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三十九章 天庭暗涌
孫悟空，「你最近怎麼樣。」
張葉搖頭，「不行，哪有你好，你每天都是風光無限。」
「哈哈，我也沒想到啊，誰知道，每天都有那麼多人來巴結我，可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呢。」
「你知道為何我給你下達的任務只是送信傳話逐日此類？」
「不知。」
「因為我想讓你了解眾仙百態。」
張葉心底不信，什麼叫了解眾仙百態，有用嗎，意義何在？張葉認為藍色妖姬這樣說，太牽強。
「呵呵，你可能覺得不可能，我胡說。」
張葉點頭，「嗯，是的。」雖然對方是王母，但怎麼說了，玉帝老兒已經很久不在了，一點實力都沒有，卻有權力的女人，怎麼說呢，張葉不怕。但也不在她面前橫著走，畢竟她現在是天庭的一姐。
「好吧，你如果這樣認為的話，」
張葉聽得出來，藍色妖姬有點生氣了。不過，她倒是風光無限，自己只是送信，這點着實不爽，就連孫悟空，都很多仙官圍繞，巴結他。而且，張葉有時候，會看到孫悟空擁著藍色妖姬的畫面，這別提了，可以這麼說吧，藍色妖姬着實有點架空了玉皇大帝的樣子。不然她豈能這樣放肆。
張葉很不爽，真心不爽之極了。最近他反遭南難安。女人把持朝政，顯然是不好的。而且還那麼放肆，就更不好了。張葉知道，肯定有不少人跟自己一樣的心聲。更有不少人因此在私底下動作什麼，張葉知道，霍亂肯定不久就要發生。而藍色妖姬顯然已經被權力蒙蔽了雙眼，孫悟空也是少根筋的人，雖然懂得了憤怒和怨恨的情緒，但那算什麼。智力仍然是那麼的低，否則，怎能又一次落入藍色妖姬手中，死心塌地。就好比藍色妖姬知道不能真正利用自己，所以給自己的任務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小差。其實，就算是剛才兩人的對話，張葉也看得出來，只要張葉露出一點順從，其結果顯然不是仍然送信。他拿着信，乘坐馬車，來回各大仙官府邸。
「想要利用我，我張葉可不是那麼好利用的。」如果藍色妖姬是玉皇大帝，張葉可能略表順從，畢竟玉皇大帝貨真價值，名動天庭。現在藍色妖姬以王母娘娘的名號名動天庭，但，那是偽的。如今天庭的維持，不過她的心計，加上孫悟空的強力維持而已，兩者缺一不可。二郎神是正式退居了，張葉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二郎神。孫悟空的金箍棒總是握在手中，一直為藍色妖姬排除異己。
這天，孫悟空又浴血奮戰回來。
「只要我一息尚存，就幫你維持天庭。」
藍色妖姬摟住孫悟空，「悟空，你是好樣的。」他們臉頰跟臉頰靠在一起，一副痴情模樣。
張葉的慌張感覺並不是沒有緣由的，他發現好多人都退訂了信封，這樣就擺明不停藍色妖姬指令了。張葉每天照常彙報，「今天退訂十人。」
「什麼，又有人退訂，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藍色妖姬肝火不已。把旁邊的一盞燈摔了過去，
「啊！」捲簾大將跑出來，抱住了那盞琉璃燈。
「你……你是造反了是吧。」
「屬下不敢！」
「我甩東西，你接東西，還說不是，來人，把他提出天庭。」
「啊！不要，天棚，救我啊。」
張葉沒有言語，眼睜睜望着捲簾大將被帶走。心中沒有多少情緒，畢竟兩人只是吹牛打屁的情分而已，沒有真正友誼，只是嘮客，何談拯救。並且，張葉可不像讓自己惹禍上身，雖然說，實力是有八重的，但不管如何，天庭中人，身份地位的作用比實力來的更明顯些。
張葉送信，這次是一個熟客，想不到，居然拒絕他進屋子。
「怎麼了，你是。」
「張葉，我們長話短說，你是藍色妖姬的那邊吧。」
張葉錯愕三秒，到，「是又如何。」
「那麼，我們不能在往來了。」
張葉問，「為什麼。」
「我想對你說，我拒收王母下發的指令信件。」說着，掩上了大門。張葉當然不能就這樣算了，他立刻一隻手扣住了縫隙，問，「到底怎麼回事。」
「我這麼明顯了，你難道不知道嗎。」
張葉道，「我不知道，你這是為何，我們不是經常聊天的嗎。」
「是的，你從我這裏得到消息，我從你那裏得到消息，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是嗎，看來我猜測沒錯，你是反賊。」張葉沉聲道。
「別說的那麼好像自己很正派的樣子，」青年小仙官道，「在我們眼裏，你們王母一派才是反賊。不掂量自己的身份，一介女流，禍亂朝綱！」多麼斬釘截鐵，張葉感受到了他的正義之心。
不過，天底下，實力為尊，什麼正義不正義，一切看起來蒼白無力。張葉知道，就現在的情況，王母是佔優的。除非二郎神加入那一方聯盟，否則，根本就沒有跟王母當對手的力量。
一個孫悟空，一根金箍棒，鎮壓一切反對聲音。
「你從東海龍王那給我帶的金箍棒，我有他真是戰無不勝啊。」可變大，可縮小，張葉對金箍棒愛不釋手。
「它的名字叫做定海神針。」
「我管他什麼針，在我手中，就是我的如意金箍棒。如意如意，按我心意，變長，長長長……」一直升上去，捅破了天花板，並且無限延長。
「我曾經有個疑問，天庭之上是什麼呢。」
「我不是說了嗎，這是定海神針，天庭之上是天海。」
「哦？」孫悟空收回了金箍棒，他道，「天上，還有天海來着。」
「嗯，你可不要再問這麼傻瓜的問題。」
孫悟空望向旁邊一直默默的張掖，問，「張葉，妖姬說我傻，我傻嗎？」
張葉認真打量了孫悟空幾眼，點頭道，「有點。」
「呵呵呵，」藍色妖姬嬌笑。
孫悟空氣憤不已，一甩棍子朝張葉打來，「看打！」
張葉不跟金箍棒硬碰硬，因為那樣會受傷。金箍棒實在無堅不摧了，力量也是杠杠的。張葉只有避及金箍棒。怎麼戰勝了，張葉自由辦法，只要回不戰鬥，就是勝利。這麼重的一根棒子，孫悟空的實力和他查不了多少，鍾會力量耗盡的。果然不出他所料，沒有一刻鐘，孫悟空叫消停了，喘著粗氣，「武器還是不趁手，才這麼點時間的全力揮擊，我的體力就所剩無幾了。」
張葉點頭，「嗯，強者恆強。你還不算強。」
「是啊，」孫悟空自問自答，「我看也是，如意金箍棒至少是九重才能完美操控，到那時，我可戰如來，可對天魔，楚天之下，誰都不敵我。就算你張葉，也是。」
「呵呵，當然了。我比起天魔，和佛主，什麼都不是。你如果能夠對敵他們，拼我自然是不在話下。」
「知道就好。」孫悟空得意無比。
「行了，行了，」藍色妖姬打斷張葉跟孫悟空的交談，她幾分愁容，「眼下，很多人都是反對勢力了，要把我趕下台。」
孫悟空現在有了幾分聰明才智，「那些厲害的，稍有點實力的不是站在我們身邊吧，敵對勢力的一切，全是麻瓜，我一根棒子，一分鐘讓他們全滅！」孫悟空扛着金箍棒在肩頭，豪氣雲天。
張葉卻不那麼認為，如果反叛的人多了的話，孫悟空再怎麼厲害，也會無用。畢竟螞蟻海能吃大象。主要是，那些厲害的，五重以上的，基本上都站在王母陣營或者官觀望。否則，憑孫悟空的本事，十幾個七重應付起來恐怕都會吃力。好在，那麼厲害的人，即使在天庭，也不是蘿蔔白菜，想多少就有多少。
「哈哈，霍亂進行的怎麼樣。」
「你……你來了。」
「哦？你這裏是天庭啊，我標記了你，當然，只要一個念頭就來了。我想看看你怎麼樣了，是不是死了。畢竟，如果死了的話，我標記還是標記，會找到您的骨頭也不錯。」
張葉冷吸一口氣，時光老人居然出現他面前，不知道代表什麼。不過，自己確實是通過了他的試練，張葉道，「那個，前輩，我通過了霍亂星球。」怎麼說，天庭是有保障能力不被天魔入侵，但是，時光老人也不老，時光老人可是九重，至少九重的存在。天魔應該不敵時光老人。因為時光老人，利用時空的境界已經出神入化，返璞歸真。張葉八重天，卻感應，還是可怕，那種可怕的感覺，如大海，他只是其中一葉扁舟，搖搖欲墜。他趕緊掙脫了那份臆想。
「呵呵，不要妄自查看我的實力，否則後果很嚴重的。」
「是的，前輩。」張葉接受時光老人的忠告。
「呵呵，雖然只是一秒鐘，不過我可以利用這一秒鐘延長，但時間也還是不多，所以，我接下來說的你要聽清了。」
「嗯，請前輩說。」
「你知道，我為什麼那麼厲害嗎，」誰知道，開口就是一個問題汶萊。
張葉搖頭，「我不知道。」他還想知道，時光老人為什麼那麼厲害。
「你感應過我的實力，你聚的我如何。」
「九重，至少九重。」張葉無比肯定。
時光老人對他搖頭，「不，你錯了。」
九重不是，至少九重也不是，難道是八重？畢竟至少九重就包含了九重以上可能，但是時光老人說自己錯了。但是不可能了，時光老人這麼厲害，怎麼可能只有八重。如果說只是八重，俺么自己可以感應的無比徹底，根本就不會陷入恐怖的臆想中。張葉猶疑望着時光老人。
「你能感應到我的實力嗎。」
張葉搖頭，「不能。」
時光老人說，「我是死的。」
張葉點頭，「是的，因為你只是影像傳過來。你的本尊沒有到來。」
「不，不，」時光老人搖頭，
「即使九重，我跟你說，就算九重以上，不朽傳奇，拿我也沒轍。」
張葉道，「那前輩說我說錯了，我說了至少九重。」
「嗯，是的，我沒說錯，你也沒說錯。就是這樣的。」
雖然其中有文字陷阱，但張葉覺得時光老人不會跟他開玩笑。所是，張葉不解非常，
時光老人直接道，「其實，我是不存在的。」
「哦？」
「為什麼我能飛遁時空，是因為我不存在。」
「那你給我標記了。不存在，連生命都不是吧，你怎麼給我標記。」
「哈哈，誰說不存在就不是生命呢？」
突然，張葉想到什麼，他想到曾經見過一群透明的存在，那些生命自成是進化的中級。難道說，可不對啊，那些影子只是感受得到，而時光老人卻是真真實實的在自己面前。雖然說沒有捧出國，但是，無論是感受還是視線看來都非常真實。甚至還有對周圍空間影響的律動在，這絕對是真正生命才對。但時光老人所說。
「怎麼樣，你能理解嗎。」
張葉道，「……是那樣的存在嗎。」他把自己見過所謂終極生命一說。
時光老人讚歎的王者他，連連點頭，「不錯，不錯，你居然見過那種存在。真心不錯。我想不到，你有這種經歷。看來，你能成為如今存在，也是有實力的，不是一味的巧合。」
張葉只是默默，他聽時光老人說。因為時光老人還沒說完呢。
「好了，你既然了解我的存在，那一切就好說了，不過，你還是聽仔細，如果有什麼不懂，立馬問我，畢竟，我一秒時間能夠延長多久呢。」
「……聽明白了嗎。」
張葉聽完，隨之一呆。
時光老人着急問，「你到底聽明白了沒有，我時間不夠了。」
張葉點頭，「是的，我想我明白了。」
「不是你想什麼，而是給我絕對的答案，到底聽明白沒有。」
張葉點頭，「嗯，我聽明白了，去尋找你的身體，讓你能夠銜接起來，隨之你能夠稱為不朽傳奇，然後渡我九重，甚至更高境界。」
「嗯，就是這樣。」時光老人的身體忽明忽暗，但神情滿意。就要消失了。
張葉在此刻才問，「你的身體什麼模樣……」
「你……」也只有枉然了，時空老人消失了。張葉無所謂聳了聳肩，對着光影消失的地方道，「我想，也是你這個糟老頭的模樣。」
「那個白痴！」時光老人出現的地方，憤怒不已，「早說了什麼地方不明白趁早說，他卻拖了五個呼吸，有那個功夫，我已經給他解決問題了。他的問題還真棘手，我死的時候雖然是這幅模樣，但我想，我的屍體應該不是這幅模樣。說什麼終極生命，少笑死人了，我才不要成為那樣的存在。如果是那樣，就算生命永恆又怎麼樣，一點物質都不存在了，還不如死了去得了。到時候想死都不能。」
最後他又道，「那個小子不錯，居然見到那樣的存在，折讓我更加確定我不要成為永恆的存在。我只需要一直提升境界即可，哪怕最後因為境界不能停止壽命將至也沒有關係，我不要成為非物質的存在。」
張葉聳了聳肩，「其實，他走了之後，我想問的問題挺多了，才不過一個小時，我又想了一個問題，到底要我怎麼尋找。我又不是先知，我怎麼知道他的屍體在哪。他也真是的，想好成為永恆了，卻中途不想成為永恆生命。哎，不過也對，如果成為永恆那多麼無趣。永恆可能不怕物質，但是，宇宙這個整體框架的影響害怕的，而且，將會毫無招架智力。不想物質，如果物質的話，只要一直提升，總能夠避免或者絕對防禦。非物質不行，能感受到，已經危險來臨了。」張葉畢竟有過跟永恆生命交談的經驗，能夠體會這種境地，也不算太扯。
「怎麼樣，最終他們還是決定推翻我嗎？」
「是的，」捲簾大叫道，「都是因為那個二郎神，突然出現了，加入了那邊。這樣，他們信心高漲，甚至有些高層次的仙官都跑到那邊去了。」
「嗯，」藍色妖姬皺起眉頭，旁邊的張掖一動不動，也不像是雲有天我，是認真在聽的。他沒有說什麼，因為王母還沒有讓他說。朝政還是非常嚴格的，坐在高位的台上最後發言權，然後是兩邊逐級銳減。張葉已經是左手邊第一人了，王母右手邊空着的第一位序正是孫悟空。他現在不在也正常，如今天庭隨時隨刻都有反叛者的聲音，孫悟空現在的任務就是鎮壓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人。
「你再說一遍？」孫悟空踩着那名仙官的腦袋。
這名仙官拚命掙扎抖動手，發現不能掙脫，怒道，「王母不是人，你是畜生！」
「去死吧！」孫悟空一抓金箍棒，把那名仙官打成鮮紅碎片。
二郎神，「大家都聽我說一句，我想說的是，孫悟空的幾斤幾兩我是知道的。你們也知道，除了三大天尊和太上老君，也只有我能夠跟他一戰。而他們呢，都跟玉皇大帝一樣不知所蹤，好像是同時消失的，不知道他們去了哪。但沒關係，我二郎神的職責本來就是維持天庭的秩序，你們說是嗎。」
「是的，二郎神是天庭第一戰神！」
「戰神，戰神！」大家喊著口號。
「可以的，謝謝大家的繆贊。我之所以消失了那麼多天，當然不是怕了孫悟空還是被王母的聲勢給壓制，我是去尋找玉皇大帝了，」
「結果怎麼樣。」
「找到了嗎？」
大家都露出希望的神情。如果玉皇大帝在，不需要戰鬥就能夠就能獲得勝利，那是最好的。因為，只要戰鬥，必定有傷亡。就算再怎麼正義之心，如果能不死，當然不死解決最好。
二郎神搖頭，「不。沒有找到。」
「哎，」一片唉聲嘆氣，失望連連。
「但是！」二郎神鼓作士氣，「有我呢，有我二郎神在，一定能行的。」
從他們的表情，雖然都是支持的眼神，但是表情出賣了他們，相信他的並不多。畢竟，王母身邊還有高層次的存在，那些六重，七重可不是吃醋的，而反觀這邊的正義人士，五重封頂，還招不出幾位。
「我看大家不是很認定信念，我就給你們帶來一個好消息，當做鎮定丸吧。」
「哦？」有人露出驚訝。但大家都沒有感冒，他們不相信有什麼能夠絕對壓制勝利，他們已經做好了無畏犧牲的準備。不為別的，職位天庭的正義之心永存。雖然說死了什麼都沒有的的說，但能夠成為仙官，或多或少，是存在天地間最強的正義之心。他們的經驗並不足夠，所以，那種正義之心伴隨自他們成為天庭仙官那一刻並不褪去。之所以五重以上，都沒什麼正義之心，只是為了能夠讓自己更好的在天聽眾生存。那是因為時間教會了他們做仙。
可以說，這群正義的傢伙，都是稚嫩的。
不過天庭的嘴根本構成就是他們這些人，這點是毋庸置疑的。天庭的正義之心，在他們之間傳聞。
「我們那邊有人。」
「有人？是誰？不可能是孫悟空的，孫悟空每次見到我們的他同伴，都是第一時間殺了，就算沒有第一時間殺了，還要折磨夠了才殺死。」
聰明的人總是存在，有一個聰明的站出來高呼，「難道……難道是天蓬元帥。」
二郎神沒有點頭，但眼神已經說明。
「天蓬，天蓬，天蓬1`」眾人高呼口號。
原因無他，天蓬元帥雖然是王母娘娘那邊的人，但他從來沒有做過壞事，也沒有意氣用事，他這種存在，正是擁有正義之心崇拜的存在。實力又強，有八重。
「如果有天蓬的加入，猴子死定了。」
「兩個八重，即是他是八重他只有一個，猴子死定了。」
終於，二郎神這邊的士氣高漲起來。
「最近聽說，你有反叛之心。」藍色妖姬問張葉，張葉沒有作聲。因為作聲有種掩飾的嫌疑，對於藍色妖姬這種心機頗深的，用沉默是最好以對。為什麼呢，因為沉默下，讓她不從下定論。如果說了，掩飾被識破。一個不好，她就愛會認定，那就糟糕。畢竟，謊話是會被穿的。對於心機的人，說謊無用。張葉又不習慣說謊，所以他決定用沉默作掩飾。果然，他什麼都不說，藍色妖姬也不提了。不過，最近他的自由被限制了，總是在某個轉角會看到孫悟空。顯然，已經把孫悟空派來盯着自己，防備。
藍色妖姬可能認為孫悟空非常厲害，自己不是對手。她這樣想也是正然的，因為畢竟，只減少過孫悟空的強大，他張葉很少出售，露出完全實力更是一次都沒。誰也不知道他的強大，哪怕猴子也不知道。不過，二郎神應該是明白了解的，不然不會，再度出現第一個人見的是自己，還那麼低聲下氣的邀請自己加入他推翻王母的隊伍。
張葉不由回憶那晚上的對白——
二郎神找上了他，「張葉，我回來了。」
「哦？你來了，我還以為你跑到哪裏去了，你現在來有什麼用，權力已經被藍色妖姬完全掌握了，如果你那次沒有消失，那麼我想你還有不少高層支持你的，就算不支持你，但因為你觀望也說不定。」
二郎神搖頭不語。
張葉問，「您這麼多天消失，都去哪裏了。所謂天庭一天，外面萬年，這可不知道多少年呢。」
二郎神道，「我去找玉帝了。」
「哦？可找到玉皇大帝。」
「沒有，完全錯了，看來，那是藍色妖姬的計謀，調虎離山，這下好了，她終於如願以償，掌握了整個天庭。」
張葉道，「不只是玉皇大帝消失不見，就連三大天尊，還有太上老君都不見了。」
「嗯，是的。」二郎神，「最讓我不可思議的是太上老君，太上老君在我的記憶裏面從來沒有離開過天庭。誰知道，這次他居然離開了。我有問過太上老君的弟子，你猜他的弟子這麼回答我的。」
張葉搖頭：「不知道。」
「呵呵，我說出來，恐怕你要被笑死。」
「哦？您說。」張葉已經做好了防止笑死的準備。
「他說：吾師以仙去。」
「仙去？」張葉不由得想到兩種含義，第一種就是離開天庭了，第二種就是已經死了。
「看來你已經想到了。」
張葉道，「他說了等於白說，因為本來太上老君就離開天庭了。」
「不，他的意思是他的師傅死了。」
「啊，是第二種意思。」
「嗯，是的，你想不到吧。」
「嗯，我想不到。」
二郎神接着道，「然後我問他，死在那裏，就算進棺材也可以看到屍體，火化也能夠看到骨灰。」
「他怎麼說，」張葉問。
「吾師雖已死，但存我心中。」二郎神以陰陽口氣的聲音說，顯然是模仿那位太上老君的笛子。
張葉不由得道，「太上老君的這個弟子怎麼這麼白，叫什麼名字。」
二郎神好似回憶會兒道：「太白金星。」然後回到真題，「我這次回來是要起義的，推翻王母娘娘的政權，我希望你能幫助我。」
張葉苦笑道，「你要我幫助你，可我也只有一個人。」
「我們還有很多正義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