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三百七十九章 梨花紅
「我勸你還是別想凝聚分身什麼的,因為那樣,」頓了頓,貂蟬道,「沒什麼L用。」
張葉道,「是嗎,反正也就是想想。我根本就沒那個打算,因為我這一生中都很少使用分身,就算是神念的分身很容易控制,但還是有可能產生自我,我討厭自我產生在我,那樣會沒完沒了的。我不喜歡把自己分裂掉。」
「哦哦,你還是很有本心的,有好些修士,追求強大,非常喜歡,化作無數分身,然後等到強大的時候,最後融合凝聚,那樣的方式也不錯。說起來,那樣成為不朽的也大有人在。不過,正常的還是不會選擇那樣的,因為誠如你說,代價太大了,有迷失自我,本尊無用的尷尬境地。」
貂蟬:「就好像主意識和潛意識,某一天,潛意識比重超過主意識,要替換主意識,你會怎麼想呢,是不是,想像一下都很可怕。」
張葉笑了,「呵呵。」
「你笑什麼,」貂蟬好奇,因為張葉的笑容幾分奇怪,似乎有含義,且有深意。她不明白,所以問出。
張葉道,「因為我有過這樣的經歷。」
貂蟬一呆,「你說什麼,你有過……這樣的經歷。不,不可能。」貂蟬仔細審視張葉好一陣子,連連搖頭,「不,不可能。你明明是一個正常人。」
張葉道,「嗯,是的。因為我最後戰勝了潛意識吧。」
「你確定,你的潛意識要喧賓奪主嗎。」貂蟬還是不信。
張葉也不想再多解釋了。因為如果不相信的話,再多解釋又為什麼了。難道為了讓對方相信一點點,不,不,張葉沒這個打算。相信就是相信,哪怕不是真實的。而不相信就是不相信,哪怕真實的。這是一種單方面的反射性神經體現,張葉只要自己知道,自己明白就好,不會讓別人影響自己心情。
張葉,「對了,我們現在是去哪。」
「去哪,當然是那個啊……」
「啊!」
「呵呵,等你一億年。」
「我想只有九千七百萬年。」
「是嗎,戒欲三百萬年了都,不錯嘛。」
張葉:「……」
貂蟬突然變得正色,「我希望你成為不朽傳奇。」
「在這九千七百萬年之內嗎。」
「是的,如果是兩個不朽傳奇,你自己也應該知道,產下的後代,是很有幾率成為不朽傳奇的。」
「嗯,我知道,那將會有百分之五十,當然,是需要他特別認真努力,那種超級極限。」
「嗯,是的。」貂蟬道,「所謂雜合體,和純種體的關係。如果,只有一方面不朽傳奇,那麼,就算那種極限努力,也只有百分之二十五,這個百分之二十五,基本上不可能了。因為,後來的影響,會差距無窮大。而百分之五十,就沒有那麼多差距,還是很有可能的。」
張葉默然點頭,心道:看來,貂蟬是壽限將至了,還是什麼的。不然的話,不會那麼急切的產下後代。大自然的生命都是這樣的,從自私到無私。而自己,何時無私了。張葉覺得很難,因為,他也經歷過無私奉獻,可是,被反咬一口的經歷真的不好受。無論是出現的逆子,還是養子背叛,這種經歷實在是讓他的無私感情中雪上加霜。不過,也有一些紅眼無私的也不錯,不過,是她們當反面的,自己更多的是默默得到。比方說呢,聖母夏婉心,又如某段時刻的阿市,還有那柳岩等等……都是好女人啊,如果可以的話,以後如果真的有復活的能力,張葉決定復活她們,她們如果就此沒有那太可惜了。張葉當然也不會忘記,曾經有一個沒有修為的女人是那樣愛着他。最終的目的還是復活小喬。小喬可是也有這個貂蟬一樣好看着呢。
「你在想什麼……」
「啊!」張葉從想念中驚醒過來,「沒,我沒想什麼。」
「呵呵,是嗎,你看你的嘴角。」
張葉用手一摸,居然有點口水了,可能是想像中和小喬接吻的畫面吧,這個實在太入戲了。呵呵,自己想像也有這個效果,張葉簡直對自己無語。他用紙巾擦掉,一把天火焚燒掉。然後對貂蟬道,「那麼,請你給我特訓吧。」
「你是認真的嗎。」
張葉無比認真點頭:「是的,我是認真的。」
「好吧,那麼,我們就來特訓。」說着,她招出了一個水瓶,裏面空蕩蕩的,但是有透明小泡泡在冒。「進去吧。」
張葉詫異,「我怎麼進去。」
「嘿嘿,」她壞壞一笑,「吧嗒」一聲打開了瓶蓋,泡泡廢了出來,罩住了張葉,然後泡泡帶着張葉飛進了小小的瓶子裏面。又是一聲「吧嗒」蓋上了蓋子,貂蟬喃喃:「祝你好運。」卻發現,裏面依然只有一個透明小泡泡,張葉的人在瓶蓋蓋住的那剎那消失不見了。
瓶中世界。
這裏艷陽高照,大地已經寸草不生,龜裂的縫隙,那發乾的焦土,無不說明這裏是多麼貧瘠,當然也就沒有人煙。張葉對於自己出現在這種環境,也只是聳聳肩而已。咩有過多感慨。他可是九重,並且智力一百。過的的感慨只是耗費精神和能量,讓狀態下降罷了。一名修士,一名合格的修士,理應在無時無刻保持自己的最佳狀態。這是張葉對修士的最基本的理念之一。他的意念,他自然做到。聳聳肩后,他開始前行。「吱吱,咯吱,」才在地面,就好像發出踩碎蟲子甲殼的聲音。比較脆生,聽起來很有感覺。
咯吱,咯吱。
有種莫名的節奏感。
張葉呵呵一笑,自己何時有這種虐dai傾向了。
梨花紅,一個普普通通的姑娘。她多麼希望有一天能夠遇到自己的白馬王子,她已經為自己求了月老的紅絲線了,只希望,心中的那個他啊快快出現。她有種預感,一定會出現的,就在不久的將來,或者說,就在現在!這樣想着,她把手中的紅絲線擰得更緊了。
「吱吱吱,」鳥在枝頭悠哉的叫着。一片春暖花開。張葉擦掉額頭的汗珠,終於找到正常的環境了。這裏看起來,好像是個鄉村,這裏是其中一戶人家吧。看那圍欄,視線穿插進去,看到了一個人。在月光的投射下,是個美麗聖潔的女孩,她把鳳霞琯兒戴。
她「一二三四」地豎着花瓣,這應該是一種祈禱吧。夢喃般呼喊著一個名字,張葉懷疑聽錯了,仔細一聽,果然沒錯,居然在喊著「白馬王子。」
「這……」張葉覺得應該離開了,他不喜歡見到這種純真的事情。突然,在他轉身之際,身後有人叫住他。那個聲音是透過柵欄的,那當然是那位女孩,「喂,別走,我終於找到你了。」
「吿非!」張葉直接遁了。什麼笑話,自己可不是白馬王子,根本就沒騎馬,也不是什麼王子。
「來這個世界應該是讓我經歷些什麼吧,別跟我來這些有的沒的尷尬的畫面,我最討厭了。」張葉駐足在一塊青石板上,喘著氣。沒錯,他來到這個世界后,實力是沒有的。如果說,他真的還保存着實力相關的嗎,那麼就是智力。自我意識還是健全的。只是,能量,力量以及體力相關都沒得了,變成普通不普通的正常人水準。
「一旦經歷挫折的人,那麼就習慣挫折了,如果突然某一天過的太順利了,那麼,這個飽經風霜的人定然會倒下……文中,你在幹什麼!」「啪塔!」先生扇兒把他敲,
「啊喲,」他手中的紙團滑落下來。
「哼,我說了,讓他小心翼翼的,別讓情字詔露出來,這下好了。」
「什麼東西,」
「先生,那是……」
「走開,讓我打開看看!」
先生才看一眼,氣的快要吐血,「你……你這個——邪魔外道!」他實在找不出形容詞,因為,其他的形容詞太不文雅了。裏面居然寫的肉肉嘛嘛的情情愛愛。
「哼,」這句冷哼,卻是張葉,他來到了這裏。
「你是誰?」
「沒,我只是來看看這裏最高智力的人,原來不過如此。」
「你……你是在說我嗎?」授課先生鬍子老翹。
「沒,我說的不是你,」
「什麼,我還不夠資格,你說誰。」
「就是……他!」張葉指著的正是那個寫情字詔的男孩。
「叔叔,你說我嗎?」男孩也是非常的不解呢,他覺得自己的智力很低的。不然也不會被先生逮到寫給小芳的情字詔。
「嗯,我等你二十年,不,不,等你五十年吧。我在那座最高的山上等你五十年,只要你覺得是天下第一智慧,就來吧。」
自己是智力突出,滿一百智力。應該是跟這裏面的智力最高的人筆畫,張葉覺得只有這種可能了,所以。他找遍百座城市,方才找到一個。這一個,如果不走歪路的話,倒是的確可以跟他過上幾招。
棋藝?書畫?……張葉開始琢磨,應該用什麼比斗方法。他突然眉頭鬆了下來,「算來,如果我提出方案,那未免有點太利於自己了,到時候讓他自己選。」
張葉,也不是無所事事的當代,他在研究一個東西,那個東西是這個瓶中世界裏面的產物,叫做拋飛球,其概念就是扔進去一點能量,然後就……雖然說,本身是不能發出能量的,但是,這大自然中,肯定是有能量的,所謂借力。
張葉玩著正起勁,突然他想到了,沒準,今後和那個男孩的比拼,是拋飛球。
拋飛球應該是家喻戶曉的東西,誰真的,給張葉的感覺跟拋繡球差不多,不過,卻是一個人玩的。一個人拋,但是,卻不能拋太久,張葉想到,應該是比誰拋飛球更久。他的第一次,拋飛球,二十下,不到五十一秒鐘,球落下了,等於拋飛球結束。一次拋飛球結束,要三百六十五天才能夠繼續下一次,非常精確的時間,正好是一年。這也就很明顯,不會有舞弊現象,使用障眼法,落下又拋。
「你……是你,你怎麼在天山上。」
「哦?」張葉倒是幾分意外,才不過兩年時間,又和那個小白女見面了。
「你叫做什麼名字,我叫做梨花紅。」
「呵呵,是嗎,不錯的名字呢。」
「謝謝誇獎,還沒有說你的名字了。」梨花紅全身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饒是張葉認人本領不錯,不然還真以為這是人類以外的生物,名為企鵝呢。
「我叫做張葉。」
「張葉,天山好冷啊,你不冷嗎。」她徐徐靠近。張葉讓他靠近,因為他覺得沒什麼的,這個世界的人,就那樣,不會有殺傷力的。如果有異常自己百分之百可以反映過來,提前預備的。
張葉搖頭,她已經靠近了他。「讓我們取暖吧。」
「……」這,這是多麼劣質的貼身方式。
「你要不要蓋蓋,很暖和的。你看你,手好冷的。」
說實在的,張葉糴手冷什麼的沒有感覺,畢竟,他的本來可是什麼樣的存在,可以這麼說的吧基本上不怕冷。宇宙中可有些地方如果按照度數算的話,零下上萬度,張葉也不是沒有去過。那是超過273.15絕對零度。稱之為開爾文簡稱K,在澳特爾雲區域,幾十K司空慣見。
這裏算什麼,這個所謂的天山上也不過零下四十五度的樣子。連一個開爾文都沒有達到。
「你怎麼了。」
「不,我沒什麼,對了,你可以不要貼着我了嗎。」
「我是怕你人啊,你穿那麼少,不會是修行吧。」
「什麼?!」聽到修行這兩個字,張葉尖叫,「有這種人嗎。」要知道,他可是找遍瓶中世界每個角落了,雖然不住徹底,畢竟有些危險的地方,他是沒有去的。但是,只要有人煙的地方他機會都去了,沒有聽說什麼修行相關的事物。
「哦,忘了跟你說,不過你不知道嗎。修行這個是禁制話題。」
「什麼啊?」
「天機哦,我不能說太多,不然的話,被雷劈死,那顆不划算了。」
「哦,我了解。」天機什麼的,張葉懂得,天機不可泄露。一旦泄露基本上是死。所謂的天到底是什麼,張葉有時候也琢磨,不過,他也只是偶爾琢磨一下,得不到答案,就放棄了。因為,天這個概念,是目前他的境界無法琢磨的。成為不朽傳奇上去琢磨一下,看是否有答案。張葉覺得,恐怕,就算不朽傳奇,也不是那麼容易琢磨天意的。
張葉,「對了,你來這裏幹什麼。」
「哦,我想問你,你又在這裏幹什麼。」
張葉如實道,「等人。」
「你說……等人,該不會——」
張葉問,「該不會什麼。」他覺得梨花紅的表情實在太古怪了,好像是說等的人是她,這怎麼可能。誰知道,梨花紅的下句話的確是如此的:「該不會,你是在等我把。」她考的更近了,點着尖尖腳,吐著香氣,聞到了,茉莉香味。
「不,不,沒有。我等的人不是你。」
她失望了,喪氣地道,「那人是誰啊。」
張葉道,「你不用瞎猜了,我等的是一個男人。」
「啊!」梨花紅驚呼,「難道你是……」
「哈哈,」張葉好像慘笑,「好了,別開玩笑了,你說,你等誰。」
「哦哦,」梨花紅用幽怨的眼神看着他,張葉心道:該不會……
下一秒,果然是的。只聽梨花紅道,「人家等得那個人就是你啊。」
張葉皺起眉,「好了,不要跟我說這些有的沒的,真正的你來這什麼。」
「我……我做了個夢,」於是乎她娓娓道來。不過,好像說的差不多,等人,其實等得就是他。因為夢中的白馬王子就是他,而且在這裏出現了,這無疑了。張葉不乖她情痴的傻,只怪那個夢,讓她瘋了。是的,她應該是瘋了。張葉怎麼可能喜歡上這種女孩子了。先不說他還沉浸在上衫JJ的余戀中。
梨花紅,「我知道,你不會喜歡我的。」
張葉沒有說話。
梨花紅揣他的手,更緊了。突然,張葉張開口。她有些激動的神情,但是,根本不是那樣的。張葉道,「小心。」只見一隻冰雕落了下來,張葉護着她顯現的避開了,冰雕的爆炸。
按時一種生物,一種剛剛成為,就忍不住毀滅的生物。在冰天雪地中司空見慣。有些人也把他歸之於鳥內,可是它不是的。僅僅只是冰結成的,炸開粉碎是它的使命。或多或少的跡象,他們更傾向於觸碰生命物體炸開,無論是人還是動物。
「啊,謝謝你,差點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