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一章 垂頭喪氣

第二百三十一章 垂頭喪氣

?這個話莫瑜當然是故意說的,因為差不多五天左右的時間他們就要去騎馬了,遠水解不了近渴,這種事情肯定不行的。

常坡聽到這件事情之後變得垂頭喪氣的:「那你說怎麼辦呀,這樣吧,也只能我回家看看了,我回家之後能夠說服我爹給我弄出來一批馬,你一定要好好的教我呀。」

莫瑜哈哈大笑了起來,拍了拍常坡的肩膀對常坡說:「哎呀你就放心吧咱倆誰給誰呀,到時候我一定會好好的教你的。」

說到這個地步的時候,兩個人才趕緊的加快一些腳步,本來中午休息的時間也不長了,所以說兩個人要趕緊回家稍微休息一下。

莫瑜回到家之後還是板起來一個臉,最主要的一個原因就是給莫英看。

莫英看到自己的哥哥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過來問莫瑜:「怎麼樣雲一姐姐是不是說了,是不是說了她已經把錢拿走了。」

莫瑜搖了搖頭說:「我問你雲一姐姐了,你雲一姐姐說根本沒有這樣的事情,所以你不要掙扎了,還有也不要把我的錢給藏起來了,趕緊給我拿出來吧,要不然的話我真的會和娘說的。」

莫英已經十分的苦惱了,而且一直在納悶一件事情,就是納悶白雲一究竟幹什麼,難不成想黑吃黑?

所以莫英的反應第一時間是這個樣子的:「怎麼可能啊,根本不可能,昨天晚上就是雲一姐姐把錢從這裏拿走了,我還以為你雲一姐姐會給你呢,雲一姐姐怎麼這個樣子呀。」

莫瑜當然知道莫英說的是實話,只不過是想有點懲治莫英的感覺,所以就板着臉說:「行了行了你不要狡辯了,我現在不想聽你的狡辯,你現在立馬把這個事情給我做好,要不然的話有你好受的,還有編瞎話也變得稍微靠譜一點,再說了人家都不知道這個事情的,人家為什麼要你的錢呀,人的錢說不定還花不完呢。」

說完之後莫瑜就走了,莫瑜的效果已經達到了,錢已經到自己的身上了,所以完全沒有必要和莫英進行一個來回的爭吵。

而是回到自己的房間休息了。

只留下莫英一個人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些什麼事情,頭疼的要命。

下午去學堂遇見常坡,莫瑜一眼就看到常坡的心情是非常好的,莫瑜能夠估計出來常坡究竟發生了一個什麼樣的事情,估計適合自己的爹商量成功了。

所以莫瑜就問了一句:「怎麼樣借出來了沒有啊?」

常坡是一個喜形於色的人,看常坡的樣子莫瑜就能夠大體的猜出來了。

但是還是有些不確定的,所以才問了一遍。

常坡的回答和莫瑜的想像是一樣的:「當然已經成功了呀!」

常坡說這話的時候是非常開心的。

其實莫瑜非常不確定的一個點就是常坡沒有主動和莫瑜說,以前的時候如果常坡得到一個這樣的好消息,那肯定會主動和莫瑜說的。

所以這就是莫瑜稍微不確定的一個點,沒想到現在常坡還學會隱藏一點東西,這倒是讓莫瑜不敢相信。

莫瑜問了一些深層次的東西:「你不是說不一定能夠答應嗎?怎麼今天能答應的呀?」

常坡說到這裏的時候情緒稍微有些低落:「哎呀肯定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我以後的零花錢少了很多了,看來以後可能會指着你了。」

最後的一句話差一點讓莫瑜有些崩潰了,這叫什麼話嘛。

莫瑜的心中是非常的苦惱的:本來我就沒有多少錢,你現在又要靠我了,我也很苦惱呀。

莫瑜突然覺得不應該慫恿這個常坡去借馬了,因為好像在那做的話還不如自己幫忙。

莫瑜繼續問常坡說:「那你準備在哪裏練習一下呀?」

常坡的心情好像又好一些,這個跌宕起伏着實讓莫瑜看得有些驚呆了。

常坡拍了拍莫瑜的肩膀:「這一次就不勞你費心了,既然你這次沒有幫上我的忙的話,下次我一定要讓你幫的上我的忙,也算是你這次沒有幫上我忙的回報了。」

莫瑜細細的品味了一下這個話,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有聽懂,越來越后的時候感覺這句話不對勁,但卻又不知道這句話如何去反駁。

不過後來還是想明白了,我憑什麼啊要回報你呀?怎麼感覺你主次之分又弄的有點不清楚啊。

當然了莫瑜也樂得清閑,因為本來這幾天就沒有什麼太多的時間了,如果再交常坡騎馬的話那自主的時間更加的少了。

再說了莫瑜在心中也是有些犯嘀咕的,犯嘀咕的最主要的原因就是可能覺得自己也不是特別的精通,教別人的話有一種誤人子弟的感覺。

不過莫瑜比較好奇的一點究竟是誰教常坡。

按照常坡的回答就是常坡的爸爸認識的一個屬下,商行專門管運送貨物的,走南闖北的騎了不少的馬,對這種事情還是比較上手的。

這讓莫瑜多多少少有些嫉妒了,因為叫莫瑜騎馬的也是一個半斤八兩,莫瑜這一點也是能夠看出來的。

所以莫瑜的騎馬技術也不是特別的好,再加上時間有些短暫,所以說莫瑜騎馬也就是那個樣子。

外人看起來特別的好特別的帥氣,但是內行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一個新手。

莫瑜就一直在懷疑會不會輸給白雲一,看白雲一的那個氣勢就感覺白雲也是非常的厲害的。

莫瑜覺得白雲一可能也真的有一點斤兩,因為看白雲一的樣子就是喜歡玩的,其他的一些文化娛樂活動多多涉及到一些知識,所以白雲一應該是偏向這一類的娛樂的,不需要太多的文化基礎。

但是莫瑜現在想着一件事情就是會不會很丟人啊,要不要跟着常坡一起去加深一下技術。

所以就問了一下常坡:「你們練騎馬的時候是什麼時候啊?」

常坡聽到這個問題之後就得意的笑了起來:「很快很快今天晚上就開始了,就帶我們家的院子練,到時候說四天保證讓我能夠騎着馬策馬奔騰!」

莫瑜突然覺得常坡這個句子用得很奇怪,策馬奔騰不就是已經帶着馬了嗎?

但是莫瑜還不好意思和常坡說的這件事情,於是乎就把這件事情委婉給說了出來:「那個要不然我幫你去看看這個你父親的下屬靠譜不靠譜吧?我覺得還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常坡自然聽不出來莫瑜的話的,也是很直白地說:「哎呀謝謝啦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放心放心我老頭安排的一定是沒錯的,到時候一定能夠自己騎的馬的。」

聽到這裏的時候莫瑜是有些着急了,看來這個常坡還是沒有明白自己真正的意思。

莫瑜不願意放棄這一點小小的東西,其實很多的人小時候都是磨不開面子,這一點在莫瑜的身上也有體現,莫瑜縱然是知道不恥下問的一個人,也不願意真正的做到這一點。

說和做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說風涼話和做實事也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只不過好像看起來結果都是一樣的,一個能夠說出來這種結果,然後另一個能夠做出來這種結果。

莫瑜不願意放棄繼續和常坡說:「哎呀咱倆誰給誰啊,到時候我一定會去看看的,對了你們借了兩匹馬還是三匹馬呀?」

常坡聽到這個問題之後感覺到有些好笑:「一個人教一個人學就兩匹唄,借那麼多幹什麼呀?」

莫瑜問的話好像也沒有什麼太多的技術含量,當然莫瑜在心中是想也騎了一匹馬好好的跟人家學一下。

聽人家講解一下也是好的,看起來常坡說的那個人是非常的有經驗的。

不要說一個男生不渴望當一個將軍那是不可能的,大部分的男生對於戰爭的理解還僅限於揮舞千軍!一令百出!

其實真正的情況當然是醉卧沙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而且馬革裹屍不是一種大豪情,其實展現的是一種大悲情。

每個人做夢都想成為那金字塔上的一尖,但是對於下方的基石卻很少人去想。

試問一個真正打過仗的將軍,他真的願意去再繼續打仗嗎?

其實大部分的答案都是否定的,只有真正經歷過戰場的殘酷的人,才有資格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他們痛失很多身邊的人並不是假的,如果找一個打過五年仗的老士兵的話,可惜現在是沒有了,但是如果有的話,幾乎所有人都是否定的。

戰爭帶給他們的並不是一種大豪情,而是一種身旁的朋友一波來一波走的悲情。

當然莫瑜和常坡還只是比較小而已。

莫瑜也想這件事情,但是莫瑜知道做這種事情肯定要把一些基層的東西給做好了,所以莫瑜希望自己能夠得到一些最基本的東西。

其實無論是王源夫還是莫瑜的父親莫長吉,他們之所以能夠當上只有一個位置,並不見得他們真正的實力有多強,其實他們最多的是一個思想,一個反戰的思想,這種思想是能夠讓它們貫穿到頂峰的最主要的原因。

極國的上層他們知道,戰爭太痛苦了,只有一個不渴望戰爭的人才能夠真正的擁護和平,他們才能夠在和平當中做出更多的事情。

不渴望戰爭並不代表着不會打仗,所以能夠讓他們貫穿到頂峰的第二個因素在於強烈的實戰素養。

這就是為什麼有人說,齊國的很多大將軍都曾在一些西方國家打過仗,利用很小的傷亡,來感受戰爭的殘酷!加深對戰爭痛苦的理解,並且積累一些實戰的經驗。

在國家需要他們的時候,他們能夠付出,當然前提是有東西倒出來,他們能夠有東西倒出來,並且倒出來的東西是可用的東西。

在和平盛世的時候,依舊是一個巨大的威脅,當他站在那裏的時候,即使後面一個士兵都沒有,一些國家見到他之後依然嚇得瑟瑟發抖。

這就是這些將領的作用,舉個例子說,就元族的那些士兵,又有幾個沒有聽說過王源夫的大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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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月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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