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七百零八章 記憶水球
「到底出現了什麼，」張葉認為，王石安和小芳是知道自己事情的。這六年是失憶了還是。他很想知道。同時，他心中有一股非常難以安定的感覺。他非常想清楚這種感覺。他隱約覺得，只要知道事情經過，他就可以清楚不安，從而心安。
王石安，「我知道你要問什麼。」
張葉道，「那麼你說，」他沒有問出問題，因為對方知道的話，還不如節約問問題的時間，讓對方說出來。果然，王石安是知道他的問題的，對他道，「我知道你想知道你這些年究竟經歷了什麼，為什麼失憶了，到底為什麼。」
張葉點頭，「是的，能夠告訴我嗎。」
「可以的，當時有一道光亮，然後飛船被射穿了，可是下一秒，居然重合了，然後我們好像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不過發生了特別重大的事情。」
張葉不覺被吸引，問：「是什麼。」
「你的腦袋被射穿了。」
「啊！」張葉驚呼，他忍不住雙手捧住自己的腦袋。
「然後，你的雙手，將你的腦袋扶了起來，你的腦袋雖然要從你的脖子掉落下去，但是，你的腦袋的氣管卻是相連的。你那一刻出現了極大的求生本能。然後你指揮一些機械人，在我們的眼前動手術，不過多久，你就醒了過來，說了一些話后，然後，你就成為這樣的狀態，偶爾瘋瘋癲癲，口吐白沫。」
張葉摸了摸自己的領口，有水的感覺，發現，是白色的，還有泡沫。這足以說明，王石安說的不假。
王石安最後道，「總之，你現在能夠清醒，並且恢復了意識和行動力，這是非常值得高興的事情。承蒙你的那些機械人教導，硬生生的將我和小芳什麼都不懂的人，都成為，專業級別的研究人了。這也是沒有辦法，你的那些機器畢竟是機器，需要人維護，而我們正好，可以說是非常協同的完美合作生存。」
張葉道，「好的，我現在已經知道了，我要去主控室。」
王石安望着張葉背影，眼神一股異樣，稍縱即逝。正巧小芳又趕來，「他沒事吧。」待張葉走進船艙，王石安對小芳點頭，「目前看來，一切正常。」
「哦，」小芳一臉輕鬆的模樣，「這樣就放心了，如果他發瘋，我想，我們又要進行一場自衛戰。」她突然翹出舌頭，「話說，叔叔，你剛才說的好假，他的口吐白沫，明明是被你電擊的，你居然說是瘋瘋癲癲，口吐白沫。」
王石安道，「如果在瘋瘋癲癲和口吐白沫之間加一個環節，我電擊添加進去如何？」
「啊，」小芳失聲，一摸臉頰：「完全屬實。」
主控室。張葉翻閱和檢查數據，他發現，「怎麼感覺，一切都那麼簡單，難道說，我的能力恢復過來了，看我凝聚能量。」他伸出了右手的食指，結果很長一段時間，除了身體因為凝聚力量抖動，能量什麼的沒有出現。他放棄了，整個身體因吐起感到鬆弛。如同泄了氣的皮球。
走到外面，滿是黃土和砂礫。
腳踩的碎了不知道多少塊石子。
小芳，「你出來了。」似乎有些擔心害怕的樣子，隨着說話順便保持距離。
張葉看出來了，但沒有說什麼了，「嗯」的一聲，他往其它方向走。
張葉來到了這裏，機械人已經不行了，埋沒沙土中，想出來，可是動力不足夠。聽到運籌系統滋滋的聲音。張葉伸手過去，將機械人弄了出來，但是，機械人卻只有在原地打轉轉，無法前進，直線行走。是的，沒錯，這是一圓形機械人。
張葉按住了背後的按鈕，圓形機械人不動了。張葉從裏面掏出了CUP晶片，擦了擦，然後放入。圓形機械人彷彿充電了一樣，綠色的燈光閃爍起來，張葉現在可以控制了。不過，他的遠程控制設定在主控室，所以，他親自弄成了自動控制。紅色的燈排布靠前。它自動探索起來。當走了一段距離，張葉赫然看到了圓形機械人的編號：001.正是，第一個來到月球的機械人。
張葉繼續遷走，突然，前面有一大斷層，黑暗一片，那是深淵。可是，他知道，這還是地球上。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後方，王石安、小芳過來了。「那就是那一擊的能力，而我們所經受的因為飛船的投射，所以傷害不打」
張葉問，「你們怎麼來了。」
「小芳跟我說你走出來了，然後跑到這個方向，所以，我們兩就過來了。」
張葉問，「那麼，這裏的前方是什麼地方。」
王石安道，「不應該說前方。」
小芳補充，「是整個不向地球的背面被轟成這樣。」
「啊，你們說半個月球。」
「是月球半面。」王石安糾正。
那不就是半個月球。總之，半個月球不可以下去了。突然他腦袋突發奇想，沒準下方有什麼秘密。如果有的話，肯定是在這黑色深淵。自己要下去嗎，光是看一眼就不想看，非常恐怖。那無限深淵，就是神秘和叵測的化身，人永遠不嚮往那些不明白的東西，得出的結論是，因為危險所以弄不明白。引申的含義，想要弄明白的人都死了。現在月球背面的情況好像就是如此心情。雖然說，他們三個人還存在着，至始至終，三人。
「我奉勸你不要打下面的打算，我有操控幾個機械人，至今沒有音訊。」
聽在張葉耳中是別的意思。他覺得自己當時是糊塗了，居然對他們開放了機械人的控制。絕對是意識不清醒，畢竟機械人是自己一手打造的。是自己的近乎九度空間全部精力完成的。怎麼可能拱手給別人指揮。不知道，現在去主控室是否能夠換回來所有許可權。也就是只限制級，只能夠自己一個人控制。不過話說話來，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怎麼說，這屬於道德上面的。而他們並不是自己的敵人。道德的標準線發生作用。這樣的話讓張葉有些頭疼。張葉對於自己的人格基準線看的很清。
張葉道，「好了，我想我應該會去了。」
「嗯嗯，一起回去吧。」
張葉注意四周，有不少機械人殘骸。他突然發現，自己的量並沒有這麼多。問他們，「這些就機械人是怎麼回事。」
「是小芳倒弄的，你那些知識開源之後，都被小芳學習到了。」
張葉好奇望向亭亭玉立的小芳。小芳感受到他的眼神，認真對他點頭，「是的，你的機械人方面的我都學會了，不過你的那些知識，就算我六年還是無法完全學會。我只挑選了機械人方面的，我覺得，即使是你，我的機械人方面的知識是可以高過當時的你，當然不知道你現在如何。」
張葉一笑，「是嗎。」很輕的，因為他根本不在意也不屑。小芳對他如此的說，簡直就是班門弄斧。可以這麼說，當今宇宙創造機械方面，他屬於第一人。他可以創造出大界主層次的機械生命，他不是第一人，除了他還有誰？
小芳當然不知道張葉的想法，就算知道，恐怕也沒有什麼反應。而當張葉瘋癲。畢竟，一個人的眼界伴隨着一定的理性。是有限度的。超過限度就如同神話一樣。在一個普通人面前，可以說可以變成豬頭，因為大可去整容。但是不能說可以豬頭變成孩子，因為邏輯思維過不去。現有的集合判斷集，要麼兒子是豬，要麼豬是兒子，但不可能豬去變成兒子。
張葉，「好了，我想你們可以告訴我，你們為什麼防備我。」張葉不起眼看到了他們的一些異樣裝別，那是一個小型的圓筒，圓筒似乎可以射出射線。
「什麼，你都知道了。」小芳驚訝。
「他只是詐啊！」可是他的提醒晚了。
張葉冷峻道，「說吧，你們何為如此對我？」
「我們……」小芳結巴。
王石安一臉無辜說道，「其實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你發瘋起來非常可怕。」
「我發瘋，你說什麼，我發瘋還會打你們不成。」
「是啊，你發瘋可怕極了，不只是打人，你簡直要殺了我們。」小芳道。
張葉不相信，「好了，別的什麼都不說了，我峰還是你們防備。先給我說說，你們手中的武器是怎麼回事。」
「這個東西是……」王石安說出來，「剛才那邊緣地方撿到的。」
小芳補充，「性能是，短暫性麻痹。」
「短暫性麻痹？」
「嗯，我們使用過，對你麻痹只會出現十五分鐘，然後你會醒來。」
「是嗎，我怎麼沒感覺。」
「同時失去一部分記憶，又同時傻乎乎一段時間。」
王石安分析道，「也許那段傻乎乎的時間，是記憶被打亂了，進行重組的過程。」
「啊，什麼，你們這群混蛋。」
「他又要發瘋了，」
「快！」
兩人趕緊射出了射線。張葉趕緊逃。
小芳：「他沒有瘋。」
王石安：「我知道，他居然逃了。」
他們是知道的，瘋狂的張葉是不會逃跑的，所以，無論他們的準星程度多麼的不堪，終究會打中。
「那群混蛋，居然又要我失憶，讓我的記憶重組，」張葉握著拳頭，躲在了山坳，好像他們並沒有追來。他鬆了一口氣，不過他犯愁了，因為他必須回去，他要補充能量。而高斯氣體是可以轉換成能量的。因為能量也是能源之一。
張葉偷偷的回到飛船。卻發現，他們發現了自己，他很想逃脫。可是他們好像並沒有進攻他的意圖。當張葉偷偷摸摸的進飛船，被叫住了。是小芳，「你沒事吧。」
張葉額頭冒冷汗，還以為她在身後舉起麻醉射線武器，立即做投降狀回頭。卻發現，對方根本就沒有哪個意思，並沒有拿出武器，鬆了一口氣。小芳卻是見到張葉的動作，捧著腹部笑了起來。「哈哈，你太逗了，太搞笑了。我根本沒有拿你怎麼樣，因為你是正常的。」
「是嗎，看起來你們還算有點良心。」
「不過，」小芳建議，「我勸你還是不要輕易的發怒，因為那樣的話，我們會以為你又發瘋了。對於你的發瘋我們唯一有計可施，就是用射線裝置將你昏迷。」
張葉，「然後用繩子綁起來。」
「沒錯，」小芳點頭。「這是必須的，因為有段時間，你是連貫發瘋。那次簡直讓我們措手不及，所以自從那次后，就算是你傻呆后好像恢復意識，我們也要再三確定。」
張葉好像幫她回答一樣，「最佳的確定就是跟我對話，確定我是否理智正常。如果對話思維線路合理，你們就認定我沒有發瘋。」
「不錯啊，就是這樣的。你不愧是我機械人學的啟蒙老師，腦袋瓜子杠杠的。幫幫噠。」小芳對張葉豎起大拇指。她的佩服誇讚怎麼聽起來感覺像是哄騙小學生一樣，張葉聽着滿臉黑線。
「好了，我不跟你扯了，」張葉略顯進入飛船。卻沒想到，小芳在後面跑，也跟着進來。張葉對她道，「你怎麼進來了。」
「這飛船好像是公用的哦。」
張葉無奈聳了聳肩，「好吧，你贏了。」
「哈哈，」她又笑了，指著一面牆壁道：「對了，我來是想問，這個房間的密碼是多少。」如果說飛船又秘密的話，那麼就是這個看似普通的房間。她嘗試了很多此都沒有打開這個房間，因為密碼太繁瑣了是128位乘以128位的搭配，如果要測算，時間恐怕要十億年都不一定能夠破解出正確密碼。
張葉望着那面房間的門，想到了什麼，不過，她突然大聲叫道，「都是你們，將我的記憶損壞了，我記憶不太清楚了。」
「啊，你有發瘋了是吧，」小芳後退，高舉射線裝置。張葉趕緊道，「沒，沒有。」努力讓生氣消失。
她也發現了張葉只是生氣，鬆了一口氣，將裝置別在腰上。回答剛才話題問題：「那怪不得我們，是你發狂根本就要殺人，我們不得不如此。」
「好了，什麼都不說了。你別再說話了，讓我安靜下。沒準我會想起來。」張葉蹲坐下來，感覺不是太舒適，干錯原地一屁股坐了下來，拖着下巴，望着那扇門，認真回憶。
就彷彿記憶相冊，有仿若百葉窗一樣。
嘩啦啦。
記憶如同流水線。盡數浮現眼前。有目的張葉當看到那片記憶，卻在這片不屬於目的的記憶停留。那是——
艦長月季。摘下了白色的如同玩偶的冷麵笑臉面具。見，傾絕世容顏。張葉看呆了。
「好看嗎，」月季問。
張葉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他點頭，「好看。」
「哈哈，我還以為你不是凡人，沒想到，見到我也會是這等模樣。」
張葉一個激靈，冷汗冒着，恢復了正常模樣。正色道，「不知道艦長找我來有什麼事情。」
艦長月季雙手將面具重新戴上。
張葉的眼睛流出一股慾望，他多麼想，再看一眼，再看一眼。
月季絕對是屬於那種吸引人的存在。
他其實在看支出就忽略他的美，但還是深深吸引。
月季就如同深淵中一朵帶刺玫瑰。讓人想要研究，想要靠近，她的吸引是致命的。是包含希望的。淡淡黑夜淺淺粉紅月色或許就是對她最佳形容，那一刻她給予張葉的感覺。
在記憶水球上。
張葉心道：不是這塊記憶。加快記憶瀏覽。
很快便是，張葉停下來，就是這段記憶。
「神智機甲，你研究透徹了嗎。」
張葉對月季搖頭。
月季已經完全對他真面目，他居然因為長期見到她的真面目，產生了一定的免疫。不過，每當看到月季，還是會心中激蕩心昂。
「我覺得，神智機甲雖然是第一代艦長的用心之物，但是，還是有美中不足的。」
張葉好奇，「為什麼，你那麼覺得。」
「時間在推移，科技方面只會越來越進步不是嗎。」
張葉反問道，「但是，好像你就算科技再怎麼進步，也跳躍不出這艘軍艦的範疇。」
「是啊，」對此月季承認不足，「是我的不足之處，也是歷代的不足之處。不知道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張葉道，「我想，研究萬神智機甲可以給予你答覆。」
「真的嗎？」月季眼神中希望神色，格外動人。
張葉此刻被她深深吸引，「真的，包在我身上。」
她聽錯了，因為他想抱她，結果真的成了，抱在他身上。張葉很尷尬，但心中同時很漣漪的感覺。心道：這樣也不錯。抱緊了。
張葉望着記憶球，揉揉眼睛，「真想不到，那時候的我還是挺風情的。」
「對了，讓我看看所謂神智機甲的圖紙吧。希望能夠對我現在有所幫助。」這也是張葉為什麼會停留這部分記憶的緣故。因為，神智機甲。他想借鑒其中奧妙的知識，創造出神智機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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