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八十二章 永夜
「這應該是最遠版本，也是最全的吧。」張葉把佛說收好。繼續瀏覽，他還發現一副石刻。上面畫着景象是一隻魚在星空中遨遊。
張葉也把石刻收起來。他覺得，沒準什麼時候有用。然後，他繼續搜尋。他發現，每個房間都有特別之處，他至少得到三十多種好處。張葉非常高興。
「哈哈，收穫不小呢，這些東西，沒準成為主宰都還有用，特別是哪個時光鬧鐘，對於我來說非常重要。不過，我真難以想像，之前的主人怎麼沒有使用。如果使用的話，應該死不了的才對。那也就到不了我的手上。」
時光鬧鐘有一種超級BT的屬性，那就是時光會留。當發現危險，可以立即使用，然後回到安全的時間點。但是，這個時間點是隨機的。
張葉不由想到，沒準，發現危險后時光鬧鐘的主人使用了時光會留技能，但是，只移動了一小段時間，所以，瑩然避免不了死亡的命運。那種想滅應該是徹底的，至少，整座古城沒有發現一具屍體。
張葉，「歷史的風沙來判斷，至少有上百億年的時間，這座古城，能夠保存完好，也算是一個奇迹吧。」感嘆后，張葉繼續研究。這是一項非常耐久的工程，張葉不可能只看一遍，就過濾了所有的信息。他需要一遍又一遍的發掘，他要弄清這裏面的真相。對於他來說或許沒有什麼意義，可現在他就是想這樣，所以進行了。僅此而已。當然也有點獵奇心理，希望能夠得到更多的好東西。
在九十九遍的時候，被他發現了最終要的東西，那就是規律。地下王國的佈局規律。赫然分為五個城區，跟第八層經歷的四象和麒麟的格局一樣。張葉覺得，這應該是最完美的存在。所以才那麼多年起立不倒。也不知道曾經這樣的陣法叫什麼，張葉為了稱呼順口，把它叫做四象麒麟陣。
說是命名了，但張葉對這座蒸發的了解甚少，甚至連皮毛都沒有搞懂。
張葉決定靜心下來研究。因為這座陣法實在太強大了。強大道不滅。張葉可以這麼說，如果研究出來，他至少是同等級無敵了。或者，是更高的限度無敵都不一定。所以，張葉如此熱衷。如果破解出來，這可能是在這座古城得到的最大財富。
時間一晃而過就是一千萬年，張葉停止了驗算。他並沒有研究完成，但是，他不得不出來。因為他知道，朱雀這個時候會飛升上來。張葉走出了沙漠。去搜尋朱雀。一個人在這個世界比較彷徨，如果多一個人，總比沒有要好。
當他見到朱雀的時候，朱雀正在發獃。
張葉問，「你怎麼了。」
「啊！」朱雀驚醒，「你……你還活着。」
張葉點頭，「怎麼呢。」
「你看這個。」
張葉這才注意旁邊，有一個人皮包骨死去。「這是……」
朱雀替他說，「這是你之前的那個麒麟之王。」
「嗯。」張葉點頭，他還記得，那個麒麟之王非常的高深莫測，沒想到此時相見卻是枯軀一具。不由得悲哀起來。
朱雀道，「他是能量耗盡死的，並不是壽限將至。」
「哦？」張葉驚訝，要知道，他已經來到這個世界千萬年，還沒有能量消耗的跡象。
「也許他孤單一個人吧，所以，把能量發現乾淨了。」
「咦，朱雀，你好像知道些什麼。」
「嗯，」朱雀點頭，「我是知道了些東西，都是拜他所賜。」
「哦？」
朱雀說，「我以初生點位，就離這裏不遠。等我搜尋四周就搜到這裏，剛好有一顆記憶球，我就捕捉了，然後我知道，他死在這。」
張葉點頭，「剛才你發獃就是……」
「嗯，我在吸收記憶球裏面的記憶。」
原來如此，張葉暗暗點頭。應該是將死之際留下的記憶球。也不知道裏面都是些什麼訊息。張葉射向自己，那就是精彩的一生。應該是這樣沒錯。
朱雀道，「你來這裏一千萬年，發現過生命沒有。」
張葉點頭，「我發現過生命。」
「是嗎？」朱雀面色古怪。
張葉把他在沙漠發現土人的事情一說。朱雀非常不信，「我不相信，你帶我去。」
「好的，你跟我來。」張葉領着朱雀往沙漠的方向飛馳而去。
「老實說，這裏根本就沒有能量，我已經感受到能量在下降了，你就沒有嗎。」
張葉點頭，「是的，我沒有這種感覺。」
兩人說話間，目的地達到了。
「就是下面這篇沙漠。」
「你所說的土人呢。」
「咦，我明明記得，怎麼不見了。」
朱雀道，「是吧，我跟你說就沒有。」
「不對，不對，」張葉抱着頭，努力深思，卻發現，就是這地方，但是真的不見土人。難道，曾經遇見的土人是有幽靈徘徊不曾。光是想，就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畢竟，自己還有模有樣的用了自認為不錯的方式學習土人的語言，最終還交談成功。如果這一切都是虛假的，不存在。那麼只有一種可能，自我對白，那豈不是神經病不成。張葉不願承認。他認為肯定是遇見過。只是受了什麼影響，現在見不著。對，也許只是自己能夠見到。
還是有些自欺欺人了。張葉心中演算，最有可能的是自己玉劍了幻象，當時深陷其中，所以才未察覺。
「對了，你所說的古城。」
「嗯，這個我保證，絕對有的，我還領悟了四象麒麟陣。」
可是……
當張葉找到那地方，卻依然發現空無一物。張葉皺起眉頭，張葉百思不得其解。那明明就存在的。他試着掏出空間戒指，一切都是空蕩蕩的，並沒有佛說，也沒有石刻，更沒有時間鬧鐘。
「這……這是為什麼啊！」
張葉有種被欺騙的感覺，而且欺騙的那個人還是自己。是自己欺騙自己！張葉憤怒不已。
朱雀，「我感到你的精神失常，你沒事吧。」
張葉搖頭，「我沒事，只是這種感覺……」他也無法說出來，就算說出來，朱雀也還是不懂的吧。
「什麼感覺，你說，也許我能懂。」
「不，你肯定不懂的。」張葉沒有說出來。朱雀也沒有強求。就這樣，兩人默默的看着黃沙。
一陣風吹過，黃沙席捲，就好像海浪一樣，撲了過來。張葉使用天火，格擋住。卻發現，黃沙和天火交融在一起。
身旁朱雀征征地看着。她突然心中意動，試着用張葉的方式，可是，沒有成功。她也具備天火，可能是因為天火的屬性不同。
「這些黃沙，究竟是什麼、」
漸漸的被張葉煉化成血色黃沙。
張葉感受到黃沙的強大，他不由得心中嘀咕：這回應該是真的吧。
的確，這是真的。至少，朱雀就不是作家能夠存在的。
他很快的凝聚成一個球，然後吸收如掌心。等他完成一切，朱雀跑過來問，「那黃沙怎麼成了那樣，你是如何辦到的。」
張葉也不藏拙，吧自己的方式已經注意事項一說。立刻，朱雀也開始煉化，這次她有張葉的提點，沒有幾次就成功。但是，她煉化的黃沙依然是黃色，張葉的可是升級品是血色。如此相形見絀。不過，蘊含的威力依然強大。
「張葉，我真的成功了。」
張葉看着朱雀擰地黃沙搖頭，「不行，你還沒有成為血色。」
「你以為我是你啊，我可沒有那麼變態，哈哈，我只要這樣就行了。我已經感受到裏面的強大，就這樣吧，我很滿意。」
「好吧，你若是這樣，那我也沒有辦法，你認為這樣好就這樣吧。」張葉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朱雀，「對了，我想我們進行修鍊吧。我想第十層應該需要一百級吧。可是，據我所知，只需要九十九級就成為主宰。成為主宰應該可以脫離這個九層世界，怎麼樣，我們一起努力吧。」
「嗯，」張葉點頭，不過，他還是說出來，「其實是有一百級的。」
「真的嗎。」說實在的，她不相信，因為從來沒有聽說過誰達到過一百級。只聽說九十九級就可以成為主宰了。比方說她是時間，只要九十九級就能夠衝擊時間主宰。而張葉是空間，九十九級就能夠衝擊空間主宰。她是這麼認為的，她一直都這樣認為。因為這是前人的經驗，傳說都沒有提起一百級，怎麼可能有一百級。所以她對張葉的話保持懷疑。
張葉知道，只有到了那一刻，事實面前她才會相信。張葉也不多說。他接受了朱雀的提議，「我們就開始修鍊吧。」
「嗯，好，我們一起修鍊。」
朱雀的時間幾倍，
張葉的空間加速。
兩人磨合完美，修鍊的速度在上升。不過，能量鄉音的消耗。兩人完全是跟能量消耗賽跑。最終的記過令人無奈，兩人只剩下三成左右的能量，退出了修鍊。不過此時，都升了兩級，都是九十二級。
「你怎麼停下來了。」
張葉道，「我必須停下來，在不停下來，我們的能量就完了。」
朱雀點頭，「是啊，我都沒有注意，還好，你注意著，否則，我們可能像那個人一樣。」
「嗯，是的，可能他就是如此才會成為一具枯骨。」
「我們的去尋找能量。」張葉提議。
「嗯，去尋找能量。」朱雀附和。
兩人的速度飛快。沙漠的地方也尋找，因為上次根本就沒有尋找，只是幻象而已。站各有時刻提醒自己。他不想在經歷一次那麼嚴重的幻象。應該是沙漠的地方關係，沙漠找遍了沒有找到能量。兩人去尋找其他地方，這顆星球畢竟沙漠才十分之一。尚有百分之九十的地域沒有搜尋。
張葉兩人搜遍了整個第九層，沒有找到能量。就算挖地三尺也沒有找打了。
就當兩人放棄的時候，此時黑空來臨。真實好奇怪的世界，要知道，張葉一直到現在都是白天，現在成了晚上。他偷狗星光，看向地面，突然，他發出驚呼，因為有一座骨架在發光。他對朱雀道，「你看那。」
「啊，骨頭在發光，難道不成蘊含能量。」
兩人心中都是一陣激動。飛速朝那隻蒼天巨賈，飛奔而去。
那骨架簡直跟一座大山似的在中心的位置，那個閃爍的點因為兩人的接近越發明亮了。
兩人都不是泛泛之輩，他們現實用石頭砸過去試探，確定沒有異常后，張葉起先靠了過去，朱雀隨後。兩人同時把手放在光點上。
「哇——」
立刻，兩人的能量急速回補，兩人都忍不住驚呼起來。
「哈哈，好樣的，好樣的啊。」
「是啊，這麼多能量，簡直，」
「還沒完，還沒完呢。」
兩人興奮極了。畢竟他們長時間短缺能量，現在有回補，沒有什麼事情比現在的經歷更美好了。兩人樂壞了。
突然，兩人慌張起來。他們收不住手了。能量還在繼續注入他們的身體，他們想停止吸收，可是不能，就好像身體被控制，自動吸收能量。這可是一個惡性循環，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會身體爆炸的。兩人光是想起來都覺得無比害怕。那爆炸就等於自爆然後化作碎屍肉片什麼都不存在了。
張葉不想這樣，他迫切的想辦法。心中吶喊，「一定要想出來啊。」他可是還有七億年的壽命，可不想這麼白白的死亡。哪怕是突破境界途中死去，也比現在死去好。這樣被能量撐爆的死法是多麼窩囊。就好像吃飯被撐死一樣。那是在太搞笑了。
「你怎麼了。還好吧。」
張葉點頭，「我……我感覺我快要自爆了。」
朱雀哭喪著臉，「我也是我，我忍不住了，我也要自爆了。啊——」就這樣，朱雀在張葉的面前自爆。張葉那一刻，心神都快要碎了。人啊，活生生的人，在他瀰漫前因為能量撐爆身體自爆。那麼他呢，他就是下一個那樣的存在。張葉感到快要窒息，等到他就認命了的一副表情，卻發現，「咦，怎麼回事，沒有能量注入。」原來是，這顆巨骨架的能量被吸收完了。
「哎，可憐的朱雀，如果在堅持一陣就好了，你也可以得救。」張葉不由得唏噓起來。他覺得自己的運氣實在是太好了。就是那麼多咱得以些時間的持續，就讓自己逃避了危險。當然，也是因為實力的關係。自己的實力是要比朱雀要高上那麼一點的。畢竟是有一千萬年的超越。雖然說同時達到九十二級，但實力讓然是在那的。扎紮實實的。更何況，張葉跟朱雀的對比，不只是一千萬那麼簡單。張葉可是有五十多億年的壽命。可以這麼說，最後，就算再久，可能張葉都能堅持住。當然前提是，意志沒有放棄。在那種狀況，如果意志放棄，就會馬上自爆。因為身體是不受控制的，身體不受控制的要走向自我毀滅。
「這樣吧，朱雀，我為你立一塊碑。」就這樣，張葉安葬了朱雀。因為能量飽滿，張葉還是對沙漠戀戀不忘。等他回去的時候，這次居然又見到了土人。那個土人正在對着太陽跳舞。張葉這次可不上當了。他就那麼經過，因為兩人是直線的關係，不出意外張葉會傳過去。可是，當他過去的時候，正好撞上了。他和土人都四腳朝天。
張葉起來不可置信，「這……這怎麼回事。」
「難道說我當初經歷的不是虛幻。」他不由得擰了擰自己的臉，有一種痛楚的感覺，這絕對不是幻覺。他立馬對土人打招呼，「對不起。」
「沒關係，沒關係。你好。」
張葉點頭，「嗯，我很好。」
突然道，「才不久不見，你的實力進步了，」
「才不久嗎？」張葉搖頭。
「對啊，才不久呢。」
張葉道，「超過了以萬紀年，怎麼才不久？」
「哦，我忘了，你的生命形式和我的不同，對於我來說，那隻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張葉問，「對了我想問你，我現在經歷的是真實的還是虛幻的。」
「這個，你需要知道嗎。」土人對他微笑。張葉越發覺得這是虛假的了。又一次擰了擰自己的皮膚，發現，還是有痛楚的感覺。心中道：這是真的啊！
「呵呵，你是怎麼了，你好奇怪。」
張葉道，「我才覺得奇怪，你說那麼多年過去，居然只是一瞬間。」
「你以為了，你應該知道，你和我的境界不同。」
張葉點頭，「是嗎。」他馬上去查看土人的境界，發現，根本無從得知，那只有一種可能，對方的實力要比他高。張葉尖叫驚呼，「你……你的實力到底是……」
「哈哈，你不用驚訝，我也不是故意的，畢竟，我一直在這裏，呵呵，我都記不清楚多少億年了，我想是百億年，你不是挖掘了地下王宮嗎，我曾經在那裏。我是最後一代主宰。」
「什麼……你，你的境界是主宰。」
「嗯，是的，所以我跟你說，時間，對於我來說不是什麼。」
突然張葉想到什麼道，「你確定，你可是男的，應該是空間。」
「你難道還在懷疑我，我告訴你，我是雙重主宰。時間，空間，我都修鍊到主宰。」
張葉道，「你騙人，怎麼可能。如果兩個方面都修鍊到主宰，你豈不是時空大帝了。」
「時空大帝？」土人苦澀，「你以為那麼容易時空大帝，我告訴你，就算成了兩種主宰，而已不可能成為時空大帝。要想成為時空大帝，非常多的地方需要注意。只要一步錯了，幾乎就不可能成為了。」
張葉突然皺起眉頭，「你……你到底是什麼存在。」
「呵呵，我忘了跟你說，我是永夜。」
「什麼……你，你說你是永夜。不可能，我見過永夜，根本不是你這樣。」
「是嗎，你見過我，我可沒有見過你。」
「如果你真的是永夜，那麼你使用出永夜命門。」
「哈哈，這有何難。」說着，土人一揮手，永夜施展出來，頓時天都暗了。「哈哈，你是騙我的，你根本不是永夜。這也算是永夜命門。視野沒有全部漆黑。」
「你錯了，少年。」土人道，「你認真仔細去感應。」
張葉認真去感應，突然面色大變，「你……你真的是永夜。」
「是的，我真的是永夜。我說了你還不相信。」
張葉聽從話語，去認真感應后相信了，這是永夜，的的確確的永夜。他的永夜已經出神入化，到了返璞歸真的境界。不然，自己無法感應他的氣息。而他卻鎖定了自己，永夜命門已經完全沒有了缺陷。
這是真正的永夜，唯有永夜本人才可能達到這種境地。張葉曾經也研究過一頭霧水，根本無法發明出來。可是永夜就改進了命門。實在是天才啊。
「你在想什麼，呵呵，是不是想永夜的命門沒有了缺陷，其實，最終的命門都是這種情況的，你如果的修鍊到終極就了解了。」
張葉問，「何為終極。」
永夜，「至少主宰吧，如果沒有主宰，何談終極？」
張葉非常滿意，明白了何為終極。這對他以後的修鍊非常有幫助。至少，自己不足的時候不會以為自己錯了。而是因為實力不到。這樣可以穩定良好的修鍊心態。突然，張葉想到一個最主要的問題，他問，「你怎麼成了這副模樣。」
永夜對此搖頭，「我也不想成為這樣子，你以為我想啊。」
他頓了頓繼續道，「我這樣是迫於無奈的。我是被人毀了。哎，被人弄成這樣的。」
「哦？」
「你注意看，我。」永夜突然指著自己。
張葉看永夜，無論如何都看起來想一個土人。
「不是我的身體，而是我的腳下。」
張葉去看他的腳下，並沒有發現什麼。
看到張葉還是那副呆瓜的模樣，永夜直接說了出來，「我的影子，我的影子沒有，你難道沒有看到。」
「哦，我看到了，對了，你的影子怎麼沒有。」
「還不是因為被欺騙了。」
「被誰欺騙了？」張葉問。
「他不是人，是惡魔。」
「惡魔，你說惡魔！」張葉驚呼。
「怎麼，你接觸過惡魔。」
張葉點頭，他突然望向自己的影子。永夜也跟隨張葉的視線，這次輪到永夜驚呼，「你……你怎麼也沒有了影子。」
張葉苦笑道，「我……我也是被忽悠了。也是被惡魔忽悠了。」
永夜問，「他對你說了什麼，是不是說讓你更加強大。」
張葉點頭道，「是的，他還說只要我實力夠，就可以乘坐機甲。他說惡魔是乘坐機甲的必須……」
等張葉說完，永夜像看白痴一樣瞪着他：「你還真相信，他說的完全是胡說。你遇到的這個惡魔比我的惡魔還能扯。至少都是不可信的。你聽他說必須惡魔才可以乘坐機甲。錯了，惡魔算什麼，惡魔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最多就多一個一個精靈系統，主要用來導航。無聊的時候對對白。」
「啊，那你呢，惡魔說了什麼，你相信了。」張葉不由得問。
「他說會讓我強大，他說會讓我成為時空大帝，我因為迫切想成為時空大帝，沒有注意他的畫面多麼多的水分就答應了。等我對他開放影子，誰知道他把我的影子吃了。然後找到我分神沒有注意的時候，居然溜了。等我察覺已經為時已晚。」
影子雖然在腳下，但不一定時時刻刻注意。是非常容易忽略的存在。被逃跑也是理所當然了。張葉只怪自己太不小心了。同樣，永夜也是這麼自怪。
張葉突然道，「不過，這好想跟你現在的樣子沒有關係吧。」
「有關係的，只有這樣，我才能夠時刻提醒自己。不要輕易的相信任何人。」
「現在都沒有人了，你應該……」
「對了，我怎麼沒有想到。現在第九層已經沒有人了。」他突然綻放力量，從身上脫落了土塊，一個翩翩美男子出現，他那嘴角如同蝴蝶斑的笑，他正是記憶中的永夜。張葉至此認同永夜的存在。
永夜，「怎麼，你看我看呆了，難道你好那口。我先提醒你，我可不是背背。」
「不，不，我沒有那個想法。」張葉連連揮手，
「那就好。」永夜很嚴肅地道。
張葉：「對了，你知不知道，第九層為什麼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你的問題怎麼這麼多。」永夜皺起眉頭。
張葉一陣無語。永夜打破沉悶，道，「這一層之所以成為這樣，因為我睡了個懶覺，沒有注意有人為了走接近，發生大屠殺。當然，最重要的不是這個，而是後來，因為血腥的關係迎來了天外巨獸。你應該看到了吧，那些如同一座山一樣的骨架就是那些巨獸的。他們把地面上的人都殺了，而我睡醒了之後的，盎然全部把他們都殺了。就是這樣子的。」
原來如此。張葉記敘文，「不過，為什麼沒了能量。」
永夜道，「沒有了能量是因為我根本就不想輸入能量了。反正也沒有人在這裏，為什麼要浪費能量。」
「什麼……你是說，這一切都是你在主宰。」
「當然，不是我還是你？」永夜道，「我就是這個層的守護者，當然，這不是我自願的，卻也不是強求的。這是一個若言，我答應了那個時空大帝為他看守天才試煉世界一百億年。呵呵，現在剛好到期。」
「什麼，你盡然是，對了，是不是天魔！」
「哦？你已經跟他接觸了嗎。沒錯，就是天魔。天魔是時空大帝。呵呵，他很請打。我為了成為他的笛子，得到怎麼成為時空大帝的方法，才在這停留一百億年。呵呵，現在總算熬過頭了。」
張葉問，「那麼，你現在就要離去嗎。」
「不？」
張葉問，「為什麼。」
永夜道，「以為你。」
「因為我！？」張葉一副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