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九十九章 申公
用紙巾擦了嘴巴，然後扔進垃圾桶。張葉問，「多少錢。」
「一萬塊。」
張葉給了，還好帶錢。
「客人，你就結賬了，」
「哦，我等人，可以嗎，」
「那你等下結賬吧。」
張葉道，「我喜歡先給錢。」
「好吧，」女僕很無奈，拿過錢記了結賬，又問，「真的不要點別的什麼了嗎。」
張葉道，「有檸檬水嗎，給我來一杯。」
「好的，請稍等。」女僕很快端來一杯檸檬水，是一個大杯，1.5升，「這樣，你就可以喝很久了，等很久咯。廁所在左手邊那個門哦。」女僕還是很周到的嘛。
張葉點頭，一邊吮吸吸管和檸檬，一邊等公司幕後老闆到來。
「你就是張葉吧。」
「嗯，你就是老闆？」
「對，我是三菱通信的老闆。起源室。」
「我叫做張葉，是你公司的機房管理員。」
「我知道，你是高高手，交付託管的主任給我說了。」
張葉道，「高高手不敢當。」
「你不用謙虛了，我也是一個業餘電腦專家。而到了電腦專家，肯定業餘不業餘已經不重要了。所謂業餘就是沒有主要放在上面。追其本質，是超過一般專家的。」
張葉問：「請問，老闆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是的，我找你是有事情了，我有一個問題問你，你不會是間諜吧？」
想不到，這名老闆懂得還多的。張葉似笑非笑，「那麼，你認為了。」
「我想你不是，就算你是，來到了我R國，也不存在間諜什麼了。」
張葉不反對也不認同。
起源室道：「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想不想聽。」
張葉道，「你說。」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O/I？」
「知道，那是開關的意思。」
「你居然，這麼快速回答。」
張葉好奇，「怎麼了嗎，」對於他來說O/I就是常識。因為他每天都在O//I是實驗必備環節。就好像早上起來刷牙那麼簡單自然且正常不過。
「我有個建議，不知道你答不答應。」
「你還沒說。」
起源室問，「你覺得當今世界需要改變嗎。」
張葉毫不猶豫的點頭，「嗯，需要。」
「那麼，你的想法是。」
「改變世界先從改變自己做起。」
「不錯啊，孺子可教也。」起源室不由得讚歎了。
起源室想了會兒道，「如果你不介意，我帶你去一個地方。」他已經將張葉當做同道中人了。
張葉點頭，「可以。」
兩人起身走了。
「起源室，你帶誰來了。」
「新成員。」
「確定，」出來一個藍衣服人。
起源室點頭，「確定。」
「好，你離開，我帶他去測驗。」
「沒問題，記得，是電腦方面。」
「知道了，」藍衣中年對張葉道，「跟我來。」便往前走。
張葉跟上藍衣中年。
「進去，這裏是機房，裏面的都是大神。放心吧，電腦方面人才很稀缺，他們只要能夠打下手的，懂得命令行和符號就行。」
「是新人。」
「好的，」裏面五個人，都在敲打鍵盤。沒有聲音，顯然都是消音過的。
其中一個人回頭，對張葉道，「我來檢測你，你速度過來。」
張葉很快走了幾步，就到。
「我的要求很簡單，你只需要懂得，複製粘貼，和傳輸文件，新建文件夾，刪除命令等，你就算合格小助手了。」
張葉望向其他人。
「你不要看他們，我們這裏的規矩是，小助手做起，說實在的，如果小助手不給力還相當耽誤時間。所以，我只能夠給你一個小時，只要你這個小事讓我不滿意，我就讓你OUT。沒問題嗎？」
「沒問題。」張葉知道OUT的含義，就是開除的意思。
「複製，」
張葉趕緊敲了複製的代碼。
「粘貼。」
敢接敲粘貼。
「刪除。」
D刪除。
「很不錯呢，小子，可以的，我感覺你可以合格了。記住，明天可不是這樣，這是一本操作系統的書，你去看看，明天我可要加大難度了。」
張葉點頭，「好的。」他覺得沒有什麼明天，因為，他今晚就會看完。而且會實驗完，以為在家他早已經組裝成功電腦了。想怎麼操作就怎麼操作。雖然說，系統是他自己設定的。但他可以改變。因為他的設計框架是屬於打法為的，可以大面積更改，甚至可以刪除系統，然後重新製作。因為，如果限制級，就是限制了想想。按時對於張葉的研究是非常不利於的。
第二天，張葉起來，去公司。卻發現，公司跟他說，他已經不用上班了。然後是起源室親自來了，開着黑色的轎車一起去社團。對，一些不法分子也是這樣包裝的。某某社團。但這是正名的。只要不做出殺人或者惡劣性質的事情，官方不會管束太多。畢竟，社團就是等於公司的存在，對於高額度的納稅人還是有點特權。不然，和平民一樣的話，誰說的過去了。
「聽說，你昨天的助手小工作不錯呢，」
「嗯，還行。」張葉也算是謙虛了。因為對於他來說，那些工作，簡直是小面菜的存在。突然他想到了嚴重的事情，「那個，老闆，我今後還有工資拿嗎。好像，公司不用我去上班了。」
「你去是大材小用，放心吧，你的預算，一個月一百萬。但是前提，你必須全部花掉。因為，這是報銷形式知道嗎。到時候我給你一張卡。你一個月的限度是透支一百萬，必須要清淡，而不是轉賬的。還有就是，如果哪怕你一個月用了一塊錢，或者一分都沒有用，也沒有得到工資，知道嗎。」
「這個消費關係？」
「除了放進你的腰包，一切都行。」
張葉送了一口氣，因為他可有地方用。一百萬什麼的，也只算是湊合而已，他要買那些限制級的原材料，他要製作更好的電腦部件，有什麼新方案就去更行實施。讓他偉大目標的進度加快。
「你知道嗎，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麼過來的，我的童年，我記得，二年級的時候，我沒有錢買寒假作業，以替同學做寒假作業的代價，然後藉著寒假作業用本子一個字一個字的抄下來。可結果，開學，老師用我的獎學金扣了寒假作業的費用。哈哈，那本寒假作業，我根本就沒有拿，也沒有做。最後成廢紙的存在。我不知道為什麼有那種老師，現在想起真大跌我眼睛。」
「黑王，你不用說，如果不是你的悲慘童年，你有今天。雖然你是有些恨，我能夠明顯感覺，因為你入侵的時候，老師破壞人家的程序，害得我們在後面補救，當然，這算是一種方法，恢復過後，都是我們種的線，下一次入侵，不根本就是進入自己的空間。說真的，你的那些慘痛經歷，只是以小孩子的眼光。而我。經歷了什麼，經歷快餓死的邊緣。當然，我承認是我自找的。因為我的媽媽太溺愛我了，我二十多歲了，他還照顧我，除了洗澡和吃飯，上廁所，其他的事情她全包了。以至於，她那天車禍了，而我，不知道，等我肚子餓了，我還不去思考什麼，以至於最後，我是被人救醒來的。我都不知道我做錯什麼，我居然快死了。你們無法想像。」
「那是你白痴啊，說真的，你們沒有我一半慘，我是怎麼加入我們33組織。我TM只是因為下了一個木馬，然後去盜取了一個銀行所有客戶的信息，然後就別抓緊局子了，那個逗比局長認為我是黑客，對我特別對待。我沒有辦法，我只有在裏面學習了，結果我學習到了很多很多知識。從一個木馬小子，成為了黑客大人。當然，他們是不知道的，因為局子裏面我又沒有玩電腦他們哪知道我的深淺。等那大案子破案后，我被釋放了，我是多倍判刑半年，得了一筆賠償金，從此踏上了這條路，和你在一起。」
「清空數據！」
「是！」說實在的，如果不是大聲叫他，他都聽得入迷了。想不到，這些電腦高高手，不，用高高手已經無法形容了，應該是超級高手，他們的人生經歷如此豐富。不過也是，哪一行的最厲害存在不是豐富人生。如果說不是，那麼，就真是走超級大好運。
「我的天，你怎麼速度這麼快，我才吩咐你，你就做完了。」
張葉好奇，「沒事吧。」
「不，不，你這手速太快了，我問你，你單身到少年了。」
張葉覺得搞笑，「這很單身多少年有什麼關係。」
他做了一個壓力槓桿的動作。
張葉嚴肅道，「完全和那方面沒關係。」
「哈哈，好吧，我覺得你應該學點新本事，想學不。」
張葉沒有說話。
黑王對張葉道，「你去旁邊開一台機子。」
張葉去開了一台機子。
「知道怎麼上網嗎。」
張葉兼職有夠氣的，也太小瞧自己了。
「喲西，厲害啊，居然會玩命令行，看來，那本書你已經不只是學會那麼簡單，還會融會貫通了。」
張葉道，「我想，我可能會操作的非常好。」
「吹吧，你就吹吧，就你這個小樣，你猜多大，我們都是研究十幾二十年的都沒有說大話呢。」
其他的也就黑網在跟張葉說，畢竟，他算是「師傅」的存在。所謂一手帶進門。當然，張葉可不會這麼認為的。因為這些知識對於他來說根本沒什麼難度可言，他早就入門了，而且，綜合水平不知道要比他們高出多少，就算他們加起來建立一個防禦系統，張葉相信，不出一分鐘他就能夠破解，並且還是悄無聲息那種，只有被破解了，他們才了解大事不妙也就沒有補救可能。
「哈哈，你看，這是什麼。」
「你在叫什麼啊。」
「過去看看吧。」
他們對黑王豎起大拇指，「不錯，你居然攻破了CCI。」
「嗯，是啊，那可是R國最防禦的系統。」
「不過，你得竊取數據。」
黑王大叫，「複製粘貼！」
張葉，「收到。」張葉早就發現是聯機模式了。
「你會玩啊，你們居然聯機。」
「哈哈，反正他還是學徒，需要我帶嘛。叫他怎麼聯機。」
「無恥，聯機還用人教。」
黑王開開心心，「隨便你們怎麼說。」望着那些數據在另外一邊複製傳輸過來。
張葉成為了33組織的人員只有，是有更多時間接觸電腦，但是，真正自己研究的時間是下降的。跟這些懂得電腦知識的精英在一起，是相當限制級的，根本不可能自己研究，更不可能研發的幹活。說實在的，如果讓他選擇，還不如回到之前那個五十萬一個月的機房的管理員呢。至少輕鬆自在，沒有人管。想怎麼研究就怎麼。
33組織，除了黑王比較厲害，張葉經過三個月的時間契合，關係都不錯了。雖然他並不怎麼說話，他知道還有一人也不錯，那就是申公。申公不是代號，而是本名。這個人無論是穿着還是談吐都非常老土。但是電腦方面絕對是技術流。。也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你不知道啊，我當時是那個氣憤，那個老人是看到我上車的卻沒有提醒我，讓我做錯了車子，你不知道，那時候坐錯車是一件非常嚴重的事情，就等於回不了家了。至少很長一段時間。因為車費是挺貴的。」
「當我得知坐錯車的時候，就立馬叫司機停車。然後我下去了。可是我見到的陌生的好環境。該死的是，道路太多了，而且彎彎曲曲的，有些路線是相交的，讓我不知道看，走哪一條是好。」
「因為我肚子也餓了，我只有下定決心走一條路。說實在的，幾個轉悠過後，我連那條路是我本來應該走的都忘記了，早知道就不下車了，至少，那輛車可以去一個城市，而我下車的地方是一個人口很少的鄉村。好在總算柳暗花明又一村，因為有人辦酒宴，我當然是蹭吃的，但是啊，那裏的人不准我進去，說我是外來的人。突然，有一個穿着是那種黑色，和銅錢的衣服，怎麼說了，是老土，但豪氣。自我介紹后原來是那個大戶人家的主人。」
大戶人家，「你是遠方來的旅人吧。」
申公：「是的。」
「你要不要來搶親？」
「搶親？」
「嗯，我的女兒已經十八歲的黃花大姑娘了，我們這裏的習俗，十六歲就開始結婚，可是，已經超過兩年了，也是最後限期。因為超過十八歲的女人是不可以結婚的，這也是為了婚姻的保障，是我們鄉里鄉親的優良傳統。」
申公可不傻瓜，他立刻想到了，如今要怎麼走出困局，他連連點頭，「我答應。」
搶親的模式是多線程對單線程。
很多個申公這樣的人在房子外面拿出自己的本領，主要是聲音方面的。唱歌，或者樂器。然後在房子裏面大戶千金也不可以看出來，她要自己去聽，聽完之後最後選擇誰，那麼就是誰。當然，在最後環節，男方還有一次主動，也是唯一一次，選擇接受還是放棄。一般是見過女方之後決定。其實，更多的來說，男女雙方應該彼此見過面，而男方的印象大於女方，畢竟，女方選擇權那麼多，難免有些人是她不知道的。而多線程對單線程就更加不利於了。如果說其中有她的意中人的還，那麼她就很難找出意中人是誰。除非之前有見過面說過話。可是，一般很難。黃花閨女之所以叫做黃花，一般來說，是不會被除了本家之外的人瞧見的。
「你猜我最後怎麼遭。」
張葉分析道，「應該是最後迎娶了那位大戶千金。」這是簡單的推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麼，申公敘述的事情，七成七都沒有意義。
申公道，「沒錯，我演奏了葫蘆絲，那種天鵝版歡快的音樂，秒殺四方，我就那麼被選上。然後就是我擁有知情權的時間，我可以跟女方見面。當我看到女方，我簡直就要逃了。如果不是我處在『險境』當中，我絕對會不接受的。但我出奇的冷靜。我想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有超級冷靜，已經洞察能力。」
大戶千金，「我漂亮嗎。」
申公，「很美麗呢。」
「討厭，你是騙人的，，沒有人說我漂亮的，就算父親稱讚我的時候，也是兒時四、五歲。」
想不到有自知自明，生活，不對，應該是生存境地所迫，必須要衣食有着落。申公違心的入贅地方大戶人家。
「哈哈哈，」申公突然大笑。
張葉關心問，「你沒事吧。」他以為申公是因為結婚的事情不甘心。
「我知道你想什麼，」申公笑過之後，很開心的。看來，剛才是發至內心的笑，「但你錯了，其實，我的老婆是一個美人。雖然她和我的一切都在小男孩炸彈中化為灰燼。但她是個美人，我心中一直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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