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戰燕雀
魯班：「那是火焰嗎。」
張葉：「不，那只是高溫。」
琅琊郡主：「那明明是火焰。」
張葉有點無語，不想說話。
前方視野盡頭的確有一團火焰。
理解不同。張葉認為火焰如同天火有生命。琅琊郡主認為火焰就是火焰形狀。其實，兩人都無對錯。
「明明就是火焰。」近了，鑽石人指著那搓火焰道。
泥人搖頭，「不，那沒有生命，不是火焰。」
「噗嗤，你說什麼，有生命才叫火焰，你給我舉個例子來。」
「天火。」張葉毫不猶豫答出。
「天火……」琅琊郡主，魯班兩人震驚。
琅琊郡主，「你是怎麼知道天火的。」
張葉並不是重臣，也不是親臣絕對沒有資格知道天火。
張葉搖頭，「知道天火很稀奇嗎。」
「對。」琅琊郡主點頭。魯班也是一臉好奇望着他。
張葉淡淡一笑，「沒什麼的吧，趕緊走吧。」
的確不是天火，普通的火焰，眾人走過去就熄滅了。不過溫度還是那麼高。只是，這裏的雪很古怪居然沒有融化掉。
「這裏到底有什麼，我沒感覺什麼。」張葉突然道。
「你就不知道了，這裏可是古代潛力種子歷練的地方，絕對是非常好的地方。」琅琊郡主道。
魯班也道，「恩，聽說通關可以拿文憑。」
「文憑？」
「恩，一種信物，古代的時候可以見到始神。後來不知道古代多少年後，始神不見了，不過可以見到始神的殘像，也是一種天大的造化。」
張葉問：「始神什麼級別，通神嗎。」
「哈哈，通神的下一個境界。」
張葉給自己加信心：以後一定也要到始神那個高度。
溫度越來越高了。
張葉的泥人分身已經開始碎裂。
「難道說一直走下去，我真的不行了。」
「是啊，我感覺我快融化了。」
只有琅琊郡主因為材料的關係，現在還沒有異常。「我感覺很好吧，應該能夠通過。」
「好吧，一直走。」
三人一直走。直到某一刻，張葉碎裂了。張葉的分魂被消滅，現實中醒了過來。緊接着他看到魯班也回過神來。他問，「怎麼了。」
魯班，「哎，我融化了。」
「琅琊郡主呢。」
「郡主他安好無損，一直前進。她很有可能得到始神殘影的召見。」
「那我們等吧。」
等了很長時間，大概三年後，琅琊郡主回過神來。兩人問，「怎麼了。」
「還好，我見到了始神。」
「怎麼說。」
「始神其實是一個境界，是通神之後的境界。」
琅琊郡主又道，「也沒說什麼，他就是問問現在是多少年，當他聽說現在的年份，他直接要崩潰了。」
張葉問：「為什麼。」
「一千億年以後。」
「什麼……」張葉，魯班兩人極為震驚。一億年恐怕只是差異，一千億年可是震驚。因為太久遠了。
「恩，就這樣吧，按照他的分析，幾百億沒出現過始神。」
「他不出來嗎。」
「只是個殘像，他都不知道他的真身死了沒有。他是一具分身，分身老化了，他是留下來的殘魂，他自己也沒有能力去煉化分身，他不是不想出來，而是出來沒有意義。沒有人能夠殺死他，他也殺不了任何人。他也自殺都不能。他說除非遇到天火，否則，想死都難。」
「他應該有教你什麼吧。」
「這是秘密。」琅琊郡主皎潔一笑，「不告訴你。」
張葉搖了搖頭，表示不在意。心裏卻很在意。始神啊，那是多麼高的高度啊。
「我們今天就回去。」
「恩。」
「哈哈，我告訴父皇，父皇肯定會歡喜的。」
「到底是什麼啊，公主。」
「魯班，我也不能告訴你。因為，這是秘密。」琅琊郡主神秘兮兮。
「你們這裏等著，」
「我想去客棧。」
「好吧，有事我來叫你，我現在回皇宮。」
張葉來到客棧，發現柳岩在修鍊也不打擾。他盤坐下來，體會製作分身時候的感覺。泥人操作起來不當，契合度也不夠，不然應該能夠堅持看到始神的。
「我起初覺得沒什麼，但是後來發現不對勁了。」
「怎麼了。」張葉好奇無比的問。
柳岩道，「我懷孕了。」
「是嗎，恭喜。不對……我們有做過嗎。」
柳岩幽怨的眼神：「你忘了嗎，」
「的確沒做過啊。」
「哦，是哦，都好多年了，你當然忘了。」』
張葉道，「沒啊，我真的沒有忘。」
「在你坐化之前，否則我怎麼可能守候你那麼久。」
「是嗎？」張葉回憶，可是還是想不起來，不過覺得有這種可能。
「想起來了沒。」
張葉摸摸頭沒有說話。他不想說想不起來，那樣好像會讓柳岩傷心。
「就是那一次，你強來了。」
「那一定是我走火入魔了。」
「可能吧，挺激烈的，我都死去活來了。」
「額……」張葉無法接說。
「還有多久能生下來。」
「我不知道，只是最近有胎動的感覺。我近些年在控制Y做修鍊，這樣生下來應該非常厲害。」
張葉面色大變，「你這樣清洗了Y的意識。」
「對不起，我……覺得我恐怕不能突破，所以我想……」
「怎麼不和我商量。」
「我是最近才發現的，我怕你不允許，因為你也不在身邊，所以我擅自決定。」
自己的確有點沒注意。不過沒什麼，就那樣吧。因為實在沒有想到自己跟她那個過，就當做沒存在。
柳岩，「我發現，如果這樣修鍊，可能會非常厲害，突破通神的幾率接近百分之九十九。」
張葉問：「你現在幾率多少。」
「百分之九十五，隨機因素百分之五。」
「不是很好的嗎，也有機會突破。」
柳岩搖頭：「賢者之書告訴我隨機因素太大了，像你接近百分之九十九點九都中了隨機因素。隨機因素無論佔比都少，都可以發生。甚至發生率是百分之九十九接近一百。我真不知道，為什麼隨機因素又佔比那麼少，這是怎麼算的。」
張葉點頭，「我也覺得聽古怪的，隨機因素讓人捉摸不透。可能是隨機因素對最終成功率吧，是排除了隨機因素計算的，和隨機因素的出現不影響。」
柳岩道：「也就是消減前和未消減。」
張葉點頭：「嗯。」
「生下來取什麼名字。」
「男的女的。」
「女的。不然我也不會抹去神念。」
「呵呵，」張葉呵呵一笑，道，「不論取什麼名字，還不是你么。」
「額，好吧，就不取名字了。」
「在聊什麼，這麼開心。」突然，琅琊郡主的聲音傳來，剛聽到聲音，她的人就出現張葉眼前。張葉對她搖搖頭道，「就來了，把秘密給帝王說了。」
「是的，父皇現在激動的不成樣子，他都不知道我會去哪個秘境，而且會通過。他說以後如果有精英天才，也派去試試，套更多有用的訊息。」
張葉問：「有用的訊息。」
「我只說一遍，我對你並沒有什麼企圖。」
「真的嗎，我把證據給你看。」
「你給看吧。」張葉也煩了。「我看你有什麼證據。」
「好吧，魯班。」
「小人在。」魯班出現，手拿一個鏡框。
琅琊郡主揮手：「讓他知道什麼叫做證據。」
魯班支支吾吾：「這……這樣不好吧。」怎麼說一同經歷過，這樣做有些很傷人的感覺。
「叫你做你就做，難道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魯班低下頭無聲操作。
鏡框被豎起來，裏面出現影響。第一時間赫然是張葉。
張葉看的也蒙了，他明白了，自己被誰監視。原來竟是魯班利用這器具。慢慢的他的臉色變沉重，他和柳岩的好多對話都在上面。特別是那次后的對話，也出現了上面。琅琊郡主揮手，魯班關閉了鏡框影像。她問：「怎麼樣，知錯了嗎。」
「我不知錯。」張葉認真的道，「我對你真的沒有什麼企圖。」
「那你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
「好吧，你想知道？」
「想。」
「那我就告訴你。」張葉把事情娓娓道來：「……就這樣。」
「是嗎。」琅琊郡主不信。
「是嗎。」魯班不信。
看到兩人不信的眼神。張葉聳了聳肩，「隨便你們怎麼想吧。」反正他是無所謂了，把事情說出來，信不信由他們。
「如果真是這樣，你也不能這樣，把我當做利用的籌碼。還有，如果真是這樣，憑你的實力大可找上國師，跟她要理去。」
張葉：「可能嗎，她可是國師，我只是一個三品官。貿然去要理，恐怕被追殺。」
「追殺，呵呵，你想的太黑暗了。」
「你該不會不是我們凱迪斯帝國世界的人吧。」
張葉心上一驚，被說中了。不過看到對方只是無意識說，張葉虛驚一場。「怎麼那麼說。」
「還那麼說，普天之下誰不信任帝國。」
「絕對有。」張葉這話敢說，就算在他不清楚，也敢說。因為，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絕對不會想法一致。每個人都是一個個體，難免會有出入。不信任也是其一感。
「好吧，我給你主持公道，你跟燕雀打上一場吧，這樣也會明了了。」
「嗯，到時候如果是真的你就全相信了吧。」
「是的，那樣這件事又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和國師之間的戰鬥。」
張葉道，「這個你不用擔心，他是絕對殺不死我的。」
「這點我相信，可是勝負的說呢。」
張葉這點不敢保證，沒準還可能是個平局。
「你給我約戰，多久時間。」
琅琊郡主道，「不用多久時間了，準備個一兩個星期，你就好好休息兩個星期吧。」
「好，那就兩個星期以後。」
回到客棧。把事情一說。
柳岩，「你就那麼輕易的說出來。」
「沒事，琅琊郡主和我一同處理事情過，應該不會對我有惡意。」
「孩子恐怕要出生了。」
張葉道，「需要我給你接生嗎。」
「你……我自己來。」柳岩紅了臉。
「好吧。什麼時候。」
「兩百年以後。」
張葉吃驚：「那麼久。」
「不然呢，這可是我精心照顧的。」
很快，兩個星期以後。
「呵呵，我認識你。」
「是嗎。」張葉把虛偽的面具扯下。回復真容。
「你竟然易容，我居然沒發現。」一旁琅琊郡主吃驚。
燕雀此時儀態萬方，恨穩：「你決定什麼時候跟我比拼。」
張葉沉聲道，「隨時。」他已經感受到對方的實力，分身巔峰，無限接近可能通神。定然是所有分身合體——完全體。
「我也想知道你實力是什麼地步，那麼久現在。」
「可以。」
皇家比武擂台。
上次是柳岩跟琅琊郡主。這次不同，張葉跟國師燕雀。
對於國師燕雀，大家都不陌生。對張葉同樣。張葉是最近的熱門人物，熱度和國師並列。因為在對抗彝族的戰爭中張葉表現的太卓越超凡。雖然說，國師那是因為沒有完全體，但這只是維持她的形象分而已，大家更熱衷見到張葉那種以殺止殺，無所畏懼的勇士形象。
那場戰鬥，張葉給修士們的影像是：威猛，堅決，果斷。快准狠！英雄的象徵。
「此戰堪驚。」
「聽說張葉勇士跟國師燕雀發生摩擦。」
「不會是感情摩擦吧。」
「恨有可能，他們兩位都是那麼偉大。絕對是帝國數一數二的分身巔峰。」
「真不知道誰贏了。怎麼沒有人下注。」
「這市場嚴肅的對局，皇室規定不能下注。」
「有國師啊，下注豈不是很沒面色。」
兩人踏入場中。防護罩升起。從兩人踏入場中開始，戰鬥已經打響。兩人看似緩緩靠近，其實，在他們四周肉眼不可及的地方，他們操控氣流滾動翻卷，激烈碰撞。
「還是試探么。」張葉嘲笑燕雀。
燕雀不懂聲色，停了下來。控制的氣流加倍。用氣流對張葉試探，張葉心中直搖，野怪對方不知道自己是這方瀰漫的專家。
無論是氣態劍還是加強版的能量劍，對空間氣流的掌控不是一般的度。
張葉其間的領悟，精髓中的精髓。
「隨便來吧。氣流再多一點。」
「對，我要增加氣流，我看你怎麼防禦。」燕雀認為她已經把張葉制服住了。繼續增加氣流。氣流必須要穩定持續，不能亂套。否則可能自己都會波及。她使用氣流不是攻擊，而是禁錮，這是正解。因為還未完全禁錮，如果完全禁錮，再考慮擊殺也不遲。
張葉很無聊的研究對方氣流的路線屬性以及輕重。因為他實在沒什麼可做了，其實他都可以不撐起防護罩，扔那些氣流衝撞。不過那樣也暴露太明顯了。張葉決定扮豬吃老虎，作假似得撐起了防護罩。目的是讓對方誤會自己是有全心全力在防禦的。
「哈哈，你已經被我完全禁錮，然後就是擊殺了。」
「你有什麼想問現在問，因為我馬上就要擊殺你了。」燕雀自信無比，狂傲地道。
「好的，我想問阿市怎麼了。」
「沒怎麼，是我研究的對象。她實在太神奇了，等我通神后應該能研究透徹。」
也就是說，阿市並無生命危險，也沒有消失什麼的。是存在着的。張葉放心下來。
「你倒是鬆了口氣，哈哈，你不知道你馬上要死了嗎。」燕雀控制氣流，讓其崩塌
氣流緩緩擴撒，一旦觸碰到張葉，張葉就會粉身碎骨，渣子不勝。因為張葉被氣流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給圍住，完全封閉死了。
「謝謝，我學到一些事情。」突然張葉臉上綻放笑容的說。
「什麼，你說什麼。」燕雀驚訝，她在想對方是不是傻了，還是明知道自己死而瘋了，說傻話。
張葉淡淡道，「你輸了。」
「我輸了，你搞笑吧，應該是你死了。」
外面的人一頭霧水。
「他們在說什麼啊，搞不清楚。」
「怎麼輸了，死了，他們就只走了幾步路，難道就決定勝負了。」
「看不清楚，哎，高手就是高手啊。」
琅琊郡主，魯班兩人神奇凝重，他們雖然看不見那些氣流，但他們能夠感受到。張葉的四周，能量在崩塌。這種崩塌絕對是質量分解，如果被碰觸到了，那將消失得連渣滓都不剩。
那些旋渦分解成能量，能量崩塌。碎裂分子就要波及體表。
說時遲，那時快。
張葉嘴角輕吐：「氣態劍！」
「什麼，什麼……怎麼回。」國師燕雀指著張葉連連後退。
那些崩塌能量被同樣看不見的一把劍沖刷乾淨。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張葉搖頭，「你已經喪失信心嗎，這只是一個方面的比拼，我贏了，這還不算勝負，你還能繼續0嗎。」
聽到張葉的話，燕雀這才醒悟。恢復了常態，大儀之風：「也是，戰鬥才剛剛開始。我開靈神器還沒動用呢。」亮出開靈神器。
張葉一點中指，四方鼎從儲物戒旋轉飛出。
人對人，開靈對開靈。兩者兩兩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