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0章 劫殺陶謙

第1740章 劫殺陶謙

中平六年,四月底,天氣漸熱。這時候的天氣,雖說沒有炎熱酷暑,但實際上,在露天曬著,也是頗為炎熱。

王燦在府上的時候,糜竺急匆匆進入,顯得有些緊張。

他行禮后,稟報道:「主公,朝廷下詔了,任命主公為九卿之一的太常,召主公入朝為官,並任命陶謙為徐州刺史。」

「這一次,宮中沒有派遣小黃門來傳召,詔書是在陶謙身上的。他赴任的同時,會宣讀對您的任命。」

「這消息,是宮中的張讓,派人火速傳出來的。」

糜竺道:「這些年,咱們上下打點了這麼多錢財,總算沒有白費。咱們事先知道這一消息,便有了可操作的空間。」

太常,是九卿之一。

太常所負責的事情,是掌管禮樂社稷、宗廟禮儀。

對王燦來說,這樣的一個職務,就是閑職。或者說,這是朝廷為了給陶謙挪位置,才讓王燦入朝中為官。

如果讓王燦擔任三公之一,王燦倒是會前往。不過以王燦的年齡和履歷,想要擔任三公,肯定是不可能的。

別說三公,就連九卿之一的衛尉,那也不可能。

可以說王燦離開了徐州,便等於離開了自己的老巢和根基。

在徐州,王燦稱王稱霸,一家獨大。可一旦到了朝中,他在徐州的兵力帶不走,在徐州經營多年的基業,也會被人吞併,這是王燦不願意的。

這件事情,王燦也早有預見。

畢竟此前張讓,就已經安排了人傳信,放出了風聲。

王燦點了點頭,眼中掠過一道精光。如今陶謙還沒來,詔書他沒有接下,這就是最關鍵的。只要在陶謙抵達之前,或者是在陶謙進入徐州之前,拿下了陶謙,詔書沒有送達,陶謙也沒有赴任,誰也不能說什麼?

更何況,這年代朝廷任命的官員,有許多人無法赴任,那也是極為正常的。

糜竺問道:「主公打算怎麼辦?」

王燦右手成掌,抬起手,那手掌在脖子上劃了一下。

糜竺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饒是他早就已經知道,王燦會選擇這樣的方式,但實際上,真正面對這樣的事情時,糜竺也是倍感驚訝,心中也是有些緊張。

畢竟這等於違抗朝廷詔令,一旦消息傳到了洛陽,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畢竟陶謙赴任,那是州牧。

這是軍政要員。

這樣的人死了,足以引起轟動。

王燦看到糜竺的樣子,笑了笑,道:「不必擔心,天子已經病危。正所謂一朝天子一朝臣,陶謙是天子任命的,等天子病逝,後面又是什麼情況,就不可預知了。更何況,如今朝廷爭鬥日漸兇狠,哪裏有時間管我們。」

糜竺道:「主公英明!」

王燦吩咐道:「此次我會離開,去兗州泰山郡境內。陶謙從洛陽來,必定是進入兗州,然後走泰山郡進入。我不再期間,你帶我處理政務。同時,不能傳出我離開的消息,否則消息傳出后,對我不利。」

「卑職明白!」

糜竺鄭重的點頭。

他如今和王燦,那是綁在一起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也不希望王燦離開徐州。在這樣的一個情況下,王燦要劫殺陶謙,糜竺自是全力相助的。

王燦繼續道:「我們的哨探,隨時和我保持聯絡。我到了泰山郡后,我需要有陶謙的消息,保證能知道陶謙走到了哪裏。」

「喏!」

糜竺再度回答。

如今王燦的情報網,那是在糜竺的手中,是糜竺在負責。

王燦離開了開陽縣后,就得靠糜竺傳遞消息,以精準掌握陶謙的行蹤。否則,沒有糜竺的消息,王燦就猶如是瞎子摸象一樣。

王燦擺了擺手,糜竺便轉身退下。王燦立刻喊來了典韋,讓典韋從軍隊中,挑選了十個最為精銳的士兵,然後一行人易容改裝,便悄然離開了開陽縣。

王燦的離開,悄無聲息。

沒有人知道。

再者,原本州牧府的事情,大多數時候,也是糜竺在處理。所以即使王燦不露面,也沒有人懷疑,更何況,朝廷任命陶謙擔任徐州牧的消息,暫時沒有人知道,僅限於張讓、天子和朝中的一些大員知道。

整個徐州境內,一點風聲都沒有傳出。

所以不會有人懷疑。

王燦快速的趕路,一路疾走,抵達了泰山郡后,便在泰山郡境內藏匿起來,靜靜等待着陶謙的消息。

在王燦藏在泰山郡時,東郡境內,陶謙乘坐的馬車,正快速的趕路。

陶謙的年齡,已經是五十齣頭,兩鬢早已經斑白,整個人看起來很是蒼老。他此前在朝中為官,對於徐州的情況,也是有所耳聞的。

宣紙,出自徐州。

整個徐州境內,沒有黃巾賊,富庶無比。甚至徐州還有印刷術,能印刷出一本本書籍,使得讀書人讀書更是便宜。

在陶謙看來,徐州就是聚寶盆。

他為了擔任徐州牧,那也是上下打點一番,飛了很大心思的,然後才得到天子的允許。如今陶謙前往徐州,身邊帶着的士兵,約莫有三十餘護衛。

馬車中,除了陶謙端坐着,還坐着陶謙自己的幕僚李悠,至於陶謙的家眷,暫時還在洛陽,並沒有隨陶謙一起。

畢竟陶謙如今,還沒有立足。

他要待家眷到徐州,那也必須是徹底站穩腳跟后,再安排家眷到不遲。

李悠臉上掛着燦爛的笑容,說道:「主公,卑職進一步打探到了徐州的消息。王燦擔任徐州牧期間,對徐州掌控可是固若金湯的。我們到了徐州后,也得小心行事。畢竟王燦在徐州,實力根深蒂固。」

「哈哈哈……」

陶謙聞言,捋須大笑了起來。

李悠臉上有一抹疑惑,詢問道:「主公何故發笑?」

陶謙說道:「原因很簡單,如今的情況下,這是天子下令,是大勢所趨。如果王燦敢拒絕,豈不是和天子為敵。我有天子詔書在,王燦不敢有任何怨言的。更何況,他的這般年紀,能擔任九卿之一的太常,那也是不錯了。這放在尋常人的身上,一輩子,都不可能仰望太常這身份。」

李悠點頭道:「主公英明!」

陶謙興緻頗為高昂,繼續道:「實際上,如果不是朝中爭鬥太厲害,老夫還是願意留在朝中的,畢竟朝廷的一個小吏,放到地方上,那都尊貴三分。即使徐州富庶,可實際上,朝中的權勢更大的。老夫如今,暫且在徐州去避開風浪。等朝廷的局勢明朗,宦官和黨人之間的爭鬥漸漸平息后,我們再考慮返回朝廷中樞。」

李悠說道:「主公所言甚是,當今的情況下,朝中的確危機重重,殺機太多。」

頓了頓,李悠忍不住笑了起來,說道:「王燦這個人,雖說治理地方,帶兵打仗很有一套。可地方上的手段,在朝中施展不開。說不定王燦到了朝中后,立刻被捲入風暴,到時候,連一點殘渣都剩不下。」

陶謙道:「這是極有可能的。」

李悠繼續道:「依卑職看,主公到了徐州后,接管了軍隊,可以掃蕩青州的黃巾賊。王燦此人一直盤踞在徐州,不理會青州的黃巾賊,坐視黃巾賊坐大。主公前往後,掃蕩黃巾賊,便可以再度立功。到時候,封侯拜相,便是易如反掌的事情。」

「不急,不急!」

陶謙說道:「等到了徐州后,再看是什麼情況。」

頓了頓,陶謙繼續道:「說起來,此前就讓你打探徐州的消息,除了徐州的宣紙外,其餘的世家大族,你了解了多少?」

李悠正色道:「徐州的大族,以東海糜家,下邳陳家為主。不過這糜家和陳家,都有人在王燦的麾下任職。等我們抵達后,便着手先拉攏這兩家,收為己用。」

陶謙道:「就這麼辦。」

兩人一路商量著,不知不覺,馬車已經離開了東郡。

當陶謙的馬車,進入泰山郡后,其行蹤,已經有哨探發現,然後快速傳到了王燦的手中。王燦得知了陶謙的具體情況后,更是踏實。

陶謙前往徐州,竟然只有三十餘護衛。

這簡直是送死。

陶謙在朝廷中,有膽子謀奪他的徐州牧一職,但實際上,卻沒有充足的準備。如果陶謙此次前往徐州,帶上一兩千的親衛保護,王燦不可能少數士兵行動,至少得調動一定的軍隊,才能擊潰陶謙,甚至於要殺了陶謙,也並不容易。

如今,卻是不一樣了。

王燦得了消息后,心中篤定,便帶着典韋,快速和陶謙相向而行,拉近雙方的距離。到最後,王燦選擇了在一處山林中布下埋伏。

之所以在山林中布下埋伏,是因為這山中廝殺,不容易被發現,一旦解決了陶謙等人,到時候,直接把陶謙及其餘人的屍體,全部扔到山中去,自有豺狼虎豹吞掉了屍體。

到時候,連屍體都找不到。

另一方面,也是因為山林中容易布下埋伏,方便王燦對付陶謙身邊的護衛。王燦抵達后,便快速的行動,帶着十餘名士兵,佈置現場,準備伏擊的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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