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7章 紀琅X岑歡(8)

第717章 紀琅X岑歡(8)

岑歡這些日子,就在看話本和練字之中度過。

不過寫字根本無法像識字那般學得迅速,練了好幾天,提升的不算高,不過岑歡已經很滿意了。

她只是不想當個文盲,也無需當什麼書法家。

無聊的時候出去逛逛街,不過這回管家給的銀子比之前給的還多,讓她喜歡什麼就買什麼。

別的姑娘逛街買的都是胭脂水粉,首飾頭面,岑歡卻最喜歡買好吃的,基本一條街都被她吃過了才肯罷休。

「岑姑娘,你慢點。」丫鬟跟在岑歡的身後,在人這麼多的地方,生怕她給走丟了。

岑歡聽到她的話,終於停了下來站在原地等等她的小丫鬟。

只是在她剛轉身的時候,突然有個人直接撞了過來,撞到了她的肩膀,讓她差點沒站穩。

「你這人不長眼睛啊!」還沒等岑歡反應過來,那男人就已經先一步開口罵到。

岑歡原本的好心情一下子被毀,忍不住說道:「明明是你撞過來的,是你不長眼睛吧?」

男人沒想到這姑娘性子這麼剛,敢直接跟她對罵,暗自咒罵了一句,然後打算離開,腳步有些快。

岑歡感覺有些不對勁,低頭一看,自己的錢袋不見了。

她立馬反應過來,沖着那男人的背影喊道:「站住,你這個小偷!」

她不喊還好,一看起來,那男人暗道不好,立馬就腳底抹油趕緊開溜,鑽入了人群之中然後消失在岑歡的視野里。

岑歡心中懊惱無比,氣得不行。

丫鬟跟上了岑歡,看她這模樣,忍不住問道:「岑姑娘怎麼了?」

岑歡憤憤然道:「剛才有個人撞了我一下,把我的錢袋給偷走了。」

丫鬟寬慰了她兩句,說道:「岑姑娘沒事就好,下次出來管家還是會給姑娘錢的,不用太過擔心。今日逛街的人多,小賊也會猖狂些許,沒辦法。」

岑歡說道:「難道就讓那些小偷就這樣繼續猖狂下去,衙門的捕快不管嗎?」

丫鬟說道:「有時候管不過來那麼多,那些小賊跑得又快,有的人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偷了錢袋,連人都看不到,更別說抓人了。」

「我剛才看清楚那人的臉了。」岑歡篤定的說道,她的記性不差。

丫鬟道:「可是就算是看到了,這人海茫茫的也實在很將人找出來指正,除非有他的畫像。」

其實丫鬟還想補充有畫像也未必管用,只要那賊人稍加偽裝,就可以和畫像上的不一樣了。

那些衙門裏的畫師實在是不能畫出人的神韻,抓人的效率不高。

岑歡聽到丫鬟這麼一說,直接拍手道:「對啊,我可以把人給畫出來!」

總之她就是咽不下這口氣。

丫鬟聽到她這麼說,先是一愣,想到她那歪歪扭扭的字,想來岑姑娘的字都那麼丑,要學會畫畫那得到何年何月啊?

岑歡不知道丫鬟心中所想,自己打定了主意之後,拉着丫鬟直接回了紀府。

好在以前的時候學過素描,想要就那小賊的大致畫像畫出來根本不是什麼大問題。

敢偷她的錢,她就讓那小賊知道她的厲害。

紀琅處理了寶昌記的事情之後剛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聽到小廝說岑歡身邊的丫鬟有事求見。

看到那丫鬟上前行禮,手中還拿着一張宣紙,問道:「怎麼了?」

丫鬟如實稟報道:「回少爺,今天奴婢陪岑姑娘上街的時候,岑姑娘的錢袋被一個賊人給偷了。」

紀琅說道:「岑歡若是需要錢的話可以找管家支,我說過她的支出不需要再請示,記出來就好了。」

「不是,岑姑娘沒說要多支銀子,她說要抓住那些偷錢的賊人。」丫鬟說道,「岑姑娘看見了那人的樣子,還畫了下來。」

她說着就將那副畫給那了出來,遞到了紀琅的面前。

紀琅接了過來,在看到那幅畫的時候卻怔住了。

不得不說,這幅畫實在是畫得太逼真了,彷彿自己親眼看到就有這麼個人似的,不知道比衙門裏的畫師要好多少倍。

這樣的一幅畫,貼出來之後,何愁找不到畫像上的人?

「這真的是岑歡畫的?」紀琅抬眸認真地看向了丫鬟,問道。

丫鬟連連點頭,說道:「奴婢親眼看着岑姑娘畫出來的,只用了一個時辰。」

紀琅看着這紙上用的似乎不是墨水,也不像是用毛筆勾勒出來的線條,問道:「她用什麼東西畫的?」

丫鬟如實道:「已經燒焦的木炭。」

紀琅揚眉,想到岑歡寫字的時候連握著毛筆的姿勢都不對,也肯定不是用毛筆畫出來的。

他沉思片刻,將畫像遞給旁邊的護衛,說道:「將這畫像拿去衙門,讓他們把上面的人抓來,不要和別人說起這幅畫的出處。」

護衛應了一聲,小心翼翼的接過那幅畫像,隨即便退了下去辦事了。

紀琅心中有疑惑,跟着丫鬟又去往了岑歡的院子。

只見岑歡仍是坐在鞦韆上在看着話本,不過這回倒是比之前那次安分多了,起碼是規規矩矩的坐着。

「岑歡。」紀琅開口喚了一句。

「嗯?」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岑歡下意識的回頭,有些不解地看向了紀琅。

紀琅說道:「聽說你今天逛街的時候遇到小偷了?」

岑歡猛的點頭,說道:「是啊,那人還撞了我!囂張得很!」

說到那個小賊,岑歡心裏就覺得生氣。

紀琅看見她這一副氣鼓鼓的模樣,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剛才我看到你畫的畫像了,你什麼時候學會畫畫的?」紀琅問道。

岑歡聽着紀琅這麼問,心中一跳,這才想起來這個時候應該還沒有素描出現,其他人畫畫自然也不想她這般。

她下意識搖頭,說道:「我也不知道,就是想畫,然後就畫出來了,可能是我以前學過,但是現在記不得了。」

紀琅的目光看着她,能感覺到她似乎在掩飾什麼,不過她既然不想說,自己也不會非要刨根問底。

反正再過兩日,岑家的人就到江州了。

他說道:「今天的字練得怎麼樣了?」

說到練字,岑歡的臉色又耷拉了下來,說道:「我每天都有練十五張大字的。」

紀琅說道:「按着你的水平,每天練二十張才會有更好的效果。」

岑歡說道:「練那麼多,我手都要斷了。」

紀琅道:「今天我教你。」

岑歡有些糾結,不過還是點了點頭。

有了岑歡的畫像,衙門裏第二日就抓到了人,那人是個慣犯,曾被一個男人抓到過,打了幾十個板子,後來專挑姑娘和老人下手。

護衛將人提了過來,送到了岑歡的面前。

紀琅問道:「你那日看見的人可是他?」

岑歡點頭,說道:「就是他偷了我的錢袋,還反過來凶我。」

那小賊看到岑歡,也記起來那日的事情,心裏發虛,可仍舊是辯解道:「冤枉啊!我那日確實不小心撞了這位姑娘一下,可是我可沒偷什麼錢!」

岑歡道:「你還狡辯!不是你偷的跑那麼快乾嘛?」

「我真沒有,我當時只是有急事。」那人狡辯道。

岑歡冷漠地說道:「你覺得我會信嗎?我臉上難道有很好騙這三個字?」

紀琅現在已經確定了,他是看過那幅畫像的,和眼前的人確實十分相似,這樣的境界,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有的。

他既然已經確認,就無需再多說其他,對身邊的侍衛說道:「送去衙門,該怎麼辦就怎麼辦。」

雖然是這麼說,可誰不知道紀琅聲名在外,他送去衙門的人,衙門那邊肯定不會輕易放過這個賊人。

一想到自己之後的處境,那人突然就哭着對岑歡說道:「不要送我去衙門,我以後再也不做這樣的事情了,姑娘你行行好放過我吧!」

畢竟姑娘家總是比較心軟,那人打算從岑歡開始打開突破口,一邊哭求着一邊伸手抓住了岑歡的裙角。

可是這個舉動卻是讓岑歡忍不住跳了起來,直接抱住了旁邊的紀琅,卻是面對着那小賊又急又怒:「你幹什麼!別碰我!」

她可是看過很多新聞的,有的犯人惱羞成怒,對受害者下手,死也要拉一個的事情比比皆是,她可提防著這個小賊呢!

也不知道在這裏的律法裏,抓到小偷該怎麼算。

可是那小賊卻是不肯放手,還想着繼續哀求,卻被兩個護衛給直接踹開了,然後架了起來拖走了。

岑歡鬆了一口氣。

「還不鬆手?」紀琅突然開口道。

被他這麼一提醒,岑歡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在慌忙之中,直接抱住了紀琅的腰,手裏還緊拽着他的衣服,姿勢一言難盡。

她立馬放了手,解釋道:「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

紀琅神情淡淡,看不出來在想些什麼,但是只有他自己知道,在淡定的表面下,他的心卻在她抱上來的時候顫了一下。

這感覺不賴。

「沒事。」他看起來不介意,然後懷着有些許悸動的心,離開了她的院子。

岑歡挑眉,看着他的背影,心裏想的卻是剛才在觸感。

沒想到紀琅看起來清瘦,摸起來卻很有手感,好像有腹肌的樣子。

嘖,不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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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寵小謀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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