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六章 初音
張葉語氣有些低沉，「愛麗絲，我想你不要追尋這個答案了。」
「為什麼，我已經追尋很久了，我想知道，為什麼好好的，一切好好的，在我七歲那年一切破滅了。所有我沒好的記憶畫上休止符。到底是誰害了我的媽媽，我的媽媽是因為誰而死去……」
張葉非常快速說出答案。
「是嗎……是我-」聲音戛然而止，一切如夢似幻，淡開破滅。
「歡迎你回來。」
張葉不可置信，「三色仙子。」
「嗯，」三色仙子姿勢很平靜。
張葉回想愛麗絲一幕幕，盯着端莊的三色仙子口中喃喃：「我是應該稱你三色仙子，還是愛麗絲。」因為她叫三色仙子，也叫愛麗絲。
「我的名字叫愛麗絲，我的稱呼叫做三色仙子。你可以隨意。」
「愛麗絲。」
她有些承受不住的神情，很久沒有人稱呼她為愛麗絲。
「其實我有復活我的媽媽。」三色仙子鼻子紅紅的，有種破涕為笑的感覺。
「哦，是嗎？」張葉不認為他經歷過。但事實是他經歷過的。
愛麗絲接着道：「她就是老巫婆。」
「哇，」張葉睜大了眼睛，就算告訴他老巫婆是愛麗絲的媽媽，他怎麼也無法聯想，無從相信：「三色仙子……」
愛麗絲，「請叫我愛麗絲吧。我已經不想逃避從前。」
多麼勇敢的女孩啊，張葉被她感動了。很用力的一點頭，「好，愛麗絲。」
「噯，張葉。」
「額，那個，是不是聲音有點，」
「有點什麼？」愛麗絲好奇眼睛。
「哦，這下好了。那句噯開頭，有點嗲。」
「去你的！」不在冷冰冰了哦，這才是她本來面目。還是很平靜，但臉色變化有害羞也有小生氣的模樣。
愛麗絲，「張葉我懂你的心。」
「啊，」張葉不知如何回答。愛麗絲下一句讓他知道他想多了，「你想離開這是吧。」
「嗯。」張葉點頭，「我想離開，我不想做奴隸。」
愛麗絲，「張葉，可是你要知道，即使離開了我的領域，你也不行。」
「為什麼？」
「因為，如果不談工作的話，我也是一個苦力。」
張葉，「那算什麼。」
「不要如此憤慨哦張葉，」愛麗絲安慰他，「放心吧，我們總有一天尋到光明，獲得自由。」
「可是不，我就是要離開，我還有重要的事情。」小喬她們很有可能在這個維度宇宙。他要去尋找她們。
「可是張葉，聽我的，你鬥不過他的。」
張葉問，「他，他是誰？」
「你不知道嗎？」愛麗絲，「生命販賣星球的主人，路西法他是一名神族。」
「什麼，神族？」張葉想到，自己可是有神族基因。
「沒錯，神族有超級治癒能力，太強了。殺不死的。只要有一個細胞，就可以復活。你想想看，他只需要關鍵時刻分裂出一些細胞，那不就是無敵存在。」
張葉，「那也有可以打過他的。」
「但是，我認為，不是我，也不是你對嗎？」
張葉突發奇想道：「也許是我們一起行。」
愛麗絲對這句話很在意，「是真的嗎。」情緒浮現，聲音有些急促和低沉略微緊張。
張葉知道這時候要站出來，肯定道：「是的。」
「好，我相信你。」愛麗絲相信張葉，眼神流露閃光有種夜幕餘暉的感覺。本應該很興奮，卻顯得很沉醉。非常的好看。
張葉為主：「那麼，我說下我的計劃吧。」
「嗯。」愛麗絲在旁。張葉在她的仙境經歷的一切，她全然了解。知道，張葉不同尋常。經驗比她高太多，她認為，現在張葉的實力應該是削弱好多之後。
張葉，「那麼，我首先要知道一切相關生命販賣市場的事情。」
「好，」愛麗絲將她所知道生命販賣市場的一切告知。
張葉聽完后皺眉，「原來是這樣。」
愛麗絲，「是的，生命販賣市場的本質就是將我們專為勞力。」
張葉，「我還以為會賣出去。」
「你想多了，這裏只買生命不賣。」
張葉，「生命就只是用來做勞力。」
「對，」
「可以想做原料運作發電機。」
愛麗絲被張葉這個形容一呆，然後點頭，「也可以這樣想。」
「那還等什麼，我們不願意做奴隸！」
愛麗絲，「嗯，」她似乎沒有這樣那樣反應強烈。畢竟已經接受這樣境地好多年了吧。
帽子，「是嗎，你們的決定？」
張葉、愛麗絲：「是的。」
帽子指著張葉，「愛麗絲，你可想好了。不要被他帶着節奏走。」
愛麗絲臉紅，「那個，沒有。」
張葉略生氣，「說什麼呢，我可沒有帶節組。」
帽子對愛麗絲，「那就好。」說完，好似認真在思考什麼問題。
半晌后，帽子對兩人道：「我的帽子戲法在中間人的領域當中，只有堅持三個呼吸。你們只有三個呼吸的時間穿梭。」
愛麗絲，「三個呼吸，不太夠。」
張葉，「還有什麼辦法嗎。」
帽子道，「沒辦法，中間人就是那麼厲害，我只能堅持三個呼吸的帽子戲法。」
看到兩人皺眉的樣子。帽子想到什麼道，「你們可以找幫手。」
張葉，「還有什麼幫手。」
愛麗絲道，「沒有其他幫手了。」
帽子提醒，「我想，如果彈珠人幫助你們，剛剛好。」
兩人的反應差不多一致。
張葉，「我跟彈珠人有過爭鬥。搏命的那種。」其實他但是沒有還手機會，彈珠人殺他如秒菜。如果不是想讓愛麗絲親眼見證張葉死去，張葉在穿梭空間當中就被彈珠人秒殺。
愛麗絲，「我不喜他。」彈珠人追她成千上萬次，她都決絕了。可以見得不喜歡至極。
但為了出去，沒有辦法的。倆人決定去邀請彈珠人。
「小子，我要殺了你。」彈珠人一看到張葉就喊殺過來。
愛麗絲攔住在張葉身前；「慢著。」
彈珠人眼中只有張葉，將張葉想做情敵。他仇恨眼神盯着張葉：「三色仙子，不要攔我。」
愛麗絲，「我想彈珠人你不能殺張葉。」
「為什麼，上次你阻止我了，這次還要。」
「不只是這次，如果以後有，我還要阻止你。」
彈珠人充滿痛苦，「為什麼，我這麼喜歡你……他才認識你才多久，你就護着他。」
愛麗絲，「彈珠人，張葉什麼的就不要提。我來找你是想說，」
彈珠人問，「想說什麼。」心中保存千萬分之一的希望：是接受我的嗎。
愛麗絲，「幫助我吧。」
彈珠人毫不猶豫第一時間就脫口答應：「我答應幫助。」挺起胸，大有壯士一去不復返。
愛麗絲，「可能會死哦。」
從來沒有過，那一個哦。尾音輕而顫，情而綿。從來沒有對他這麼上所過。他瞬間感覺渾身是鐵的他要柔滑了：「我不怕的，三色仙子請說。就算是死，我也答應！」看來是真的喜歡愛麗絲。張葉都不由得被他這樣赴湯蹈火的樣子給感動了。不過，要他選擇他還是不會將愛麗絲讓給彈珠人。鐵人殊途啊。想多了，自己可是有小喬。還有阿市夏婉心柳岩完顏枝丫九天玄女……
「帽子，你這是幹什麼？」
「看我帽子戲法！」出現了三個帽子。
中間人冷笑不以，「跟我玩帽子戲法的把戲，頂多三個呼吸。」他伸出了手，開始蹤跡。
「啪，」第一個呼吸，帽子破碎。
「啪！」第二個呼吸，第二個帽子破碎。
「啪-」第三個呼吸，然後第三個。突然中間人大吃一驚，「什麼，帽子，你背叛。」
「沒有。」帽子很坦然。
「不跟你扯了，讓開，等我抓住他們再收拾你。」
帽子想攔住，可還是被中間人穿了過去。
愛麗絲，「彈珠人，你的重力加速度快點。中間人要追上來了。」
「三色仙子，我知道。重力加速度是隨着時間，我正在逐漸加快速度。」
「你們該死啊！」中間人已經追了上來。
「三色仙子，你們走！」彈珠人倏然變大，將三色仙子和張葉拋飛了出去。最後時刻，他明白了。讓愛人幸福就是最好的幸福。所以，他不只是將三色仙子拋飛出去，還有情敵張葉。他現在大無畏精神，面對生命販賣市場沒有之一最厲害的中間人。
中間人，「可以，居然連你彈珠人也背叛我，去死吧——」中間人使用一閃，彈珠人兩邊。中間人不解氣，繼續閃，千閃萬閃。以至於張葉兩人得到機會，脫離了生命販賣市場的領域。倏地加快速度。一切中間人是知道的。可是他現在憤怒當中，跟着憤怒的感覺走，否則張葉和愛麗絲兩人覺對沒有機會從生命販賣市場逃出。
「你知道嗎，他像我告白壹萬零捌佰柒拾壹次。」
張葉，「你都記得。」
「是的，但我不喜歡他。不過，」愛麗絲若有所思后道：「他的死為低價，那瞬間我喜歡他，只一瞬間。」
張葉點頭，「嗯。」他認為彈珠人的死是值得的。讓心愛的人喜歡一瞬間，沒有比這更美好的事情了。當然，這是從彈珠人的角度來說。
「張葉，我們終於出來了。」閉上眼睜開后，她掃去了心中那份悲傷，接受剩下這份無窮快樂。
張葉，「喜歡嗎。」張葉很有紳士風度伸出手。
愛麗絲，「喜歡。」抓住張葉的手，張葉將她牽引手輕輕抬起，來過來。華爾茲華麗轉圈圈，從張葉另一邊出。「呵呵，你好逗。」
「呵呵，」張葉其實也就是讓她更開心。無疑做到了，他很開心。
愛麗絲，「我想需要一個發條。」
張葉知道愛麗絲所說的法條是齒輪，更確切的說是齒輪的集合。張葉問，「一百零八個嗎。」
「是的，一百零八個齒輪。」
「初音嗎？」
「嗯，咋么樣，這個名字好聽嗎？」
「還行。」張葉臉色有些古怪，初音應該和音樂有關，怎麼整個齒輪玩意。
初音發條就此誕生。當愛麗絲說，這不過是其中一個部位，張葉面色古怪，「難道不成完全體是機甲。」說實在話，張葉機甲方面真的很厲害的。只不過，因為空間維度，元素組合完全都不搭的關係，他沒有輕易去嘗試。
「可以這麼想做吧，我覺得，可以現成一個人，而不僅僅只是一副空殼。」
對此，張葉不語評價。機甲和機械人這兩種生命，都各有所長吧。機甲更厚配合，機械個體操作更好。
「元素方面太少了，我們繼續飛行吧。」
張葉點頭，「好的。不過……」他有些皺眉。
「不過什麼。」
「這一百零八個齒輪帶着，有些不方便。」
「初音以後你就知道她的厲害了，慢慢來，行嗎？」懇求眼神。
這麼說，這樣的眼神。張葉可不會說不了。點頭，「好的。」
兩人在初音發條一左一右，一同牽引飛行。
「啊，還嫩這樣？」
「淡然，」愛麗絲解釋，「本來就永動機的設定集，我們還加動力牽引，自然可以這樣。」
「會不會塞住，」
「不用安心，梵心吧，她的軀殼就用宇宙塵埃吧。」
漸漸的，初音發條被宇宙塵埃包裹。
發條部分是核心，塵埃沒有塞住縫隙。只在外面包裹一層。
張葉道，「好奇妙。好像被泥土覆蓋，反而更加容易牽引了。」
「是的，」愛麗絲道，「我想，初音的生命形式不久后就會完成。」
「希望在碰到對手之前初音的生命模式完成。否則，同等級的對手，我們沒法保護初音的，初音肯定被第一個幹掉。」
張葉，「那就希望吧。」
「確切一些。」愛麗絲滿臉嚴肅。
「好的，」張葉鄭重道，「我洗碗初音快點生命誕生。」然後問，「這樣行了嗎。」
「是的。」愛麗絲道，「衷心的祝願能夠影響其閾值。」
她那一本正經，讓人不有疑慮。
事實呢，似乎真的是這樣。
在接下來的第一百年覺醒了。
兩人同時鬆開了手中的控制。
「我叫做初音。」非常有點不好的是，純白色的，沒有其他色彩。
張葉道，「怎麼讓她有顏色。」
「這個不能強求，她現在認為是這樣就是這樣。」
張葉，「她認為白色好看？」
「或許吧，其實我也不清楚。」愛麗絲很抱歉的神情。
初音在兩人說話間變小。最終和他們同等很高。插入他們中間站着，卻也很合拍。如果拍一張照片。初音很搶眼的，他倆跟背景差不多。
愛麗絲：「初音。」
反而初音問：「初音是什麼意思。」
愛麗絲告訴初音：「初音代表未來。」
「那我叫初音未來。」
張葉越聽越傻眼。
初音未來指著張葉，「他是誰。」
張葉自己回答，「我叫做張葉。」
還好初音未來沒有問他的名字什麼意思。
「你別看初音不說話，其實有思想的。」
張葉，「繼承了你的。」
「不僅僅只是我的。還有你的。」
張葉不可置信，「怎麼會。這不是我設計的。」
「呵呵，當時發條是我們一同創造的，不是嗎？」
張葉了解了，「原來是這樣。」
「嗯，所以，初音不僅僅只是認我為母親，還認你做父……」
「認我做父什麼？」
愛麗絲臉紅不說。
前方有一顆紅色星球擋住了去路。
這顆紅色星球極為不同尋常。好像火山爆發一樣。很高溫，有黑色煙塵向四周散發。
張葉知道的，自己再不出手，就沒有機會出手了。他趕緊搶先出手，他吵過了愛麗絲，但沒先到，有人在他前面，初音已經開始攻擊了。「看我，初音音波——」
「滋滋滋，」那種白色的電紋佈滿了紅色的星球。很快，整顆星球被凝聚成一顆掌心大小的能量球。初音手一招，出現初音手中，初音用手將能量球放入口中吞下。
張葉的表情好像他也想吃一眼，問出一個略小白的問題，「感覺怎麼樣。」
初音回答：「味道好極了。」
「呵呵，」愛麗絲抿嘴笑。
張葉，「你笑什麼。」
愛麗絲答非所問，「我說張葉，你現在的實力不如初音哦。」
初音，「比我差了三倍。」
「告非，有嗎，居然被你查了三倍，我看三分之一還差不多。」
初音伸出手臂，「不信你試試。」
愛麗絲饒有興緻，「要不，你們比劃比劃。」
初音，「我同意。」
愛麗絲笑着望向張葉，「那麼，你呢。」
「我……我答應你。」雖然說他不想跟初音比，輸了多美面子。可是，初音數偶比他厲害三倍，他怎麼也不服氣的。
「那麼，我給你們選一個地方。」愛麗絲雅紳朝四周轉動，終於找到了一個適合的場地。那裏塵埃很少，真空很多。
張葉一個騰挪后擺。
初音大將風範一動不動，並說：「你先出招。」
那什麼態度，區區一個機械生命將自己看扁？
「好，我出招就出招，還怕你不成！」張葉使用他目前最拿手的：「看我，追光暗相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