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四十八章 柳生宗矩

如今，自己身上也沒有毛病，完全的正常，而張葉也是如此的。天底下，最過的恩愛，也不過日此。她意動扭動身體，撲在張葉懷中，親了下張葉的下巴，然後敷在張葉的胸口，這個姿勢睡更美呢，可以清楚的聽見他的心跳聲很有節奏，還有那胸膛給予的即結實，又溫暖。

張葉醒來了，碰觸他了睡在他身上的阿市，阿市睡得很熟，他輕輕的抽出了身體，不去打擾她。他在旁盤坐下來，靜心修鍊，他要摸索清楚如何抵達下一個境界，神話傳說。

師傅一方通行沒有跟他說成為神話傳說的方式。他不相信是師傅遺落了。而是，必須要自己摸索，一定是這樣的。

但張葉百思不得其解，身體裏面的能量運行路線已經好幾百個不相同了，仍然摸不到要領。他也沒有繼續深入，因為他知道，這方面也許無果。應該換其他方法。其實，他也知道，最好的方法，不是運行身體裏面經脈中能量的通道與順序。而是一種意境。無論如何，何等境界，若是意境，亦是感悟來了，想要晉陞，那是擋都擋不住的。

「感悟，很難，真難。」張葉退了出來，他也不知方才感悟多久，卻見，自己的身上多了一層衣物。張葉抓在手中，阿市來了，「我看你修鍊入迷，給你披上了一件衣，不要責怪我。」

「我怎麼責怪呢，」雖然說，可能就是披一件衣對修鍊有所影響，但是，重在意義不是這，而是，很柔很暖，關心自己的身體。張葉很感動。

阿市，「修鍊什麼的，不要一味的去，機會來了把握住好了，」

張葉搖頭，「我需要創造機會。」

阿市嬌嗔，「你就是這樣，太任性了。」

張葉笑了，「你呢，不是一樣。」

「我，有嗎？」

張葉呵呵一笑，「還說沒有呢，哎，那些糟糕的往事不提啦。」

「哼，」阿市哼了一聲，想到了什麼，對張葉道，「我們的孩子，正等着你呢。」

「哦？你說市張，等我做什麼。」

「他和小芳結婚啊，他們結婚當然要我們在呢，選個時日一起去吧。」

「好，」張葉道，「你選。」

「表情別那麼生硬，可是孩子大喜的日子，」

張葉苦笑，「好吧，這樣可以嗎。」勉強擠出個笑容。

阿市又是挑三揀四，點着他左臉頰：「這兒啊，太僵硬了。」

今日是大喜的日子。

市張與小芳結婚。

「一拜天地。」特意請了個路人甲司儀。

兩人拜天拜地。

「二拜高堂。」

兩人拜阿市，張葉。

「父親對白。」

市張，小芳兩人互相相拜。

「入洞房！」市張玩著還帶着頭巾，和腳下拖着常常白色袍子的小芳。

望着他們的背影，兩人對視一笑。

阿市，「你笑什麼呀。」

「呵呵，你又笑什麼。」

阿市道，「是不是很美好。」

「那當是很美好的畫面。」張葉微微點頭。

「父親大人。」

「嗯。」張葉問，「找我何事。」

「還請父親大人賜教。」

雖然，現在已經沒有逆子的感覺，但是，逆行而至，他是沒有絲毫改變的。不過，張葉喜歡。只要沒有那個想殺掉自己的心就可以了。其他的，張葉大可忍受。伸出右手，一握，手中出現一把淡藍色的光劍，形態也是模擬離光，只不過，若是跟離光想必，遍佈的粒子還是少的可憐，會相形見絀。

張葉，「來吧，市張。」

「父親我要上了!」他掏出了一物，手一按，發出了「滋滋」的聲音。

「什麼？！」張葉驚訝，低聲道，「阿市還真寵愛你，離光都給你配備了。」

「好吧，離光，不用介意，大可放手跟我戰，我要看看你有幾許力量？」

「嗤嗤嗤——！」離光火力全開，滋滋滋的聲音以升級。

張葉哈哈大笑，「來吧，我要戰歌痛快！」

「嗤嗤嗤——」

「咻咻咻——」

雖然說，武器上面，張葉吃了大大的虧，可是，他的身法太過於玄妙了，這是他結合曾經種種身法創造的，叫做如影隨形。機甲的時候雖然有過這招，但那時不完全的。他如今使用出來的才完全。那時候是機甲跟隨他本人如影隨行，而現在，是他跟隨自己的影子，自己的影子跟着他如影隨行，到底是跟着誰如影隨形，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父親，你好強大！哈哈——」連連呼吸，他已經要被自己的呼氣給嗆著了。

張葉道，「知道就好，你可知道你當初是多麼的幼稚了吧。」

「我是幼稚啊，可是，誰叫你老是那麼高高在上的感覺，我討厭你那種姿態。好似完全不把人放在心上。」

「是嗎，」張葉心中搖頭，可知，那是他的表面，他的內心可是非常在意的。畢竟，他是他的兒子。怎麼可能，也是那種高高在上呢。不過，想必，市張現在應該懂了。畢竟，和自己練習戰那麼多場，有時候也一家四口一起吃飯旅行什麼的，可以說是，如真的一個家庭。

「父親，我可要使用出絕招了哦。」他交接一下哦，什麼民亂的呼吸，也被他一個大口深呼吸給平穩了。

張葉挺住，沒有繼續壓賞錢，光劍也讓它發散了，兩手負在後背，「是嗎，我倒要看看你所謂的絕招。」

「父親，你少瞧不起我了！」他突然高呼，「看我奧義一閃——！」

「什……什麼？！」

「父親，你沒事嗎。」

「不，」他摸向了自己的額頭，鮮血在流。但他知道，如果，不是離光它最終的時候收住了百分之九十的力量，自己的眉心可能會被貫穿。那是怎麼的後果了，無需思考都知道，那將會是怎樣。雖說自己大意了點，但是，這招太強勁了。

張葉問，「你這招是從何處習得。」

他的擔心收住了，因為看到張葉的氣息穩定了下來。市張回答道，「是一位神秘人交於我的。」

「他是誰？」

「這……這，我不能……」

張葉，「不能說是吧。」

市張點頭，他手有些控制不住，放開了，離光飛到張葉的頭上。

手握離光，張葉如實道，「你剛才這招狠厲害，如果不是最後緊要關頭，離光削弱了百分之九十力量，我可能眉心將會貫穿。」

「啊，這麼厲害！」市張不可置信捂住嘴巴，雖然說，曾經他是很想斬殺他的父親，可是，如今他是絕對不想的。因為他是知道的，張葉是一位嚴格的父親，不善言辭，但大愛冗餘心間。不是緊要關頭，並不能輕易感到。總之，他現在是衷心尊敬他的父親。絕對不會對父親做出不義之舉。

「吾乃劍客只剩下漂泊，」

「可是，你還沒有解釋，你為什麼要我使用那招跟父親戰鬥，差點將父親殺了。」

「呵呵，」那人撫正了腦袋上的斗篷，「其實，我就是那個意思。」

「可是，請你告訴我，為什麼？」

「因為他的緣故，我的族人全部滅亡了。」

「你……你究竟是誰？」不是當時他沒有告訴父親，因為就連他也不知道此人是誰。

「柳生宗矩。」

「柳生宗矩前輩，你要離去嗎，我父親想跟你戰鬥。」

「還沒到那時候，」柳生宗矩道，「等他神話傳說，我自然會跟他一戰。」

「為什麼？你如果要殺掉我父親，現在很輕鬆吧。」

「呵呵，」柳生宗矩輕輕撫摸劍柄，「你不知道，劍客不能說。」

「啊？」

「我說過，我是一個劍客。只跟平等的對手較量。」

「可是，你使用那個法子，讓我跟父親練習的時候，使用出奧義一閃。」

「那算什麼，」柳生宗矩的聲音嗤之以鼻，「如果他那麼輕易被殺死，那就不配做我的對手了。」

「我柳生宗矩的對手，應當素質超強。」柳生宗矩相當自信一拍胸口。突然，他臉色一變，「不好，他來了，我先走了。」

柳生宗矩剛消失，張葉踩着後腳跟來了。他望向柳生宗矩消失的地方。

「父親……」

張葉指著柳生宗矩方才消失的地方，問：「他可是那個神秘人。」

「是的，父親。」市張恭敬道。

「是神話傳說？」張葉屏息凝視后，揮出了離光。一斬，

「前輩——！」市張好奇，柳生宗矩居然雖然消失，但不曾離去。

柳生宗矩並沒有理會市張，對張葉指道，「你可以的。」

張葉看不出表情，淡淡而道，「你究竟是誰？」

「我是誰？我告訴你又何妨，」柳生宗矩，「吾乃劍客，柳生宗矩。」

「柳生……宗矩？」

「可否有印象？」

張葉微微眯着眼睛，思緒急速翻頁，良久，他道，「倒是有幾次和柳生相關的。不過，你不可能是我最初經歷把萬年秘境中的柳生石舟齋的後人。」

「哈哈哈，哈哈。」柳生宗矩笑之極，「還真不湊巧，柳生石舟齋他是我的父親!」

「是要戰鬥嗎？」張葉離光已然發出「嗤嗤嗤——」最高的頻率。對付如此強中敵手，若不一開始使用全力，恐怕有隕落之險。

「不，不，」柳生宗矩，「我方才跟你的孩子也是這麼說的，你若神話傳說，我必取你性命。」

「那你為何停留在此？」

「你的孩子？」

「你說市張？」張葉訝然。望向兒子市張。

市張也是一臉訝然。雙手輕幅度探出，望着父親，不知所措。

柳生宗矩，「你的孩子非常有潛力，我來教導，比你要強。」

張葉聳了聳肩，「如果真是這樣，你大可光明磊落。」

「是嗎，你同意了？」

張葉笑道，「若我不同意，你還不是會暗地裏教導。」

「哈哈，看來你還是一個開明的父親。」

張葉不可置否聳了聳肩，然後對市張道，「吾兒市張，你好心給柳生宗矩前輩學習。」

「父親……」

不等市張說什麼，張葉風輕雲淡的走了。的確是那樣的，他不如柳生宗矩，他想的很開，柳生宗矩教導就讓他教導。自己也好好進發神話傳說。

而柳生宗矩一擰青紥，他的意思就是讓張葉更早的達到神話傳說，與之一戰。教導市張，市張資質雖然不錯，但只屬於順帶。他的主要目的是，打敗神話傳說的張葉，出掉心中那口惡氣。他的族人，他的父親，他的兒子都是因為張葉的緣故，被害死了。他知道，其實張葉的影響微乎其微，但是，他就是那麼認為，如果沒有張葉的影響，絕對是兩說，他們劉身價絕對不會被滅族，他是多麼危險才逃出的。雖然說，他一逃出來就立即神話傳說。但不足以彌補，他族人的全滅。他尊敬的父親，柳生石舟齋，他的孩子，柳生十兵衛。

阿市，「怎麼，最近不教導孩子了。」

張葉道，「他現在有一位老師了。」

「呵呵，我也知道，那個人可神秘了，連臉都不讓人見。」

張葉默然不語，對於柳生宗矩，他不想提起太多，因為，柳生宗矩，可能是他有生以來最強的敵人，因柳生宗矩的境界是——神話傳說。

他從來未跟神話傳說境界的人對敵過。他目前是沒有任何自信的，雖然有絕世強兵超次代武器離光，但，他並無把握。就算，離光的威力可以破除他的防禦，但也要打中才行。張葉不覺得，現在的實力能夠碰觸到柳生宗矩，哪怕一根汗毛。不是太過自卑，而是，這是事實。神話傳說，與不朽傳奇間的差距就是這麼大。

阿市，「張葉，我覺得你應該休息休息，老是這樣是不行的，所謂修鍊，需要一張一弛。」

張葉搖頭，現在是關鍵時刻。所謂的一張一弛，那是另外一種情況。

怎麼說了。如果你覺得壓力了，覺得不行了，那不要勉強，那可以一張一弛。可是，現在，張葉可沒有那麼認為想要休息，他只想着要修鍊，要突破。所以，這樣一張一弛，效率是沒有他繼續努力併發強的。只要願意，何所患也。

「混沌天地開之處，盤古女媧玄女無，最初若是至強刻，白手浮雲歸於無。」

師尊的聲音想起來了。

張葉幾乎同時睜開眼睛，但不是的，而是隱現在自己腦海中那些字句，聲音傳盪耳旁。張葉意識到了，那是師尊的印記。師尊的印記響了，代表什麼？張葉仔細感悟，卻發現，這首七絕非常誕生了一種氛圍，一種他只能夠感受的氛圍，至少，在他旁邊睡着的阿市沒有被驚動。

張葉想掌握此時此刻的氛圍。

但發現卻不能。那麼，只有趕緊融入修鍊當中。

張葉摒除雜念，氣虛歸一。漸漸地，進入了完美修鍊狀態中。

實力在穩步提升，張葉本以為這回一次性提升徹底，但是沒有，很快就到了瓶頸。師尊的指點也就到此為止，那種氛圍被吹散了。不過，的確是提升了實力，這點是沒有錯的。

張葉想再次進入那種狀態，是不能了。所以，張葉決定，休息一陣子。這是可以休息的。因為修鍊產生了一種疲憊，改變了心情，從而影響狀態，所以，張葉決定一張一弛了。

張葉陪着阿市去見刻苦修鍊的兒子，市張。

市張如今，真實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張葉因為閉關了數百萬年，一時之間居然認不出來了。

不過市張認出了他，「父親，你來了。」

張葉點頭，「嗯。」

「不錯，不錯，」陰惻惻的聲音響起，暗中走出人影，帶着斗笠，正是柳生宗矩。

張葉視線掃過去，發現柳生宗矩同樣視線掃過來。兩人都是眼中精光一閃。

柳生宗矩先開口，「你很不錯，居然提升了如許實力。」

張葉道，「不敢當。你也很厲害。」

「嗯，如果，按照這種進度的話，看來，不出千萬年，我就能夠跟你交手了。」

「是嗎？」

柳生宗矩，點頭道：「我很確信。」

張葉卻對他搖頭，「不，我可不幹保證。」

「為何？」

張葉道，「因為，我這次之所以能夠提升如許，並不是穩紮穩打上來的，而是，發生了感悟。」

「所謂的感悟嗎，哈哈，」柳生宗矩哈哈大笑，然後道，「看來，你修鍊的經驗，還是太嫩了。」

「哦？」張葉反問眼神望去。

柳生宗矩給他解答，「所謂感悟，你應該計算在大環境比之下。」

「大環境比之下？」

「嗯，就是說，你修鍊多少年，感悟一次。」

「這樣？」張葉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柳生宗矩笑道，「怎麼，應該明白了吧。」

「所謂的感悟，是必然的。隨着實力的提升而降低的。而我說你一千萬年發生一次，這應該很容易吧。而你的度，也只需要再經歷一次感悟就可以突破了。屆時，神話傳說。」

張葉心中穩定了下來，有種掌握手中的感覺。不過，其實還是不是很理解。如果說柳生宗矩真的認定跟自己有仇的話，大可把自己扼殺於搖籃之中，為何，不單沒有傻，給自己時間，還幫助自己解惑。這樣太不正常了。

應該說柳生宗矩太蠢還是太白。

張葉無法給予評價。

柳生宗矩，「你現在要恢復修鍊狀態的話，趕緊。」

「是要跟兒子一起吧，那麼，就去吧。」

「父親。」

張葉點頭，「嗯，柳生宗矩前輩說的沒錯，」

阿市，「我們一家三口，加上小芳，好久沒有聚在一起了。這次，我們去天馬座遊玩一遍。」

「好叻，」市張很興奮，「我老早就想要一匹坐騎了。」

傳說，天馬星座有天馬。天馬不是凡物，已經不知多少億年沒有出現。那是神話傳說境界之人的坐騎。因為上一次出現，就是被一個神話之人騎。

阿市道，「你這孩子，天馬可只是傳說。」

「什麼，傳說嗎？父親都快要狠話傳說，宇宙中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阿市，「強詞奪理，」雖這麼說，但眼中慈愛無邊。

「啊，母親，父親，我去叫小芳。」

阿市，「去吧，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