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一十五章 造紙為鈔

「我想，我可以答應你。」

「呼……」岩谷國王鬆了一口氣。

而張葉卻一副很淡淡的樣子，他忽然不知已經在生死線上走了一遭。因為岩谷國王剛才也下定了決心，如果張葉不答應的話，他會處死張葉這尊大賢良師。為了不讓敵人得到他。

雖然從片面訊息就可以強烈的知道，大賢良師很厲害，到底有多厲害呢。張葉決定搜集大賢良師的古籍。記錄的傳說很多，實際有意義的記載很少。還好的是，岩谷國就有一個實際意義的記載，那就是百二十年前，開國第一代過完阿甘岩谷國王。雖然世襲制，現在的國王也叫做岩谷國王。但實在比開國國王差太多了。一百二十年，五代相傳，每一代領土都在增加。

「你從這片葉子看到什麼？」

張葉是非常有全局觀的，當然不可能呆在岩谷國一輩子，所以，他還沒有開始做事，就已經找接班人了。讓各自認為聰明的小孩過來，當時到場了三千個小孩，唯獨這個他最慢，雖然還有幾個不錯，僅次於，但沒有辦法，眼下他不可能分出精力挑選更多，到時候形成彼此的競爭可能更強，但更多浪費時間，資源和精力。所以，他知挑選當時覺得最聰明的人，也是眼前的這位男孩。當時的題目是一分鐘之內，說出圖像中的鳥。其實全部都錯了，但他說的最接近，所以，張葉選擇了。看起來很片面，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張葉是很精簡時間的，他覺得，在這個世界來說，時間很重要。

時間去發展，時間去角逐，時間是修鍊，時間去突破口。這些，都是要時間的。

少年，白雲間，「我發現，這顆葉子上面被蟲子咬過的地方正在癒合當中。」

張葉讚歎，「沒錯，你的發現很正確。不過，你知道，一切的種種因果嗎？」

「不知道。」

突然，張葉眼神一緊，他抱住了只有十一歲的小男孩白雲間，然後後腿二十米遠，在石頭下面，縫隙旁邊望着剛才的地方，「你可仔細看好了。」

白雲間認真盯着場中。

之間，有幾個七星瓢蟲廢了過來，然後停靠在那綠色的葉子。它挑選的是沒有被吃過痕迹，光潔如白玉的新生嫩芽葉片。

它非常小口小口的啃。剛開始它還時不時的大量四周，警惕進食。但是，漸漸的，那嫩葉的可口水汁，實在它美口了。它完全投入了其中。就在這時，說時遲，那時快。出現了七星瓢蟲的天敵，螳螂。

若說螳臂當車，但是，在相同體積來說，螳螂無疑是兇殘生物。何況，對於體積弱了十幾倍的小昆蟲。螳螂瞬間刺穿，七星漂蟲。

七星瓢蟲想掙扎，卻無力。那黃濃濃的水，就是它的血滴。

張葉問，「看出來什麼了嗎？」

白雲間稚嫩回答，「螳螂殺死了七星瓢蟲。」

張葉皺起眉頭，「就這些？」

白雲間緊張，他同時加快思考，十幾秒鐘后道，「最開始，是一株葉本植物，然後是七星瓢蟲來吃嫩葉，然後螳螂出現偷襲，殺死七星瓢蟲。」如果公平，雙方都知道的話，螳螂即使孔武有力也無法擊殺七星瓢蟲。因為七星瓢蟲飛行能力高出螳螂太多。所以，稱之為「偷襲」。

張葉面無表情，「如果只是觀察表面的事物，誰都會。你要學會深思，其中具體的意義。」

白雲間有些忐忑的說出這件事情的意義，「偷襲。」

張葉道，「看起來是這麼回事，還有更深遠的意義。」

白雲間，「大賢良師老師，我真的不知道了。」

「嗯，你不知道正常，」張葉決定說出來，對於幾十年後恐怕都不一定了解，現在在啟蒙期說出來，屬於正著。如果說，想幾個小時，幾天就能夠目前想出答案，如果現在說出來，是壞著。所以，它決定說出最深層次的意義，讓白雲間了解，什麼叫做思考，思考的世界要比它想像中的豐富，想像中的嚴謹，想想中的闡明一切。

「首先給你說一些知識點，吃昆蟲的昆蟲，是雜食性生物。因為昆蟲吃昆蟲，昆蟲吃植物。你可以畫一條線，然後相連接，就可以得出，吃昆蟲的昆蟲吃昆蟲吃植物。掩蓋住吃昆蟲的昆蟲，就是昆蟲吃植物。了解嗎？你現在應該弄不明白，有空的時候好好想想，總會弄明白的。」

「是，大賢良師老師~」他的確是弄不明白。因為吃昆蟲的昆蟲，昆蟲，植物綜合在一起，實在太繞口了。光是想，就有種慌不則亂的感覺。這是他的經驗不足的緣故。

「以後不要叫我大賢良師老師，直接叫我老師即可。」

「是，大賢……是，老師！」他差點就沒有叫對，還好，立刻發覺，趕緊改口。

張葉繼續道，「也就是說，螳螂也有可能吃嫩葉。我之所以說可能，是因為我們沒有看到的緣故。在沒有看到之前，哪怕書面記載，哪怕我跟你說，你也要持有一定的懷疑態度。」

「是，老師。」其實他心道：不敢的。畢竟，老師不是普通老師，而是大賢良師。他心想，只有大賢良師可以懷疑大賢良師，不過，他就算成為大賢良師也不會懷疑，因為從不是大賢良師的時候，老師就是大賢良師。

「螳螂是利用植物的嫩芽，來捕捉。因為他知道，哪怕他吃了，也要吃好多片才能夠飽，而且這個飽是片面的，因為它是屬於吃昆蟲的昆蟲，如果嫩葉什麼的，可能孩提時代吃過，但長大了，他最喜歡的是小昆蟲。實在萬不得已才吃植物葉。」

「從而，你應該了解到什麼了吧。」沒有說出來，讓白雲間自己去拼湊，這也算是一直訓練，而可以讓，這片記憶更深刻。

「我知道了，螳螂利用嫩葉，七星瓢蟲吃嫩葉，螳螂吃掉七星瓢蟲。」

「沒錯，」張葉連連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這就是完整的一條信息鏈。雖然說，最終只有螳螂吃七星瓢蟲。但如果忽略了事件起因和一些必要元素，那麼，就不可能人為重複。

必要元素嫩葉，事件起因螳螂想吃七星瓢蟲。如果沒有嫩葉，七星瓢蟲不會來。也就是說，當人將兩種生物放在沙漠中的話，會驚奇的發現，螳螂吃不了七星瓢蟲，七星瓢蟲在落地剎那飛走了。

「我有一個讓你更加清晰記憶，明白這個事情的法子。」

白雲間穩，「什麼法子。」

張葉道，「瓢蟲吃葉，螳螂在後。」

白雲間恍然大悟神情，他的眼神轉瞬而逝的空洞，彷彿看見了這麼一幅畫面。七星瓢蟲再吃嫩葉，螳螂撲面而來，舞刀弄槍刺中七星瓢蟲，然後殘忍吞吃。真是言簡意亥，恰到之處的完美形容。的確，只要想到這句話，就能夠憑空浮現畫面，記憶很深。

對白雲間的教導可謂用心，不過，每天也就一個小時，其他的時間，就讓他自己小孩呢，也讓過往給這孩子匹配最完美的環境。可以這麼說，只要他想，就能夠得到。當然，不是可盡可求，必須要付出一定的代價，才能夠得到。比方說，目前白雲間最想得到的是一石糧食，他想給他還在農村基層生活的父母捎過去，而張葉就利用他這一點，給他下達了指示，背過100乘法口訣才讓他到手。這裏一石糧食是100斤。可以讓一戶三至五人口的人家，吃上一個半月不是問題。他小小的腦袋並不知道，一石看起來是好多的樣子，其實，如果真大吃大喝的話，他的家庭一個月勉強才夠。這裏遠離大陸，糧食就是硬通貨，大多都是以物換物。黃金什麼的也有，但是很少，而且，價值也不是很高。只有一些富人才有那個心思電擊發光發亮的東西，裝扮自己，彰顯於世。普通人家在乎的只是糧食。

普通人民的生活環境基本上市這樣，幸苦一月，只為一月。那一月就是正月，也就是過年的時候。不用工作，而還可以吃好的，娛樂項目等等。小孩子最喜歡過年了，卻很少有小孩知道，這一年到頭，父母，是付出了多少艱辛，才有享受一月。

張葉只是略微一瞥，普通人民的生活。他收回了視線，他帶上斗笠掩蓋住頭，繼續岩谷國領地暗自尋訪。目的是了解，不是一般的了解，而是深入。所聽所聞，不如一見。

全國各地的走訪，一個月下來，他知道了，雖然岩谷國很弱，但卻很堅強。這是非常好的。為什麼說他很滿意。因為不會出現反叛的勢力。首先需要了解反叛勢力如何產生。只能說那些商人，而岩谷國有些特別，是沒有商人的，或者說，商人就是官方。利益分配很均勻。全國上下都是了解國庫到底有多少錢，給了他們多少。帝王花銷多少他們都知道。其實，岩谷國王的消費只是比普通人民高出那麼一點。而官員們，也不會消費他們。全國形成了一種正然風氣，消費浪費，是一件可恥的行為。

張葉，「我想，我應該說明白了，我要你，你可加重稅負。」

「為什麼，我的國現在很好的。」岩谷國王錯愕。

張葉對岩谷國王搖頭，「我想，你不明白一件事情。」

「什麼事情？」岩谷國王好奇。

張葉道，「我這麼做的意思，還沒有說完下一句呢。」

「那你說，」岩谷國王側耳傾聽的樣子。

張葉道，「我提高稅負，人民不一定苦不堪言。」

「啊?」

「然後頒佈各項福利政策。」

「什麼福利政策。」

張葉道，「國民的稅負主要貢獻是糧食，我頒佈的就是糧食官方價格下調。」

「什麼，已經是很好的科目，一斤魚兩斤糧食，難道，還要下調。」

「是的，我還要你消防內陸國的金本制度。」

「發行貨幣？」

「沒錯。」

「可是，我的庫存沒有多少黃金。那還是和海上貿易得到的。」

張葉道，「所謂金本制度是一個邏輯。內陸國是推崇金銀，所以，衡量標準是金銀。而我們，海上國家，我的建議，可以推崇糧食。這樣一方面，可以有替代貨幣，交易起來很方面，也不笨重。另外一方面，可以累積庫存到國庫中。」

「那沒有紙張。造紙技術我們沒有掌握。」

張葉皺起眉頭，岩谷王國不但連造船技術沒有，造紙技術也沒有。只有捕魚，和耕地。而耕地的地方也不多，大多數靠的是進口涼國的米，將珍惜土特產山海餃賤賣。這是唯一對三國出口的山海餃渠道。而兩國就撿山海餃高價給其他兩國。

張葉道，「我們可以自己創造，」

「怎麼自己創造？我沒沒有造紙機。」

張葉道，「不需要造紙機，雖然簡陋了點，但是我想我能。」

「好，那你給我看看，造出來，我再答應你發行貨幣，本金制度。」

張葉點頭，「沒問題，不過你給我一些士兵。

「你要多少，」

張葉道，「三五人足以。」

「是三十五人嗎？」

張葉：「三人到五人之間。」

岩谷國王傻眼，「這麼少。」

張葉點頭，「沒錯，就只需要這麼多。」

「好，我答應你，」

「那沒問題的，我們繼續。」

「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我希望，這個事情要保密，就是造紙幣的事情。」

「但國民總有知情權吧。」

「這樣才能保密方式，你就說是大賢良師鑄造就可以，到時候我上面也會印上我的人頭。」

「人頭……」他的臉色青色，因為總歸不吉利的。死人才印人頭，比方說，遺像。

「可否？」

「好，我答應你。」

這樣，張葉要過五個士兵，去砍樹。

造紙最簡單的工藝，是其組成部分。樹皮，草還有粘稠的人米漿即可。用木板壓扁而晾乾。所需必須要多次性，並不是一次性不好。因為是要造就貨幣，規格必須要一定，而且要特製一些特徵。比方說，自己的雕像上去。好在張葉對於雕刻來說有些門道。他很快就雕刻上了自己的簡略型的大頭。

由於為了今後打算，所以，之造就一個模板。是很大的一個模板。

一張即可出鈔500.很辛苦的一件事，雕刻了自己的頭像500個。

而面值是依照木板的另外一部分，沒錯是摺疊的，而摺疊的另外一邊，可以印刷超片的反面。正面是他的頭像佔據三分之一，然後三分之二的地方只是一些好看的紋理。然後翻面才是雕刻數位是多少錢。張葉設定面值上限一百，下限一元。除了數字刻畫紙幣面值，然後是是各種圖案背景。比方說一百元，最大的是象徵岩谷王國第一代領地的版圖。是一個小螃蟹。然後是五十元，最值錢的物品，山海餃，接着是二十元的圖案米，之後十元是海，五元是貝殼，一元是魚。

製作完成第一批，

張葉令士兵繼續，自己將第一批錢幣最後工序，曬乾，然後拿進王宮。

「這就是錢幣嗎？」

張葉點頭。

國王皺起眉頭，「好像很粗糙。」

「以後隨着經驗，會很光滑的。」

「是嗎，」

張葉點頭，「是的。」因為這一次並沒有多大重量和次數的碾壓。

國王蠻不情願的發行了貨幣，如他所預期，咩有多少人來領。張葉告訴他，收稅的時候，可以適當收取多一點糧食，然後送出錢。國王說如果送出去後來買。張葉也不想玩一些陰謀的，就說，直接給。然後說貨幣的好處，可以很好的存放糧食。這的確是一個辦法，皇宮存儲糧食的糧倉，是分批隔絕好了的。不怎麼空氣流通，可以說，就算放置一年，拿出來都好像剛打的穀子。

「哈哈，很不錯哦，想不到，還是有一些，寧願將糧食來換金錢。」

張葉點頭，「最後一條很重要，畢竟皇宮存儲糧食又不貪污。而放在家裏，老鼠，或者不新鮮，這些都是需要自己承擔風險的。」

「原來如此，看來，紙幣是一個好東西。」

張葉淡淡道，「算是吧。」

國王有他的小九九，這樣掌握的糧食多了。

張葉提醒國王，「最好不要私下用，去其他國家交換什麼，除非你認為還可以換回來，還賺。否則，沒有意義。」

國王臉老紅：「我知道！」其實他剛才就是又這個想法。不過，張葉說了他也不好那樣繼續想了。

張葉道，「現在貨幣發行，錢幣還是天天繼續印。」

「那樣，會不會超出。」

張葉道，「不用擔心超出的問題。貨幣不在意你超出多少與否，而是你放出去的量。所以，不要隨便放出，至少，現在還不能夠隨便放出。」

「我知道了。」國王又說知道了。

張葉略微點頭，因為他不知道，國王是真的知道還是假的知道。不過，現在不知道，慢慢就會知道的，這點毋庸置疑。因為，按照他的方式去經營這個國家，會立竿見影的豐足富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