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三章 艦長月季

……

「怎麼樣？」

張葉深呼吸一口，「我看完了，這座飛船真的是地球人製作的嗎？」

「嗯，給你看的當然不是弄虛作假的影片，是真實的。那個蕭算就是我們軍艦的創始人，所謂的地球號已經被他改成現在這種防禦攻擊性都有的全能人造星球。」

「那麼，他人呢。」張葉感到興趣，實在想見識一下。

「他人，早已經不存在了。」

張葉心中另有想法，他覺得有點不對勁。自己本來應該是在那種世界的，有些虛幻縹緲的，怎麼可能。不過他也注意到，的確沒恆星光亮，是個造出來的世界。但是，怎麼說了，少笑死人了，一個百萬年的存在怎麼可以培育出，那自己這般幸苦的修鍊不等於吃飯，飯桶一個？

「咦，你說我跟這種怪物戰鬥。」

「嗯。」

「這是邪惡的機甲吧？」

「你怎麼知道……」艦長發出驚呼，「不過，那樣形容也不太對，只能說跟機甲同一屬性，不，應該說比普通機甲還強大的屬性，但是，它是另一種生物，是怪物。機甲是需要機甲戰士駕馭的，而它產生了主動意識。這是其中差異。」

「我記得，那些怪物應該叫做奇居體。」

「什麼，你早已經見過了嗎？」

張葉點頭，「嗯，我並且還戰鬥過。」

「是嗎，看來你是……」艦長思量了一下，道，「實在是太奇怪了，但也不錯，怪不得你給我感應到跟機甲契合度的屬性那麼高。原來如此啊。是那些人的後代吧。」

「那些人的後代？」

「嗯，」艦長面具下看不出表情，但是，可以聽得出，她的聲音很動聽地淡聲：「我們當遇到強大的怪物的時候，那是不能消滅的，我們會留下一部分虛實成員去牽扯，我想你是那些被留下人的後代，你為什麼跟上了母艦呢，我想你是進行了多維的穿刺，但具體怎麼，我也不好推算，那種推演是很花費腦力的。結果還不一定對。」

張葉，「嗯，艦長，你是叫我駕馭機甲是吧。」

「不只是駕馭機甲那麼簡單，我還要你——」

一字一頓，「駕馭機甲，戰鬥！」戰鬥兩個字咬得特別重。

張葉無所謂聳聳肩，「不就是戰鬥嗎。」他還是不確定的再度感應一番，女艦長的實力仍然稀鬆平常，可是為何，為何啊！腦中很糾結。到底是哪裏出錯了，還是自己神經錯亂？！

潛意識此時道：「因為她還沒有亮出機甲，你怎麼可以把她表面的實力對號入座？」

「哦，我懂了，原來如此。」

「你懂了什麼。」

「啊！」不覺中居然說出聲音了，連忙打哈哈，「我懂了，我去戰鬥，我駕馭機甲戰鬥即是。」

「這才對，」眼睛是擼出來的，目光讚許之意倒是因為那面具着實看不出來是讚許，而是嘲笑。

「艦長，那就讓我看看機甲吧。」

「那需要量身定做，你沒意見脫光吧。」

張葉啞然，「現在脫光？」

「是的，就現在。」她很正經的說，「你資質這麼好，當然我親自為你構造，所以，尺寸的事情……」

張葉，「要不拍個全息攝影給你吧。」

「也好。」她給張葉一些時間。張葉來到了一個空檔的房間，但他並不知道，艦長在外面只是一揮手，就可以看盡牆壁裏面房間他的景象。這就是所謂的全息呢。他還在抓耳饒思，怎麼攝影才不露點。

「嗯嗯，很好的身材，嗯，力量分佈的很均勻，機甲就是要這樣的人才駕駛。我都有點激動了，」艦長說着小興奮。臉蛋通紅通紅的。「允許我離開一段時間，」她自己對自己這麼說着，然後消失，來到一個房間。

「艦長……」

「說了叫我老公。」

「老公……」

「親親。」

女子靠過來親親。

「抱抱。」

女子靠過來抱抱。

兩個女孩的臉越來越紅了，因為周圍的氣氛怎麼突然變熱了。

張葉走了出來，他沒有看到艦長。「咦，奇怪，艦長她人呢？」

「我在呢。」艦長有些衣冠不整的從一面牆壁走出來。張葉趕緊打出影響，卻見艦長拒絕手勢，「不，不用了。」

「啊？」

「我已經了解。」

「難道……」

「是的，我已經看過了。」

張葉自責自己太天真了。那根本就是多此一舉，好不如直接就……也不會浪費這麼多時間，換來結果是讓自己很糾結。

「嗯，這是設計圖紙，我已經設計好了，你如果懂得話，你就看看吧。」

張葉結果去，才一眼，就看到了十八個錯誤的地方，「這裏，這裏，還有這裏……」

？？？？

艦長滿臉黑線，「你確定？」她真的不認為張葉懂得設計，因為她之所以是艦長而不是其他人，是因為，她設計方面，當今軍艦中是最好的，機甲肯定不會一成不變，會損壞，當然要重新製作。一個設計師，怎麼說呢，至關重要。無論護理，還是構造都很需要。畢竟行家要比非行家的好。如此龐大的一個軍艦，條件當然更是苛刻。艦長必須頂尖設計，能夠創造一切已知機甲，甚至能夠創造未知機甲。所謂未知，當然是自己發明創造的。

「試一試吧。」想不到，三天後，艦長就為張葉做好了機甲，不過顯然不太合適。不是艦長做的不好，而是張葉對幾家的要求比較高，她可是研究過好幾款機甲的。比起艦長給他製作的腰好太多，而且，她自己也是一個有過設計經驗的，機甲什麼的，她也嘗試做過，比艦長也要好一些，所以他才會發現艦長製作機甲的瑕疵。

「怎麼，看你不滿意的樣子。」

「沒有」其實他的表情出賣了他。

艦長，「還說沒有，好吧，你真是……」想到了想要形容的辭彙，「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可知道有多少虛實要我幫忙製作機甲，可是，我並沒有。」

「對了，虛實到底是什麼，」張葉突然想問這個問題，問誰都不太相信，但是艦長，可是軍艦的主人，她給的答案應該是最對最正確的。

「虛實嗎？」她好似思考了一陣，然後攤開手道，「我也不知道。」

「啊？1」張葉驚訝，居然，連漸長過都不知道。艦長應該是這裏最高端的存在了吧。其實，他不知道，艦長並不是最高端的存在，在艦長智商，還有一群只剩下頭骨的怪物們呢。他們會靜靜的躺在保護的玻璃裏面，他們其實已經逝去自主了，完全是艦長私密照料他們。主要是有什麼不了解，或者決策方面的向他們請示。如果本質的說，艦長的確是這座軍艦的至高，畢竟，安歇頭骨寄居意識的存在，咩有自主能力。就像他們說過一樣，他們見證了歷史，他們是歷史。僅此而已。

艦長，「好吧，你非要知道的，我也不是不能靠擴的跟你說一說虛實究竟是什麼。」

「嗯嗯。」張葉露出感興趣的神情。

「第一代虛實是這樣產生的，你應該看過那段影響了，就不需要多說了吧。」

「那……蕭算是虛實？」

「嗯，確切的說是他被隕石撞了之後。沒錯，那種能量，叫做虛實能量，獲得這種能量，疑惑著得到這種能量眷顧的，那就是虛實。這軍艦上層虛實蠻多的，基本上沒有不適虛實的人。下層的話少之又少，但是，下層一旦出現虛實，那就是被虛實眷顧的，畢竟虛實能量安置在上層，你懂了嗎。中間還隔着一層絕緣裝置，不然呢，我怎麼那麼費勁的把你帶出來。你可以這麼想，上層和下層是兩個不同世界。」

「我……我其實很想知道，我怎麼來到這個軍艦的。」

「不就是我帶你來的嗎。」

;「我說底層，」

「哦，底層嘛，那個有點特別，我也弄不清楚，即使身為艦長的我，都很少去底層的，因為底層充滿一切變數。算是為探知的地域吧，也是我們軍艦上層的世界，禁止討論的話題，更是禁止接觸。」

「那我還是那下面的人呢。」

「嗯，下面的人，是因為上面的人才短缺，我才總是冒險下去。」

「冒險嗎？」

「當然，如果不是我的機甲厲害，我可能……」

「我怎麼沒感應到你的機甲？」

「我的機甲在體內，歲數發出來，你感應不到的，因為我和幾家已經合二為一，我已經脫離了兩人組了。」

「兩人組？」

「嗯，是超級戰士。即使是高級也要兩人組。」她突然話鋒一轉，「你該不會不知道兩人組的意義嗎。」

「那個，我好想知道一點點。」

「哦，你說說看。」

「是感情對嗎，無論是男女還是男男還是女女都可以。」

「嗯嗯，」一副孺子可教的神色，點頭道，「的確就是那樣。需要感情，愛的力量。」

「對了，艦長，你是有名字的吧，總叫你艦長，怪怪的。」

「是嗎，好吧，我就告訴你我的名字，不過，你先答應，只允許私底下稱呼，明面上你還是要稱呼我為威嚴的艦長大人。」

「好的，艦長大人。」

艦長大人挺胸抬頭，「我的名字叫做月季。」

張葉知道月季是一種稍顯張揚的花，卻是人如其名呢。

艦長月季：「你來駕駛一下吧，說了那麼多有用沒用的，我看看你的駕駛能力，能夠體現出來的戰鬥力才是王道。」

「好的，」張葉一揮手，機甲迎面飛來。姿勢很帥的進入了機甲裏面。

「咔嚓，」

「噠噠——」

一點都不平穩，搖搖欲墜。

「怎麼，怎麼回事……」

「哈哈，我就知道，你還很不幸呢。」

張葉連忙從機甲中脫離了出來，「為什麼，如此笨重。」

「是笨重嗎，」不是反問，是自問自答。月季道，「那不是笨重，而是你的能力太弱了，實力不足，就這樣簡單。」

「我……我可是不朽啊！」

「什麼不朽。」

「是一種境界。」

「別跟我替那些有的沒的，你們下界的人，老師掛在嘴邊的境界，對於駕馭機甲是沒用的，一切從頭開始。知道嗎。」

張葉傻傻的點頭。

「嗯，知道就好。」月季道，「你的能力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弱，你還不能戰鬥。我也是想得太天真了，怎麼可能沒有經過訓練就可以駕馭機甲戰鬥，這樣吧，你進入訓練學院，成為一期生訓練吧。」

「我……」

還沒等張葉要說什麼，她直接離開了。然後有人走了出來，「你是張葉吧，跟我來，我帶你去訓練學院。」

「哈哈，又有人加入了。」

「哦哦，我們這個班終於滿員了。」

「哼，我看中的事成雙，這樣就可以和別個班一起聯機了。」

「停止，安靜。」老師在講台上，「下面，給代價介紹下新同學，他的名字叫做張葉。」

「哦哦，張葉是啊。」

「人比名字更帥。」

張葉注意了，這個班上女學生太多了，男生加上他也才五個。對，也註定了，他將和一名女同學一起吧。果然是這樣的，分配位置上，他來到了最後那個角落，剛好有一個女生坐在那裏。

「你好，我叫做張葉。」畢竟接下來要同窗十年，怎麼說，先友好的打個招呼吧。

她依然看着窗外，好像沒有聽到張葉的打招呼，頭也不回，眼睛也沒移動。張葉透過她的視線，看到了，一顆枯木，好像是楓樹。楓葉已經掉落完了，此時，是它最悲的時光。

「張葉，你好像什麼都不懂的樣子，真像是普通出生的呢。」

張葉點頭對這個突然冒出跟他打交道的同學道，「嗯呢，是的，我就是普通家庭的孩子。」

「哦哦，這樣啊。」

張葉定睛看向此人，身材矮小，用笑容偽裝自卑吧。很想很早朋友，找自己。

「彥波，你給我過來，」

「是是是，」彥波就是矮小的男子，看來，叫他的那個人應該是和他搭檔吧。張葉不由得望向自己的搭檔，她就一直那麼沉默嗎。不過，倒是沒有他想像中的和搭檔一起做什麼。無怪乎，整個班級男女只有他們一對，最主要的事教學是自己課下練習，就算是課堂上老師也是女老師和女老師教導他們，總之呢，就是，大家都希望看到他們兩個配合一下，卻沒有。突然，有一個女生崩了出來，指着他們，「別人班上男女都很合作，你們怎麼一聲不吭，連聊天都沒有聊過，檢測的時候，你們別落下我們平均分數。」

「哼，」女搭檔終於哼了一聲，也總算是發出聲音了。

張葉卻不以為然，他覺得，即使自己一個人也可以做好的。

「還哼，你這個女的，真不可理喻，一個人孤獨那麼久沒人願意跟你一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是嗎，原來如此，不過，他也不是很肯定，沒準她的女搭檔是那種眼光高的人呢，而是你們全部都不合格。那麼自己呢，也不願意和自己說話，難道自己在她嚴重也是不合格的人馬。張葉心中搖頭，他很想說自己是很棒的。不過，沒有說出來，如果不是那樣子的，那麼，就囧大了。人生中最尷尬的事情，無怪乎誤會。因為誤會是沒能理解到的，然後尷尬了，才叫做尷尬，如果意識到的尷尬即使尷尬起來，效果也不是那麼明顯了。意識到了，完全可以組織尷尬發生。就像張葉這樣。

張葉，「你能不能說下滑，江有雲。」

江有雲即使他旁坐女孩的名字。江有雲抬起頭，看了他一眼，然後繼續看書。張葉有些無法忍受了，將由於太冷了，如果可以，他想換搭檔。不過，那是不可能的。愛，這個搭檔可真是一個怪物啊。

張葉決定要引起她的注意，哪怕是負面的也好。那麼，就一直盯着她看吧。

左右上下，無論張葉哪個方位哪個姿勢，她都冷若冰霜，無動於衷。一個小時候，張葉終於服氣了。江有雲完完全全一個冰女啊，心是堅冰做的嗎。畢竟弱勢普通冰，遇水即融。

江有雲，「機甲就是虛實的產物，虛實是一種能量，能量是以本初的粒子碰撞產生的……」

張葉很好奇，江有雲居然在用工的背着課堂上老師教的知識，說實在話，那些只是只要理解就夠了，但她背了出來。張葉繼續偷窺。她沒有發現自己窺視她，那再好不過。就看下江有雲的一天吧。從而判定她到底是什麼人。張葉覺得，自己有一百九十多億年的經驗，判定一個人，應該再簡單不過。除非，她的年齡比自己還古老。但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歲數可是比這艘均價中的創始人都還要高。

「看來她很用功了。」

張葉返回了自己的住處，他的住處也是自定義的。畢竟，學校的住處有點太規格化了。江有雲的也是自定義，所以才能夠偷窺如果是學校的話，大家都在一個地方，在呢么好偷窺了，也就沒有了什麼私隱。張葉覺得，如果厲害的人，應該是在校外居住，因為，那樣會有私隱，那樣會按照自己的想法更完美的學習或者做什麼事情。如果是在學院裏面的話，那就會被林林總總的人給影響。哪怕你的心智很強，但人云亦云，還是會侵蝕你的而隨波逐流。

總之，張葉算是了解了，江有雲是一個認真，是私底下用共性，因為課堂上，張葉只知道她望着窗外，並不知道，她心底里是在用心聽得。那種漫不經心，裝得挺像的。如果沒有私底下去觀察的話，也不會察覺，她是這樣的一個人。可以說，任何人之間，就是如此的吧。千萬不要被外表所給矇騙。對你好的人，不一定心裏對你好。對你不好的人，不一定心裏對你不要。若是想要分辨，試探一下即可。但是，千萬不要做的太明顯，那樣會適得其反。張葉這樣最好，不被發現的窺視，已經瞭然於胸了。他知道了江有雲是一個怎樣的人。

「江有雲，咋們一起來背誦課堂上的知識嗎。」

江有雲一臉嫌棄的看着他。張葉心中笑道：你這樣的表情證明心中意動呢，不過，你並不知道，所以才擼出來。這就是你的破綻，我張葉將攻入你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