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七章 再會葉清玄
「代價，不帶不回。」卡薩一臉高深莫測。
原來自己只是被他的外表欺騙。對方可是神往境界。要的代價是什麼，非要自己代價。
「你要什麼代價。」
「你自己說。」
張葉知道，讓對方帶價的好處是，如果少了自己可以加。多了自己可以更滿意。化被動為主動。其實身上有價值的東西，能捨棄的，只有一件。
「再不說，我就走了。」這也是交易的計謀。
「果金，如何？」張葉掏出果凍一樣的果金。
「啊，這……這是果金啊。」卡薩吃驚不已。
張葉問，「難道不夠。」
「夠了，夠了，完全夠了。」
「好吧，你帶我到聖母那。」張葉淡淡道。
「你真的要把果金給我。」卡薩疑惑不已。要知道，果金對他們聖靈可是好東西，好的不能好的東西。雖然說實用價值不大，但意義重大。
「嗯。」對於張葉來說，果金的價值聊勝於無。只不過一個小小特別的東西而已。
果金對於生靈來說，無比尊貴之物。
「哈哈，我終於可以繁衍後代了，哈哈，有果金真好。」原來，對於聖靈來說想要繁衍後代只有果金，果金才能夠讓他們繁衍。不過，是單性的，就是一個人就可以了，只要有果金。這樣至少能夠把自己的意志傳承下去吧。
「我只能告訴你聖母分神在哪，具體的你自己尋找。我只能告訴你，就在現在的這片星域，剩下的你自己去，我走了。謝謝你的果金。如果後代順利產下來，我會讓他記得你的名——」
「張葉。」
「嗯，張葉。」卡薩離去。
張葉搖頭苦笑，並沒有告訴自己確切地方。可能是等級制度的原因吧，告訴自己就算是冒天大的危險了。可見果金，繁衍後代對聖靈來說，多麼珍惜。
「我們聖靈一族，天生的沒有後代。」
「找人，捉迷藏的遊戲。呵呵，躲貓貓。」張葉自樂一笑，他有自信找到。可是，當他找完整片星域都沒有找到。當他懷疑是不是被聖徒卡薩耍了的時候，出現了一絲線索。
「他不會怪我吧。我知道他是人類。不知道他找聖母做什麼。但對於我們聖靈來說，只要特徵一樣，那就是聖母分身。但願他不會怪我吧。哈哈，我的小寶寶馬上就要……」果金望着即將誕生的小生命掃去了所有的自責，變得高興不已。
「那人真是的，聽說還像聖母。」
「一點不像，可能是化妝了。」
「就是就是。」
「還私下聚集信仰。」
張葉知道，可能目的達到了。
「你是誰？」
「難道你不認識我了。」
「我有認識你嗎？」
張葉無奈的苦笑，原來對方把自己忘記了。想想，剛才見面時候的激動，一切也不過如此，轉瞬就如雲煙。
「雖然，我對你有種熟悉的感覺，我想我們如果認識，時間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前吧。」
說的沒錯，那是很久很久以前，一億五千多萬年，而在一起的光陰恐怕不到百年還是十年？張葉自己的忘記了。但這人認識沒錯，她是夏婉心。
張葉為了確定，問：「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輕口道：「夏婉心。」果然是她。
「你怎麼成了這句模樣？」
「你說與聖靈一體嗎，原來你竟是那麼多年前認識我的，要知道，我成了聖靈一體已經上千萬年了。」何止啊，是上億年，張葉卻不想說出來。如果勾起他的記憶，將徒添感傷。
「說起來，你給我的感覺和他很像呢，但我知道你不是他。」
張葉問：「為什麼。」對方還是知道他的，只不過現在不認識罷了。畢竟上億年的變化何其大啊。
「那可是多少年前啊，我說出來肯定會嚇你一跳。哈哈，我也不想我居然活了那麼多年。說起來最初的光陰他一直是我想心中的心念，可是，時間太久了。最後麻木了，到最後就好像苟且偷生。反正就是那樣過來了。不死，是個奇迹。」
張葉搖頭不語。也許是自己自作多情，說的不是自己。張葉不由得一問：「可以讓我知道他是誰嗎。」
夏婉心似追憶地道：「他的名字叫做，張葉!」
「對了，你是來找我的吧，有什麼事。」
經夏婉心一說，張葉才想到此行是有目的的，不過，夏婉心的出現，張葉心中某刻覺得是比此行的目的還要重要。畢竟，曾經，那時是他的禁臠啊。
「我來找你的確有事。」
「什麼事？」
張葉一時間不知道如何說。三眼武魂夏婉心就有的啊。這樣。
「你說，什麼事。別吞吞吐吐的。」
張葉道，「我想知道，你融合了三眼命門嗎。」
「當然。」夏婉心好奇望着他。
「我想知道怎麼融合三眼命門。」
「嗯？難道說你有三眼命門。」
張葉點頭，「是的，這就是我找你的目的。」
「好吧，你算是找對人了，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能不能有點別的，都是交易，好處，代價。張葉突然心中有點疲憊，要知道，夏婉心曾經是他的痙攣。他現在好像看到了夏婉心不為人知的一面。有種複雜，煩躁不安的感覺。
「你要什麼好處。」
「你能給什麼。」
張葉搖頭，「我不知道。」總不能強來吧。如果是別人的話，張葉會用實力直接教他怎麼做人，可是夏婉心。
「看你什麼都不懂的樣子，這樣吧，你替我傳教一百萬年。」
「傳教，一百萬年。」
張葉接受了夏婉心的任命。成為傳教士。
傳教士類似洗腦的工作，把夏婉心形容得如何強大，能怎樣怎樣，其實是無稽之談。只要個人強大了，一切就會往好方向發展不是嗎。
一百萬的時間也許很長，對張葉來說，確實很難熬的。傳教士自有一套說辭，他覺得那樣說太虛偽了。不過，為了三眼命門融合，成為融五神王。張葉算是下了決心。他如實如一為夏婉心傳教工作。
張葉也不知道說服多少人，終於一百萬年到了。夏婉心對張葉的成功很滿意，「很好，非常不錯。你比我想的還要盡職盡責。那我也不能口說無憑，現在給你說說融合的事吧。」
張葉：「請說。」
夏婉心，「那就是自己去找辦法。」
張葉皺起眉頭，這可以想像成實在耍自己嗎。張葉的逆鱗被觸動。
「是這樣嗎。」
夏婉心冷冷道，「是這樣。」
「好，下次見，我們就是敵人了！」
決裂——！
張葉自己尋找融合三眼命門的效果，可是，沒有用。就算有用，張葉也覺得夏婉心欺騙了自己，就這種等於沒說的答案也讓自己百萬年傳教，少笑死人了。
張葉努力着，去摸索三眼命門。沒有結果，還是沒有結果，一千萬年就過去了。眼看沒幾千萬年再次圓寂。到時候不知道要多少能量。張葉有點惆悵了。修鍊往後代價太大了。最好爭取，每次圓寂之前實力盡量提高，這樣才會讓下次不那麼負擔。
「好吧，我就弄個風起雲湧!」張葉決定，對聖靈展開殺戮。這樣就可以引出真正的聖母了。
張葉的心很瘋狂了，他卻沒有察覺。
莫名的世界。那高高在上的雲霄之端。暗影道，「是時候了嗎。不，還差些許火候。」
「不，為什麼！」
「我們聖靈怎麼被一個人類打成這樣。」
「不能接受。」
聖靈總部，卻絲毫沒有戰鬥的緊張氣氛。他們忙碌復活聖母。
「你今後就是真正的聖母。」
夏婉心望着水晶棺裏面的人，勾起了些許記憶，她突然想到那個人，……那個人該不會就是張葉吧。
「怎麼，你有後悔。」
「不，這天我等候多時。」夏婉心撲向棺材蓋。
男子渾身浴血倒下，「呵，我失敗了，那麼圓寂吧。」
終於到了兩億歲。
這一次是不是全靠能量，如果全靠能量，那要何其龐大。張葉看不怪勝利，直接殺聖靈殺上來的。當然，他殺的那種聖靈都是該殺，好人他絕對不錯殺一個。
「你殺我的子民，還不夠？」聖主終於出現了。
張葉淡淡道，「還不夠。」
「才消停一千萬年又出來，你的壽命到底什麼限度。」
張葉聳了聳肩，「無從告知。」
「好，今天我們就做一了斷吧。」
「正有此意!」
突然有一個人出現，焦急道，「你是張葉吧，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別說啥事。」那是夏婉心，當代聖母。她已經完全和聖母融合了。
「怎麼，你認識她。」聖主對夏婉心道。
夏婉心點頭，「我當時沒有認出來，可能是那個緣故，他怨恨我所以……」
張葉打斷，「根本沒這回事。」
聖主道，「我不管如何都要滅殺此子，容忍這麼多年，不能再忍！」
張葉和聖主的鬥爭驚天動地，整個聖靈世界都崩壞。他們從星系這頭打到那頭，這場戰鬥進行了千萬年還沒有完結的氣象。他們累了就會躲避對方的攻擊，恢復過來立馬去尋找對方進行攻擊。拼死拼活，勢要殺死對方。
張葉終於找到聖主的一絲破綻，已經到了眼前，被夏婉心攔住，「不要殺他。」
「你攔住我，我連你一起殺。」
「那我跟你戰鬥。」夏婉心最初了決定，對敵張葉。
心如交割，張葉絕情。
有了夏婉心的加入，張葉立馬被動起來。漸漸地他被壓制，他被打得頭破血流，他斷胳膊瘸腿。
「不要殺他。」她也如此說，但不那麼徹底，沒有護衛他，甚至還眼睜睜看他死去。
張葉的身體化作碎片。
聖主，「不殺此子，禍害無窮。」
夏婉心不可置否，喃喃望着遠方。那是家鄉的方向。
「死了嗎，我這是死了嗎。」
「哈哈，你死了嗎，你覺得你死了嗎。」
「這裏是哪裏，你是誰？」
「你問我是誰，我當然是你啊。」
張葉想到什麼皺起眉頭，「難道，你是潛意識，還沒死。」
「你覺得呢，哈哈，你現在已經死了，告訴你吧。」
「為什麼我還有意識，怎麼回事，這裏到底是哪裏。」這裏一片恍惚，許許多多不明規則的光線痕迹，是多麼的不真實。這是不真實的世界。
「你現在的存在，腦電波的形式。」
「也就是說我真的死了，我變成了腦電波。」
「那是最弱，是最根本的存在。不過你方希你，也是最不容易被消滅的。因為，你根本就是一團記憶而已，你覺得你會死嗎。你身體是死了，但你的意識活在記憶中。」
張葉大聲道，「那我還不是真的死了。」
「好像你沒有搞懂一些事情。」
「嗯、怎麼說？」
潛意識張葉，「如果沒有我，你根本就無法體驗現在這樣的存在。」
「哦？那又如何。」
「那你就是真正的死了。而現在雖然也是那種狀態。但你還有認知還有自己，你還可以……」
「你說，我還可以，是可以復活？」
「嗯。」
張葉心中燃燒希望。他問，「我要怎麼復活。」
「選擇權不在於你。」
「難道要你……」
「也不在我手中。」
「那在誰手中，誰能將我復活？！」張葉大聲質問。
潛意識張葉：「我也不知道。無解，只有理論，理論上那你是可以復活。」
「我可以復活，但找不到復活我的存在。哈哈哈。」張葉慘笑。「如果我沒有復活，我就繼續這種存在。」
「是的，這樣不是很好嘛，你等於擁有永恆的生命。可以和這個宇宙同一時間毀滅。」
「娶你的，這有什麼好，我只喜歡恢復從前，我還記得那麼清楚，我多麼拚命努力的修鍊，最終追求的絕對不是現在的這種狀態。」
「你錯了，修鍊的極致就是這種狀態。」
張葉，「不可能，這樣的存在，根本就不可能。」
潛意識張葉道，「哈哈，也許是吧。畢竟只是我的猜測。但我想是這樣的，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真正永恆。」
張葉：「……」
潛意識張葉：「……」
兩者太多對白，最後張葉接受了潛意識的存在。
如果一個人孤單多麼寂寞，還好有潛意識。
張葉什麼想法，潛意識立刻就知道，「我卻還不習慣了，當現實中，我看着你做什麼，只是看着，卻無能為力，我還是我自己。那樣的情概經歷多久你也知道，當我蘇醒過來，更是強烈。」
「你說的是那一次想奪取主意識控制。成為主意識。」
「呵呵，兩種意識而已，至於奪取嗎。我的想法只不過並列存在的。」
「可，兩者不可能並列。」
「或許吧。」
這天終於來了。
銀河系，仙女座星系相撞的這天。
好多有實力的生命早先就陸續遷移出去了。
但那些沒有多少實力的，甚至沒有實力的，這一刻就那樣從宇宙中蒸發了。
過了一億年才平息那滾滾的氣濤。
又過了幾億年，兩星系的融合體誕生。
「哈哈，又有好菜了。」
「是啊，終於等到這天。」
「這可是億年難載的機會。」
新的星系誕生，還是融合體，吸引了宇宙中無數高手來臨。
「呵呵，終於被人搭救了嗎。」青年目光深邃。一身黑衣。那正是張葉。他被莫名的力量牽引搭救了。潛意識那種犯人的聲音終於消失了。
「張九機。」
「葉清玄。」
「你知道自己是誰了嗎。」
「我是張葉。」
葉清玄露出悲哀的笑容。嘆了口氣，「哎，我是白救你了。」
張葉拱手道，「無論如何，多謝你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