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百九十七章 樂子
畢竟，對於白天來說全部都是光。根本就不好控制。而晚上，光是微弱的，這樣的話，那些自動控制可以產生正確的效果。
「下班了，」
張葉點頭，「嗯。」
「能等我下嗎，還有一個客戶來。」
張葉好奇，他很想問為什麼等她。可是，看到她似乎有些可憐兮兮的眼神。
其實她心中也是發狠了，如果不等她的話，她今天晚上就做出一些令自己後悔的事情。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變成這樣了。其實這個時代的青年都是有一種毀滅傾向。若說問為什麼，某些高深的哲學家會不理會當政者直接以人性的角度說出：「人是一個愛破壞和毀滅的生物，從遠古時期就開始了。獵殺各種動物。但是，隨着人類社會的大構建，大連體。特別是今天，已經不可能發生短兵相接的戰鬥。大家都努力保持平衡，努力營造和平。但是，那些原始基因還保存良好的人，未免有一種難以忍耐的壓抑。大多數抑鬱症患者都有類似的基因。他們不知道為何抑鬱，只覺沒發泄。而人類最好的發泄那當然就是（）。」當然其結果是被封殺，以至於只有屈指可數的人知道，而這些人大多數不懂的，就算理解也明白是危險理論。雖然是那麼的現實。不會有人興奮的。無論在那個時期，思想家都是被封殺的對象。因為思想家之所以叫做思想家，就是逆時期先行。如果思想家和當時的思想保持一致，那還叫什麼思想家，若是，豈不是人人都是思想家。值得一提的是。思想家可以是教育家，教育家不一定是思想家。
張葉道，「我回機房，到時候你上來吧。」
「嗯，」她報以甜甜一笑。其實啊，她年紀也有些了，二十三了。這個年齡的女生嘛大多數都有男朋友。當然，僅僅只是男朋友。現代青年結婚率很低的。因為他們深深的知道，結婚就等於捆綁，結婚就等於沒有自由。其實好奇怪的，為什麼會讓雙方都感覺到不自由。因為相對的來說應該是一方不自由，另外一方自由。畢竟，從任何角度來說，一方獲得，一方失去。
「喂，我下班了。」
「那就回家吧。」張葉並不知道，他的如此順和的行為拯救了一個迷途女孩。
「對了，我知道你叫做張葉，你知道我的名字不。」
張葉一呆，搖頭：「不，我不知道。」
「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以一種幽怨的眼神望着張葉，然後又豁然舒眉：「我的名字叫做：樂子。可記好了。」
「哦，」
「記住了沒有。」
張葉點頭，「我想我記住了。」他感覺怪怪的，居然叫做樂子。如果有什麼事情要去找她，豈不是說成：去找樂子。這樣想着心中都不由得笑了。
「你笑什麼呀，」
張葉止住了沒發覺而露出的笑容，「沒，沒什麼。」
「你這個人真的很深邃，可是表面上看起來又那麼的陽光，搞不懂你了。你一個人，好像一千個變化，哪個才是真的你呢。」這就是她想搞懂的問題，也是被吸引的根本所在。女孩子們呢，她們雖然恐懼一些不明白的事情，但同時又對神秘的來說敬得很呢，吸引的很了。這可能追蹤很久很久以前。那時候，應該是女系變成父系的時候。而強大的男人，一般來說都很神秘的。那時候的神秘是：有思想的與眾不同。
「是去吃飯嗎，」
「不，」
「那是，」
樂子興奮道：「買菜，」已經三年沒有回家做飯，她不僅僅是心血來潮。今天也是斷了第二職業的第一天吧。雖然失去很大一筆錢，但是她感覺還好。因為三年的時間呢，她的錢是完全賺的足夠了。雖然，她有過一兩次可以迅速成為富婆的機會，但是都被她放棄了。別看她在風俗孃中什麼都敢穿，其實和她們不同的。她只賣藝不賣身。其中一次成為VVYY，其中一次知名商家想包她，第一筆錢將是她一年兩職業工作幸苦所得。
「刺身和魚頭，還有一些製作壽司的水果蔬菜。我要買這些，你晚上要吃什麼菜。」她突如其來的變為主動，挽著張葉的手進入一家菜市
張葉道：「牛肉，羊肉也行。」
「哎，你們男人啊，就愛吃這些。我以前在家，老爸也是很喜歡吃的。不過我知道，他吃的都是人工合成的肉膠，因為做好了的，也好看也好吃，但是，其實，是肉膠和爛肉加工而成的。不過，超市裏面的還是有點良心，那些爛肉也是牛肉，算是『原汁原味』吧。」
張葉問，「沒有新鮮的嗎。」
「這又不是鳥取。基本上，鳥取的牛、羊肉供應給大型酒店，大型超市，像這種小菜市，是很難拿到新鮮的貨源。請注意新鮮，快到保質期的凍肉是有的。價格還賊貴。比成品的牛肉、羊肉貴多了。哈哈，那些成品我之前也說了，是合成的。沒有什麼營養價值的。」
「你確定要買牛肉、還是羊肉。」
張葉點頭，「嗯，我確定，不知道怎麼的，牙齒有點癢，想吃牛肉或者羊肉，這種肉感完美的肉。」
「那也只是針對豬肉而言吧，」在她心中就有幾種比牛肉、羊肉還要有舌感的肉。「我建議買羊肉吧，牛肉的話，不好弄。」也是她的廚藝功底啊，牛肉是炒，羊肉是頓。
「嗯，」張葉反正吃到牛肉和羊肉的一種就好了。雖然說，牛肉給他的感覺要比羊肉多零點幾分。
「嗯嗯，這個好像不錯了。」雖然計劃中的她只要買刺身、魚頭。水果蔬菜，和張葉要求的羊肉。但，計劃趕不上變化，不知不覺被那些打折但看起來有很好的東西吸引，買了很多。拉麵，蛋卷，蝦仁肉，苦瓜，香腸……
「一起來做飯吧。」
「嗯，」
「給，圍裙。」
張葉穿上白色委屈，樂子的是粉紅色的。真有一種很協同的感覺，畢竟樣式是一樣的。
「你去洗菜。」
「好的，」張葉拿過了蔬菜。
「還有水果。」
「哦，」張葉才意識到自己是入鄉隨俗，R國的女孩很喜歡吃水果沙拉。當然還有一些高級壽司。不過，能夠在家製作並且美味的，還是水果沙拉簡單些。
「曾經的馬路上的車很慢，行人走路也很慢，那是有我還是小女孩，總是一個人看着火車站人流川流不息。」
張葉好奇道，「對了，你父母呢。」
「我父母去了很遠的地方。」
張葉當下一突，很遠的地方，如果是敷衍的含義的話就是不存在了。她還真堅強，笑着說出來呢。
張葉沒有提起人傷疤想法，那樣做是很殘忍的事情。雖然他很好奇為什麼他們不在了，但是，更多的是一種嚴謹的正然。所謂道德。
樂子，「來，嘗一口。」
張葉，「現在還沒有做好呢。」
「叫你嘗一口，」
「哦，」張葉立即將嘴巴過去。她給張葉吹冷了放在張葉的嘴巴裏面。問，「怎麼樣好吃嗎。」
張葉一邊細嚼，一邊點頭道：「很，很香。」
「討厭！」都沒烹飪哪來的香啊，那只有一種可能，是她吹出的。
「真的，很好吃哦。」
「知道啦，趕緊過去吧，別打擾我燉魚頭。你去準備刺青的腌汁，記得放番茄醬哦。」
張葉這個懂的，因為他平常也是在家一個人做飯菜。偶爾也弄些腌汁菜肴，當然，她沒有弄過刺青。畢竟刺青是魚肉嗎。腌汁魚肉他個人覺得不可思議。傳統的就是：土豆，海帶，豆腐啊，這些腌汁起來很好吃的。
「來，開飯了。」
「你……」
「額，」張葉不好意思摸了摸頭。
「你上次就知道了吧。」
「那個，是的。」
「你有沒有偷看上次，」她才發現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如果上次就知道了的話。
張葉趕緊關閉了電視機。他剛才研究出了洗手間還有其他地方有沒有，結果發現，除了她的主卧，任何一個角落都有一個畫面。
「好了，不跟你撤了，我只是對一些小科技玩意好奇而已。」
張葉沒有多說什麼，畢竟人各有愛好。
「來，嘗嘗我做的刺身，知道嗎，我們的R國最愛的就是刺身了。別跟我說什麼壽司，其實，壽司在早期的時候，完全是為了利用剩飯剩菜而已。而刺身真的是貨真價實的鮮美。越是塊頭大的魚，刺身越是好價錢呢。你知道嗎，上一次一頭三百斤重的金槍魚賣了上億元呢。是一個大酒店買去了，頂級廚師做超級極品刺身。」
「這是生的吧。」
「哈哈，你這個傻瓜，刺身當然是生的吃。」
張葉道，「可是，這是魚啊。」
「哎，感覺你就是原始人一樣，這都不明白。」
張葉錯愕，生吃才有種原始人的感覺吧。
「你嘗一嘗，嘗一口試一試。」
「好吧，」張葉勉為其難，咬了一口。
「吃啊，細嚼慢咽的，慢慢品味哦。」
張葉按照樂子說的，細嚼起來。他的表情漸漸豐富。沒有魚腥味，沒有不好的感覺，很好吃，很潤口。很鮮美。剛開始的時候，是感覺沒有油鹽的，但是，當和上面的腌汁因為細嚼而融合的時候，感覺整個舌頭都要融化了。超，超級好吃的。
「怎麼啦，我就說好吃吧。」
「好吃，真好吃！」
最後，還有一鍋羊肉。「怎麼，不吃了嗎。」
張葉道，「明天早上當碼子吧。」
「哦？」
「你買了那麼多拉麵，明天早上就吃拉麵吧。」
「好啊，」她去收拾了。
「好飽啊，」張葉摸著脹鼓鼓的肚皮，躺在沙發上。肚子有些不好受，但是呢，腰的折身反而這樣靠着，格外的舒服。漸漸地，肚子的脹鼓鼓也稀疏平常了。「嗯，真舒服。」腰身的愜意傳遞到背脊，飯後輕鬆安足，人生幾何。
「張葉，下來幫我。」
「啊？」張葉放下電話機立即下去。
來到前台，「怎麼了嘛，樂子。」
樂子，「我的外線不知道怎麼了，電話打不出去。可能別人也打不過來。」這關係與客戶的反饋信息。張葉道，「你不檢查一下嗎。」
樂子着急道，「我不懂啊。」
張葉對她，道：「你望着我的眼神。」
她着急的望過去，立刻平靜了下來。因為他的眼神是多麼的關懷，有愛啊。一切都不重要了。
張葉道，「你隨我一起來檢查。」
「好，」她跟隨張葉出來。去了樓下，張葉指著那條白線，「那就是外線。」
「哦，你好厲害啊，我還以為都是電線，分辨不出來呢。」
張葉道，「你看，那裏有什麼。」是在牆角的小角落。
「有什麼啊，哦，」她發現了，「斷了，兩根中的一根斷了。」
「嗯，那條線，一根是內線，一根是外線。很顯然，是外線斷了。我們過去吧。」
兩人過去了。
「知道怎麼辦嗎。」
「不知道。」
張葉逃出了絕緣手套，這是必須的，畢竟機房工作，有可能會出現高電壓，絕緣之所以叫做絕緣，絕緣電流，很不錯的，就好像防彈衣面對子彈。無敵安全。突然，張葉覺得讓樂子動手比較好，讓她養成自己動手解決問題是個不錯的選擇，畢竟，以後倘若自己不再了，她應該學會自立，而不是遇到困難就病急亂投醫的找別人。
「來，你來修復。」
「啊，我嘛，我怎麼行，」她一臉為難。
張葉道，「請相信你自己，你可以不相信我，但是相信你自己。」
「我相信我自己，就是不相信你啊。」這一句讓張葉有種作繭自縛的感覺。不過張葉還是道，「我說你作吧。」
「這個……」
張葉語重心長，「不要為難，為難是一種孺弱的表現，是不好的情緒。」
「好，」她覺得要堅強，當初她就是編的堅強走過來的，不然，今天的她可能不會這樣清如處子，而是殘花敗柳了。
樂子帶上了絕緣手套。
張葉，「將銅線連接在一起。」
她小心翼翼將翻出來的銅線連接一起。
「然後用上這個，」張葉在工作期間，以備不時之需，不單是絕緣手套，絕緣膠布也放在口袋。替她剪好了，讓他去粘合。她很快便用黑色絕緣膠布貼好了。
「好了，這就行了。」
樂子驚訝，「這就行了。修復好了。」
張葉點頭，「是的，這次你可以相信我了。」
「哼，你還說相信自己不要相信你。」
「不相信的話，可以驗證。實際出真章。」
「嘟嘟嘟……」連續的電話聲。她趕緊去接。
張葉對她，「我去機房了。」
她點頭，打開話筒，「喂，嗯，這裏是三菱……」
「知道嗎，今天我很開心呢。」
張葉，「你昨天也是這麼說的。」
「討厭啊，今天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什麼地方啊。」
「秋葉原去過嗎？」
張葉搖頭，「沒去過。」
「淺草呢？」
張葉也搖頭，「沒去過。」
「哎，看來你必須還潮流，也不喜歡復古啊？」
張葉問道：「此話怎講。」
「秋葉原的二次元、淺草的雲藝人。」
「二次元我好想明白一些，是打扮很萌的人，那，雲藝人是什麼？」
「那是古代的最開始的一代舞者哦，哎，你根本什麼都不懂，如果我跟你說傾奇者你也不知道。雲藝人是形容古代那種舞者，現在泛指身穿古裝演出的人。當然是女人哦。雲是出雲的意思，第一代，出雲阿國。後人為了紀念她開創舞步精彩演出令舞者身份地位上升，特意將此職業為：雲藝人。」
「長見識了。」
「那麼，你想去哪呢。」
張葉道，「淺草吧，你說的太令人神往了。」
近些年也不是什麼風氣，讓很多古代相關的產業接連倒閉。
木工不需要了，
手織品沒市場了，
就連漁民也不需要釣魚，各種養殖場了。
一切都是科技，機械讓一切效率，高產，質量有保證。倡導非物質文化遺產的人也只是玩偶抵抗，必定被歷史的潮流給洗刷下去。
淺草，最後一家藝妓茶樓。
因為後台是一官員，所以得以沒有被倒閉。聽說，這裏平日裏來客很少。更多的是偶爾那位召集私下聚會。但可以肯定，如果這座老靠山倒了，這家門店肯定不能運營下去。
「今天沒有聚會哎，可能只有幾個學徒給我們演出。」
「是嗎，」
「嗯，大師級的不會來的。她們基本上有更好的生活。如非那大人物聚會，是不會屈身前來。這年頭，雲藝人已經沒落了。」
「客人，要看什麼？」
樂子毫不猶豫，「出雲阿國。」
「我們誰扮演阿國。」她們兩個學徒議論起來。
兩名藝妓其一：「當然是我，」
兩名藝妓其二：「我覺得是我。」
樂子實在看不下去了，「算了，你們都當配角，我來演出雲阿國。」
「啊？」兩名藝妓學徒傻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