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周三刀誇下海口,要取嚴儼的頭
朱芳感到被打臉了,向池總經理咆哮說:「根據合同,你一旦違約,就要賠償十倍的租賃金!」
池總經理說:「十倍就十倍,快滾!」
朱芳大叫道:「我就是不走,你們能奈我何?」
嚴儼早就不耐煩了,向前一步,向拳頭打向朱芳的臉部。
嚴儼的動作一點兒也快,不僅不如剛才的夏荷快,甚至不如一般人快。
偏偏朱芳根本沒有躲閃,被嚴儼一拳打中了臉部,頓時鼻破血流。
在場的眾人看得明白,表示都很不解:朱芳為什麼不躲閃?他是丟了魂魄?
不是朱芳不躲閃,而是他無法躲閃了。
因為嚴儼在打出那一拳的同時,發出了內力,點了朱芳的穴道,朱芳如被施了定身法一般。
雖然嚴儼沒有用上內力,還是打得朱芳眼冒金星,頭痛欲裂,而且破了相:整個臉部,都被鼻子流出的血染紅了。
朱芳猶如殺豬一般叫了起來:「你敢打我?我是洋人!」
嚴儼冷笑說:「打的就是你這個洋人!」說着,嚴儼左右開弓,猛抽朱芳的耳光。
很快,朱芳的整張臉成了豬頭,而且鮮血直流,顯得十分詭異。
朱芳慘叫起來,叫聲分外凄厲。
隨後,嚴儼抓住了朱芳的衣領一推,朱芳仰面朝天倒了下去。
儘管朱芳的模樣很慘,但是,嚴儼在動手打他的時候,沒有用內力,因此,朱芳毫無性命之憂。
然後,嚴儼向駱洛神和秦落雁說:「走吧。」
嚴儼、駱洛神、秦落雁、夏荷等四位貼身婢女,走出了這家五星級酒店,走的時候,嚴儼主動向這家酒店的池總經理打了一個招呼。
上車的時候,嚴儼向秦落雁說:「先動朱芳的父母!」
秦落雁立即給手下某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在澳國動手。
早在幾天前,秦落雁就命潛伏在澳國的天策府人員,作好準備,隨時向朱芳的父母和親人下手。
秦落雁打了個電話。
……
如同鳥驚獸散,那些娛樂圈的人員爭先恐後地走出了五星酒店。
說是走,其實多數人是小跑。
他們向來生活在鎂光燈下,今天晚上,讓他們白來一趟,卻也留給了他們難忘的記憶。
朱芳也決定離開這家酒店,在離開之前,他向池總經理索賠。
池總經理很痛快地答應了,支付了三倍於雇傭軍的賠款。
忽然,朱芳的手機響了。
手機接通了,朱芳聽到一個驚慌的聲音說:「少爺,老爺和夫人都遇難了!」
朱芳聽出那聲音是管家,但管家所說的消息,卻如同一個晴天霹靂,給了朱芳當頭挨了一棒,他大叫道:「誰下的毒手?」
電話那頭的管家嗚咽起來:「兇手自己承認,是天策府的人!」
朱芳吼了起來:「為什麼不報警?」
管家哭出聲來:「報警根本不管用!據澳國的警察說,天策府是當今世界的一股超強勢力。」
朱芳再也顧不得聯歡會了,也顧不得被夏荷打倒的手下了,他快步向外走去,準備在第一時間趕到澳國。
當朱芳往外走的時候,一直在他身邊的那個保鏢,緊緊地跟在了他的後面。
蘇宗娟也緊緊地跟在了朱芳的後面,到了這個地步,即使知道朱芳是溺水之後的一根稻草,也得緊緊地抓在手中了!
走出了五星酒店的大門,朱芳愣住了:迎面站着嚴儼,他的兩側,分別站着駱洛神和秦落雁,後面則是夏荷等四位婢女。
朱芳就算再傻,也明白了:嚴儼是等他的!
朱芳色厲內荏地說:「你要幹什麼?」
嚴儼直言不諱地說:「在這裏等着你,送你上黃泉路!」
朱芳心中十分害怕,為了掩飾自己心中的恐懼,他大笑起來:「你敢殺我?這裏可遍地是監控!」
嚴儼搖了搖頭,說:「我不殺你,自有殺你之人。」
朱芳往四下看了看,大聲說:「你騙我!殺我之人在哪裏?」
嚴儼說:「只要你大喊一聲:『誰敢殺我』?就知道答案了。」
朱芳感到好笑,說:「休說喊一聲,就算喊十聲,我也不怕!」
說完,朱芳提高聲音喊道:「誰敢殺我?」
朱芳還想喊第二聲呢,但是,沒等他喊出第二聲,就聽耳邊一個聲音說:「我敢殺你!」
隨即朱芳感到自己的後頸被抓住了,脖子上抵了一把匕首。
要殺朱芳的人,竟然是跟隨着他的那個保鏢!
剎那間,朱芳面無人色,顫聲問那個保鏢:「為什麼?」
「讓你死個明白吧!」那個保鏢說:「我是天策府的人!」
匕首割斷了朱芳的脖子。
蘇宗娟本來也跟在朱芳身後的,變起俄頃,她嚇得尖叫一聲,捂著臉蹲了下去,同時只覺身體下面冒出了一股熱流。
蘇宗娟確實嚇尿了。
……
在修武界,有一座七蓮山。
七座山頭相連,每一座山頭都形似蓮花,故得名。
七蓮山終年雲霧纏繞,晴天的日子,少之又少。
此時此刻,在七蓮山的第四座山頭上,一個白衣老婦正在自言自語:「大婧這一去,至少有十天了,卻一點消息也沒有,難道有什麼不測嗎?」
這個白衣老婦,就是洪大婧的師傅張有楠。
沿着洪大婧的氣息,張有楠飛向地球。
由於有一條特殊的通道,張有楠耗費的時間並不多。
通道的盡頭,是一口枯井。
張有楠定睛看時,發現這是一個佔地一千多平方米,獨門獨院的別墅。
這是洪大雷的家。
在嚴儼的逼迫下,洪大雷把錢財和產業併入了駱氏集團,卻保留了房子和車子。
於是,張有楠見到了洪大雷。
「洪大婧哪裏去了?」張有楠大刺刺地問。
洪大雷反問:「請問您是我堂姐的什麼人?」
張有楠沒有隱瞞:「我是洪大婧的師傅。」
「您是我堂姐的師傅,也就是我的師傅了!」洪大雷跪在了張有楠的腳下。
張有楠卻毫無喜悅之意,冷冷地說:「快說,洪大婧哪裏去了?」
有一個念頭,在洪大雷的心中轉了轉。
然後,洪大雷以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說:「我不敢說。」
張有楠不耐煩地說:「想活命的話,就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