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兩百六十四章 六十級
張葉納悶了，「我怎麼都感到我潛力弱小，我連一個女子都比不過。」
「你錯了，這正正是你潛力體現的所在。」漢王鬍子一翹，認真解釋：「你的另一半之所以比你修鍊更迅速，那是因為她根本就沒有什麼潛力。我給予你的，是潛力修鍊方式，越是進度，越說明沒有潛力。而你，看似進度緩慢，其實大有潛力。那你如果不信，我說你下一個等級會比上一個等級要快的多，最後，剛好五百年過去。嗯，應該是四百年後，你絕對可以達到六十級，相信不？」
張葉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其實他心裏是不相信的，但沒有說出來。畢竟，漢王是他的尊師。徒弟怎麼能說師傅的不是。
「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告訴你這件事，我已經算好，你百年時間剛好升一級。嗯，這樣吧，你跟我出去走走如何？」
「這樣利於修鍊？」
「嗯，可以這麼熟哦吧，至少可以讓你修鍊的進度提升個百分之十幾。」
突然，張葉發現一件事，這次所見跟上次見到不同。上次見到師傅漢王的時候，那老邁的簡直像是要進入棺材。這一次明顯是如打了雞血一般，精神抖擻。
「好，我答應。」
「嗯，你放輕鬆，也就是帶你出去兜兜風。你空閑時間，可以自個修鍊。」
張葉疑惑問，「不要帶另一半呢.」
「嗯，是不需要了。我那套功法，只是初期的時候，你已經經歷了一個等級，應是了解透徹，不需要女伴，也可以好好修鍊。」
張葉點頭，「那好，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漢王揮動袖口，「就是現在。」從袖子裏面招出了一個物件，越變越大，最後是一艘小型飛船。
「這艘飛船，可是我心愛之物呢。」
張葉跟隨漢王的意動，去欣賞這架飛船。
船身長三百米，周長九百八十米。是以銀色體表。
「還等什麼，上來吧。」
張葉跟隨漢王進入低端，飛船腹部打開一個通道，投射出一道光，兩人剛被光芒照射，就直接被吸入飛船內部。飛船腹部通道閉合，起飛，一瞬間，速度到了極致。瞬間消失。
「哈哈，你來了嗎。」
「是的，我漢王來了。」
飛船打開，漢王帶着張葉下了船。
「他是？」
「這是我的徒弟，你別說，你沒有找徒弟。」
「當然，我怎麼可能讓誰最後一個。那樣太沒意思了。」
漢王捻著鬍鬚，對着空中，「是嗎，你還不出來。」
「嗯，徒兒，我們也出現吧。」就彷彿空中拉開一面透明的帷幕，出來兩個人。一個老婦人，和一個年輕的女子。那老婦人感覺就和漢王一樣的氣息。而那名年輕女子，是多麼的美麗，簡直可以用妖媚要形容了。非常的令人心動，即是是張葉，也有那麼一剎那被俘虜了身心。被俘虜身心是什麼感覺？渾身熱熱的，心臟跳動的頻率加快，腦中有砸砸響的聲音。不過，張葉畢竟是五十億年的經歷，怎麼可能那麼簡單被俘獲。他立刻就一股冰心涼，剋制住了少女無形中散發的魅惑之力。
「你的徒弟不錯啊，真像個妖精。」
「你的徒弟也不錯，傻乎乎的像個二愣子。」
「你的徒弟牛牛牛，吹吹上天上飛。」
「你的徒弟拽拽拽，沒有什麼可以比擬1」
張葉完全傻愣，這兩個老傢伙在鬥嘴起來，完全忽略了兩個徒弟。
「好了，好了。你贏了」最後還是漢王有幾分自制力，道，「我這次來是有事情的。」畢竟他是有目的前來的，所以口頭認輸。
「是嗎，您終於承認你輸了。」
「是的，我承認我輸了。」
「哈哈，你每次都輸太沒趣了。好吧，你說，你這次又要求我什麼。難道是那事情。我雖然已經老邁了，但我告訴你，如果做，我還是……」
「停停，打住，在小輩面前說這些話不適合。」漢王變得嚴肅無比。打斷老婦人的話。
老婦人怒道，「你還是這個死樣，假正經！」
漢王正色道，「常祭，我這次來是為了讓我的徒弟，嗯，我的徒弟叫做張葉，就是我帶來這位。讓他的實力快速提升一下。」
「是嗎，可以。不過，你需要作出一點犧牲。」
「我就知道你會提邀請的，你說吧。」漢王顯得從容不迫。
常祭：「我需要你把你最好的東西給我。」
「你……我現在嗎。」
「是的，當然是現在。」
「好的，給你。」漢王掏出來的東西是一朵紫色的玫瑰。那是一朵不同尋常的花，晶瑩剔透。裏面蘊含一股不規則，極致的能量。「小心點，很容易破。」
「我就知道，你這老傢伙的手藝還是有瑕疵。不過真的很精湛。」
「當然，我可是花費了百年時間製作的。」原來漢王百年不見竟然是做這朵玫瑰花。
「好了，禮物我收下了，嗯，我就讓我們的徒兒教你的徒兒怎麼樣。我們也好聚一聚。」
「嗯，沒問題。」
「徒兒，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您告訴那個痴獃的少年，怎麼修鍊。當然，他是知道了一部分，嗯，你就把另外一部分，也就是難點告訴他。我想這就可以了。」老婦人對漢王招手，「跟我走。」漢王跟上了老婦人的步伐，兩人雙雙消失。
「我的名字叫做水冰。」
「可你的模樣，一點不冰。」
「是嗎，你跟我來。」絕色妖嬈的水冰拖着長裙，領張葉來到一個水池中央建立的涼亭。看着，水池裏面的荷花，琉璃假山上的噴泉，一切都富有詩情畫意。
「好美的琉璃！」張葉對假山讚歎道。
「那是，那可是多少年前出土的古迹。上面還寫着一行詩句。」
「嗯，在哪？」
「你要看看嘛。」
「嗯，我對歷史殘留的一切訊息，都很感興趣。」
「你抓住我的手，我帶你過去。」
「我自己不能過去嗎。」
「呵呵，那你試試。」水冰對張葉笑着說。那一笑，真實笑面如花。張葉有些看痴。
「不要盯着我這麼看，不然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意思。還有，那的口水流下來了。」
「啊啊，對不起，對不起。」張葉連連道歉，然後把嘴角的口水擦去。他立刻飛過去，卻發現，被一股力量阻擋在池子中間的小道上，根本無法飛行。「怎麼會這樣！」張葉左右嘗試，仍然不行。
「怎麼樣，放棄了吧。」
張掖點頭，「是的，好像有一種規則之力，我的實力還不夠。」
「嗯，很實力是有關係，還有的就是意境。可以說，你兩者都還不夠吧。」
「是嗎？」對於實力，張葉承認自己不如，但是意境，張葉不那麼覺得。跟水冰說的相反，他覺得自己的意境應該是非常高層次的。畢竟他五十億年。
「來，牽住我的手。」
「好。」張葉伸出手，搭上水冰的手。
有一種光滑，柔和的感覺。她的手，好有感啊。
「不許胡思亂想哦，否則你會被針扎。」
「哦？啊，好痛！」張葉一不注意，靈魂被針扎。他不由得驚呼，「那是什麼。」
「是我的一個命門，被動型的。如果對我有不好的那種感覺，它就會自然而發。你剛才肯定是想對我做一些齷齪的事情吧。」
「沒，沒，絕對沒有。」
「呵呵，到了。」兩人停靠在假山上。她領着張葉來到一處縫隙，那奉行剛好可以融進兩個腦袋。「跟我把腦袋伸進去。」
但未免太狹小了，兩個腦袋靠着腦袋，他透過水冰的視線看見了，他不由得驚呼：「那……那是！」
「那是什麼字，難道你認出來了。看你驚訝的，是什麼！」
張葉沒有說話，他整個人逮住了。因為假山上雕刻的那句話是一些純數字的訊息。他記得好像葉清玄說過，是關於自己的基因序列。不過，好像又不是，因為時間太久遠了，記憶也變得模糊不清。總之，可以卻抵擋，這是某個人的一族基因訊息。這點絕對沒錯。難道是那很久以前早這座假山的主人所刻畫上的。他這麼做有什麼用意，難道僅僅只是留作紀念。至少，在張葉看到是沒有絲毫觀賞價值的。
「那是什麼？」
張葉如實說，「那是一族基因序列。」
「基因序列是什麼。」水冰瞪大了眼睛。她因為說話，她的呼吸，吹過來了。被張葉的鼻子吸入，這種……這種感覺，不妙。張葉已經渾身發熱，喉嚨乾渴了。
「你……你怎麼了。」被發現了。
「我……我沒什麼。」
「你還說沒什麼，你的模樣，真是好奇怪。」
是嗎，是好奇怪。可是，是真的，下面不妙了。他趕緊排除這些邪念，還好，她沒有透露出氣息，張葉很快就平靜了下來。他正色解釋道，「基因是所有生物都擁有的東西，他是一族遺傳密碼。他記錄着，這個種族這個單位，遺傳下來的所有。如果你能夠破解出來，可以說，你，和你的上輩上上輩，直到追溯一個無機生命化作有機生命的過程。」
「是嗎，我怎麼不知道啊。是真的嗎，該不會是你編出來的。」
看到水冰還在懷疑，張葉只有無奈的苦笑。沒有多做解釋。如果不相信，就算再怎麼詳細。在沒有認知到以前，不信就是不信。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主觀。每個人的看法有所不同。
「好了，不說那些廢話了，我們開始修鍊吧。」
「嗯。」終於進入正題了嗎，張葉精神高度集中。
「潛力修鍊方式的難點在於，你要聽好看好了。」
「嗯，我會的。你開始吧。」
水冰開始了，她守一招，招出了時間之力。她的力量，根本就是意境到了漢王的級別，張葉這麼認為。
張葉不由得驚呼，「你已經六十級了。」
「不，沒有，但也差不多了，我五十九級。我不是說了嗎，聽好，看好，再加一條，不要說與修鍊不想管的事情。」
「嗯，了解。」張葉認真看，她時間力量的律動。如果不知道，她為什麼使用出時間智力，那就弱智。張葉顯然很高智力。一看她使用出來時間力量，就知道她為什麼使用出來。
他很快就捕捉到了那股律動，他閉上的雙眼睜開了，「我已經完全掌握了嗎。」
「哦？」水冰不可置信忘了張葉一眼，猶疑地問道，「你說你已經掌握最難點，真的嗎？」
張葉點頭，自信一笑，「真的。」
「那好，如果真的掌握真髓的話，你用你的空間力量是用出來我那招。」
張葉點頭，他手一招，招出了淡藍色的空間之力。注入一股律動，那真實先前水冰是用出來的那種感覺。張葉笑着問，「怎麼樣。」
「一樣……一模一樣，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張葉笑着道，「我可能很有經驗吧，所以就做到了。」
「不，不可能。當初我練這招的時候，我還是跟師傅是一個性別，花了上百年的時間，你，你一個男人，怎麼可能，這，這根本一刻鐘不到的時間。」
張葉心道：哪有，那是你使用這招的時間，和我使用這招的時間加起來才一刻鐘。如果是我領悟的話，只是一剎那。當然他沒有明面說出來。因為聽到水冰花了上百年，而自己只是一瞬間，如果說出來，那是和等大的諷刺啊。其實，事實已經夠諷刺的。所以，水冰，才會失常。
「水冰，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
但水冰已經是什麼了，她的神色慌慌張張的，彷彿有種不安縈繞在她的頭頂上。
「哈哈，怎麼樣，」
「不錯，你不減當年啊。」
兩人辦完事情，笑着回來看徒弟。
畫面定格這一刻，無限微秒。
漢王神色極為高興。
老婦人露出驚慌，不可置信。
老婦人怒火三丈冒，朝着張葉奔去，手上冒出一團火焰，「你……你對我徒弟做了什麼，該死的初生，去死吧！」
「常祭，停手……你！你要做什麼！休得傷害我徒弟！」漢王驚慌的燃燒精選，堪才在老婦人之前護身在張葉面前。
「你要做什麼，瘋婆子，你瘋了。」
「你說什麼，你瞪大眼睛看看，看我徒弟怎麼了！」
當漢王把眼神注意到水冰身上，簡直驚呆：「什麼……這！她怎麼，怎麼破了心了。」
「都是你，是你的徒弟，別攔著，我要殺了他，殺了他！」
「師傅，你怎麼了。」
「師傅，怎麼回事。」
水冰和張葉兩人同時驚起。
「你這個畜生，把我徒弟怎麼了。」
張葉吃驚：「我，我有做錯什麼事。」
「你小子，還不悔改，你不知道你做錯了什麼。」
漢王，「徒兒，你……你究竟做了什麼，怎麼讓她的心破了？」
張葉，「我……我有做什麼，我什麼都沒做。」
「到底是怎麼回事？」
水冰似乎知道，是為何了。她立刻站起來解釋，「是我……不關張葉的事情，都是我，是我自己的錯，為事我覺得，我產生了自卑感，就是這樣的。我想，過一些時間應該會好起來的。」
漢王第二次問張葉：「徒兒究竟怎麼回事。」
聽剛才水冰的說辭，張葉好像懂得了，立馬把事情說出來：「師傅，是這樣的……」
「什麼，你小子，徒兒，他說的可是真的。」聽張葉說完，老婦人氣消了。
水冰連連點頭，「是的，師傅，他說的是真的。」
「此子的領悟能力驚人。」
「是的，看來他是有機會六十級了。」
「哈哈，你的徒弟也應該能。」漢王得意不忘說一句。
「那是，徒弟，不要想太多，我想不需要百年那麼漫長。」常祭說道。的確是如此，其實就三天過去，然後就恢復正常了。這當然是因為張葉的功勞。這三天，兩人沒有修鍊，就是談心，張葉把自己的秘密暴露出來了，可能上億歲，水冰知道后當然解開心結了。要知道水冰不過一千百來歲。
「你為什麼有那麼高的壽命。我連上萬歲的人都沒聽說過。當然，史前傳說是另外。」
張葉微微一笑，「我是從天庭來的。」
「啊，天庭，那正是史前傳說。史前傳說天庭是宇宙中非常強大的組織，天庭的總之是一統宇宙，萬族誠服。」如果是一統宇宙，萬族誠服。顯然沒有達到。因為天庭覆滅了，然後衍生出帝都等四大勢力。
「天庭不是覆滅了嗎。」
張葉點頭，『是的，但是天庭輔酶後有天庭的衍生勢力，那是四大勢力。』
「哦？一分為四，產生四個？」
張葉點頭，「是的，產生四個。」
「那好有趣，」突然，水冰一問，「你有上億年的經歷，我想問，在歷史長河中，你最在意的一段記憶。」
「你真的想知道？」
「嗯。」
張葉突然變得有些灰暗的臉色，他訴說起了，五十億年的經歷，其中最在意的一段。至始至終，仍是小喬。
「你說，如果時間可以重來，願意不成為今天的存在，普普通通過一生。」
「嗯。」張葉點頭。
得到張葉的回答，水冰變得氣氛，「少笑死人了，你這人，真沒志氣。你可不知道，有多少人老邁了，乞求上天多給幾年，甚至幾天，當今那天。你知道嗎，他是多麼的乞求啊。嗚嗚……」
「你是怎麼了。」張葉去拍水冰的後背。
「我……我沒事。只是想到以前了。」
「嗯、沒事就好。有什麼不開心的事能跟我說嘛。」
「我想到以前的記憶，我的雙親，他們老死的。他們在臨死前祈求上蒼，給一天的時間。可是，就那麼死了。真的好凄涼。」
那是怎樣的畫面，是雙親同時在她面前死去嗎。那種畫面應該不是老死的，應該是意外。
「是意外嗎。」
「嗯，他們是意外。被一種吸血鬼的生物吸了血，然後慢慢老死。臨死前都很痛苦，但他們都想多活一天。即是是痛苦的一天。所以，我對你說的話，很是氣憤。」
「對不起，我錯了。」張葉認錯。錯不在他的說辭，而在他把他的想法說出來。而讓水冰聽到。
「其實也沒什麼的。是我太在意了。那也是我心靈的脆弱。總是要發泄一下情緒的，現在好多了。」水冰臉色恢復正常，微笑道。
此刻的景象。
黃昏來臨，荷塘裹上一片金黃，煞是好看。
「好美的景色。」
「是啊，你看快，魚。」
兩隻魚兒成雙躍出水面，鑽進水中，又躍出來，有種歡快的律動。
「我覺得應該拍照紀念。」
冰雪道，「那就製造成記憶球吧。」
兩人把此間記憶製作成記憶球。其中一幕甚是溫馨：張葉淺吻水冰的額頭。
「我覺得和你在一起，馬上就會突破。」
「是嗎，水冰，我也有這種感覺。」
水冰五十九級，張葉五十一級。
水冰說的是事實，跟張葉在一起修鍊很踏實，所以，她百年都不需要就突破了。而張葉呢，也是很快突破。這讓兩位六十級的師傅大事讚歎：「他們就和我們當初一樣。」
「你不是說過也許幻想最後會受傷。」
「那我也還說過，我還記得我們的好時光呀。」
「還呀呀，撒嬌一樣，我們都是一把老骨頭咯。」
「不覺得，我覺得這些天你挺猛的。」
「額……」
回觀張葉兩人。
雖然不算是情侶，但也情侶也差不多。所謂日久生情吧。當然，也是實力等等總總所需，不然也就成不了現在這樣。比方說，如果水冰櫃是一個醜八怪，的確是需要種種巧合，才會成為現在現狀。無論如何，現在就是一個奇迹。張葉想明白了這點，突然感受到整個人都升華了。
他的境界開始飆升。
不到百年功夫，也步水冰後塵，達到六十級。
「哈哈，我們兩個的徒弟都六十級了。」
「而且，他們比我們還厲害。」
「可是，保送資格，我依然爭取。」
「我也是！」
兩位師傅都很開心的樣子，張葉，水冰兩人相視一笑。這些人，合作完美。
「我覺得，你們需要對戰。」
「對的，換另外一種狀態。另外一種感覺，這樣很適合之後的提升。不過，你們就算再有潛力，只在第六層的話，也只有六十級。想要突破，只有到第七層。」
「也許你們決戰時候是對應的，到時候就……」
「所以，你們的師傅我們覺得，你們最好先對戰嘗試一下，別到時候慌張。」
「我們，真的會死拼嗎。」兩人的心口慌張。他們兩人是有感情的啊。為什麼，必須那樣。
「除非，你們甘願在第六層生活，甘願不得提升等級。否則，必須要決戰。六十級互相PK。」
餘下三百年，兩人開始對戰演習。
「你剛才那招為什麼沒有使用全力。」
「你還說我，你也是，為什麼只用了百分之五的能量。」
一開始就出現問題，原因是兩人都捨不得攻擊對方。所以，都是非常輕微的攻勢，打在身上都不會疼的。
逐漸的，兩人對互相PK不感興趣，日常演練就當做任務似的。他們私底下會看日出，日落，以及夜晚星塵漫天的時候數星星。
多麼愜意，如果舒適的生活。如果，可以，願意停留此刻。
「張葉，答應我號碼，我們就這樣過日子。不參加六十級的PK。」水冰依偎在張葉懷疑，一股柔情地說道。
張葉搖頭，他的語氣堅決：『不，我一定要去，我要參加六十級PK，我不想呆在這裏，這裏就好像被圈養的籠子。我要除去，我要更高的境界。』
這一刻，水冰終於明白張葉的決心，她暗處的表情是灰暗的。
那是種什麼感覺？
落寞，無助，想哭。
被張葉的眼睛餘光捕捉到了。但張葉裝作什麼都不知道。其實心裏也如針扎的痛。但是，他的目標，他的希望。不能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