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九十五章 白無常
一個隊長模樣的人站了出來，「當然，我要跟你說下規則，隊伍裏面的三令五申。」
張葉點頭，「請說。」
「隊伍分配獎勵，是不是分成的模式，而是隨機。隊長擁有第一子權利。」
張葉點頭，「可以。」
只要是隨機，就算第一個開始，和最後一個，感覺差異不大。當然，可能有所貓膩，畢竟隊長對此很明顯的提醒著。但不論如何，就算自己最後，又何妨。自己的目的，僅僅是跟着他們進去了解一番。中途脫離都說不定。
「還有一點，我要強調。」
「嗯。」
「中途不允許離隊。」打消了張葉的如意算盤。他還是點頭，「可以。」
隊長臉色嚴厲，「除非是死，不然不許離隊。」說完，就走在前面，隊伍開始進入這個發光源。
那個邀請張葉入隊的傢伙並不是隊長，這時候看到張葉思考神色，跑過來道，「怎麼樣，你應該高興吧。」
張葉好奇，「我為什麼應該高興。」
「我看得出來你是個新人。」
張葉，「沒錯。」
「那麼，新人能夠組到隊伍，那是天大的幸運。」
張葉覺得搞笑，「不是你邀請我的嗎。」
「哦哦，對了，我看到你好像不同尋常就跟隊長說了，隊長看了你之後，允許了，才有那麼我邀請你的說。」
張葉道，「原來如此，」話鋒一轉，「那麼，你覺得我哪點不同尋常。」
他摸著腦袋，
「哪點嗎，你叫突然叫我說，我還真說不上。但我想，遲早我會發現的。你做我的搭檔，跟我行動吧。」
「一個隊伍裏面還有搭檔之分？」
「當然，隊伍只是一個籠統概括是一夥的而已，一夥裏面當然還可以有小九九了。畢竟，如果和一個不喜好的人協同，效率是降低的不是嗎。所以，搭檔很正常，兩個人，是最好的協同合作組合。」
「看到沒有，那個總是吐口水的男的。」張葉順着他的視線望過去，「嗯，我看到了。」那個男的不僅僅只是吐口水而已，容貌倒是還說得過去，但是，也太邋遢了。頭髮捲起來了，上面有很多如同霧氣一樣的色澤，看起來就好像很久沒洗頭一樣。不過，衣服倒是光鮮，也不知道為何，給人的感覺，這個人非常的……修士之間當然不能用懶惰形容，對於修士，如果懶惰，那就是死。形容這個人的話，就是不愛整理，與眾不同吧。其實也沒什麼毛病的。
「看吧，等下會有一個女的來的，那個女的卻黏上了那個不講衛生的人。」正說着，一個女的出現，飛快的撲了過去，「達令，達令，你不噓噓嗎。」
那個男的面無表情，一動不動。張葉自習盯着那個女的，長得不錯。苗條有致，就是有種瘋瘋癲癲的感覺。
「你可別小看那個女的，那是我們隊伍唯一不是純人類的。」
「是嗎？」
「嗯，她還有蜘蛛基因，可別被她外邊欺騙了，殺起人來，一點不含糊。先後有三名男的跟他搭檔。都是沒過幾天，沒了蹤影。那個邋遢男，是唯一一個至今還存活着的。好了，不多說了，跟上隊伍吧。」他加速，張葉也加速，很快兩人就跟上了隊伍。
「你叫什麼名字，」
「張葉，你呢？」
「無所清。」這個名字有點奇葩，聽起來好像是無所謂。張葉道，「你進入隊伍多久了。」
「多久嗎，現在加上你一共七人，我是第五個久的。」
第五個的畫，也算普普通通，並不是老隊員。
「無所謂，你說我們進入的能量源裏面的世界是什麼。」
「錯了，錯了，」無所清不耐的叫嚷。
張葉問，「錯了什麼，我說錯了嗎。」
「是的，你說錯了我的名字，我的名字叫做無所清不是無所謂，老是有人把我的名字給混淆了。」
「哦，如果混淆了，那麼抱歉。」
「什麼話，命名就被你混淆了，還如果，」
「對不起，無所……清，」張葉這次叫准了。
無所清連連揮手，「行了行了。」
「怎麼了嗎？」張葉又懷疑自己說錯了什麼。
「是這樣的，」無所清臉色顯得異常的認真，「裏面是什麼，我不知道。這是看造化的。」
「這是一種陣法，我跟你說。」他指著能量源，隊伍已經停住了，隊長不知道在幹什麼，張葉定睛一看，隊長手拿着一張黃紙符咒貼在自個腦門，然後雙手合十念念有詞，仔細一聽，四個音節反覆，好像是：芝麻開門。
張葉指著隊長問無所清，「隊長在幹什麼。」
「你真是先後的可怕，這麼明顯的祈禱方式，難道你還看不出來。」
「哦，我的確沒看出來。」張葉心道：這麼明顯？應該說這麼奇葩吧。當然他不敢說出來，他這個最末上車者沒有放肆的話語權。不單是，這個能量源探索的新手，還是，不朽這個境界的新手，毫不折扣。
「好了，我們進去吧。」足足祈禱了兩個月，終於，隊長宣佈祈禱完畢，可以進去了。
一人排著一人，當然，張葉是最後一人，在隊伍最末。卻發現，無所清果然如他所說的第五個進隊伍的，排在第五人。
「小子，別靠我那麼近。」
張葉：「……」
「聽到沒有。」
張葉稍稍後退，前面這人不是善哉。
「哼，」一聲，已經走進能量源。張葉當然也是拿出身份牌子刷了下，趕緊進入。
「什麼，我草他M，草啊！」
「怎麼是這樣。」
「浪費老子一億年，草草草!」
張葉才進來，就聽到各種爆粗。
「什麼玩意，居然只有能量石誕生的原始之地。」
「我真是鬱悶的要死啊！」
他們發着牢騷。張葉來到無所清身邊，發現他臉色難看，臉色紅，那火燙的氣息，即使隔着半米遠也能夠感受到，就在暴怒邊緣一樣。
張葉，「到底怎麼了。」
「不要惹我。」
「到底怎麼了，大家都怎麼了。」張葉走向一個看似走向看似一個瓜殼的女孩身邊問。
「滾開啊，你有毛病是吧。」
聽到聲音，張葉了解，這不就是排在前面那個潑婦嗎。真是人不可貌相。
張葉獨自一個人鬱悶。他覺得真的不爽。他們不爽是明明白白的，而自己的不爽是因為他們沒有讓自己了解他們為什麼不爽，這種不爽更上一層樓。
簡直凡早死了。
就在張葉煩躁難耐的時候，潛意識的聲音出現，「張葉，你不會分析他們，就知道一個人空我煩擾？」
張掖到，「我被他們給的氣氛影響了，讓我思考一下他們的話中露出的線索。」
經過潛意識的提醒，張葉安靜下來，他認真思考。回憶他們進來之後的表現，主要是語言透出的訊息。
「什麼，我草他M，草啊！」
「……」
「什麼玩意，居然只有能量石誕生的原始之地。」
「……」
已經很明顯了，話語中透露的訊息太多，簡直就把答案說了出來，自己卻沒有發現。真是無語死了。
張葉了解了，可能能量源進入的世界是隨機的，也難怪，他們進來之前，隊長祈禱。不過，一億年這個時間頭顱出來，應該是要在這裏面待一億年。也是，如果只是一些能量是，困住一億年，真的不值得。大家可都是如此強大的境界，不朽傳奇，只要想要，能量石那不是大把的獲得。進來，肯定是要除了能量石以外的東西。
張葉默然了，一億年對於他來說真的沒什麼，好歹都一百九十多億歲了吧。
真心不在乎這麼點時間的說。本來就是，不朽之後只要不做死，很難死掉的。還有奪舍後代的那種方式，真是想要求生的方式可以說非常穩定。
無所清，「你在幹什麼？」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來到身邊。張葉對他道，「我在消磨時間。」
「不去找能量石？」
「你們不是說能量石最不值錢嗎。」
「就算不值錢，也是最基本的單位，現在大家都在尋找能量石呢。」
「是嗎，」張葉從亂寫亂畫中走出來，那些幻象立刻消失，眼前的無所清變得格外清晰了，這是一種鮮明的對比，不過一秒鐘之內，就恢復了常態。
張葉道，「你不去尋找能量石。」
「你別以為能量石就唾手可得，不是那樣的。也是需要消耗的，雖然說，只要有能量石，消耗肯定比尋找到的能量石少。是穩賺不賠的買賣。可是，心理，你可懂。」
張葉點頭，「我想我懂。」就好像一個雞蛋一塊五，有的人生來就是懶惰，不自己去買，自己去蒸也就多兩道工序。外面賣的雞蛋一塊五，如果自己去弄，本初的所花只需要七毛八毛一個。張葉明白就好像這樣的道理。不過，也無對錯。因為，情緒的確是很重要的。有些人為了情緒，可以做出很多消耗多收穫少的，每個人都愛護著自己的情緒。非常注重著自己的情緒，誰不是這樣。
「你也趕緊去尋找能量石吧。」
「好吧，」張葉說着，走出了他暫時的小窩。
來到了外面，呼吸新鮮空氣，感覺也不錯。不過，突然，他見到了，無所清和以前有所不同，具體是哪裏不同，他一時之間也想不出所以然來。
來到了這，這裏有三位組員，機上自己和無所清就是五個了。只有隊長，也那個瘋女人沒有來。
「我們必須挖開這墓穴。」
「這裏是？」張葉問帶她來的無所清，無所清自傲一笑，「這是我們發現的，還差一點力量，你的力量湊合剛好。」
張掖到，「怎麼隊長，和那個瘋女人沒有來。」
「你說那兩個人，對我們威脅太大了，當然沒有通知。」
張葉點頭，也是，雖然不知道瘋女人有多強，但是他知道隊長肯定是非常強悍的，不然的話，在怎麼可能穩坐讓大家都信服的隊長。
張葉，「這個墓穴是什麼。」
「估計是一個超級強大人的墓穴。」
「你都說超級強大，難道超出我們的境界不可。」
「是的，天使你知道吧。」
「嗯，我在能量源的地方見到過。」
「哦，不錯，我們這種不朽存在，一生見到過一次天使就足以自傲了。不過我倒是一次都沒有見過呢。」
張掖到，「其實沒什麼的。」
「好了，一起來出力吧。」
「一二三，出力！」
「一二三，抬起！」
五個人把棺材聚在了頭頂，張葉卻在正中間，當然是出力最多。沒有辦法，他們的規章制度就是這樣，也可能是因為自己沒有反對的原因，不然，要自己小號那麼大的力氣，怎麼唯獨讓自己一人。他們心中可能認為自己是傻瓜吧。張葉心中不由得一樂。其實，這些對他沒什麼的，不就是多出一份力嗎，對於張葉來說，金策容易。
但對於其他人可不同了，在這種位置的世界，能夠多保存一份力量，那當多保存一份。如果萬一遇到什麼危險，那保留的一分力量可以爭取逃離機會。
張葉，「我這是要舉著到什麼時候？」
「這是一種儀式，」蜘蛛女說，「你還是個男人嗎，真沒用，看我的達令多麼乖巧，出力不比你少。」
張葉望了眼邋遢男他還真不相信了，不過也是握著一個角，自己可是頂着正中央，他認為自己出力最多。
「千軍萬馬，千軍萬馬。」
「什麼？」五個人大驚失色，趕緊落下了棺材，之間棺材的蓋突然翻了起來，從裏面跳出來了一個人，他還是那樣悼念著四個字，「千軍萬馬，千軍萬馬。」
「這……這人是誰，。」
「可能就是這方世界的主人，看來已經瘋了。」
「不，應該早就死了，只不過，殘魂在作祟而已。」蜘蛛女很有經驗，她道，「我們只需要合力把它殺死奇偶可以了，甚至，我覺得，可能一個人就可以單挑殺死。因為，我們可是不朽存在。」
「如果是那樣的話，這個墓葬有什麼意義。」張掖到。
「是的，如果真的只有那麼弱的話，那麼，墓葬可以很快的清理好，也可以預先斷言，沒有意義。因為，一切太輕鬆了，沒有難度。」眾人點頭，想到的就是這個意思。這是大家的心聲。
「使用火焰！」
但是無效，那怪物不怕火。
「千軍萬馬，千軍萬馬。」
「煩死了，我叫你閉嘴！」蜘蛛女突然露出了暴力的一面，她除了腦袋，整個人變成了蜘蛛形體，雖然說她是直立着，苗條的感覺給人是人，但她裸露在外的皮膚有些毛絨，顯得不是人了。
「我們的實力，也就如此了嗎？」
「哈哈哈。」
都發出慘烈的笑聲，只因為，那人只用一招，瓦解掉眾人氣勢。
「你居然不攻擊？」
張葉點頭，「嗯，是的。」
「也許，你攻擊一下，他就死了。」
「你存心害我四是吧。」
真的，張葉從來沒有見到這麼怪人的。這跟牛會別一根稻草壓死一樣神奇。張葉淡淡道，「我看無法突破她的防禦，所以才不攻擊的。」
「也許，就差你那一點攻擊力。」
張葉沒有說話了，對於他們這種人，一旦認定了，很難改觀了。除非自己比他們強大，那麼，可以強制性的讓他們認錯做人。可是，沒有，只有他們的實力比自己強的。
張葉道，「現在還說那麼多有什麼用，好在她不攻擊我們是吧。=」
「我看，還是趕緊呼叫隊長和那女人吧。」叫做別所致的男子站出來圓場道。張葉對他發出感激的目光，可他連看都不看張葉一眼，完全無視掉了張葉感激的眼神。
「什麼，居然有這種事情。」隊長風塵僕僕的趕來，後面不遠跟着瘋女人。張葉注意到瘋女人的臉色有潮紅的樣子。
「為什麼，你們不早點告訴我。」當隊長看到白面一直叨念「千軍萬馬」的人，又驚又怒，顯然是認出這到底是何物。
「我……我看你們在做那個，不好打擾……」原來是無所清發現的。
「不知道打斷嗎，你可知道這是什麼？」隊長指著白面人道。「
「不知道……」眾人搖頭。
「這可是白無常？」瘋女人走了過來。
「是的，這就是白無常。」
「白無常？」
「白無常，是什麼鬼。」
除了他們兩人，就連張葉也一樣，不了解的神情。
「白痴，你們這些人都是白痴。清月，你幫他們腦補一下。」
「嗯，」原來瘋婆子的名字叫做清月。
清月扶了扶臉頰，神情有些有人，她想了會兒道，「我想，你們已經知道不朽傳奇的後面一個層次是什麼吧。」
「不知道，」
「我不知道下個境界是什麼。」
「我也是。」
「哈哈哈，」隊長一旁大笑，不過也沒多說什麼。
清月看了眼隊長，然後繼續對大家道，「下一個層次，不是境界，之所以用層次形容，因為下一個境界的人，看我們如同螞蟻，我們連仰望他們都不可能。總之，他們可以秒殺我們，無論多少都一樣。雖然說，最終，無限減一的人可以消滅，可是，按無效數額誰知道是多少呢。總之，你們知道，下一個層次的人非常強大就是。」
「而，白無常和黑無常，就是位於下個層次和我們不朽傳奇之間的存在。他們是可以成為下一個層次的，可是，無聊，他們本來是雙生人，然後分開的，所以，他們只有停留在不朽傳奇的限度。最終，他們後悔不已的的神經錯亂了。他們的深念化作非常多的股。每一個都可以成為白無常護著黑無常。」
「我們現在見到的這個，」清月指著白面人，「就是白無常。還好，遇到的事白無常，算是不幸中的萬幸。」
「白無常，跟黑無常相比，非常的弱，可能是因為當初轉換數量太多的緣故。但是，別看白無常弱，對於我們這種層次來說，想要秒殺就跟吹吹風似地再簡單那不過。」
張葉問，「他的特性到底是什麼。」
「特性是攝魂，黑白無常的特性都一樣是攝魂。不過白無常會讓你迷失，黑無常直接奪取你的姓名。知道了吧，同樣可怕。一個人讓你永遠陷入沉睡直到你能量耗盡自然死亡，另外一個，會帶有攻擊性的瞬間奪命。」
「我不會陷沉睡的。」張葉自信滿滿。
「是嗎。」
「嗯，」白無常的特性跟他曾經的技法如痴如醉差不多，張葉自認為會有一定的免疫力。
「真是大言不慚的小子，」隊長站了出來，「你如果覺得，白無常只有這麼點能耐，你未免太小看他了。除了攝魂，還能夠奪舍。你們看到的這個人就是非常運氣不好，被奪舍了。知道嗎，雖然幾率很小，但是長時間下來，也就成了必定。」
張葉道，「我就是那麼認為了。好了，這個話題不用說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隊長忍無可忍了。
張葉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自己可是藏拙的啊，他突然注意到了，原來是那白無常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看來是別他稍稍給控制了。如今唯一只有這種可能。
白無常：「去死吧，」
張葉：「去死吧。」
「完了，完了，他已經跟白無常同步了。」別所致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