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7章 賠錢或醫臉
趙夢曦委屈的直哭,可是她又沒有什麼辦法。
陳皓宇冷冷道:「你說下聘就下聘啊,他劉瘸子的送親隊要是敢來,我就敢打斷他另一條狗腿,不信可以叫他來試試。」
趙長鳴氣的嘴都歪了:「你敢……啊呀媽呀,我的嘴怎麼了。」
孫海嘲笑道:「活該,這是你們趙家的祖先看不過眼,這是在教育你呢。「
「你胡扯。」趙長鳴罵道,可是他感覺這臉上越來越麻痹,好像半張臉都不行了。
「我的臉,我的臉好難受啊。」
萬大娘着急壞了,沖着陳皓宇問道:「我男人的臉是怎麼回事?」
陳皓宇冷冷回道:「餘毒未清,就想着怎麼算計人賺錢,哼,毒氣現在上涌,壞了臉上神經,面癱唄。」
「那還能治不?」趙長鳴着急問道。
陳皓宇回道:「能啊,不過壞心眼的人我不醫,要不這樣吧,你拿着那100萬的彩禮去大醫院找專家看看,或許有救哦。」
趙長鳴急忙道:「走,咱們連夜去醫院。」
趙長鳴走了,陳皓宇立馬對趙夢曦道:「打電話給你爸,讓他趕緊回來主持大局。」
趙夢曦回道:「我爸同意了大伯的決定。」
「什麼?該死的,你們趙家人怎麼都一德行,把閨女當什麼了,他媽的都掉錢眼了。」
陳皓宇罵的痛快,趙夢曦聽的心裏更加不是滋味,委屈的直哭。
孫海忙勸說道:「皓宇,快別罵了。」
孫海沖趙夢曦努嘴,趙夢曦那委屈的模樣看的陳皓宇無語。
陳皓宇想了想,道:「這樣吧,你去學校躲一躲,只要你不露面,趙家人就是想逼你結婚都不行。」
「我這就收拾東西。」趙夢曦慌慌張張的收拾行李。
陳皓宇對孫海道:「孫海,我騎車送她,你留下看診所。」
「那我呢?」李月娥着急問道,本來今晚是她的洞房花燭,眼下看來是徹底沒心了,這心裏不禁有些不滿。
陳皓宇寬慰道:「你先回家休息,別擔心。」
「好吧,那我走了。」
李月娥失望的走了。
孫海瞧出點什麼來,曖昧笑道:「是不是攪和了你什麼好事啊?」
陳皓宇虛了一聲,示意保密。
孫海笑的很猥瑣。
很快趙夢曦就收拾好了行李,拖了一個很大的行李箱。
陳皓宇立即帶着她上了摩托車,行李被綁在了車后,就這麼顛簸著上路了。
車子在山路騎了半程,趙夢曦喊道:「陳皓宇,能不能停一下,我想解手。」
陳皓宇正好也有些尿急,便停車,兩人下車,趙夢曦鑽進路邊的林子,他直接對路邊飈了起來。
趙夢曦瞅見陳皓宇飈起來,驚愕的不得了,她和宿舍姐妹一起偷看過片子,見過那玩意,可是和陳皓宇的比起來,她覺得還是陳皓宇的了不得,看的砰砰心動的很,一時間都忘記了要解手。
陳皓宇撒完了尿,穿好褲子,見趙夢曦在看着自己發憷,他喊道:「你幹嘛呢,快去解手啊,看我幹嘛。」
「哦哦。」趙夢曦急忙去找地方解手。
解手好,趙夢曦的臉有些紅艷艷的,幸好這是夜晚,又沒個路燈,這才沒叫陳皓宇發現不對勁。
陳皓宇帶她繼續上路,終於是開到了大路上,不再顛簸了,趙夢曦反倒懷念起那段顛簸山路了。
十一點多,陳皓宇騎車進入了水木市。
「趙夢曦,你看是直接送你去學校,還是咋樣?」
「現在宿舍肯定鎖門了,咱們還是找個旅店住下吧。」
「好的。」
陳皓宇給趙夢曦安排好了快捷酒店,把行李給她提進房間,放好了后:「沒事了,那我回村了。」
「你要走嗎,現在很晚了。」趙夢曦急忙道。
陳皓宇一愣的,問道:「不走,難不成和你開房啊?」
趙夢曦羞的滿臉通紅,羞道:「我不是那意思,你可以再開一個房間的。」
陳皓宇回道:「不了,我還趕着回村,你一個人當心點,有事給我打電話。」
「嗯。」
趙夢曦看着陳皓宇走了,心裏有些悵然,其實她挺感激陳皓宇的,要是陳皓宇想,她願意今晚就把第一次給他。
可陳皓宇居然回村去了,這般好人的行為,叫趙夢曦感覺自己反倒下賤了,覺得自己深深配不上陳皓宇……
陳皓宇趕回村,已經是夜裏的3點,回了古廟,他連燈都懶得開,直接上床休息。
一拉被子,陳皓宇便發現不對勁了,怎麼有人,摸著這手感,怎麼感覺好像是個女人。
陳皓宇急忙拿手機一照,居然是寧小悅。
寧小悅被手機燈光一照,醒了過來:「你回來啦。」
陳皓宇一愣的,問道:「你怎麼跑我房裏來了?」
寧小悅回道:「我一個人在家害怕,想來尋你,來了才知道你送趙夢曦了,怎麼你大半夜的趕回來啦,也不怕累著。」
陳皓宇笑道:「我身體鐵打的,累不垮。」
「累了吧,我給你打水洗澡。」
寧小悅就要起身,陳皓宇發現她居然沒穿衣服,吸引的他一把撲到了寧小悅:「寶貝,想我想死了吧。」
寧小悅羞的點頭,一口親吻上陳皓宇……
陳皓宇一夜沒休息,寧小悅早上沒敢叫他起床,做了早飯,便悄悄回家了。
陳皓宇早上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被吵鬧聲吵醒了,他起來到院子裏嚷嚷道:「你們吵什麼吵?」
孫海扭頭一看,驚喜道:「陳皓宇,你回來啦,你在真是太好了,這趙長鳴一家子太不可理喻了,非說是你醫壞了他的臉,要咱們診所賠錢呢。」
「什麼情況?」陳皓宇立馬上前,沖着趙長鳴夫妻惡狠狠瞪去:「我什麼時候醫過你們的臉了,你他媽的別什麼屎盆子都往老子頭上扣,老子可不是好欺負的。」
才睡醒,陳皓宇的起床氣很大。
趙長鳴被喝的踉蹌的後撤一步,有些害怕他。
萬大娘可不管這些,叉著腰,蠻不講理道:「我男人就是你昨天醫好蛇毒后變成這樣的,你不要負責誰負責,我告訴你,你要麼醫好他的臉,要麼賠錢。」
「賠錢?哼,要我賠多少?」陳皓宇冷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