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MR.11是誰

第二百八十五章 MR.11是誰

總隊長淡淡看了冬獅郎一眼,拄著拐杖在地上磕了一下:「繼續,考核沒有結束。」

冬獅郎聞言,看了眼身陷冰山之中的杜克,皺眉苦思。他對冰輪丸的能力極為自信,但凡被冰天百花葬封印的敵人,斷然沒有逃生的可能,可是總隊長卻駁回了他的勝利宣言。

千年最強死神!護廷十三隊總隊長!冬獅郎不敢也沒有資格質疑對方的判決,加之連續幾次在杜克身上吃了大虧,他當機立斷再一次放出大招。

「千年冰牢!」

空氣中的水汽凝結成一顆顆細微的冰粒,匯聚成聳天立地的冰柱,數十根凍氣森然的冰柱緩緩匯聚,圍繞冰山層層堆砌合攏,凍結成一片隔絕萬物生機的粗大冰柱。深藍色的冰柱密度極大,光線也無法深入其中,只能隱約看到中心位置有個恍惚的人形虛影。

「這次總該結束了吧?」冬獅郎氣喘吁吁抹去額頭的汗水,冰輪丸是和流刃若火併列頂級的強大斬魄刀,每次動用都極其消耗靈壓。他掌握卍解時日尚短,連續使用大招讓他的靈壓都下降了不少,沒有退出卍解,只能說全憑毅力在支撐。

以尸魂界的年齡段來劃分,冬獅郎最多是剛步入少年,能做到超常發揮,一方面他的確是個天才,另一方面是心中憋著一口悶氣,想要證明自己。

不過,事物的發展都有它的客觀規律,不會因個人的意志而改變,當某件事大大超出了當事人的能力和掌控範圍,除了無可奈何,也別無他法。

因為實力是如此的懸殊,放在死神之間,就是靈壓的天差地別。

轟————

靈壓!無法言表的強大靈壓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冰山之中浩如淵海,茫茫不見盡頭的靈壓,只是一個瞬間就衝垮了千年冰牢。冬獅郎極度自信的絕招,端坐在霜天的寒冰,在剎那間化為粉屑。

杜克單手提刀走出,內斂的靈壓渾厚地就好像天空中有一片大海在落下,視線內的一切物體都發出靈魂深處的哀嚎,就連密室四面由牆壁,都在一陣磨牙聲中炸開細密的裂紋。

要知道,這些牆壁的材料都是殺氣石,理論上是能夠完全阻斷靈子和靈壓的。

龐大的靈壓宣洩在密室中,首當其衝的冬獅郎頓時動彈不得,想抬動一下手臂,都覺得猶如千斤沉重。

「開什麼玩笑,這也能算靈壓?」冬獅郎筋疲力竭退出卍解,不敢相信眼前的狀況:「而且,他還沒有卍解,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靈壓?」

杜克漫步走至冬獅郎,每走一步氣勢提升一分,當他站在冬獅郎身前時,積蓄的氣勢宛如一片流動的星河,壓得後者連呼吸都無法做到。

「雖說死神的戰鬥就是靈壓的戰鬥,但是你的運氣很不好,換成別人哪怕是隊長,在你的冰封下也要吃點苦頭。可惜……」杜克可惜搖了搖頭:「我的體質有點特殊,說起來你可能不信,我這人生來就不怕冷!冰輪丸是一把強大的斬魄刀,但不幸的是,他對我無效!」

杜克說着,將朔望月架在冬獅郎的肩上:「從一開始,你就沒有絲毫勝算。」

「怎麼可能會有這樣事?」冬獅郎瞳孔驟縮,如遭雷擊像個木頭人一樣站在那裏一動不動。

「只能說萬事萬物相生相剋,冰輪丸雖強,卻也不是絕對的。」杜克暗道別一臉如喪妣考,你這還算好,還有更悲劇的呢!

動輒毀天滅地的雷霆卻撼動不了一個橡膠腦袋、分天斷海的無上大快刀砍不死馬戲團的小丑、溫度沒有上限的火焰被岩漿打穿,你讓他們到哪說理去。

「怎麼會……」冬獅郎還沒從打擊中恢復過來,實力上比不上對方,他無話可說,給他一百年他自信能迎頭趕上,但冰輪丸無效就不同了。斬魄刀於死神之間可不是兵器那麼簡單,否定了冰輪丸就等同於否定了他本人。

「好了,閑話等會兒再談。認輸吧,你沒有勝算的。」杜克手腕微動,鋒利的刀鋒在冬獅郎脖頸留下一道血痕。

場中一陣沉寂,杜克等待冬獅郎回話,場邊眾人也靜靜注視着他。唯有亂菊急得跳腳,迫於規矩又不敢做小動作,一個人生著悶氣,朝杜克比著中指。

「這不是困難的選擇,隊長考核失敗了可以從頭再來,畢竟你還年輕!而生命只有一次……」杜克諄諄教導,再三叮囑冬獅郎,不過很快就被對方否定了。

「不可能!」冬獅郎頂着杜克的靈壓,抬起倔強的頭顱,一把握住朔望月,語氣激昂:「為了這一戰,我可是堵上了性命啊!」

死灰復燃的靈壓熊熊燃起,沉寂的寒意順着朔望月湧上杜克的手臂,蔓延至半邊身子。冬獅郎的靈壓又一次攀上隊長級別,而這次他僅僅只是始解。

「和主角一樣臨陣突破,果然是天才!」杜克讚歎說了句,對於覆蓋了半邊身子的寒冰熟視無睹:「不過,把我當成磨刀石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刷!

朔望月光芒大盛,震散四周的寒氣,一道彎月形的斬擊閃過,從冬獅郎肩頭斬至腹下。肩骨、胸骨、肋骨盡數一分為二,鮮血激射而出,飛濺半空又被沉重的靈壓掃在地面。

「哇啊——」冬獅郎大口大口吐著鮮血,單手持着始解的冰輪丸,用冰塊定住自己不至於倒下。

鏘!

朔望月劃破虛空,點在冬獅郎心間,杜克冷聲道:「最後一次問你,真的堵上性命了嗎?想清楚在回答,若是後悔還來得及!」

「你的天賦和斬魄刀能力,要不了十年就能通過隊長考核,何必非要在這一次死磕,認輸吧,活着不好嗎?」

「我…我不會……認輸的!」冬獅郎艱難說道,大量失血讓他視線模糊,眼前的一切都成了重影。

「既然如此,如你所願!」

在亂菊的驚呼中,朔望月刺穿了冬獅郎的心臟,從背後探出,鋒利的刀尖寒光奕奕。

冬獅郎瞳孔擴散,死亡降臨的瞬間,大腦一片空白,他能清晰感覺到心臟處的冰涼。

「再見了……奶奶……」

「松本……我可能要食言了……」

「還有雛森……明明……」

倒在地上的冬獅郎,只看到杜克緩緩收刀,冷酷地轉身離去。然後亂菊就跑到了他身前,一對白花花的不明物體,遮蔽了他的視線。

「你還要睡到什麼時候啊,隊長考核失敗了啊!你這個笨蛋,我暫代隊長的生涯究竟要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啊!每天都有那麼多公務要做,我也好想死啊!太讓我失望了,趕快給我起來,向我道歉啊!」亂菊抓一住冬獅郎的衣領,拚命搖晃。

「松本……我快要死了……這個時候不應該煽情一點嗎?」冬獅郎氣息遊離,沉迷在將死之中不能自拔。

「死個屁啊!」亂菊一拳砸在冬獅郎頭頂,徹底把對方打清醒了。

醒過來的冬獅郎摸著毫髮無傷的胸前背後,驚訝地跳起來:「怎麼會,我明明已經死了啊!」

「笨蛋!這是隊長考核,又不是決鬥,怎麼可能會死?」亂菊哭喪著臉,想想前途無亮的代理隊長生涯,胸前就一陣墜得慌:「想死的是我才對啊!」

場下。

「考核完畢,總隊長大人。」杜克無視了包括自家隊長卯之花烈在內的古怪眼神,對總隊長從容道。

「……」

「總隊長?」見老爺子半天沒說話,杜克加大嗓門又喊了一聲,年紀大了就是不行,耳聾眼花反應還慢。

「咳咳!」總隊長佯裝咳嗽兩聲,緩了半晌才說道:「這是老夫見過最…最……特殊的隊長考核,你們三個怎麼看?」

「別開生面!」卯之花烈很欣賞杜克的做法。

「與眾不同!」朽木白哉糾結了一會兒。

「太惡劣了!」狛村左陣直接搖頭。

「老夫也這麼覺得,太惡劣了。」總隊長認同了大狗的看法,狠狠瞪了杜克一眼:「雖然檢驗人心的效果很好,但手段太偏激……下不為例。」

「三位隊長,你們對參加隊長考核的日番谷冬獅郎有何看法?」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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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穿越了99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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