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一十一章 虛實
「這個人真差勁，」
「是啊，就昏過去了。」
「連第一關都抵禦不了，今後的路他該怎麼走。」
「算啦，算啦，自己管好自己吧。」
張葉迷迷濛蒙地醒來，就聽到吵鬧一片。好像議論的對象是自己。這着實有點不愛了，他睜開了眼睛，打量四周所在。這裏的環境很正常，水晶和玻璃綠色是主色調，顯得一種古舊卻精緻的感覺。嗯，無論是水晶還是玻璃綠都少了一些光澤。看起來是因為時間抹去了光亮，那定然製造的年代很久遠了。
「新人，你還好吧。」
睜開眼睛，看到了一個護士模樣的女孩。她的護士着裝給人感覺有點異樣，因為主色調是綠色。張葉問，「這，這裏是哪裏。」他的意識還有些許不慶幸，揉揉眼睛，正在打量四周。發現，已經不是剛開始進來的地方，因為這裏給人的感覺如同和平之歌一樣的美好，是多麼安心的畫面。那些鳥兒自由自在的在天空飛，地面上的人也徐徐有則的在行走。一點也沒有不搭不協調的景象出現。
「這裏是天王巨星的本鎮哦。」
「是嗎，那麼，天王巨星就在這裏吧。」他的目的就是見到天王巨星，然後請求他告知陣法怎麼可以突破三百。他怎麼也不能突破，甚至，連二百六都沒有達到。他的極限是二百二十五層。突破三百關乎的意義重大，可能能夠觸及到下一個境界，神話傳說一丁點的碎念，哪怕，只是一丁點的概念都好。
張葉，「護士小姐，請給我來點清水。」
「什麼護士小姐，我是主治醫師。」
「主治醫師，我有什麼病嗎？」
「嗯，你的病的確是有的，因為你是新人，所以，你的毛病被允許了。老手可不會犯的。」
「哦？」張葉好奇的眼光望去。
主治醫師美女道，「你的毛病就是新人啊，哈哈。」
「你耍我，」張葉臉色不好看。
「沒事吧，開個玩笑而已，」她從綠色的肚兜一個紫色的瓶子，上面有紅色的十字架標誌，「來，吃藥時間了。」
張葉看着那如同蚯蚓一節的葯，連連搖頭，「我不想吃藥。」
「不，這顆不行。」
啵啵~
那是什麼，葯居然在動，不，那根本就是蟲子。
「你看見了？」主治醫師突然變得有些陰沉。
張葉如實點頭，「是的，那根本就是蟲子。」
主治醫師一挽秀髮搖頭，「你是特別的。」然後她走了。
張葉不明所以摸摸頭，這個時候，周圍的景象如同被黑暗侵蝕一樣，瞬間在迅速消失。
頃刻間，張葉摸頭的手才放放下，城鎮不見了，有的，只是一片空曠，又看到了，那水晶墨綠的琉璃，不過，這次，他的眼睛中看到了光亮的色彩，那是一個人，用手電筒打着光亮，在照射觀看水晶面壁，好像在探索着什麼，亦或是在研究。
「嗯？你醒了？」
張葉點頭，「你是在做什麼。」
他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道，「還好，你沒有吃藥。」
「哦？」張葉好奇了，他知道嗎，那麼，自己在經歷剛才的時候，他就在旁邊。也對，兩者距離並不遠。不過，他工作的事情，張葉倒是沒有見到，剛才才見到他。
埋頭工作的人自顧自的道，「如果你吃了葯，你就成為這樣了，那可是不妙了。」
「什麼？」張葉想知道為什麼，那人如他所願，把他想知道的說出來，「那葯會上癮的，一段時間不吃，就會發作。簡直是上癮的毒藥。雖然說，有些噁心。但那蟲子，就是毒藥，是蠱。」
「你吃的時候沒有發現那是蟲子嗎，」
「嗯，我吃的時候，他給我的事一個藥丸，我就被忽悠般的吃了。現在做比較，我也不覺得比那些人差多少。只是因為有葯癮，肯定是抵不過的了。」
「你說那些人？」
「當然，你難道以為只是個人，那是一個團隊。他們組織是權力財力的中心。」
「你也是尋找天皇巨星來的嗎？」
「什麼天王巨星，天王巨星在這裏只是一個小點而已。」
「哦？」
「這是別無數誘惑籠罩的地方，吸引著各種被吸引來的人。」
「原來竟是這樣。」
「嗯，你知道就好。你趕緊離開吧，我必須今天完成檢索的工作。」
張葉其實還想問，他工作什麼的，但終究是沒看過。因為，他感受得到，這個人就如同機械一樣的了，有點可憐。還是不要打擾他了吧。
在張葉轉身走的時候，工作的人提了個建議：「建議你不要接近虛實。」
「虛實？！」張葉摸了摸頭，一頭水霧，他的身形已經消失了。
她剛來到這個如同地下室陰暗的地方一，一道亮光打來，在她面前出現一道影像，裏面有一個人影從虛化作實。
「任務失敗了，你還敢回來。」
「我為什麼不敢回來，阻止又還不是你開的。」
「哼，如果有主的話，你已經受到任務失敗懲戒了。」
「可惜，就算有，那也不是你。」
綠色護士裝的女子打散了那影像，徑直走進升降梯，她的俏手點的層數是負一百零一。
「啊，啊，我還不想死。」
「不要。」
轟隆！兩個人在張掖眼前被一束光射穿眉心。張葉感覺到異常危險，不過，最終是，沒有光朝他射下。「這到底是什麼呢，」張葉喃喃自語，不可能平白無故就死人。他過去查看實體，發現，都是一擊斃命，完全是光造成了，沒有其他因素。張葉想到了一種可能，那就是追光者所謂。也只有追光者能夠把光能使用的如此琳琳精緻，完全感受不到人為痕迹。
「追光者？」
「嗯，是的，你呢。」
張葉攤開手，「普通平常人類。」
「你是我的同類沒錯吧。」
「什麼，同類？」
「原來如此，還是個新人，運氣不錯的信任，腳軟能夠成為我的夥伴。」
「什麼？」
「你不是通過了考研嗎，」
「你說的考驗就是蟲子一樣的藥丸。」
「哈哈，」她笑了，「那只是方式的一種。」她收攏了結拜羽翼，從天空墜落下來。輕飄飄地點着腳尖落地。
「只要實力夠，新人不新人都不重要了。」
她打量了張葉一會兒，滿意的點頭，然後道，「說吧，你是因為什麼有癮指引到這的。」
「你說誘因？」
「哈哈，」她又笑了，不過牙齒很整齊，但是她的那種誇張的笑容比較配合大齙牙，因為一點也不好看。
張葉道，「你又笑了。」
「你這麼傻瓜，難道不允許我笑了。」
「好吧，」張葉攤開雙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吧，什麼誘因來着。」
「那正是我問你的，你這個人，真有趣。」
有趣的意思是搞笑吧，張葉自認為自己並不「有趣」。
「怎麼樣，做我的搭檔？」
做她的搭檔好處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情報，壞處也明顯，肯定是利用自己。不過，什麼程度，自己能夠把握的。張葉覺得，可以一試。
張葉思考了一陣，「好，點頭。」
「那麼，你一萬原石出得起吧。」
「原石？」
「就是原始能量石，這個是硬通貨，一切購買力。」
張葉點頭，「我有的，」
「是一萬哦。」
張葉心道，我米介子空間可是有數百萬。立刻點頭，「是的。」
「不錯呢，一般來說，就算是老手，對於一萬原石都看得比命還重要，那樣是沒法擁有一個好搭檔的。」
「是嗎，」她倒是說出張葉不知道的訊息呢。
「是的，最好的搭檔當然是男女協同，如果連原石都看的那麼重要，那麼，怎麼可以好好合作，你說是吧。」
張葉點頭，「嗯，你這麼一說，也是正確。」其實心中不以為然，經驗表明，修士中，還是少些兔死狐悲的好。
張葉，「行了，一萬原石，我現在給你。」他不說廢話，直接扔出一萬。那是很多的，不過，高等修士（通常指通神以上，也有少數沒有到通神就打通了，也有少數即使通神也不得門道。）都是自我開通了米介子空間。女子一招手，盡數吸進了她的米介子空間。
「好，很好，一萬整原石，沒錯。我就讓你做我的搭檔。」女子對張葉示意一個眼神，「跟我走。」
「這……這裏是。」
「是的，普通人，那些一進來被套路了的，是永遠進不了水晶宮殿裏面的世界，最多也只是在外面維修檢查。」聽她說的，張葉想到了，才不久前跟一個檢查水晶牆壁的男子對過話的，還記得他跟自己說虛實什麼的，不要惹虛實好像，就算現在想起來，那名男子說的話還是給他一頭水霧。他不由的問，「虛實，虛實是什麼？」
女子呆了一呆，然後對他搖頭，但張葉已經捕捉到她的眼睛已經告訴了他她在說謊，即使那麼一剎那，瞬間不到。捕捉到，那即使永恆。
張葉也不點破，道，「是這樣啊。」
「嗯，就是這樣。來，我們進去吧。」之間她輕輕觸碰牆壁，就開了一個銀白色的口子，兩人一前一後進去了。隨着最後一隻腳跟進去，立刻合上。
「這裏是屬於你們的，新娘新郎。」
「哦哦，又一對誕生啦。」
「總是見到基友姬友怪無趣了，總算來對正常的。」
「且，你自己不也是機油嗎。」
「哈哈哈。」
很歡樂，這裏的人好像都很厲害了。也可以看出他們的表情都是真實的，並不是被控制的那種感覺，也是和自己一樣的幸運兒吧。算是運氣和實力都有的吧。
「鐺鐺鐺鐺——」大禮堂鐘聲響了，更多的人來到。
地面是紅地毯，桌子是水晶桌子，每張桌子上都有水果拼盤，還有奶油蛋糕，也有一些辣味；簡直豐富多彩。
張葉就是新囊管，她牽着矇著紅色頭巾的新娘如殿堂。
「哦，親一個，親一個。」
「那個傻瓜，人家都還沒有揭開頭巾，你就要親，你也是牛啊。」
「你懂個什麼，神秘感，那才有情趣，懂嗎，這是情趣格調。」
「好了，好了，你們別整了，今天可是大喜的日子。」
有一個誕生卻生生地道，「為什麼新囊不是我。」
也有花痴女，閃閃目光望着張葉，「為什麼新娘不是我。」
明眼人道，「一萬塊原石可不是那麼容易到手，即使有，誰願意付出。」聽着皆莫言。
咕咕，
「肚子好餓啊。」
吃吧，吃吧，好吃的課多了。
「我要吃燒雞，」
「我要吃烤鴨。」
「沒問題的，」忙前忙后的司儀立刻叫廚房準備待會兒大家點名要吃的東西。
「你們新婚夫婦想吃什麼，」司儀走了過來，他兩才剛拜完堂。頭巾當然是解開了，美麗方艷萬物。
眼睛沒入星辰，舉止典雅如神：「我就來一個沙拉吧。」
「吃這個怎麼行，」張葉招手道，「來一份膳食，營養足夠的。」
「好叻。」說着他走，突然司儀又返回，雖然包場了，但是膳食是需要另外加錢的。
「多少？」
「看你吃什麼樣的膳食呢，只要你原石足夠，就算是龍肉燕窩我也可以給你聯繫上。」
這語氣，好像有些瞧不起。
「那就龍肉燕窩。」
「什麼……」她哈了哈自己的耳朵，懷疑聽錯了。新娘也是一份賊怪，「你說什麼了，龍肉燕窩，可不是我們這個級別能夠吃的。」
「很貴嗎？」
「那是，最次的也是要上千的，是許多碌碌無為的草民一生都無法享用的。」所謂草民就是中招那些人吧。用草民來形容，的確不錯。所謂草，就是么有攻擊性。
「那就來一份一千塊的吧。」心中卻是一點都不打臉充胖子，表情是這樣沒錯。不然，顯得太大富，會讓人誤會的。低調一點好。
「好，我這就去幫你聯絡。」說着，司儀正色走了，這可是一筆大單子。等司儀走後，她終於忍不住了，出聲指責：「你為什麼，要點龍肉燕窩，要一千呢。」
「我不是給你一萬嗎。」
「那個，和這個不同，結婚證明每個人五千，剛好一萬。那是用在正途上。」
張葉問，「那麼，你說龍肉燕窩價值一千嗎？」
「這個……當然是有那麼高的價值，不過，不是我們能夠享用的。我跟你說，我也不過比你早來到了拜完年而已，拜完年在這裏隨處可見，普通人而已，如果努力一點，也僅僅只是比普通人稍強。」
「哦，原來是這樣啊。」張葉心中鬆了口氣，他還以為她向他要一萬原石是為了她自己了，想不到，雖然是為了她自己好像也為了自己，畢竟，是兩個人的結婚證明。
張葉突然一笑。那笑容是無聲的，折讓她很奇怪，「你笑什麼。」
「哈哈，我當然覺得好笑啊。」
「什麼嘛，你快說。」氣勢發散出來，桌子都飛了起來。有種令人流冷汗的感覺。
「好，好，我說。」看她要動手的樣子，張葉當然說了，「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你也還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們兩個就那麼冒冒失失的結婚了。」
「是嗎，我叫做玉兒，你呢。」
「就叫做玉兒嗎，我叫做張葉。」
「玉兒是我的乳名，曾經我很喜歡別人這麼叫我，後面，我根本就沒有跟誰打過交道，」
「那麼你本命呢。」
「年玉。」
「年姓很少見呢。」
「當然，」年玉一笑，「傳說我這個姓氏的背後掩藏着一隻怪物呢。」說着，做了個恐嚇的模樣。
張葉無奈笑笑，「是嗎，那我豈不是和怪物結婚。」
「嗯，你知道就好。」年玉正色道，「可能我體內的怪物在沉睡，我只祈求你還存在的時候，它別醒來，不然，我想肯呢個即使是你，也會沒命的。」
張葉有點不信。
「你愛信不信。」
張葉心中選擇，還是不信，什麼體內有怪物的，如果有，怎麼感應不到。
年玉，「我們結婚了，就可以一同經歷了。」
「經歷的事情我跟你先說一下，那是虛實。」
「虛實……」
「怎麼。」
「我記得有問過你，你怎麼當時沒有……」
年玉打斷，「都還沒有結婚，我怎麼可以告訴你，那東西，只有結婚證明才能夠知道。為了虛實，可是好多人成為雙男基友雙女姬友的。」
「你別以為就男和男，女和女的那樣簡單。」
「感情，必須要有感情。」
「那，我們現在還不算有感情吧。」
「我對你排山如何的情，難道你感受不到嗎……」她攆著自個的胸口。
張葉：「……」相當無語。說真的，真的高手不到。做假的真吧，假戲真做？剛這麼想着，她還真的撲了過來，突如其來的張葉嚇了一跳。
感情需要培養，時間不是一天。但每天都要注入一點點，方能在不知不覺中產生感情。為了一探虛實，張葉只有豁出去了。他當然不會聽那個成為草民的男子說的話。如果來做個比喻的話，背景設：遊戲框架。所謂曹明可以形容為怪物，或者NPC，自個可是玩家。
水果拼盤，奶油黃雞……
司儀打了個響指，廚師回廚房，「等十分鐘，龍肉燕窩將逞上來。」
十分鐘后，龍肉燕窩上來了。張葉看到了，什麼事所謂的龍肉燕窩，其實就是一個水果而已，不過，他並沒有大意，果然，吃進嘴巴裏面，細細脾胃，果然是肉，這就是龍肉嗎。
司儀一旁介紹，「那是龍眼，龍肉太難得了，眼睛雖然佔比很少，但除了正中心的珠子，其他部位沒什麼用」
「難道真的有龍嗎。」
「哈哈，我所料不錯，你是新手吧。對了，我可以吃嗎。」
「嗯，」
司儀拿了張碗和筷子，和張掖兩人一起吃。突然，年玉皺起眉頭。張葉看到了，當然看到了，是她故意讓他看到的。張葉問，「你怎麼了。」
「我不舒服。」
張葉問，「哪裏不舒服。」
司儀捂住嘴巴，「該不會……」
「別說出來。」她捂住肚子，「我暫且離席一下。」
「她到底怎麼了。」雖然有略微的猜測，但猜測的東西誰說得准了。跟知道答案的人一問比較好。
「細細，」司儀竊笑着。
張葉在讀問，「到底怎麼呢。」
「這都看不出來啊。」
張葉，「我是有看出來，但是不確定。」
「那麼，你說來看看，」司儀饒有興緻的望來。張葉沒有說，伸出手，做了個手勢。
「你……要幹什麼。」
「把手拿過來。」
「啊！」她的手已經被張葉抓住，她心中安琥：這個心囊還真會吃豆腐。她參與過上百場，很少遇到這麼色的心囊。但是，他馬上就知道，她的想法是錯誤的。
張葉的手在肆意的手背上協商了兩個字：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