢慢喝,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慢吞吞地說:「我可是主張報警的,你不要冤枉我!我剛才都拿起電話要叫警察來抓我了,是你們一個一個又不讓我打,我現在正犯愁,怎麼讓警察來為我主持公道?」

「你!你不可理喻!」程千燁被她氣的呼吸不暢,解開領開的紐扣,不停的呼氣,喘氣:「你用暴力手段殺人,我親眼所見,你還有理了你?」

「沒有理。」黎忘憂用腳尖指了指地板上的那把用白布包着的水果刀:「看見這把刀了沒有?上面閃著藍幽幽的光芒,淬了劇毒,我可是沒碰這把刀子一下,你把它送到警察局,讓法醫驗一驗,看上面是誰的指紋?」

這把刀子是小武等人戴上手套,用白布細心的撿起來包着,打算當作呈堂證據之一(映偉等人都沒有動手——他們和黎忘憂的關係不同,動了手未免說不清)。

程千燁當時在場,他看的清清楚楚。

而且他心裏還很清楚——這把刀子上只怕除了余姿琪的指紋,不可能有別人的指紋。

因為寒照發了瘋,把雷賓抓住了。而第一次背叛季紹楠的雷賓心頭髮虛,再加上他看到余姿琪已死,覺得大勢所趨,所以便一五一十的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了他們。

他說,余姿琪想殺黎忘憂已久,這次她讓人在刀上淬了劇毒,為的就是不留黎忘憂的活口,讓她一刀斃命。

只不過余姿琪太低估了黎忘憂,也太高估了自己的身手,結果想手刃仇人沒刃到,反而丟了卿卿性命!

這裏,余姿琪把黎忘憂定義為仇人,是讓程千燁無語的地方,因為楚醉謠的死和黎忘憂的關係不大,她只是不該放跑了葉致遠。

而這把刀子和雷賓的說辭,也讓程千燁底氣不足。

但是,他卻知道黎忘憂做的不對。

「依你強悍的身手還有你的聰明勁,你明明可以不讓事情變得這一步。」他指責黎忘憂:「你有足夠的能力自保,即便余姿琪來殺你,你也可以打落她的刀或者用別的什麼方法,你能規避危險,不用做到殺她這一步。」

「她弱你強,這一眼既能分明。」他繼續說:「可是你卻故意裝作放鬆的模樣,誘她進入你的圈套,然後藉機殺了她,我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你涉嫌故意殺人罪。」

黎忘憂也不辯解,只是說:「那我們要不要看看來賓休息室那邊的監控?」

「不過……」她又微嘲地攤了攤手:「原諒我說了一句廢話。」

他們原本也想調出來賓休息時的監控看個仔細,但是雷賓說,余姿琪因為要殺人,所以早早地命他破壞了……

「這是你的狡辯之詞,我們可以用心來判斷。」程千燁強調:「無論什麼都可以作假,但是我們的心不能作假。」

「好吧,那我告訴你實話,只不過希望你聽到后,能兜得住。」

黎忘憂對着他揚了揚自己的手機:「當年黎家的滅門慘案你該知道吧?余姿琪當年為了奪回楚凌揚,不擇手段,傷害了我媽媽一次又一次你可能不知道!但是,這些我都可以不跟她計較,畢竟那是長輩的事,只能說她少了些禮義廉恥,沒臉沒皮罷了。」

「可,當年那個真兇命人到黎家縱火,並且讓人砍死我媽媽和我外公外婆時,余姿琪她是知情的,有人告訴了她黎家當晚會有危險。」

說到這裏,黎忘憂眼裏又泛起了幾絲冷光:「而余姿琪當天去南市,她原本也是想去對我媽媽不利,她大概是想把我媽媽弄個意外死亡。這件事你的小姨付明珠應該知道,你自己都說過這件事,所以你可以再去問問你的小姨。」她對程千燁道。

程千燁斂了斂目,他沒忘,這件事是他當初為她提供的線索。

「但是余姿琪碰到了那個人,那個人告訴她,會有人代她去做這件事,黎家會有很大的危險,差不多是滅門之禍,所以叫她不用操心,以後會沒有後顧之憂。」

「而余姿琪聽到這樣的話,便立刻從南市返回了帝城。」黎忘憂用一支手扶起了額頭:「因為這個人是她很信任的一個人。你說,余姿琪是不是知情不報?她犯的什麼事,你心裏清不清楚?」

她反問程千燁,接着又說:「這只是她的一樁罪。後面她看事情雖然很順利,確實好像沒了後顧之憂,但是,我這個漏洞之魚越長越大,也越來越可愛,楚凌揚他總是惦記我,她心裏超級不爽。」

「於是,妒忌的快了瘋狂的余女士一不做二不休,她把手伸到南市,買通了人想把我弄個意外死亡。她先是派人放毒蛇咬我,見我沒死,又命人把我推到水裏,想造成我的自然溺亡……」

她對程千燁聳了聳肩:「但是,可能是我命大,也可能我姨媽和我姐是我的福星,總之,我好幾次意外都沒有掛掉。後來,她叫人用開水燙過我;用車子撞過我,還命人用訓練過的狼狗想咬死我……等等,只有你想不到,沒有她做不到的事。」

「你這沒有證據。」程千燁嗓音沙啞:「是空口白話。」

「憑良心說,這真不是空口白話。」黎忘憂又再次對他揚了揚自己的手機:「葉致遠很早以前就幫我搜集了余女做下這些事的證據,哪些證據原件我留着,我的手機里有備份,如果你要看,我給你瞅個一清二楚。」

程千燁看了看她的手機。

黎忘憂把自己手機推到他的面前:「給你!我告訴你程千燁,余女士所犯下的大大小小的罪行罄竹難書,有的甚至令人髮指!我想告她不止一日兩日了,如果能走法律程序,我早走了!但是……」

她伸手按了一下前額,語氣放低,變得有些絕望而憂傷地說:「我黎家的舊案難翻……不是我翻不上去,而是翻上去的後果可能會牽連很多人!有些無辜的人也會被誤傷……我不想害得別人都跟我一樣家破人亡……」

她只能用自己的方法。

程千燁握着她的手機,沉默了好半晌。

察覺到周圍的空氣不對勁,他抬眼看她,赫然發現她眼角水光晶瑩,淚眼迷離,連很可愛俏美的小鼻頭都紅了,長長的烏黑眼睫毛也被淚水打濕,變得宛若蘸着雨水的兩扇蝴蝶翅膀……

他的心口不知道為什麼忽然一酸,感覺像是被硫酸腐蝕了一個大洞!

「可這也不是你故意殺人的理由。」他澀澀地開口,仍然堅持:「案子不好翻,上面也可能不會讓你翻,但是我們可以就事論事,比如余姿琪今天想殺你,你收齊了證據,我們就從這裏開始告,不牽扯前事,不行嗎?」

黎忘憂吸了吸鼻子,拿紙巾擦了一下紅紅的眼睛,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他:「程千燁,你真是個單純又乾淨的人!」

然,她此刻內心無限os:程千燁這貨之所以能混到今天的地位而沒有被人打死,肯定是因為他投胎投得好,再就是陸翰翮太喜歡他了!

假天真的過份!

就在這時,茶室的玻璃門被人大力推開,是穿這一套工整筆挺黑色西裝的封雍。

他冷冷地看着程千燁,冷冷地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媳婦的後面沒人了,所以你可著勁的欺負?憂憂她就是一個正當防衛,你在這裏叨逼叨逼半天!這麼有本事,這麼維護法紀法規,那你為毛不大義滅親,先把你妹妹送到牢裏再說?她可是先傷害我夫人在先,當時人證物證俱在!」

他斬釘截鐵,言辭剛烈。

程千燁一時目瞪口呆:「……」封玉龍又再次刷新了他對他認知的下限!

------題外話------

默默的寫文,默默的爬走,好像遲了兩秒……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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