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四百零八章 盲女指路
「是這樣子的。」觀音把凈玉瓶收進袖口，就那麼眨眼功夫，等她手伸出來，凈玉瓶已經消失不見，跟變戲法似地。但張葉是被她接下來說的話所吸引，注目所以停留那一刻，她的袖口。觀音：「……你明白了吧。」
張葉點頭，「我想我明白了。」他收回了目光，然後若有所思的輕輕點着頭，他覺得，觀音沒有說謊，一切在這個前提之下，那麼，那麼就極有可能，觀音還是那個觀音，只是記憶被清空了。現在她是重新經歷的另一個人，但是靈魂又是那個人。可能有些繞，但就是這麼一個存在。就好像載體中有靈魂，靈魂中被洗白一樣。她還是的她是那個洗白了的靈魂，而不是擁有載體經歷過很多事的靈魂。所以，觀音還是觀音。
張葉，「既然這樣，你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那麼，你想要得到之前的記憶嗎？」
「我想就算我說想要，你也沒有那個實力，不是嗎。」
張葉點頭，觀音說的倒是不錯，不過，片面的記憶是可以給的，比方說個，觀音和自己相遇的事情，還有就是道聽途說關於她的事情。當然呢，她如果不想要的話，也不要強行給她，那樣可能會傷害到她，怎麼說了，看個人意願吧。例如，你認為你給對方吃的東西是好的東西，可是對方覺得噁心，比如榴槤。說遠了，就是這個意思。
「我想，我不要，因為那樣會影響我，雖然，我很好奇，但，我這種程度，控制好奇還是很簡單的。」
張葉點頭，接受她的醫院。「好的，那我就不說。」那種感覺能夠體會，主動權在自己這裏，他又不是壞心眼的壞人，雖然稱不上絕對好人，但故意去傷害別人，如如非本意，他做不到。
「繼續聊些，你所認知的事情吧。」
觀音點頭，「嗯，據我所知，我以前的總總都不重要，只有現在才是重要。我也是因為這種方式存在的，我並不討厭這種方式。但是其中一點，我很在意。」
「你說，」他看出了對方似乎詢問的眼神，他讓她問。
觀音道，「你說的事真的嗎，在你曾經的經歷，我也是這種存在，為那幾個師徒？」她所說的那幾個師徒，應該就是經歷取經路的那幾個人和妖。張葉點頭，「嗯，是的。沒錯。」有點加強語氣，說明他很肯定。觀音倒是遲疑了，「如果是那樣的話，我，我到底怎麼存在。按照你說的，我結合一想，我豈不是嗯機械人似地？」
張葉道，「我覺得應該NPC吧。」
「NPC？」
「就是一種還是有一定用的角色啦，不然，就少了樂趣。」
「我僅僅只是樂趣？」觀音眉頭更加皺了，她有些不安的擰著眉頭。
「怎麼了，您。」
「不，沒事。」她就那麼一揮手，不小心碰到了頭頂的紗布，白色紗巾落下，是她那一頭烏黑的秀髮，弱三千瀑布，紊亂而美。張葉看得痴了。
「你……你怎麼了。」觀音有種不好的感覺。不過，顯然她是多慮了，因為張葉，是一個正經的人，雖然男人的說，但不會因為那樣怎樣。她看到張葉的眼神恢復正常，鬆了口氣拍著小胸脯。她雖然觀音，但是，她還是害怕的。比方說，在御石仙坊，她是很渺小卑微的存在。這裏面大神有很多。
張葉道，「對了，載着御石仙坊，感覺你不怎麼樣？」
「你說實力嗎，那的確。」觀音承認了，「我只是其中的居民之一。不過，獲得這個資格，倒是很費心費力的，不然的話，我可能不知道在哪個星系遊盪了。」
「是嗎？」
「嗯，是的，然後呢，我必須要接受指導他們的工作，你知道的，就是他們取經路上的仕途。有什麼問題疑難雜症他們可以隨時找我。我真的不知道，這又什麼用，感覺是他們的保姆一樣。而他們這樣，要考我額幫助，就算取得真經有用嗎。」
張葉點頭，他也是這麼想的，沉默了會兒，把自己的想法說出來，「我想，這應該是一個陷阱。」
「什麼，你說是陷阱？！」觀音啞然，她更多的事覺得捉弄人，當張葉提到陷阱，她那麼一想，覺得，捉弄都可以，那麼陷阱又和不可呢。更或者說，這根本就是捉弄人的陷阱。
「我確定認定以及肯定，」張葉道，「這絕對是一個陷阱，而你，只是路人甲？」
「不重要的角色？」
張葉點頭，「嗯，還有可能是犧牲。」
「哦？」
張葉道，「我絕對不是危言聳聽，我覺得，如果有必要，你可能會犧牲，不然，你上個存在，為什麼死掉的。而我，還不死，我想，如果你正常的話，現在見到我是可以記得我的，不是嗎？」
觀音點頭了，「那，我該如何是好？」
張葉決定了，要干預這件事。因為，如果真的如同自己所想，那麼，這種人實在是應該懲戒。也不是激起他的俠義之心，完全是看不慣，看不慣就開干，這是修飾之間再正常不過的交戰理由。
「我先走一步。」那樣想着，張葉恨不得現在久跟佛主交戰。他相信，現在的佛主定然是以前那個。以前好像實力一段階段是跟自己同步的，當然，張葉相信，肯定後面隱藏着很大的實力，表露出來的知識冰山一角。但，現在呢，是不是也是不朽。總之，眼前的觀音是不朽沒錯。張葉不管了，反正就是要斗一斗。說實在的，當初，佛主也跟他有過瓜葛，他這個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從她定義的道教教義就看得出來，有點記仇，現在實力已經足夠，他想去找麻煩。
「你幹嘛去，難道說你……」
張葉點頭，「嗯，我要跟在別後操控這一切的人，或者是實力，鬥上一斗。」
「不，不行的。」觀音道，「你不知道，給我下達任務的人有多麼可怕。也正是因為他，我才有資格在南海定居的。」
張葉就是那樣，「我就是要斗一斗佛主，我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
「什麼，你知道我的僱主是佛主。」
張葉：「我忘了跟你說，之前也是佛主。」
觀音一陣思量，最後她還是搖頭，「不行的。」
張葉的身形開始消失，就在此刻，觀音居然飛速飄了過來，一把抓住張葉的手，是雙手抓着，「你不能，不能那樣做。你如果惹怒了他，你是會沒命的。」
張葉道，「我想告訴你，我已經忍不住了，我也沒有跟你說，我和他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瓜葛，跟你這麼說，當初，如果不是我擁有一副機甲，我可能已經被他殺了。此仇不報，非君子！有損我張葉之名！」他是那麼深刻的記憶，佛主教自己寫下機甲，說脫掉下機甲讓他研究下就放了他。那是什麼笑話，如果自己信以為真，可能當時就死了。
「先別去，就算你要跟佛主戰鬥，但聽我的話，去見一個人，絕對沒錯。」
張葉道，「去見誰。」
觀音拿着張葉，「跟我來就是。」在她的俏手拉扯下，很快來到了一個茅草屋，這地方是遠離城市的地方，真正的荒山野嶺。「噠噠噠！」敲動着柴扉。
「吱呀」一聲，門開了，一個禿頂和尚走了出來。
「這是南海光大師。」
「阿彌陀佛，」南海光單手佛掌，另一隻手攆著念珠道。
「南海光大師，我的朋友要去戰鬥，你幫他分析一下如何。」
「可以的，」他對觀音點頭，然後朝着張葉望來，「施主，你把訊息給我說下，我幫你分析。」
張葉把自己的實力和猜測對方的實力一說。
南海光突然對張葉問道，「你為何要跟佛主戰鬥。」
張葉把自己被佛主差點殺死的事情一說。
「阿彌陀佛。」念了一聲佛號，思考了良久，才道：
「如果說，一人有雙面，一面極端的好，一面極端的壞，你選擇怎樣。」
張葉，「當然是殺了他，如果好和壞在一塊，那就是壞。因為好只有成倍出現才能夠蓋住壞。但是，你所說的極端。已經說明了，那就是一個極端的壞，再多好也無濟於事。」
南海光，「阿彌陀佛，施主，你殺心太重。」
張葉道，「聽觀音說你懂得幫人預測，你幫我預測一下，我是否能夠勝利。」
南海光對他搖頭，「對不起，施主，我還是不說的好？」
「什麼，你不說。如果，我比不過，貿然去，不就受傷或者死亡。如果我比得過，你為何不說，居心何在？」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南海光連連後退。
張葉步步緊逼，「說吧，到底結局如何。」
南海光神情鑒定，「你會輸的，輸的很難看，如果你要去跟佛主戰鬥，唯有一死！」
「是嗎，」一問，然後哈哈大笑：「我就不行了我現在久去找佛主。」
「別走啊。」觀音這次的挽留沒能留住張葉，張葉已經消失黑暗星空中。
遁離了好幾個星系，張葉才停了下來，「南海光，有意思。」張葉分析他們之間的對話。然後得出結論，南海光極有可能是監視觀音的存在，可惜觀音並不知道，還當做尊師和好友。
「不，也許不僅僅只是和佛主是一夥的。」張葉突然想到，「也許……也許，他就是佛主？！」張葉當嚮導這種可能，立刻臉色大變。如果是佛主的話，肯定在身後跟着。他其實，當時就想試探，但是他怕觀音跟佛主是一夥的，那樣的話，自己可能會不低。雖然最多只是手上，但是，能不受傷當然不受傷的好。所以，張葉當時並沒有去試探。
「我看，他已經知道，我們是一起的。」
「是嗎。」南海光一摸頭，他的臉部發生很大的改變。張葉的思考沒錯，他們是一夥的。
「觀音，我不是叫你把他給魅惑住嗎。」
「對不起，佛主，當時我……」
「你怎麼了，你也看到他的變化，從今的時候，他是多麼的描線。而現在呢。」
「……我無法魅惑他。」觀音把當時的事情一說。
「是這樣、怎麼可能。普天之下，誰能夠抵擋你的魅惑。」
「你說的他居然都相信了，他居然沒有懷疑，你所謂的被清空記憶。」
觀音點頭，「是的，他非常相信的徹底。」
「那就好，還有就是，如果他再次找上門來，你一定好好穩住，別想這次一樣，」
觀音點頭，「是。」佛主他突然問，「那五個師徒怎麼樣了。」
「剛經歷了真假悟空。」
佛主聽到直搖頭，「太慢了，這進度太慢了。如果是這種進度，這要多少年後才可以得到胚子。」
觀音，「我已經經歷幫助了。」
「這個不怪你，」佛主道，「是我，是我最初的時候沒掌握好，才會讓他們有點傾向隨機了。」
佛主，「我先去探查張葉，師徒那邊就交給你監視了。」
觀音點頭，「是。」
張葉感覺到了，有人在後面跟蹤。他突然消失不見，跟蹤她的人，立刻一個激靈。等到他回過神來，卻看到張葉在他的面前。「啊，施主，你怎麼載着。」
「南海光大師，我倒要問你，你怎麼載着。」
「我嘛，我只是隨便擼狗，」
張葉不相信，他已經百分之百確定南海光是和佛主是一夥的。
南海光，「你……你要幹什麼。」
張葉把南海光捆綁住，「我的方式很簡單。」捆綁好之後，「利用你，快速找到佛主。」
佛主心驚不已，他不敢動彈一下，因為越動越緊。
「你……你放開我。」
「我不放，」張葉招出一個長干，跳着南海光，「我要用這種方式去見佛主。」
佛主一時之間無法掙脫，不過，他已經在慢慢積聚能量了，他相信不久之後就能夠掙脫。到時候，也只有逃了。他這次跟上來，也是一位想了解一下張葉的實力，沒想到居然會被抓住了。當他掙脫繩索之後，第一件事情就是逃。但是，他逃跑了，張葉都沒有發現。等到他某一刻感到身體輕了，回頭才發現南海光已經逃走了。張葉並不覺得怎樣，因為他覺得南海光就算是佛主身邊的人，也只是一個小丑而已。他並不知道，他剛才抓住的人就是佛主。
張葉又一次遇到了師徒無人，這次他不覺得閃過，而是出現在他們面前，「你……你是誰。」
悟空認了出來，「他……他是哪個時候的那個人……」
「什麼，哪個人？」
悟空搖頭，「我忘記了，你們都都不明白，因為你們沒有見過他。」悟空站了出來，對張葉道，」那次謝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我想……」
「嗯，不用謝。」其實，那時候，張葉有幫助猴子的，只是沒有人能夠想到，就算親自經歷的張葉也沒有想到。只有他和悟空本人知道。而且，悟空也不是當時就知道的，是後知後覺。因為張葉使用的方式巧妙。
當時的情景回現。
左邊悟空：「啊！」
右邊悟空「啊!」
兩個悟空在尖叫，他們都無法承受來來自對方的能量。就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陣柔和的能量，那種能量實在太微小了，但是就是起到了至關重要的步驟。因為，如果沒有張葉插手，現在的悟空不是當時張葉認為是的那個。
悟空，「不，你就是我的惡人啊，我非要感謝你不過。」
「不，先不說了。我來找你們是有話要說的。」
悟空：「請說。」
「你們經歷的亦且都是一個陷阱，我希望你們不要繼續進行了。」
「為什麼。」
「因為那樣會沒命!」
張葉跟師徒五人說完，他就趕緊跑了。因為就在剛才他感應到一股非同尋常的氣息。對於他來說，這是比打到佛主還重要的事情。
張葉突然注意到，悟空才是主角，其他一行人顯然是配角。不然的話，不可能，讓張葉一個人在說話，其他人傻傻站着看着，就好像陪襯的背景一樣。還是那種給人感覺淡淡的，非常沒有存在感。
他垂著頭，他的視線沒有焦距，他看不到周遭，他是一個瞎子。但是，卻拿着鏡子，沒有注意到，鏡子被霧氣朦朧了。
張葉，「你好。」
「你好。」女子，收住了鏡子。張葉看到了她有些高興的申請，可能很久沒有見到生人了吧。
張葉問，「你可見到一個人？」
「人，什麼人？」她顯然沒有見到。不過也是，畢竟，她的眼睛看不到。
張葉想到了一個辦法，擰了個發覺，攤開雙手，出現一團模擬出來的氣息。
「啊！」盲女大驚，「那……那是！」
張葉問，「是什麼？」
她無助了嘴巴，「我……我不能會所。」
張葉，「請你說吧，因為這是對我非常重要的事。」
「我……」盲女似乎在由於。
張葉催促，「說吧，算是求你了。」
「我……我說，」最終她無奈的答應了。
「那種感覺，那種氣息，忘那邊走了。」她指著一個方向。
張葉，「謝謝了，」道謝后，他直接朝着盲女指的方向遁去，等張掖消失了，她有認真「看着」鏡面，並且說着，「你快出來吧，現在可以給滿足我的願望了嗎。」
那人出來了，他的神色古怪，「你真的要恢複眼睛光明。」
「是的，我要讓這雙眼睛擁有光明，我實在受夠了，我從小到大就沒有看到過光，我好想知道光是什麼冠絕。」
「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事，你可以看到想要看到的，同時你也會看到不想要看到的事情。」
：「你啰嗦什麼啊！」盲女突然跺着腳，「我就是要看，快給我治好。」她太急切了，太想擁有光明。
畢竟是誓約答應過的，雖然能除去，但會一段時間無法發揮完全實力。只有滿足她的願望才是正著，「好，我給給光明。你趕緊放鬆。」
盲女深呼吸一口，放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