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一章驚聞劍經暗藏鋒

第二百一十一章驚聞劍經暗藏鋒

五樓事實上有一小半的包廂都被鶴無憂這傢伙包圓了,而最大最好的一處則是他們幾個佔據,從九璇樓異變完結,那些打鬧嬉戲的女修去其餘雅間梳洗,前後不過半個時辰,而因為藍姓神秘老者,講述火焰真法之時,早已悄然將所在之地隔絕,任憑幾個洗漱清爽想要過來的女修努力,也無濟於事。

而門外兩個隨侍元嬰,只是充當了守衛之責,對其他事情一概不問,七位元嬰宿老,和兩位元嬰早有交集,自然不會再來觸霉頭,發現兩人之後迅速離去,因而在五層才如此安靜。

其他城主並未和闓陽城主一道,私心人人都有,何況有闓陽城主不顧臉皮在前邊,有機會獨得機緣又有什麼不可?

一番閑談,神秘老者並未再多言,不過周浩可以察覺到,一絲無形的神念始終在自己身邊縈繞,自己就如同被剝光一般,在這神念下沒有一絲隱秘可藏,好在有鶴無憂在,老者並未發難,最終只是疑惑的看看自己,然後轉身離去。

留下周浩和鶴無憂,還未蘇醒的黃忠碌,鶴無憂起身去打開旁邊房間,只見一個個素顏不整的女子,有盤膝打坐的,有爬在卓上夙夜未醒的,還有幾個在整理衣裙容顏的。

對於藍姓神秘老者的兩位隨侍來說,在哪裏做什麼,都不是他們兩應該操心的,至於像闓陽城主這樣的小輩,根本就不削於理會。闓陽城主的出現他們只是稍微看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絲毫理會的打算。

對於闓陽城主來說,緊要的當然是心中那份不切實際的奢望,行走在九璇樓中也不是第一次,之所以一路奔行,一是沒有看到異狀,二是也沒看到令自己感興趣的人。之前四層也是亂鬨哄一片,到了五層總算是清凈不少,那些散修可不敢直愣愣往上沖,遇到元嬰大修士,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老者帶着兩人離去,周浩長長舒了口氣,暫時算是安穩了,至於氣息和自己差不多的鶴無憂,還不至於讓他畏懼,即便再差,總比面對一個甚至幾個自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老妖怪強的多。

重新在幾個美艷女修整飭下,清理了殘羹冷炙,拿來杯盞茶具,炮製一壺香茗。鶴無憂也是絞盡腦汁,疲乏不堪,兩人乾脆對坐品茶,算是正式認識。

闓陽城主迅速沿着廊道行走間,一一打開那些似乎塵封了一樣的門扉,那些不和諧的驚呼詢問根本就沒放在心上,然而當推開鶴無憂,周浩和黃忠碌所在包廂,卻是神色猛然一喜。

雲氏(周浩)他可不會忘記,正是此人搞的自己下不來台,如今在這九璇樓中,還是一眾金丹修士在其中尋找真相之際,雲氏(周浩)自然也難逃被盤問的結果。這不正合自己的心意,正給了自己一個報仇雪恨的機會嗎?

「哈哈哈!我倒何人安座於此,小輩,沒想到你們會在此地?」闓陽城主眼神滿是怨毒和狠辣,大笑着驅步就往包廂之中闖。

周浩,鶴無憂以及仍然尚未完全蘇醒的黃忠碌,幾個築基期的女修,怎麼看都是註定被蹂躪的對象。此時可沒有璇璣城城主郝岩在,更不在大庭廣眾之下,門戶一閉,還不是任自己為所欲為。

嗯!周浩和鶴無憂,眼見包廂闖進的人,豁然起身,漏出戒備之色,面對一個金丹頂峰修士,還是貴為一城之主,任何的大意都絕不應該。何況雙方本就有嫌隙,此時居然硬闖進來,必然不懷好意。

「怎麼?憑你們兩個小小築基期修士,還想反抗不成?」闓陽城主滿臉得意狠戾之色,猙獰的呵斥道。

且不說周浩,此刻鶴無憂一身築基三層氣息猛然爆發,雖說比之闓陽城主要弱了許多,但玩世不恭的臉上,卻不見絲毫懼怕。身形更是驅前半步,有意護著周浩。

周浩眉頭緊皺,對於鶴無憂所圖雖說略知一二,但是以他的為人並不會去惡意猜測,但也絕不會輕易相信別人,只是此時鶴無憂能以己之力來對抗闓陽城主,還是很讓周浩感動的。不過暗中之指尖微閃,一枚玉符悄然出現,暗自扣在掌心。

「怎麼,小輩,你這是要和老夫動手不成?」闓陽城主神色狠戾,對着鶴無憂諷刺道。

鶴無憂似乎沒有察覺其目中閃露出的殺機,開口嗤笑道:「前輩說笑了,只不過我等與前輩素有恩怨,前輩此時到來,肯定不是聊天的,那麼晚輩戒備一二該是無錯吧!」

「哈哈哈!」一連串的狂笑震動四周,從敞開的窗戶傳遞向玉璣湖面。

「兩個狂妄的小輩,本座且問你們,昨晚可是在這九璇樓中度過?」

鶴無憂和周浩皆是一愣,這有什麼問題嗎?不過鶴無憂還是回答:「不錯,昨晚我等在這裏飲酒暢談,寸步未曾離開。」

闓陽城主聞言一喜,隨即說道:「那本座問你們,昨夜之中,可曾有什麼奇特之事發生,或者說你們可曾經歷過什麼奇異之事?」

周浩和鶴無憂心中一驚,對他們兩人來說,發生什麼當然清楚,不過神情中卻一片坦然自若,鶴無憂回道:「有什麼事情發生嗎?這個晚輩等還真不知道呢!前輩能再說的具體一點嗎?我等也好仔細想想,說不定就有發現。」

闓陽城主心不在焉,之前也仔細拷問了幾個修士,憑他的眼力閱歷,自然分辨出真假,但卻沒有真正問到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而寄希望於九璇樓中始終沒有被甩出去的修士,其實也只是抱着有錯過勿放過的心思,恰好又發現讓自己不爽的雲氏(周浩)和那個開賭局的小崽子一起,自然要借題發揮一場。

「哼!本座問你,你就如實將昨夜所見一一道來便是,哪裏那麼多提點,少了一星半點,本座就讓你試試本座的手段。」闓陽城主面露兇相,只差動手強行逼問。

璇璣城主郝岩與其他修士最後進入九璇樓,各個房間之中有威逼利誘的,有施展手段強迫的,雖說鬼哭狼嚎,但卻覺不至於致人死亡,再者他們也不可能去干涉別人,也根本維護不過來,只能聽之任之。

加上進入樓中太晚,絕大多數有着修士的房間已經被其他金丹修士佔據,無非也就是想要逼問出一些秘密,璇璣城主,天際老道,搖光閣主三人巡視着往樓上攀行,時而有遇到些鬧的過分的金丹,會上去勸阻一二,這樣下來時間就更是拖后。

鶴無憂心中何其高傲,對闓陽城主這樣的金丹修士,只能說是略有顧忌,但絕不會懼怕,單是身上的保命手段,就足以應對,而其本身實力也極其自信,他可不像周浩,因為出身野路子,搞的自己連自身修鍊出的實力都無法掌控,一旦真的動手,或許勝不了,但自保一時半會還是可以的。

闓陽城主的殺意,在鶴無憂心中翻滾,不過動手是最後的選擇,之前還是盡量化解為上。遂開口道:「前輩,我等昨晚飲宴,期間似乎靈潮噴涌,故而隨後都是在修鍊之中度過,直到方才朝陽初升,雲道友傷勢恢復,就在此處飲茶閑談,至於前輩所言,我等真是一無所知,還望前輩見諒。」

「哦!一無所知?那麼雲小子,你怎麼說?」闓陽城主聽完鶴無憂陳述,面無表情,轉而又問周浩。

周浩心中不爽,但也只得回應,「前輩,鶴道友所言,就是實情,晚輩昨日戰鬥,可謂精疲力竭,整晚都在恢復修養傷勢,外界之事的確不知。」

「呵呵!不知道,兩個小輩,九璇樓昨晚神光萬丈,數千上萬載都毫無動靜,卻因為你們居然啟動了陣法,爆發靈潮,洗鍊血脈體質,你們一句不知道就想推的一乾二淨,是欺本座仁慈嗎?」闓陽城主戾聲咆哮。

周浩和鶴無憂聽了個大概,對他們來說,九璇樓是什麼情況,根本就只是聽聞一些傳說,至於其他根本就不了解。

而他們三人根本就不知道,闓陽城主的一番胡言亂語,倒是真的說中了事情的本相,不過僅憑周浩,鶴無憂的解釋,顯然不足以闓陽城主滿意,也不能撫平內心之中的嫉恨,廢話已經說完,冠冕堂皇的借口也鋪墊夠了,闓陽城主心中殺機暴起。

「兩個狂妄小輩,還不如實說出來,跟本座玩心眼,找死。」

鶴無憂早已明白,動手不可避免,在闓陽城主殺機泄露之時,單掌一撫袖口,兩道靈光同時出現。

周浩眼見闓陽城主殺機暴起,掌中法力如同墨染,抬手向前拍出,自然不肯躲在鶴無憂身後,讓其一個人面對金丹之威。

側身滑步,掌中一團鬱郁土黃之色翻滾不休,迎著闓陽城主如山嶽般的巨掌猛然揮出。還不拿忘眼角撇了一眼鶴無憂掌間靈光。

靈光閃現,正是鶴無憂手腕之上的古樸黑色鐲子,而出現在手中的,一道紫金色符籙,一柄三尺風邪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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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域天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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