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事

不知道的事

?「好!為了不引人注目,所以這個任務你只需要一周向我彙報一次就可以了!」司令又繼續說道。

「是!」曹建華接下了這個任務。

在此後的一個月內,曹建華每天都仔細觀察每一個士兵的狀況!

但他卻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與此同時,他卻發現了一個事情,那就是他被人針對了。

不光是他這件事情,還牽連到了李穀雨,所以李穀雨跑去偷聽的那一天,曹建華是在和司令商量這事該怎麼辦。

其實那句話的原話是:「報告司令!最近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但是正如我上周所說的那樣!我很不幸的被別人針對了,而且我發現不光是我一個,就連我的愛人也被人針對了,我可以為國捐軀,這是我應盡的責任,但是我的愛人他只是一個普通百姓,這件事情我不想牽扯上她。」

司令又繼續問:「你的妻子和間諜有什麼關係嗎?」

「我發現這個間諜很有可能就是穀雨身邊的人,但是他剛剛來到這裏,並沒有結下什麼仇家,也沒有什麼特別親近的人,所以這個假想暫時被我排除在外。」曹建華十分嚴肅的回報道。

「你的妻子是叫李穀雨吧!」司令有問到。

「報告司令,是的!」曹建華回答道。

「那你一定很愛她!現在牽扯到了他的安危,所以你也不得不認真了?」司令似乎一眼就看穿了曹建華的心事,因為明顯這幾周的彙報都要比前幾周好很多。

曹建華不再言語,緊接着曹建華聽到了,門外傳來叮叮噹噹的聲音。

曹建華趕忙推門出去查看,卻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在奮力奔跑,他認出了那個人是李穀雨,便就沒有放到心上,他卻沒有想到這會為他以後的路製造那麼多的麻煩。

曹建華看完了李穀雨,緊接着右轉過身去關上門,和司令商量對策。

「你的愛人只有在軍營里才能受到脅迫,如果你實在擔心她的安危,就可以將她送出軍營去,這樣就可以保證她的安全。」司令說道。

曹建華想了一下,覺得這不失為是一個很好的注意,於是曹建華對着司令說道:「我的愛人,是一個性情中人,若是直接與她說,我會有生命的安危,她是定然不會走的,若是想讓她走,只能另尋一個辦法。」曹建華若有所思的說。

「若想讓一個女人對一個男人死心,那隻能是這個男人做了十分過分的事情,建華啊,我只是給你提一個建議,你可以去找一個女的,然後與她演幾場戲,這要是讓你的愛人看到了,那定然不會在顧及你的事情。」司令說道。

不得不說,司令的主意是一個爛到不能再爛的主意,曹建華也是一個直腦子,他認為司令說的這些話沒有什麼錯,於是就真的是那麼做了,但他沒有想到這件事情是那麼傷李穀雨的心,以至於導致李穀雨根本不想見他,也不想與他說話,他想要去挽回就只能是雪上加霜。

「其實這個樣子你完全在那個時候就可以跟我說清楚了,我會理解你!」李穀雨環抱着曹建華的腰,在他懷中撒嬌道。

「嗯,我不會讓這種事再有下一次了!你放心吧,如果以後再有什麼不得以言說的理由,我一定會先告訴你,徵求你的同意之後再做決定,不會讓這種事情再發生在我們身上了!」曹建華撫摸著李穀雨的頭說道。

其實李穀雨並不知道曹建華已經承受了多麼大的壓力。

就在她進手術室,昏迷在那裏段時間。

曹建華就在手術室門外焦急的等待着李穀雨醒來的消息,這個時候司令也剛好找到了他們。

「曹建華!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給我們軍區帶來了多大的傷害!堂堂一個營長,居然能夠被別人在車子上貼上炸彈!自己卻毫無察覺!你這要讓別人多麼看不起我們!」司令氣沖沖的說。

「報告司令,這次的事情是我疏忽大意!有什麼後果我願意一人承擔!」曹建華目視着緊閉的手術室大門。

「你一人承擔你一個人承擔起這麼大的責任嗎?你知不知道這次事情給軍區造成了多大的損失!現在流言四起都說你這個營長當得那麼不負責任,就連自己的車上被別人安裝了炸彈都察覺不出來,這是一個營長該有的責任嗎?」司令說道。

「這次的事情確實是我疏忽大意,我保證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犯,這次的事情呢,不管是什麼樣的結局,我都會以一己之力承擔,不會給軍區造成別的麻煩!」曹建華的雙眼還是緊緊盯着手術室的門口。

「我告訴你,如果這一次造成的影響最大的話,你就等著被革職吧!」司令氣憤憤的說。

「我接受所有的處分!但是現在我想在這裏等我的愛人出來可以嗎?」曹建華的眼睛都沒有看司令,說道。

「你這個小子倒是這麼情種啊!」司令說着就對他一旁的,戴着金絲眼鏡的男人使了一個眼色。

戴眼鏡的男人接收到了司令的眼神,快步上前一步一記手刀就劈在了曹建華的後腦部。

曹建華一直處於精神高度緊張的狀態,突然被他這麼一襲擊,整個人的身子瞬間就癱軟了下去。

然後就聽到司令搖著頭,有些無奈的說:「好小子是好小子,倒也是個情種,就是有點太不顧自己的身子了,整個後面都是碎玻璃碴子,也不知道先把自己的搞好再過來看別人!先才快把人送到別的醫務室里去進行救治!可千萬不要感染了別的傷口,引起什麼併發症!」司令其實是十分在乎曹建華的,因為他是一個十分珍惜人才的人兒,曹建華正是需要被他所珍惜的那個人才。

那個戴着金絲眼鏡被叫做先才的人,為了避免碰到曹建華後背的傷口,所以選擇將曹建華扛在肩上。

先才剛將曹建華扛到肩上,就聽到司令說:「你輕一點,不要磕碰到了他,要不然他若是感染了什麼後遺症,我一定為你試問!」

現在聽了司令這樣說話,緊接着又將曹建華往上推了推。

然後就將曹建華送到了另一個醫務室進行治療。

「你們怎麼回事啊?病人都感染成這個樣子了,才送過來救治!他現在昏迷成這個樣子,肯定是需要進行手術的呀,你送到我這裏來進行緊急消毒,根本不會有什麼太大的用處!」一個小護士看了曹建華的傷口說道。

先才推了推他鼻樑上的眼鏡說到:「他不是自己昏迷的是被我打暈的,因為她不肯來看病,所以才這樣來的,你只管給他消毒,一會兒我們會有醫生過來的。」先才已經派人聯繫了郝棟,回去接了,一會就能過來了。

護士聽先才這樣說,也不好再繼續說什麼就只能替曹建華進行消毒。

郝棟在接到先才得要求后,馬不停蹄的就從軍區趕到了軍區醫院。

其實在軍區的時候,郝棟已經看過曹建華的後背,已經有了一定的心理承受壓力,可當他看到曹建華的後背時,還是被深深的震撼了。

密密麻麻的小孔,上面蓋着一小塊一小塊的碎玻璃,有的地方已經血肉模糊了。

護士正在一遍遍的清洗著傷口,並將比較大的玻璃塊全都挑了出來。

郝棟從護士的手中接過了消毒鉗和消毒棉,又戴上了他那一個眼鏡開始為曹建華清理著細小的玻璃碎片。

經過長達一個小時的清理,終於將曹建華事後的所有玻璃碎片全部都清除乾淨,並且郝棟為曹建華較大的傷口進行了縫合。

就在郝棟為曹建華清理好了所有傷口進行包紮的時候,曹建華悠悠轉醒。

由於曹建華是一直趴在醫療床上的,整個人的骨頭都被固定住了一般,一動就嘎嘣嘎嘣的響了。

「郝醫生,你怎麼在這?我不是在軍區醫院嗎?對了,穀雨呢?她是不是沒有事情了?」曹建華一醒過來就問。

「行了吧,你在這個時候還有空關心別人的安危健康,你先問問你自己行嗎?你知不知道這一次的事情給軍區造成了多大的影響,你很可能會被革職的啊!」郝棟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

「你們每一個人都在跟我說,我對軍區造成了多大的影響和傷害,給軍區的聲譽抹了多大的黑,這些我都不在乎,所有的後果我將以一人之力承擔!我現在只想知道穀雨她怎麼樣了!」曹建華十分固執的拉着郝棟的手不肯放開,似乎非要郝棟給他說出一個所以然來。

「她沒事!手術很成功,已經成功的送到了普通病房!」郝棟有些無奈的說道。

「哪個病房?我要去看她!」曹建華掙扎著就要起身去找李穀雨。

「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沒點數!你都傷成什麼樣子了,還要撐著去看她!我都已經告訴你了,她沒有什麼事情,你先把你自己身上的傷養好,再去看她,要不然看見了這樣的,你還是會擔心的!」郝棟一把又將曹建華恩回到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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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年代小軍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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