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八十四章:戲耍仇人

第八百八十四章:戲耍仇人

五重天的彩月宮密室內,帝昊聽完彩月的敘述,對星月的淫/盪生活痛恨不已。

對月宮少宮主很感興趣,至於彩月說他是自己的遺腹子,並未感到吃驚。

以星月的為人,此事她做得出來。

問道:「那孩子現在如何?」

彩月道:

「生活在那人身邊,時間久了,性格變得陰狠。從他的眼神中能看出,他想找機會為你報仇,我擔心他的處境很危險。上次在冰城秘境中,他想殺你奪寶,並被你所殺,后被月宮用秘法復活,心中對你怕是有了芥蒂。」

帝昊想起那個跟蹤自己的青年,默默推算,片刻后,搖頭道:

「此子並非我兒,乃是赤月之子。那賤人早就勾搭上了赤月,連她都不知此子是誰的。此子道有心計,玩的一手漂亮的金蟬脫殼之計,真身已不再月宮。」

彩月吃驚的看着帝昊,問道:

「老爺,你沒算錯吧?」

帝昊淡淡一笑,自信的道:

「現在仙界你老爺若說推演之道排第二,就沒人敢排第一。」

彩月大喜,繼而痛心的道:

「那賤人早就該死,老爺何時前去月宮?」

帝昊眯眼道:

「請我的人馬上就到,此事你不要摻和。無論如何,你們掛着師徒的名分,傳出去好說不好聽,當做不知就好。」

彩月點點頭,帝昊又問道:

「月宮可有什麼寶物或寶地?」

去一次月宮,不能僅僅是為了報仇,還要尋些好處才行。

彩月沉思道:

「月宮有三寶,月光水,桂花糕,玉兔毛的蒲團。」

帝昊一喜,問道:

「靈根桂樹和靈獸玉兔都在月宮?」

彩月道:「我沒見過玉兔,但桂樹常見。沒用過月光水,那是賤人專用的洗浴之水,別人無法染指。」

帝昊思忖,星月如此淫/盪,可能與月光水有關。

是與不是,見到自有分曉。

忽然,彩月的玉佩震動,取出一看,是月宮三戰隊的統領求見。

兩人走出密室,彩月打開宮殿的禁制,一隊大帝走進宮殿。

帝昊掃了一眼,為首的兩人都是九印大帝,身後十四人中,八印大帝三人,七印五人,六印六人。

心中暗暗吃驚月宮的實力,這樣的戰隊一共十二支。

這還是明面上的實力,隱藏着暗中的還有十支戰隊。

兩位統領中的一人,參加了當年偷襲自己的事件。

兩位統領上前施禮道:

「少宮主,宮主派我們帶這位新晉大帝前往月宮。」

彩月看向帝昊,帝昊一皺眉,冷聲道:

「我與彩月是好友,可這跟你們月宮有何關係?回去稟報你們宮主,想請我去月宮,讓她自己親自來請。」

那十幾位大帝臉色一變,就要動手。

為首那位統領一擺手,壓下眾人的怒火。

沖着帝昊一抱拳,恭敬地道:

「原本宮主是要親自來請,身體突然不適,未能成行。特吩咐我等前來,無論如何也要將公子請去。」

此人的姿態放得很低,不像是月宮的一貫作風。

帝昊默默推算,嘴上卻道:

「你太客氣了,客氣的我都不知是月宮來請我前去做客,還是那家來請我去喝花酒。」

十六位大帝的臉色全都變了,這是在罵他們宮主是妓/女,他們是拉皮/條的掮客。

為首統領強壓怒火,示意眾人不可妄動。

此時,帝昊已推算完畢,心中冷笑:「賤人,想讓我給你治病,哼!等著吧。我非把玄蛇族的淫葯讓你喝下不可,看你跪在我腳下求我的樣子。」

斜眼看向那位首領,微笑道:

「有人傳言,你參加了當年圍殺血月的事情,我欽佩血月大帝為人,可我與他非親非故,不好出面為他報仇。這樣吧,我剛進階大帝境,想稱量一下當年圍攻血月的你有多大的實力,敢謀害我人族紀元天才。」

那位統領實在忍受不了帝昊的侮辱,寧可回去受罰,也要除去這口惡氣。

怒聲道:

「小子,你雖然是宮主的客人,可你一再侮辱月宮,誣陷本座,今天就是拼着受罰,也要讓你付出代價!」

帝昊不屑的道:

「污衊月宮?呵呵,純陽之體死在床上,公羊老兒脫陽而死,還讓我再多說幾人嗎?至於你,做沒做你知道,天下人知道。這可不是我在污衊你,我也是聽別人說起,難道天下人都在污衊你,你配嗎?」

那位統領不想再說,此人一條毒舌,他辯不過,再探討下去也是自取其辱。

怒喝道:

「出手吧,本座就教教你這狂妄小兒如何做人!」

帝昊一撇嘴,嘲諷道:

「你那套趁人之危,八人圍攻的本事,本少可學不來。還是讓本少為血月大帝討回點利息吧!」

那位統領本來奈與身份和修為,想等帝昊進攻。

沒想到又招來對方一通侮辱,再也顧不得身份和臉面,現在還有臉面嗎?都被這小子給剝盡啦。

虎吼一聲,一拳奔帝昊的面門砸來。

身後眾人齊聲叫好,統領親自出手,他們感到很解氣,彷彿看到帝昊被一拳打飛的場景。

帝昊確實不見了,卻不是被一拳打飛的,而是自己消失的。

叫好聲戛然而止,眾人吃驚的看着帝昊消失的地方,說不出話來。

那統領也蒙了,人就在自己的眼前消失,他卻發現不了蹤跡。

遇上這匪夷所思的事情,只感到後輩冒涼氣。

他是九印大帝,對空間大道有很深的理解,竟然找不到對方的蹤跡。

仙界還有人是此人的對手嗎?

身體向後退了兩步,驚恐的看向四周空間,他知道,對方就隱在自己周圍。

時間慢慢過去,那位統領的精神高度集中緊張,臉上已冒出細密的汗珠。

突然,四面八方的空間響起那人的聲音:

「真是只會偷襲的無膽鼠輩,這還未交手,就嚇得一身冷汗。血月死在你們這些小人手裏,我真為他感到窩囊。注意了,我要出手打你的腦袋。」

那位統領歇斯底里的喊道:

「小輩,有本事你別跑,出來面對面的打一場,隱在暗中偷襲.......」

突然住嘴,知道自己說漏了嘴,罵對方等於在罵自己,當年自己不就是隱在暗中偷襲血月嘛。

啪!

一聲脆響,在這寂靜壓抑的空間里響起,眾人心臟一顫。

那位統領驚呼一聲,喝道:

「你敢打我臉!出來,決一生死!」

那聲音又在四面八方響起:

「打你臉,那是因為你不要臉。想和我決一生死?呵呵,當年你們給血月單挑的機會了嗎?」

那統領仔細分辨聲音的來源,可惜,他分辨不出。

這是帝昊運用元氣組和分離術,結和空間法則,震動那統領身體周圍的空氣發出的聲音,他如何分辨得出真假。

全是假的,就沒有假的!

此時,他心裏抓狂,快要瘋了。

同時心裏的恐懼達到極點,以對方扇自己耳光的手段,要殺自己不難。

心中後悔自己的莽撞,不管對方說什麼,自己不理會就沒有現在之辱。

現在遊走在死亡邊緣上,小命隨時都會被那人取走。

此時在沒有大帝的威嚴,深刻感覺到生命的脆弱。

弱者在強者面前的那種無助和絕望,這種感覺幾乎都被他遺忘了,重溫起來似乎又回到了修道初期。

身後眾位大帝鴉雀無聲,每人的心跳聲都清晰可聞。

彩月在一旁美目冒着星光,不知在想着什麼,心情看起來很不錯。

那聲音再次響起,那統領精神再次高度集中,想要分辨出聲音原始的來源。

雖然飽受折磨,能修練到大帝,特別是九印大帝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心性堅韌之輩,豈會被一時的挫折打敗。

「這次我要打你另一面臉!」

那聲音囂張地說道。

那統領分辨不出聲音來源,只好守護住另一面臉頰。

眾位屬下感同身受,那顆驕傲的大帝之心,被踐踏的什麼也不是。

在他們心中高高在上的統領,在別人面前卻是隨手可捏死的螞蟻。

巨大的人生落差,令他們的道心產生瑕疵,懷疑自己所修功法是不是偽造的。

這世界是不是變了,變得自己都不認識了。

一個剛剛晉陞大帝的菜鳥,卻抬手可滅他們。

這還是自己所認識的仙界嗎?

另一位統領實在看不下去,低喝道:

「我來助你!」

身形一動,就要衝過去。

突然,胸口被一股大力擊中,似乎是被人踹了一腳。

因為胸前的大襟上有一個清晰的腳印,身體被巨力擊飛,口中驚呼一聲。

那統領回頭看來,啪!一聲脆響,另一邊的臉頰上,落下清晰的五道指印。

這次的力道有些大,身體在地上轉了幾圈,停下時,搖搖晃晃,還有些不穩。

他卻不知,帝昊這一巴掌,已把一條灰蛟打入他的體內。

遇到前世的殺身仇人,又怎能放過。

不過,他已交代灰蛟,三天後動手,暫時潛伏在對方的身體內。

仇人不止他一個,去掉被血松等人殺掉的,還有死在夢幻域的兩人,還有四人未露面,這些人的命他都要收走。

不能因小失大,打草驚蛇。

讓此人再活幾天,將仇人一網打盡。

帝昊憑空出現在那位不太清醒的統領身前,眯着眼道:

「就你們這實力,如果不是趁人之危,採取八人偷襲,豈能殺了血月?垃圾一個!」

那位統領捂著臉喝道:

「你到底是誰?」

帝昊一撇嘴:

「是不懷疑我是血月,回來找你報仇?你不但實力不咋地,這腦子也不好使。我若是血月,跟你這麼廢話嗎?你的腦袋還能在嗎?」

那統領像見鬼一樣,驚悚的看着帝昊,因為他們當日所做之事,就向帝昊親眼目睹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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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戰神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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