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6:憂憂在季家(一更)

226:憂憂在季家(一更)

賤人就是矯情!

明明做了那麼多事,只因為沒有道德和法律來審判他們,他們就以為自己什麼也沒有做。

她反問季泰松:「楚凌揚詐死的時候,他是想過以後再把黎靜靜接來帝城,一家人重新開始新的生活的是吧?你做為他的老師,應當太清楚他所做的決定。」

季泰松再次無語,楚凌揚當初確實是這麼決定的,他說他完成了任務詐死,但是他並不想放棄他和黎靜靜之間的婚姻,等事情平息幾年,人們不再提起這些事,他和黎靜靜帶着孩子便可以過快快樂樂的生活。

但是,這怎麼行呢?余姿琪那麼喜歡他!他又這麼有才華,怎麼能配給一個平庸的小城市的女子?

他們那麼候都是這麼想的,最主要的是他們都拿楚凌揚當家人,覺得他和余姿琪就該是天生的一對。

由這種情緒主宰,他們用一切方法阻止他和黎靜靜重新有瓜葛,並且都紛紛勸他:就讓黎靜靜以為丈夫死了最好!

楚凌揚胳膊扭不過大腿,再加上那時余姿琪懷孕,他不得不負擔起余姿琪的聲譽和季家人的逼迫,於是便和余姿琪成了婚。

楚凌揚最終負了黎靜靜,而他和余姿琪婚後過的並不幸福——這一切,他們季家人功不可沒!

「記起來了吧?」黎忘憂輕描淡寫:「若是沒有餘姿琪自甘墮落的當小三,若是沒有餘姿琪的懷孕,還有你們季家在暗中充當黑手的推波助瀾,楚凌揚利用完了黎靜靜和黎家,他還不一定順手扔掉這一家人。」

「因為有了黎家和黎靜靜的幫助,楚凌揚才能完成任務,你們季家才能更上一層樓,楚凌揚雖不至於對黎家感恩戴德湧泉相報,但是他怎麼也不至於恩將仇報。」

「可是你們季家就做到了!」黎忘憂笑的很甜美:「你們壓根不記得黎家和黎靜靜;也壓根忘了楚凌揚當初是怎麼利用黎靜靜和黎家的;也忘記了你們季家之所以能夠更上一層樓,躋身全國更輝煌的家族,除了楚凌揚,這其中也有黎家和黎靜靜的功勞。」

「你們忘恩負義,你們狼心狗肺,你們為了自己而後睡覺能睡得能夠更安康,你們甚至不惜來對付我這個小小的孩子!我年幼的時候……」

「我們沒有,我們沒有……」季泰松老淚縱橫地打斷她的話:「我們也只是在你大了之後,有了能力想重查當年黎家的案子,我們才注意到你,之前,我們真沒有想過要為難你……」

「沒有嗎?」黎忘憂把削好的蘋果切成幾瓣,用牙籤扎了一瓣給他,明知道他吃不了,自己卻自顧自的拿了一塊啃了起來,「我沒有跟你說吧?我剛上幼兒園的那一年,有一條很長很大的毒蛇爬到我的小床上,嘴裏『嘶嘶嘶』地吐著信子,齜牙咧嘴的就要咬我!」

季泰松一瞬間的心都跟着聽的要提起來了!

「那個時候,要不是我那個傻表姐拿着一個掛鈎衣架衝過來猛打毒蛇,然後那蛇報復心強的去咬她,我百分之百會交代在那條毒蛇的嘴裏。」想到了暖心的沈瑞雪,黎忘憂的眼裏沁出了笑意:「後來,有人又把我推到了水裏,要不是被人發現的早,我早已溺亡。」

「我年幼的時候,發生過很多這樣危險的事,我姨媽那時還以為我命不好,小時候劫難多,只怕是個養不活的命,於是她到處求神拜佛,見廟就燒香,逢菩薩就拜,挖空心思的淘了許多法子想幫我渡過劫難。」

「直到我大了一點,有一次走路上,被一條發了狂的狗死命的追,又再次被我的表姐幸運救下,她又再次的因我而受傷!終於有一個路人告訴我姨媽,這是一條受過專業訓練的狗,由於接受了主人的命令,想要咬死我!而之前,他還看見有人開車想撞死我……」

說到這裏,黎忘憂眼裡冷光輕旋:「從那時候起,我姨媽照看我就特別的小心,所有的日子幾乎都圍着我在轉,我表姐也幾乎寸步不離我的身邊。直到……」

她輕吁了一口氣,繼續說道:「直到我七歲,還是八歲的時候,有人把我擄到了附近的山上,我童年所有的劫難才結束,我身上幾乎再也沒有發生過那種莫名其妙的災難。」

真正多少歲她不記得了,只記得那一次因她被擄,沈瑞雪深一腳淺一腳的去尋她,在路上遇到了人販子,她姐差點被人家拐賣到深山。

季泰松雖然聽的提心弔膽,又後悔的恨不得把自己殺了,但還是關心地嘶聲問:「是誰把你擄走了,後來有沒有發生什麼事?」

他現在對黎忘憂的一切事情都感興趣——哪怕知道黎忘憂說這些並不是想跟他來個祖孫情深,而是想刺得他心裏流血,讓他捶胸頓足悔不欲生!但孩子只要願意和他說話,接受他的靠近,他承受錐心之痛也願意!

「這又是另外的一件事,不在我給你講的事情範圍內。」黎忘憂卻不帶什麼情緒:「我要跟你說的是,後來葉致遠經過專門的調查,發現我小時候經歷過的那些非人的災難與磨難竟然是人為的。而那個出謀策劃者,或者說是授意者,竟然就是你的養女,余姿琪!」

「不……」不可能!季泰松下意識的差點脫口而出。

黎忘憂側目睥睨着他:「不,不什麼?不可能嗎?你是想說這些是不是你的養女做的嗎?」

季泰松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不知道說什麼,半晌才艱難地吐出:「小琪應該不至於這麼糊塗,她的心……還沒有這麼壞,她……她怎麼能對一個幼童下手?」

這話說的他自己都不自信——季家又不是什麼光輝聖潔的門風,人人都不單純,余姿琪在這裏耳濡目染,她有什麼事做不出來的?!

「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找余姿琪來問,當然,她會不會承認,那就是另外一件事了。」

黎忘憂似乎也無意在這件事上多做糾結,很快就轉換了話題:「我來跟你說說你的親生女兒黎靜靜是怎麼死的吧。」

季泰松的心剎那間顫抖起來,胸口悶痛,心臟彷彿在收縮!

黎忘憂卻儼然沒有看到他驟然變色的臉,神情波瀾不興:「她身中數刀,身上被人砍得皮開肉綻,深可見骨,血流的把地面都浸濕了,她卻還拚命把我護在身下。趁著房子着火時,她托着我,一步一步摳着地面上的小罅隙往前爬,指甲都摳得翻過來了,根根折斷,血肉模糊……」

「啊——啊!」不等她說完,季泰松仰頭痛苦地嘶喊了兩聲,雙眼裏流出悔恨與痛楚交織的淚水,他蒼老的手緊緊抓着胸前的病號服,五官扭曲,渾身抽搐。

黎忘憂離開他的病床,往門外走去,對站在主病房外的雷驥沒什麼溫度地道:「去叫醫生,我可不希望他這時候掛了,接着便有人來說我剛認親回來,就克了誰誰誰。」

雷驥一邊呼叫醫生,一邊對她很無語:「你就不會按一下急救鈴?他的病床邊就有急救鈴。」

黎忘憂冷冷地越過他往外走:「那不是變成我救他了?」

雷驥風中凌亂,她到底是要老爺子死還是不要老爺子死?

……

水岸尚品。

封雍在給黎忘憂收拾衣物。

收了沒兩件,他仰頭倒在兩人卧室的大床上,又翻了個身,把臉深深埋在黎忘憂睡過的枕頭上,沉沉地汲取上面的香氣。

她髮絲的香味,她身上肌膚的香氣,都殘留在這張床上;她躺在這張床上嬌慵迷人的模樣也在他腦中揮之不去!他迷戀不已,賴在上面不想起來。

「憂憂,能不能別這麼對我……」

他的大手抓過黎忘憂平時喜歡抱在懷中當抱枕用的絨布老虎玩偶,也摁在懷中,幻想就像抱着黎忘憂一樣:「老婆,我們回家來好不好?」他對着老虎布偶呢喃。

numen邁著機械式的步伐走過來:「很抱歉,這幾天你和姐姐在東禹山附近遭遇了黑科技,我破解不了,幫不上你們的忙。」

它被封雍設置了每天準點準時向他報告家裏的情況,但是這兩三天,它能搜索到他們兩人的坐標,卻聯繫不上他們。

封雍招手讓它過來:「你已經儘力了,這不怪你。」雖然它的身上凝聚了許多高科技人員和研發人員的心血,算是目前ai機械人中比較特殊又比較頂尖的一隻,但也只是一隻處「弱智」時期的智能變形機械人寶寶,比人類的混沌初期都不如。

想讓它們變得更強和更聰明,這需要人類的智慧去做無限的努力,會比較漫長。

接着,他若有所思地望着numen:「你好像在進步,會主動說抱歉了。」

numen沉默了好一會兒:「很慢。」

封雍比它更沉默,許久才說:「這已經很了不起了!」

他打起精神,從床上一躍而起,對numen道:「過來,我給你穿套衣服,帶你去見你姐姐。」

收拾好numen,把它裝進便攜包里,他又着手清理黎忘憂的內衣。

滿滿一柜子各種各樣的純棉、蠶絲、真絲、蕾絲、天然纖維,以及花樣和款式繁多的內衣褲。

各大品牌都有,性感和保守的,情趣挑逗和風情萬種型的……有些是黎忘憂買的,但大多數都是他為她買的……

因為最後福利的總是自己,所以他樂得在這上面為她盡心儘力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他拿起一套黎忘憂常穿的淺粉色蕾絲bra和小內內,習慣性地先放到鼻端嗅了嗅,再把她的內衣褲用手掌捧著貼到自己臉上(這是他的一種怪癖)。

黎忘憂身上有一股很好聞的奶香味,雖然黎忘憂總說自己沒有,但是他聞得到。

再加上她身上還有一股幽幽淡淡如蘭似麝的女體香,所以他總愛抱住她像條大狗一樣在她的身上嗅來嗅去,最後發展成舔,惹得她臉紅不已。

想起他第一次為她洗內衣褲的情景,那是他們剛新婚不久,有一次,她被他累的睡暈了過去,所以忘了洗自己的內衣褲,他看見了,很自然的在浴室里幫她清洗起來。

洗之前,他照舊很變態地先把她的bra和小內內放到鼻端輕聞低嗅,然後再洗,沒想到,她那時候正好推門進來。

他若無其事的從鼻下放下她的衣物,她卻囧的雙頰通紅,當場便把手裏的衛生捲紙狠狠砸向他,又羞又惱地罵他:「不要臉!」

可不是不要臉嗎!男人多多少少有那麼一點見不得人的怪癖和嗜好,統稱:變態!女人覺得不可思議,男人之間卻能理解。

這會兒,思及兩人之間往日的種種甜蜜,他的雙眼有點潮濕。

一回頭,房間里到處都是他們在一起的嬉笑怒罵的場景;一轉身,她笑語儼儼,精緻嬌美的模樣就在他眼前閃現!

兩人才分開半天,他就受不了了——以前兩人也不是沒有分開過,但是唯有這次特別的難受!

電話鈴聲響起,他開了藍牙,一邊把黎忘憂的衣物工工整整的疊進小行李袋,一邊問:「什麼事?」

「大哥,你今天不來公司里嗎?」是薄歐陽。

「不去了,憂憂在季家。」

回來之後,家裏和公司他都打過電話報平安,家人知道他安好,都很放心,至於公司里,舉國上下的機械人花式大賽還在進行中。

他們公司現在屬於逆襲翻盤,yl集團以及與之相聯企業的股票股票都「蹭蹭」的往上漲,他父親封氏跨國的股票,也如同雨後春筍般,節節攀升!

可謂大獲全勝,只是他的心情並不好。

「去陪小嫂子嗎?」薄歐陽已了解了事情的經過。

「嗯,公司就遙控指揮。」

「其實你不用這樣如臨大敵。」薄歐陽說:「季紹楠現在都成了小嫂子的表兄,他再惦記小嫂子也只得放下。」

封雍冷冷地道:「但願吧,但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現在人們的道德觀念薄弱,誰知道季紹楠會不會把表兄妹這一款禁忌放在心裏。」

薄歐陽無語凝咽,覺得他大哥太會想了!

不過回頭想一想,z國古代表兄妹結婚的比比皆是,國外以前的那些世襲大貴族,他們也是親戚之間相互通婚,古希臘神話中,萬神之父宙斯娶了自己的姐姐,美麗的赫拉女神作為天後。

他吐了吐舌頭,說道:「不會的大哥,季紹楠看起來不是那種人,他那麼追求完美,怎麼會自掉樊籠?」

「我也只是防範於未然。」封雍語氣平淡:「小心駛得萬年船。」

「那我一會兒也去吧。」薄歐陽忽然想起了一事:「沈瑞雪那二貨和她媽媽也在那裏!」

封雍微笑。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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