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9神秘黑袍?你是誰!(三更)

219神秘黑袍?你是誰!(三更)

鳳棲見他嘴唇緊閉,仍舊是一言不發,又繼續猜測道:「你為何一句話也不說?難道真不會說話?還是說,你的主子不說話,你便沒有聲音?

當然著只是我的理解,畢竟你只是他的本體分出的一縷神識,還是會以本體為主,對不對?

不過也不對啊,就算是分出的神識,也不至於不會說話啊?」

說罷,忽而上前一步,目光攫住他的黑瞳,死死地盯着他,不願錯過他眼中微小的神情變化。

黑袍男人下意識地又往後退了一步,卻被凌亂的花枝戳到,後背微微一疼,又挪回半步。

他微微頷首,目光深沉難辨,就在鳳棲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先是搖了搖頭,緊接着又點了點頭。

鳳棲一臉的問號,這是何意?打啞謎么?

她薄唇輕揚,琉璃美眸似墜落了星河,隱有光華流轉,「你剛剛先是搖了一下頭,意思是你會說話,對不對?

然後你又點了點頭,意思是你確實只是一縷神識,對不對?

這樣綜合起來的話,你會說話,但你不想說,是這樣嗎?」

黑袍男人黑眸炯炯,目光依舊晦澀難明,這次卻是一點反應也沒有了。

鳳棲眼珠轉了一圈,心中暗忖,這個小黑好純情啊,看來不用特殊手段,是逼迫不了他的,那麼只能鋌而走險了。

她心中主意已定,細眉上挑,喜悅暈染上妖嬈的眉眼,趁著黑袍男人低頭深思的間隙,猛地往前竄上一步。

兩人本就離得極近,她這般不管不顧地撲上去,着實嚇壞了身前的人。

黑袍男人只覺有溫熱的身體貼上來,熱流源源不斷地鑽進皮膚里,整個人都好似被燙到了,黑眸中終於露出一絲驚懼,又摻雜着複雜的光。

隨着鳳棲的身體越貼越近,他的身體不斷地彎折,很快便成了一張緊繃的弓。

他的後背壓着芍藥花,隱約有花枝戳在上面,隱隱的痛,卻因那莫名的灼熱,被壓了下去。

鳳棲笑得越發得意,好似一隻偷了腥的貓,她紅唇輕啟,對着近在咫尺的冰涼黑金面具吹了口氣,又突然喊了一聲,「小黑!」

她這突如其來的一聲喊,鑽入黑袍男人的耳朵,鼻尖充斥着越發濃郁的幽香,黑袍男人終於不堪重負,整個脖子都紅了起來,染上紅霞。

他梗著脖子,彎著身子,低聲道:「你!」

哈哈,終於開口說話了!小樣,還治不了你!

讓你故意扮高冷!讓你故意裝聾作啞!

鳳棲聽到他的低沉悅耳的嗓音,終於滿意了,可是看到那半張通紅的臉,又生了一絲調皮。

她忽而伸出手,食指勾著黑袍男人的下巴,吐氣如蘭,「小黑,來,給本公主笑一個。」

黑袍男人似乎沒想到她會如此,眼底一抹驚詫劃過,近乎貪婪地看着面前那張妖媚的臉,好大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薄唇輕啟,他不知念了句什麼,人瞬間便消失不見了。

鳳棲正言笑晏晏地調戲著面前的純情男人,誰知眨眼間人便消失不見了,指尖只剩下一絲微涼的觸感。

因為黑袍男人忽然撤走,沒有了支撐力,她的身體不受控制地往下倒去。

「尼特么的!走之前就不帶打聲招呼的!」

鳳棲驚叫一聲,眼看着如花似玉的小臉就要撞上叢叢密密的芍藥花,她還在分神,腦子裏想的卻是,小黑走了,誰來教我修鍊鳳起心法?

思及此,她悔的腸子都青了,就不該調戲他的,這下好了,人都被嚇跑了,還修鍊個毛線球啊!

就在她的臉碰上嬌軟的花瓣時,背後忽而一股拉力,竟生生地將她拽了回去!

鳳棲反應極為迅速,心中一喜,是小黑回來了?!

她剛站穩身體,便快速地轉過身,待看到那黑色的衣角,目露喜色,流光璀璨,唇邊的笑意燦爛,「小黑!我就知道你不會丟下我的!」

黑袍男人站在兩步之外,目光極為複雜地看着她。

鳳棲見他神色有些彆扭,很明顯還很在意剛才被調戲的事,她急忙上前一步,眼裏抑制不住地漫出笑意來,「小黑,剛剛是我錯了,其實我並無惡意,只是想聽你說說話而已。

你既要指導我修習鳳起心法,自然要開口說話的,難不成你打算一直裝啞巴,我也是被逼無奈,才會出此下策啊。

你放心,你也不要怕,我再不會那麼做了。」

咦,為何一看到那張禁慾的黑金面具,就忍不住想撩撥一下,想要看一看那張臉到底長成什麼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何會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呢?

可是相較於調戲禁慾美人,還是修鍊更重要啊,不能顧此失彼,丟了西瓜撿芝麻啊。

所以鳳棲才會如此乾脆利落又誠懇地道歉,生怕他不領情,一雙眼睛使勁地眨了眨,想要擠出一滴鱷魚的眼淚。

黑袍男人神色複雜地看着她,將她的神情看在眼裏,漆黑的眸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他擺了擺手,薄唇吐出兩個字,「無妨。」

話音落,又好似想到什麼,加了一句,「下不為例。」

鳳棲使勁地點點頭,面上帶着討好的笑,只要您老不生氣,只要您願意教我心法,其他一切好說!

一場調戲風波總算過去,鳳棲嫣然一笑,眉目生動,明艷如三春的桃花。

「既然如此,那麼咱們便開始吧,小黑。」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黑袍男人在聽到「小黑」兩個字時,下頜繃緊,手臂輕輕晃動了一下,看上去極為隱忍。

鳳棲見他如此,心裏早已樂開了花,雖說不再調戲你了,但是偶爾逗一下還是很有必要的。

誰叫你一直裝高冷!誰叫你一直惜字如金,不肯說話!

你不讓我好受,我也不能讓你自在,這樣才公平嘛。

鳳棲故意裝作什麼也沒看到,笑嘻嘻地從腰間抽出赤練,手腕一翻,劍光輕湛,雙手作揖,禮貌地說道:「小黑,還請多多賜教。」

頭還未抬起來,手腕卻突然被攥住了,那人手上微微用力,赤練「咣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鳳棲「唰」地抬起頭來,不解地看向他,這是何意?打劫我的赤練?還是要教訓我一頓?

她眨巴眨巴長長的睫毛,眼神滿是無辜,定定地看着他,心裏早已翻江倒海。

小黑,你的反射弧未免太長了吧?就算是要教訓我,也不用等這麼久吧?

鳳棲活動了一下手腕,臉上的笑有些僵硬,嘴角扯了扯,「那個,小黑,咱們有話好好說,用不着動手動腳的,不過,你為什麼把我的劍打落了?」

這個時候,如果是個聰明人,就顧左右而言他,絕口不提復仇的事,面上還要裝的非常無辜。

黑袍男人眼底暗光一閃,聽到「小黑」的時候,手又抖了一下,似乎終於忍不下去了,一字一句地說道:「我!不!叫!小!黑!」

咦,又多說了幾個字,有進步!

鳳棲瞭然一笑,眯起眼睛,故意拉長了聲音說道:「哦,原來你不叫小黑啊,那你叫什麼呀?你一直不說話,又不告訴我,誰知道你叫什麼啊?

當初給小白取名字的時候,就是因為他也一句話不說,不過我都這樣叫了幾百年了,也不見他有什麼意見,想來是極喜歡我給他取的這個名字。」

黑袍男人漆黑的眼底涌動着波濤,已處在爆發的邊緣,卻只是雙拳緊握,下頜綳成一條線,明顯是在隱忍着什麼。

鳳棲假裝什麼也沒看到,自顧自地繼續說道:「你說你不叫小黑,可你又不是本體,只是無情少俠的一縷神識,這不可否認吧?

難不成你想說,你叫無情?可那並不是你啊,你要認清自己,合理定位才是。」

這話一出,把黑袍男人的話完全給堵上了,他的薄唇蠕動了兩下,卻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鳳棲見他這般糾結的樣子,覺得好笑,面上卻裝的一本正經,十分真誠地說道:「好啦,我知道了,你其實就是沒有名字,但是你又不喜歡我給你取得名字,對不對?

剛剛我都說了,小黑只是暫時的,待我從寶鏡里出去,定會給你取個好名字,你就先忍忍吧。」

黑袍男人的聲音帶着隱忍,脖子上都有了青筋,又是一字一句地吐出三個字,「不!能!忍!」

鳳棲露出為難的神色,眨巴眨巴睫毛,「好吧,既然你不能忍,那我現在就幫你想個名字吧,本公主一向善解人意,這點需求還是能滿足你的。

你的主人叫無情,俗是俗了些,但奈何他喜歡,想來他的品味也就那樣了。

你既是他的一縷神識,定與他臭味相投,喜好估計也差不多。既然這樣的話,你乾脆就叫冷血吧。

冷血無情,剛好與你的主子湊成一對,就連品味也奇葩的血脈相連,如此甚好,你覺得呢?」

黑袍男人那雙眼眸漆黑如墨,眼裏倒映着她認真的小臉,原本想要拒絕的話到了喉嚨口,卻無論如何也開不口。

鳳棲假裝沒有看到他掙扎的神色,一本正經的問道:「好了,這裏是寶鏡中的幻境,而我是主人,自然由我說了算。

我已經給了你天大的面子,幫你起了個新名字,你就不要不知足了。

就這樣說定了,小黑和冷血,你選一個吧。」

黑袍男人的黑金面具在月色下閃著淡淡的金屬光澤,帶着夜的微涼,透過那面具,依稀可以看到一雙略帶掙扎的黑眸。

他楞了片刻,咬牙說道:「冷血。」

鳳棲滿意的點點頭,笑着說道:「嗯,你還算上道,孺子可教也,不錯,不錯。」

說罷,又看了一眼仍被他捏住的手腕,問道:「既然名字的事,咱們已經說定了,那麼,咱們也該進入下一個議題了。

話說,你為什麼把我的赤練劍打到地上?剛剛你還未回答我呢。」

冷血順着他的視線,看向兩人緊握在一處的手,好似被燙到一般,「唰」地一下收回了手,又往後退了一步,微微低着頭。

哼,現在才想起鬆手,已經晚了!

冷血往後退一步,鳳棲便往前追一步,步步緊逼,看着有些咄咄逼人,其實只是玩心大起,想要逗一逗他而已。

他越是這般禁慾,面無表情,她就越是想把他臉上的平靜打破,讓你裝高冷!不知道晚上已經很冷了嗎!

鳳棲緊貼在他身前,故意做出凶神惡煞的模樣,「說?還是不說?不是要教我練習心法么?又為何打掉我的劍?沒有劍,我怎麼修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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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權至上:鳳棲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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