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九十七章 石板
可是，現在，給他的感覺不一樣了，就好像回到了最初他們在一起的感覺。因為，她已經沒有了不屬於她的瑕疵。張葉總算在心底里接受了，她是柳岩。她身上攜帶着的無顏女的一切都已褪去。
很好，張葉放心了不少。至少，她看起來是柳岩不是無顏女了。
柳岩，「見到了不，」
「你就說這裏不能進去。」
「你終於開口說話了，」柳岩歡天喜地的輕跳。
張葉沉默。
「你又不說話了。」柳岩頓感無趣，她指著那方小裂縫道，「裏面，很可能是另外一個宇宙了。」
張葉道，「你就是阻止我進入另外一個宇宙。」
柳岩點頭，「是的，我的認知給我的判斷是，不要進入陌生的宇宙。」
張葉對她道，「我的認知，剛好跟你想法，就是要進入陌生的宇宙。」
柳岩問：「為什麼。」
張葉不回答反問，「我問你又是為何。」
柳岩不跟張葉斤斤計較，把她的因為所以道理說出來：「我無顏了上百億年，這無顏當中，沒有意識的時候，我是出在空明狀態的，不瞞你說，我接觸了很多事物……」
張葉表示驚奇，「你說什麼，你在無顏狀態，沒有自主意識的時候，接觸到了腦電波的形式。」
「嗯，那或許是巧合，或許不是。也許我再次，卻沒有那種感覺。但是，我經歷過，絕對沒有錯。」柳岩道，「那些訊息，是可以破解的。當然，肯定不可能第一時間就知道那些訊息的含義，我也是起碼九十億年的功夫才破解。而且，宇宙中，真的，那種腦電波訊息太多太多了，但是，只有那種形式才能夠很好的感受得到『看』得見。現在，我成了正常的狀態，就算有過那種經歷，我也感受不到了。但是，我知道，就在我們周圍有好多好多訊息，一道一道的穿過。」
因為她形容的太具體，張葉彷彿能夠看見那種情況。
就好像一片漆黑中。一道細長筆直的波段一閃而逝，那即是所謂腦電波。
「那麼，你的認為呢。」
張葉對她搖頭。聽過她的解釋后，他認為自己如果那麼認為，是太主觀了。因為自己無法招出能夠比她說出來更說服的理由。其實，根本就沒有自己當初那是主觀，而她有這麼強有力的證據。張葉於是乎，暫且不論誰對誰錯了。嗯，應該說對自己的認定產生了動搖。
「那麼，你是不進去了對嗎。」
「不，」張葉對她說不。認可她的說法是一件事情，但進不進去，那是另外一種事情。就算是有危險的，其實，最大危險不過未知。如果因為未知，而膽怯，後退，那真不是如今他張葉的作風。他認為，這種情況不算找死，他認為這種情況應當是機遇。何況，他的腦中有地圖，他本來就是要去另外一個宇宙鏡像宇宙。殊途同歸，這再好不過。
「你還要進去。」
張葉點頭，「嗯，我還要進去。」
「我那麼跟你說了，跟你說明了為什麼不能進去，」
張葉道，「我知道，你無非說另外一個宇宙是未知的，不能進去。可是，我不會因此就不進去了。不過，你說的的確是等於提醒了我，我需要注意一些，不要到時候一頭霧水，我要做一些準備，再進去。」
「你……」柳岩對張葉簡直無話可說了。她是知道的，張葉認真起來，是誰也拗不過的。就等同於，他可以為所愛的人付出一切。張葉是一個倔強而偏執的人。
張葉並沒有想太久，只想了三天。三天後。張葉動了身體，朝向那條縫隙。那也是這裏唯一通向所謂未知宇宙的縫隙。
「你真的要去。」柳岩時刻注意張葉。張葉一動她就發現了。
張葉道，「嗯，你去不去？」
「我……去不去？」柳岩彷彿自問。
而張葉不等她回答了，已經邁開了步伐。
張葉笨以為她不會跟自己走的。
但是，當他踏進去后，分明感覺到了右手一緊，他的右手被握住了。
「你為何最終如此決定。」
「理智和情緒，情緒勝利了。」
張葉心中頓覺好笑，但這種笑是欣慰的笑：直接說感情大於理智不就得了。
也就一瞬間，就好像根本不是另外一個宇宙，只是穿越了平常的一道縫隙。
「你確定這是理工無奈一個宇宙。」
「我哦好像並不肯定呀。」
張葉；「也是，是那些人以訛傳訛吧。」
「我感受到了一些不正常，你呢。」
「一樣，這種感覺，只要S級傳說都可以感覺到。」張葉心中犯疑的是，這也許不是另外的宇宙，因為他感受到了一個五星的力量，這種力量在這裏給人的感覺，這裏被局限性了。按照經驗來說，通常出現局限性的，那麼頂多一方小世界，絕對不足以是另外一個宇宙，甚至只是一顆星球的一部分而已。張葉有大把這樣的經驗，所以，他可以斷言的說。「這裏或許只是一方小世界。」
「一方小世界？」
「是的，就是一個比一個世界還要小的，但又自成一體。我曾經所處在的倆牙洞府所在的世界就是一方小世界。」
「哦哦，我有聽你說過，你說那裏還有什麼荒古聖地，還說你最初吃了生命果實呢。」
「你記憶不錯。」
「那是當然的，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不，應該是不看看我心中想的人是誰。她沒有說出口，但是臉以紅。
張葉以時間出真理，他開始了研究。
首先是取樣，他並咩有多行動，只是在周圍三千里的範圍採樣。然後進行一些列的分析。很顯然，這裏是沒有生命的，當然，也許只是這三千里的範圍。但是，張葉知道，曾經出現過生命。因為他看到了一些人為的痕迹，非常明顯的字跡，那是一種雕刻畫的形式，一共有九幅圖，張葉把它命名為，九宮畫。因為這九幅圖乍看每一個都只是一幅畫，但是如果組合起來，儼然是一幅畫。九宮圖畫形容，實至名歸。
「這些是……」
張葉道，「這些是畫，是這裏的以前的人類留下來的，」
「讓我看看。」
「嗯，」張葉把九張畫遞給柳岩。
柳岩很快就看過了，說出自己的想法，「這些畫的意義不明顯。」
張葉搖頭，卻相反的認為，「明顯，太明顯了，在明顯不過。」
「哦？」柳岩的眼神呼閃，表示好奇。
張葉也不多說，把畫給攤開了，九宮格組合上。
「看到沒有？」
「我看到了，你是說一些變化，我知道，掀開外面的輪廓，然後這樣看進去，是另外一幅圖像。如果，先看中心的話，看到的也是另外一幅圖像，但比不上先從外面看的內涵。」
張葉伸出大拇指，「冰果。」
話鋒一轉，「雖然，你看出來了一點門道，但你卻沒有看清九宮畫的本質。」
「本質是什麼？」
「這樣，然後這樣。」張葉開始了，就彷彿拼圖遊戲一樣，他替換一張，然後又一張。
「啊？」她一時之間還沒有看出什麼門道。因為她還未看出變化的意義。
「你又錯了，」張葉彷彿能夠看出柳岩的想法，他把真正的本意說出來。「當張數為四方的時候，只需要替換，就等於圖片在動。而九張的時候，在明顯不過。這你看見了嗎，看出來了沒有？」
「啊！」她驚呼，他只是隱隱約約想到，但是卻無法相處，現在張葉提醒了，她當然看到了。就如同畫龍點睛，醍醐灌頂。他終於明白了，當這幅畫，運動起來，那是——
這幅運動圖形，一個人在走動。起初看起來無意義的走動，但是，漸漸的，就發現了。隨着周圍的景象轉動，他是在遙遠的星空，探索一些事情。突然，全白（除了中間的圖像，其他八張變成空白），然後，全黑。然後又恢復了原來模樣。那是張葉停止了替換動作。張葉笑着問，「怎樣。」
柳岩獃獃道：「是一個複雜的故事。」她還在思考剛才那些影像中，到底含義為何。不等她繼續想，張葉與之說出來，「這幅畫的含義是，這裏的人，最先的經歷，算是一種紀實吧。」
「什麼？紀實？」她一頭霧水，
張葉繼續深入的說，「嗯，具體含義就是說，他們來到了這裏，然後在這裏生活。很小的一部分，很簡單的含義。」
「啊，就是這樣的含義嗎？」
「你以為呢，」張葉道。
柳岩：「我以為還有更深層次的意義。」
張葉：「除非還有其他石板，不然，暫且就是這樣的含義。」
「我想應該有的，我們去找找吧。」
「爭優此意。」
這些石板當然收著，放入介米子空間后。兩人行動了。很快便到了三千里之外。
「我們開始搜尋吧。」
「嗯。」
雖然張葉想說分開來找，速度快一點。不過，這裏畢竟是陌生的地方。如果不是特別必要，還是在一起的好，在一起有個依靠，因為柳岩的主意識回來了，所以他才這樣的。如果還是那個無顏女什麼鬼的意識，張葉早就讓她自行去搜尋了。
搜尋是很緩慢的，相對來說，他們很仔細。不過，張葉要稍微快一點，以至於，他的距離，兩人之間是越來越遙遠了。柳岩不由得叫到，「張葉，你等等我啊。」
「哦？你的效率也太低了吧。」張葉回過看過如實說，但他並不停留，速度仍然那麼快。
「你如果這樣子，我就粗略了吧。」
張葉點頭，「可以，反正你我搜尋空間鏈接着，基本上，如果我這邊有，那就有了。你那邊又的話娿，我這邊也有蛛絲馬跡。」
「那麼，乾脆我不搜尋得了。」
「不可，」
「為什麼？」
張葉：「我期待萬一。」
柳岩對他來了個白眼，要知道萬一可不是那麼容易出現的。不過，她也聽從張葉的話，因為她也期待萬一。如果有了萬一，出現石板的話，就可以了解這裏更多的信息，從而得到什麼？突然她驚訝的發現，她沒有中心思想，沒有來這裏的中心思想，到底是為了什麼。但立馬她就想到了，她來這裏吹萃是陪張葉，因為她的本身想法是不想來的。這樣一想，豁然開朗。來到這裏，不求得到什麼，但求張葉能夠得到什麼。所以呢，過濾的事情就繼續過濾吧，要跟好張葉的度，一起步伐即可。
張葉是百分之百探索，柳岩是百分之七十三，他們剛好同步。這樣就以足夠。百分之七十三，已經足夠了，因為，兩邊的搜尋都相連接的，一有什麼異常，停下來然後兩人一起檢測即可。總之是八、九不離十的。
張葉，「好了，應該停下來了。」
在旁，柳岩，「發現了嗎。」
張葉搖頭，「不，沒有發現。」
「那為何停下來？」
張葉道，「因為，需要休息了。」
柳岩繼續問，「就休息了，怎麼行啊，我們還沒有找到石板呢。」
張葉道，「不了，必須要休息一下，因為我已經不行了。」
「啊，你怎麼不行了。」
張葉道，「我就是不行了，你問那麼多幹什麼。」張葉是真的不行了，也不知道怎麼的，他就這麼倒在了地上。嚇得柳岩趕緊跑到他身邊，用手摸住他的頭，然後他的鼻子，然後他的胸膛。「都很正常啊，難道是累了，只是單純的累了嗎，就睡著了，真實奇迹啊。」
張葉其實就是真的累了，然後困了，再睡了。也不想想，先前都經歷了些什麼。他都是滿負荷的運轉，到現在，真的忍不住了，睡著了。足以證明，他之前是多麼用心的。太投入，精力全部用完所致。
張葉休息的時間很長，一直，一萬年過後。真的，柳岩都驚呆了，一個睡覺睡這麼久，這可是真正意義的睡覺。而不是昏迷什麼的，她都不知道自己有多久沒有睡覺了。
柳岩，「你醒來了。」
張葉，「嗯，我醒來了。」
柳岩，「你睡得真久啊。」
張葉問，「我睡了多久了？」
柳岩告訴他：「你已經睡了一萬年。」
「額，一萬年嗎，也很正常吧，不算太久。」
「還不算太久，哼。」
「好吧，很久可以把，你要不要睡一覺。」
「我才不要睡覺呢，只要普通休息不就恢復精力了么，一萬年，我早就精力爆棚了。」
張葉對她點頭，「好，那麼我們繼續。」也不廢話多說，繼續搜尋。兩人一人一邊。
搜索的進度越來越快，是因為對這周遭的環境熟悉了。比方說，知道這裏面的質量，俺么，就不需要過多的把注意力放在質量上面，而是，一些細節上面，這樣的話分析的能力，就會大大的提高了。這是一種非常有效率的辦法，所以，兩人的效率越來越快。
「張葉，能不能停下來，我連模糊都跟不上了。」
「哦，我忘了告訴你了，我有一個好辦法的。」
「啊，什麼好辦法，」柳岩吃驚問，「是和搜索有關的嗎。」
張葉點頭，「嗯，是的，是和搜索有關的。」
「好啊，我聽着了，快說吧。」
張葉把搜索有關的注意事項一說。
「原來是如此，你叫我忽略了質量的探測，而只用注重細節。」
張葉，「也不是那樣的，不是忽略，而是模糊，相同就可以了。當你上一個瞬間探測的質量是如此，下一個瞬間，您發現還是如此的話，可以選擇性的忽略掉，依此論推，這樣的話，是一個非常良好的循環，搜尋起來也會相當的快捷。」
「張葉，你看，有石板。」
「不錯啊，你模糊搜索居然找到了，而我，這麼仔細的搜索。」
「快來啊，這裏很奇特，張葉快點，我怕我……」
張葉聽出了事情緊急，趕緊轉頭，瞬間來到了柳岩旁邊，「怎麼了嗎。」
「你看。」
張葉看到了，上面的圖形是在動的。散發着無限的邪惡感覺。讓人忍不住想摧毀。柳岩所說的怕忍不住，就是怕忍不住摧毀。而自己，而已是一種想摧毀的感覺。的確，如果心智不夠堅定，已經去摧毀了。
張葉道，「這可能是一個陷阱，我們就這樣看着。」
柳岩抓住了張葉的手，以此為契機，讓她的意志堅定了些。「這樣看着做什麼，難道要研究完了它之後殺掉。」
「不，你猜測錯了，我的想法是，」張葉指著這塊石板道，「這可能是一個陷阱，陷阱就是我們去觸碰或者去摧毀它，我們先研究完之後，看是否要打開。當然，我想，百分之九十九，我們不需要去碰的。畢竟，這可能會放出來一個怪物，更可能是其他的什麼麻煩。我可不想多惹麻煩。」
柳岩點頭，「我也是，也不想惹出什麼麻煩來。」
兩人都不想遇到麻煩，這也屬於正常情況。畢竟，麻煩就會影響狀態，麻煩就會讓人不好精力集中，麻煩就幾乎代表了實力下降。這是很不好的，因為麻煩會大大影響狀態。
「這塊石板有一種魔力，這種力量引誘我們去摧毀。」
「但是，我是不會摧毀的，來，我們分析，上面的紋路。」
就連紋路，乍看之下，都感覺想魔鬼，他是有很多扇形彎曲醉成的，拼成了一個古怪的笑臉，這個笑臉散發着無窮的邪惡。一看就知道是多麼邪惡的東西了，這塊身板上上下下其實也只是用單純的幾何體組成的。和其他就快石板一樣。張葉相信，一定還有其他石板，石板的多少很重要，因為關乎這訊息量的多少，自然，石板越多越好。張葉為此努力，柳岩也是如此，那塊是半因為太怪異，所以，就放在那了。他們兩個繼續尋找石板，希望不要碰到，先前這塊了。因為還是這樣的話，就又要略過了。不過，至少要弄懂一些訊息，總之，剛才這塊訊息研究不名表。除了誘惑你毀滅打開它就是誘惑你毀滅它。
好在兩人沒有上當，這樣最好。只要有了第一次提醒了，俺么，接下里的基本上就不存在多大的問題，因為心中已有預警。
可是，當找到了十萬公里遠，也沒有找到，而且，現在也開始懷疑，這是不是其他宇宙了。因為，他們的腳下，他們也才知道，這只是一片塵埃，以前還以為是一顆星球。一個小世界。沒錯，他們走到頭了，看清了腳下地方的本來面目，宇宙中再普通不過的塵埃而已。已經到了懸空的路段。兩人脫離了這篇塵埃。
「很驚奇呢。」
張葉：「是的，我還以為它是一顆星球，沒想到只是一片塵埃。」
柳岩，「就是說，這樣一來，搜尋的範圍又要變大了，」她伸手捂住自己額頭，露出了苦惱神色。
張葉道，「別擔心，真的，我們慢慢來。」
柳岩點頭，「嗯，好的，我們慢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