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八章 年玉成洗頭妹
將臣神色也是在思量，看來兩人都知道了。艦長心中苦笑搖頭。
那即是虛實能量隕石在下界，均卷的艙底世界。
心若明鏡，艙底世界的異常禁絕，正是因為如此吧。
聚合體，也是戰鬥過幾次，到哪，那都是出軍艦即可看到，是被艦長帶過來的，這一次，是親自來到這裏，去戰鬥，可以說，更有貼切的感覺吧。
「我這次不會護衛你們了，你們要好好戰鬥。」
「是嗎，」將臣淡淡一笑。
艦長月季說，「別以為輕鬆，前面幾次，都是我跟他們戰鬥過了，他們的損耗很大的在跟你們戰鬥，當然就會贏得輕鬆。」
原來如此，怪不得，前面面幾次戰鬥，張葉都覺得用牛刀切豆腐一樣，實在太輕鬆了，是因為消耗過了，戰鬥過的關係。不過，即使如此，張葉也不覺得聚合體多厲害，所謂遇見知其意。戰鬥過那麼幾場，腦中給他們最大限度的增加實力，也不過如此。贏得還是自己。而且，這次是兩個人不是嗎。他自認為跟將臣合作下，難遇敵手，恐怕整座軍艦也只有艦長能與之匹敵。
「好了，我退下了，你們加油吧。」說完聲音沒了，她已經消失在黑暗中。
「我們戰鬥吧。」
「好的，」
兩人同心協力，開始戰鬥。
艦長若有若無，演習的時候把他們湊巧安排在一起，就是因為今天吧。那好，現在就展露展露成果。
張葉攻擊左，將臣攻擊友。
這隻聚合體是一個若影發光的樣子，他的體表好像讀了一層銀水，因為還可以看到體表好似水銀的東西在流動。看起來，是有些詭異的，女生看起來應該會噁心吧。但兩個大男人，而且歲數那麼大，肯定是不會有哪些感覺的。有的只是，奇怪，然後心底里預警，僅此而已。
預警很顯然，不能讓那種流體靠近。
而且，心中也有了計算，也許，在戰鬥失利的時候，聚合體會化作流體逃走。
可以兼得，艦長所說消耗過的應該就是指這個。因為還沒有戰鬥消耗，所以，他看起來體表附着一層流體，這才是聚合體的本來面目。
滋滋滋。
果然，才戰鬥沒一分鐘，聚合體就化作了流體。
一隻兩隻三隻……
在逐漸增多，已經團團，層層朝着張葉兩人包圍。
張葉已經看出聚合體的意思，那就是聚合他們，這點沒錯。聚合體，靠着聚合物質的生命提升實力。
張葉：「不能讓他們接近了。」
將臣，「看我，啊啊啊！」他面容扭曲，從機甲裏面崩了出來，如影隨形，機甲化作幻影跟在後面。張葉也如此施為，不過，他不是變成殭屍，而是走火入魔加身，那猩紅的眼睛，嗜血一切。機甲在身後如影隨形。
張葉這一刻才懂了，艦長為什麼教他們如影隨形。隨着跟流體對峙，他感受到了，這招如影隨形就是為他們量身打造的。確切的事說為修士，修士不需要一層外殼保護，完全可以利用身體攻擊，那層外殼在外面的話，發揮的作用更大。因為，身體在裏面的話，將會損失掉身體的能力，現在身體路在外面身體的能力能夠發揮出來，而且，機甲的護甲也可能隨時為他們格擋敵人攻擊，這是何等的妙用，只感覺，實力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兩人在機甲體內操控機甲時候只有一個感覺，面對茫茫多的流體，那是絕望。但是現在不同了，如影隨形去戰鬥，兩人還會時不時的為對方攻擊，防禦。這樣的配合，哪怕再來一千隻流體又何妨。流體也不是萬能的，被打散是會變小的，現在那隻聚合體已經無法維持分身了，同時，也看到了，聚合體體表失去了光澤，兩人經歷了，消耗聚合體的步驟。接下來該怎樣，再熟悉不過，因為已經有好幾次的經驗了。
使用能量供給，衝擊，把聚合體打散，一氣呵成，完美擊殺完全狀態的聚合體。
「啪啪啪，」掌聲，兩人回頭，看到了艦長。
月季輕笑讚歎道，「呵呵，你們兩個不錯，要知道，如果是新手的話，第一次可能會很狼狽，如果處理不好或者運氣不好，還會死亡。但是，你們很好，完全沒有替你們擔心的必要。有了，真是的跟聚合體戰鬥的經驗，我想接下來即就讓你們如此下去吧，你們意下如何。」
張葉，「嗯。」
將臣也點頭。
兩人嚴重冒出戰鬥的光芒。那只有他們自己知道為什麼，因為殺死完全狀態的流體后，許久，如同乾咳河床一樣，迎來了降雨的甘露，提升經驗了，實力隨之提升一點點。即使一點點的提升，兩人都欣喜若狂。弱不是艦長在這裏，他們恐怕會批次手拍這首，尖叫歡呼了。真是令人高興啊，至少上億年停滯不前的實力，終於有了上升，什麼感覺呢，久旱逢雨露。
張葉，「這次戰鬥可以。」
「嗯，是啊，還可以。」
兩人回到軍艦世界，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洗個頭。其實，也可以自己洗的，不過，人家專業的就好，那就是享受，還給你按摩呢。不求是否美女，只求功夫到位。專業技師，功夫就是到位。那種感覺，是完全和諧的舒服，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就好像被微微麻醉一樣。那是普通人眼中捨不得的享受，但在兩人稀鬆平常了，因為，兩人是全才機甲戰士。全才機甲戰士不是那種炮灰戰士，全才機甲戰士，出動必勝。當然，可能暗地裏不知道死了多少，因為，張葉發現，現在已經不聚集在一起上課了。可以兼得，那些同期生，生下的沒幾個，亦或者只剩下他們兩人了。
的確是如此的，那一批全才機甲戰士，只剩下他們兩人。其他的都在演練階段，艦長在旁邊護衛，都沒有保護地到，就那樣死了。跟聚合體戰鬥可不是兒戲，一個處理不好，就會沒命的。大多數都是被艦長殺死的，原因無他，被聚合體感染當然是立即殺掉，這種方式，有些過了。不過，也沒有人認為了，會那麼認為的只有被人，本人已死。
「今天給你們特別點的。」
「什麼特別點，不是洗頭嗎。」
「帥哥，這次的不一樣。」
「為什麼。」
「今天，我們來了一個新姑娘。」
「哦？」張葉饒有興緻，也只有張葉跟這位媽媽桑說說話，別想讓將臣說話，媽媽桑已經試過很多方法了，只有張葉跟他說話他才會說，其他的人，是讓不了他開口的。木頭人，或許讓人開始的時候感興趣，久而久之，就沒興趣了。媽媽說可是無比驚艷豐富的人，開始的確是認為將臣是欲羞還拒，初哥很好騙了，結果呢，空想一場。
「新的嗎，新貨的話，我倒是想見見。」
「需要預定。」
「跟我提這些有的沒的，」張葉風輕雲淡地道：「你說吧，開個價。」
「討厭，你知道人家不是想要錢的人，人家給你說哦，是義氣，你是我的老帖懂嗎。」
「是的，是的，」張葉道，「我給你十塊吧，怎麼樣。」
「可以，成交！」她深處首張，張葉無奈的伸出來，跟他合掌，「啪啪。」
立刻，就來了，所謂的新貨為張葉服務。開始還沒感覺到什麼，給他洗頭的時候的確很生疏的。但是有些經歷多了的客人就是喜歡這個調調。不是完美最好，而是有些瑕疵才是最棒的。比方說呢，有些帥哥看慣了美女，會專門挑長得丑的。雖然有些極端重口味，但誰說不是呢，新鮮感很重要。
有時候還會讓張葉感覺到痛，這個小妹功夫不錯啊。真是不錯的可怕。也不知道再怎麼應聘上的。洗頭這個行業可不是一般女子就能夠踏入的，不是有一門功夫呢，就是長得好看，然後才是技術，技術是次要的。這妹子即使不咋地，該不會是長得好看吧，張葉倒是不相信她有什麼技術，因為技術好的怎麼會讓他感受到頭皮痛呢，這絕對是新手啊，一個新貨。
等等，再等等，
無法忍受了，張葉決定要看一眼，當他抬頭，傻眼了，居然帶着頭罩，那樣子，就好像很神秘似地，張葉卻沒有解開那層面紗，原因為他，那樣顯得太沒禮貌了，張葉可是文明人。而這艘軍艦世界也是文明的世界，一切要雙方自願，哪怕你是機甲戰士，你在戰場上都可以當逃命，原因無他，這才是真正的人道主義啊。所謂人道主義，就是完全自有資源吧。軍艦世界就奉承著這一理念，也是如此，才回補出現背叛內亂什麼的，自古所謂開明長存。
「嫩不能給我看一下呢。」
她沒有說話，她繼續按摩著張葉的頭皮，她手中的節奏亂了顯得很不安，張葉當然是皺起眉頭，牙齒咬着，又按痛他了。
她反覆逃離張葉的視線，張葉感覺有些好奇了，雖然矇著面紗，但是眼睛那部分是可以看到的，因為那樣才方便按摩。看到了複雜的失落，逐漸顯現出她的輪廓。不會吧，難道她是——
說體內藏着一隻怪物，名字叫做年玉的女孩。
她和自己曾經同窗好友呢。還被安排在一起。那是軍艦下方世界的時候，怎麼說，她也上來了嗎。那麼，她怎麼又淪為洗頭妹了。張葉有點不懂了。從下方世界上來的，無不都是非常努力拚搏的。畢竟，下方就可以知道虛實的訊息了，那放出虛實的信息就是為了激烈一些刻苦用功的人，在下方世界，虛實是一種至高無上的稱呼，你可以把他想做一種天價且唯一的職業，多麼崇高的光環。然後成為虛實的一員了，就會可能被上面世界選中，實際呢，就是來檢測，就是來練習是否具備乘坐機甲的相性，如果有，那麼恭喜，從一期學習到十期，可以成為機甲戰士了。弱沒有呢，就會自由職業。難道說……
「你是年玉沒錯吧，」
「你已經知道了，怎麼還多此一問。」
張葉打了個哈哈，「我才知道，剛才從你的眼神中察覺到了。」
「哼，」年玉的手更加賣力了，結果，張葉的頭當然是痛痛痛。
張葉約了年玉，那個媽媽桑報以竊笑，低聲對他豎起大拇指，「行家啊。這麼快就勾上了。」
張葉只是無聲嗤笑了下，不予理會。解釋太多反而為被誤會為一種掩飾。人正不怕影子歪，無需解釋。
「說吧，你怎麼成為了洗頭妹。」張葉所知、是多麼用功的一個人啊，他的確成了虛實，可是現在，怎麼成了這幅模樣，打扮地有點誘惑的居家裝，當時的她可是，清冷如一朵聖潔的水蓮。又彷彿那萬年冰封，拒人十萬里之外。怎麼成了洗頭妹，這顯得太不正常了，很搞笑的。這麼品學兼優的女孩，怎麼淪落如此。
「我是為了原石。」
「原石那東西，真的很簡單。」只要成為自己這種存在不就OK了，一切都是VIP級享受服務，沒有得不到只有想不到的。就彷彿這艘軍艦的主人一樣。當然，能成為這個存在的人，基本上看不中這些了，張葉和將臣只是屬於偶爾體驗一下，又不是經常這樣，如果經常這樣，不說玩物喪志，就是浪費時間。全才機甲戰士還有很多需要學習呢。更多的時間應該花在練習技巧，模擬戰鬥上。
張葉，「我說，你還沒有認真回答我的問題，我就不認為你僅僅是為了賺取塊錢。」
「你不知道嗎，只要成為了公眾人物，所謂的紅人，原石就會大把的來嗎。」
張葉：「我不信你是這樣的人。」
「你不信我也是如此，」
張葉突然想到什麼，道：「你的體內可是藏着一隻怪物，你在不努力。」
「呵呵，」她笑了，顯得有些慘笑，然後她捂著臉頰，低下了頭，豆大的淚水啪啪滴落。
「它，它已經不在了。」
「什麼，你怎麼哭了，你別哭，」
她哽咽著，哭聲加大了。
「別急，別急，」張葉遞過紙巾，發現她沒有接受，只有去幫她擦臉上淚水。
她抓着張葉的手，似要制止，但是卻無力落下，她無助嗚咽道，「它死了，它為我擋死了，被聚合體吞噬了，然後跟聚合體一起毀滅了，沒了，嗚嗚，啊啊！」
張葉不由得懷疑了，難道那隻怪物是她的親人嗎。這種悲切也只有至親，難道是她的爹媽不成。
「別哭了，逝者如斯。」張葉安慰。
「不，我就是要哭，」
「你不會懂，他是我的什麼。」
張葉道，「是你的爸爸媽媽嗎。」
「你……你怎麼知道，」
張葉心中無語，想不到被他猜中了。
「是我的母親，我們年人一族，只要生下的事女孩，母親都會轉換成怪物，然後寄居在女兒體內。」
「不是那樣簡單的啊，那是放棄了意識和自主，清空了記憶的，僅僅只是一隻怪物，一直溫順的怪物，但是我是知道的啊，她就是我的母親。」
「我的母親就那麼死了，可惡，萬惡的聚合體！」
張葉哧聲道，「哭什麼，你哭有什麼用，難道你哭，你媽媽就會活過來嗎，難道你哭就可以改變這一切嗎，難道你哭就能怎樣嗎，不，不能，所以，你不能哭。」張葉使勁擦掉她的淚水，她要讓她用力的加給她的痛，讓她清醒過來，明白，哭是完全沒有意義的。
「你……別啊，好痛。」年玉一聲驚呼。
聲音總算正常了，張葉當然沒有繼續施為。
她不是沒有理智，沒有思考的人，只是，一直都被那種悲情給籠罩着，沒有人提醒她沒有人安慰她，所以，她不曾走出那悲傷，終於，現在好像完全解開了新街，整個人就好像輕飄飄的，枷鎖已經出去，那就振臂高飛，放手翱翔吧。
她不怎怎麼想到了什麼，情緒又變化了。
張葉問，「你怎麼了，難道你又。」
「不，不是，」
「是什麼？」
「你……」頓了頓說出口，「你現在都是機甲戰士了，而且還是超級機甲戰士。」
超級機甲戰士就是全才機甲戰士，內行人稱之為全才，聽之就知道她不曾接觸過機甲，是外行，不是機甲戰士。
張葉噗嗤一笑。
「你笑什麼。」
「我笑你傻。」
「討厭，人家那裏傻了。」
張葉道，「你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嗎，不需要保護人，被人保護，不是很好的嗎。」
「是啊，你這麼說是的，可是，我呢，就是想保護人，我要保護需要保護的，我從小的夢想就是成為機甲戰士，殺光那些聚合體。讓世界充滿安全。」
「這是我的朋友，叫做張葉，」
「哈哈，你就釣到凱子了。」
「我是說真的，她是我的朋友，還有我今後不來上班了。」
「什麼，是金龜婿！」
「太令人吃驚了，你真的還厲害。」
「教教我，怎麼方法釣到的啊!」
年玉無語了，其實還準備最後打個招呼的，看她們不正經的樣子，她打消了那個念頭，就這樣走了出來。張葉在外面等他，然後兩人一起走。
只聽見頭頂的窗戶打開了，是那些洗頭妹。
「快看，是那位尊敬的客人。」
「真是羨慕啊，那個客人我看是最有身份的，沒有之一。」
「就是就是，說他是機甲戰士都不會有人不信。」說這話的人怎能知道，她的雙手曾經按摩過的頭部的男人，不只是機甲戰士而已，是全才機甲戰士，世人眼中的超級機甲戰士。
張葉，「你怎麼去打招呼，完全可以走了的。」
「我有東西放在那裏，順便打個招呼。」
「哦，是什麼東西呢。」
「不告訴您，」她的臉略微紅。張葉感到該不會和自己有關吧，不過，應該不是，兩人之前又沒發生過啥，連普普通通的拉拉手都沒有，肯定和自己無關。那麼，應該是她愛慕，或者什麼的對象有關的。
張葉沒有再多想了，那種事情呢，最無趣了。
「你真的要搬過來，跟我一起住。」
「是的。」
「我可有些時候不再。」
「你別自作多情了，我只是找個地方住而已。要知道，現在房租可貴了，只需要花個十年就能夠買一套的房子，租金高的嚇人，五年居然就可以回本，這明顯不搭啊。」
張葉道，「這畢竟是高人口的時候，聽艦長說，如果人口下降，這種情況就不會出現了。」
「是嗎，我可是喜歡山上的別墅呢，那裏人少幽靜，清新口氣，接觸原生態的大自然。」
「呵呵，」張葉只是呵呵，她知道的，年玉是這個世界誕生的，土生土長這個世界的人，也許還沒有意識到，這僅僅只是個人造世界吧。不過，張葉也不點破，因為說出來只會讓人失望，張葉可不想從新熱誠面對生活的她突然有沮喪呢。
「你看，我這樣怎麼樣，」八字手勢放在下巴下，擺了個酷酷的姿勢。
「我昏，你能不能換件合適的。」
「那麼，你說怎樣才合適呢。」她這身着實不合適，花花綠綠的，看起來就好像剛脫離原石的時代人的穿着。儘是光鮮亮眼。不注重色彩分佈，也不協調。這是一種另類的時尚吧，總之，張葉不太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