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二十章 借錢相助
一句話：沒錢。是一個如同磐石一樣堅硬。撞擊人心路厥的臉色變得緋紅的，好像函受極大的委屈。
張葉道，「真的，如果我有能力我肯定會支持你的，但是我沒有能力，我沒錢。」
又是重複沒有錢。路厥終於爆發了，「我本來見你不一樣，沒想到你也這樣。」
張葉一呆。
路厥連連珠炮彈，「我其實想要一個誠心的幫手，我覺得你適合。」
張葉可不會認為這句話就會感動什麼的，而是道，「是嗎，為什麼是我？」
路厥看了張葉一眼，咽了口水。彷彿見到狼心狗肺一樣的表情，眼睛有些愣神，回過神倆，然後道，「因為你很理想，但你似乎太沒感性了。」
「是的，我就如此理性。」
「所以，我現在認為，絕對不是你。」
張葉望着他不知道如何表情。
他接着道，「你或許能夠成為兄弟，但你絕對不會成為我的手下。」
張葉點頭，「這個是當然的。」他了解了，路厥絕對不是看起來那樣有肉觀點，給人的感覺或許是可憐的那樣，其實，心中是有想法的。
路厥道，「那麼，你能不能幫助我。」
張葉都對自己的回答厭煩了，所以，他換個回答，「如果你覺得我能夠幫助你的話。」
「你能的，等下我和我的兄弟會去卡薩國，一起去吧。」
「卡薩國？」
「那裏有我的一個兄弟。」
「能做什麼。」
「卡薩國有金錢的機會，或許能夠貸款。」路厥道，「他們對於有能力，而還沒有發揮的人，大為培育，貸款起來很多的。當然，他們那個國家就是這樣發家致富的，基本上都投資成功了，就算是五五開，最後的回報也是賺的捧滿缽滿。」
張葉道，「有這等好事。」
「是的，跟我一起去吧。我看你應該可以貸款不少的。」
張葉心道：倒是將我當成貨物了。不過他最終點頭，因為不能夠靠茶葉去跑商，常在河中走哪有不濕鞋的這個道理，張葉還是懂的。張葉道，「能貸出一個國家嗎。」
「這……」他覺得張葉真有種語不驚人死不休的感覺。他承認被嚇到了。一個國家，就算是男爵國家的財富也是有許多的。就算偏遠地區，也幾隻上百萬。
「到底去不去，」
張葉最終答應了，「去。」
幾次換船，終於來到了卡薩國。這一行人很多的，看來都是為了奔著官位去的。聽說最少的只投資一百，當然，其實更少的是張葉，目前為止來說是他，一個子兒都沒有給籌。
「哈哈，這裏是貸款之國，果然光鮮，富麗堂皇。」
「是啊，是啊。」
一群人如同劉姥姥逛花園。看得出來，路厥是來過的，也是相當的，如果他沒有來過的話，不會如此鎮定。他發現張葉也是如此鎮定。非常神色複雜的望了張葉一眼。張葉明白他的意思。雖然有些懵懵懂懂的感覺，但是，對自己的沉着而意外，是顯然易見的。
「我在卡薩成有一個唯一的朋友，那個朋友在我落魄的時候幫助我很多。雖然他的生活依然是很別卻的。」
「我想告訴你們的是，這個城市其實很黑暗的。」
張葉現在才細數，這一行多少人，有十八個。眾籌不過三千塊，張葉也是服了。
「好了，你們就住在這裏，生活方面也不用愁，我們就當做南邊來難民，每天都可以領東西吃的。當然，就不是很好。但這是最便宜省事的辦法。因為這裏物價太貴了。」
「啊，怎麼這樣。」
「我還不如去跑商呢。」
最終，留下來的居然只有張葉，張葉自己都不知道。張葉好奇，「他們為什麼走了。」
「他們畢竟是商人。」
「那他們為什麼跟着來。」
「我沒有說明我的朋友混的多麼慘。更沒有說，我比我朋友混的更慘，還有就是，他們只當過來參觀一下，發現這裏的本質，也沒有獲得貸款資格，當然是走了。」
「是嗎，他們什麼時候，去詢問貸款資格。」
「其實一進來，就說明了。」
張葉問，「那麼我呢。」
「有的，」
張葉，「是不是你也有。」
「是的，我花了，現在真是非常危急的時候，如果，逾期一段時間不換的話，會強制性的勞動，暗示非常的悲慘的。所以，我必須要迎娶公主，償還債務。」
原來是如此，張葉覺得，他償還債務要比贏取公主還重要。
路厥非常懊悔，「哎，多麼希望曾經沒有貸款。」
沒有貸款，恐怕也就不會奢望公主，也許，有貸款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他燃燒起了野心。不過，也是一個爛人，明明是有資質的，所以才得到貸款，卻在安圖享樂中花掉，而不是用在提升自己品質上去。否則是和卡薩國雙贏。
張葉疑惑，「你是怎麼花掉那麼多錢的。」
路厥道，「不好意思，我的性格有些敗家。」
張葉皺眉頭，「我想知道到底什麼原因。」
「是這樣的，」於是乎，路厥將他怎麼花光家產的事情說出來。
張葉聽完之後，連皺眉頭。還是為了女人。路厥當初打聽到貸款國度卡薩，本來是準備貸款，提升自己的。可是，遇到了一個人，叫做司機的人。他們真是非常有緣分，一天遇到，然後遇到了個姑娘，同一天貸款，去追那個姑娘。最後，成了司機得到了那姑娘的芳心，而他獲得了司機的友情。可謂，兩人都有所得吧。值得一提的是，是最後成為朋友的。當初可是情敵。當然，也值得一提的是，是哪個姑娘讓兩人化干戈為玉帛，成為朋友。
「我的朋友的女朋友叫做阿綠，是城中最大的商人，你要知道，除了是個貸款城市，私底下還經營者高利貸。所謂卡薩國的商人，就是放高利貸的人。高利貸就是他們起源的。因為，官方坐貸款，個人小團伙等想要吃點食，只有私底下放高利貸，或地下錢行。不過，高利貸比較好一點，因為總有人懷着僥倖心理，借一筆錢，如果跑路的話。可想而知，在對方決定放款的時候，已經專門了解家庭背景了，如果人跑了，禍害是會留給家人。這是即為不負責任的行為。」
路厥道，「我就算這樣，也不會借高利貸，借高利貸是找死行為，是加快找死。」
張葉道，「有骨氣。」
路厥，「我該帶你去見我的朋友了。」
「嗨，路厥啊，怎麼樣。」一個油里油氣的男子對路厥道，但看起來很光鮮，是個小白臉。
「路厥你好。」這個女子怎麼看都是那種大家閨秀，且很莊重的一枝花。感情就是路厥爭奪失敗的女子。路厥露出微笑，「你們好。」
「這是小綠給你的，」說着，拿出了一塊羊脂玉。
「這……」路厥顯得目瞪口呆，「這顆是很貴重的東西。」
小綠「是我從爹爹那拿來的。」
司機插話，「她的那個瘋子老爹。」
「不要這麼說我的爸爸，」
「還怎麼不要說，他阻攔我們在一起。」
「哎，他說你是不學無術的傢伙。」
「那麼，你覺得呢。」
「至少你還會哄人開心，」
「哈哈哈。」
其實，在卡薩的上層階段，直接是現物黃金白銀交易。因為這個才是真正價值不變的東西。無論什麼時候，都非常珍貴。
其他國家的本土貨幣，兌換比例差不多。
如果數量龐大，分為金票和銀票，單位為兩。一兩銀子是兩百的比例，一兩金子是一萬五到一萬六之間的比例。
一兩金票，招女僕。
十兩金票，招女朋友。
……
只要是不起眼的小角落，就可以看見，這些起眼的廣告。上面的圖案都是非常的赤果果鮮明的。
張葉歲路厥來到典當行。
典當行的老闆用放大鏡看過之後，大驚失色，「這不得了啊，這是非常純真的，看到了嗎，這米黃色的東西，真是非常的好眼。極品，簡直極品羊脂玉，多少錢出。」
路厥也很驚訝，雖然知道可能指一些錢，但是，沒想到會值得很多。至少，聽掌柜的口氣，聽起來就知道很值錢。畢竟，掌柜，可是看遍了寶物的，何況這裏是卡薩國。
路厥道，「你說多少錢呢？」
「我嘛，我，」他認真打量路厥，發現不出什麼表情，所以，他也不敢多麼欺騙，因為他也知道，所謂的典當，其實就是販賣的性質。大多數來典當的都沒有贖回去。「我出兩萬。」
「什麼，兩萬？」
「嗯，是的，兩萬卡薩元。」
「好，成交。」饒是路厥比較文質，也不由得激動地臉紅道。兩萬對於他來說太重要了。他的全身匹配需要三十五萬，有了兩萬，加上眾籌的三千，只差三十二萬七千了。
「明天就帶你去辦理貸款。」
張葉點頭。
第二天，路厥帶張葉去辦理貸款，不過，很正常的，他只能貸款三萬。雖然有些失望，但怎麼說，有了這三萬，就三十萬不到了。「謝謝你，張葉兄弟。」
張葉淡淡道，「沒事。」說實在的，對於這點錢，他根本不在意。在大賢良師那些年，他經手的也是有些錢的，雖然他最後兩袖清風。但怎麼說數萬的錢也拿過好幾回。
「還有什麼辦法，讓我想想。我想要不讓你的張葉兄弟去小綠父親那貸款？」
「這樣好嗎，」
「小綠的父親是很欣賞人才的。」
「你覺得張葉可以。」
「可不可以試一試，自己人總比請別人強。」
「好，你讓小綠引過去。」
張葉隨同小綠見他的父親，綠百萬。
綠百萬看到了張葉，贊贊稱奇，「嘖嘖，真是一表人才。」
張葉，「哪裏，愧不敢當。」
「聽說你是來借高利貸的，我想，不必如此，你先來我這裏工作一段時間，如果能夠讓我滿意，我可以無償借給你。」
張葉疑惑，「無償借給我？」
「是的，這所謂無償，是指利息的事情，本金還是要還的。」
「哦，」張葉點頭表示聽懂了。
「那麼，你就去我的一個鋪子工作吧。」
好像很不在乎的樣子，但是，張葉到了鋪子就知道，綠百萬真是一個有錢的人。因為這是一個古玩店。古玩，是古代藝術家的傑作，稱之為古玩。
張葉成了古玩店的新會計。
其實也就敲敲算盤，記記賬，就這麼簡單。不過，要從中刮油也是可能的，因為會計可都是聰明的人。不過，如果老闆聰明的話，那麼必定會發現，到時候會吃不了兜著走。所以，張葉是不會做那種違法的事情。雖然說，目前，因為路厥的關係，是繼續一筆錢。
「哦，你就是綠百萬大人親自指名過來的嗎。」
張葉點頭。
那古玩掌柜對張葉的態度還算可以，「歡迎你來擔任會計一職。」
張葉着實有幾分好奇，因為他不過，一個小小會計。
掌柜道，「你今天的會計就是明天的掌柜。」
「是嗎，」
「那當然，你可是綠百萬大人親自指名的不是嗎。」
張葉點頭，「是的。」
掌柜的笑臉徐徐：「那就對了。」
所謂會計，也就是記賬。平時是很輕鬆的。因為，一天也沒有幾筆買賣。不過凡事沒有絕對，今天就來了一批大人物。張葉這個會計也去接待，因為，跟隨大人物的人很多。
「我要到你這裏接待三十萬。」
「是大買賣啊，」掌柜樂得合不攏嘴。
「茶來了。」張葉端茶倒水，不亦樂乎。
這筆單子最終38萬償還成交。也就是，一進就是8萬，期限也是可以的。看起來，好像比貸款要便宜，因為貸款是絕對的，不多不少，借多少還多少乘以二。但是，那個限度是乘以二，而時間是五年。所謂高利貸其實是用來應急的，大多都在一個月之內，如果疊加的話，不需要一年就是雙倍。高利貸的暴利可謂嚇人。
「什麼，你叫我卡油。」
「嗯，張葉兄弟，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必須要來一筆大的。」
張葉將心中長時間的問題問出來，「我就覺得奇怪了，你為什麼不多不少三十五萬。」
路厥道，「其實三十萬就可以了，另外五萬是小費。想讓僕人給予一點幫助。」
張葉，「你不會想太多？」
「絕對沒有想太多。」
「那三十萬，你僅僅只是穿着裝備。」
路厥認真點頭，「我這人就只需要裝別就可以了，氣質並不需要另外消費。」
「氣質還能消費，」張葉覺得奇怪了。
「是的，氣質也可以消費了。女性的話，氣質可以用美瞳，還有就是擦一些淡淡的眼影都能夠起到很好的氣質效果。」
張葉問，「那麼，男性呢。」
路厥的回答是，「男性的話，膚色要和諧。還厚就是要端正且不僵直。我感覺男性需要注重的並不多啊，看來是因為我已經做的夠好了吧。」
也許是吧，路厥的確對自己做的夠好的。
張葉沒有想太多，他道，「你說的卡油，我指南針的做不來。」
路厥簇擁，「反正有第一次，第一次做過後，以後就簡單方便多了。」張葉覺得路厥應該是品質很好的人，至少以前得了落魄貴族想着貸款進發，只是錯的時間錯的地點遇到了錯的人做了錯的事情，所以成為這樣了。人渣。不過，他倒是希望利用一番。一個小國的成立只要四分之一自治省即可。張葉目前的目標是成立一個小國。
他最終沒有答應，因為，他不是如此的人。偷雞摸狗的事情，他不屑為之。
「張葉兄弟，你真的要這樣嗎。」
張葉點頭。
「你這樣就是……」雖然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沒有說出來，可是如果來一個第三者旁觀的話，難免讓人覺得，張葉是見死不救。
張葉很認真地道，「對不起，我是不會幫助你做這樣違背本意的事情。」
「只有三個月了，我就完蛋了，幫幫我吧。」
「你說的完蛋是取公爵女兒還是貸款逾期。」
路厥，「都是。」
張葉心道：看來路厥這個人其實很有理性的，只不過，計劃州長也比不過消耗起來的嚴峻。以至於現在，陷入膠着。雖然說還有三個月時間，還有希望。可是，他知道的，現在的錢還差二十九萬七千。根本沒多長進。如果不是卡薩國有免費的食物吃，恐怕消耗更多。
綠百萬對張葉可謂非常滿意，因為張葉讓他的最不起眼那間典當行，蒸蒸日上。
綠百萬心道，「還有兩個月，如果繼續保持不錯，那我可以破格提升他。」
張葉兢兢業業，以至於，他的名聲傳揚城中。很多人都絡繹不絕到他這裏借貸。因為他不坑人，雖然說，是枱面上的利率沒錯，可是沒有附加的可怕。有些借貸地方的利率可謂附加可怕。有兩個利率，初始利率，和複合利率，如果加上皮爾系數的疊加效應，三重利率可謂讓人雪上加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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