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零四、不是想做正室夫人嗎?爺娶你

三零四、不是想做正室夫人嗎?爺娶你

被前主子和現主子一起拋棄的雙鳳,在白芷懷裏委屈地喵嗚。

白芷安撫地摸了摸雙鳳的頭,隨陸心顏幾人向外走去。

龍天行帶着梳雲走了,但他的暗衛卻留了下來,將整個青樓封鎖,不準人進,也不準人出。

此時青樓里的人,不管是青樓女子,還是嫖/客,個個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有些膽子小的,直接哭出聲。

樓里的媽媽淚眼汪汪的,看着那些冷冰冰似雕塑的暗衛,想問又不敢問。

陸心顏走出青樓的時候,回頭望了一眼二樓那誇張的大紅招牌。

倚萃樓。

她瞬間明白過來宮軒的死因。

武轅用某個朝中大臣的家眷,拿住了宮軒的把柄,逼宮軒投靠他。

宮軒見識過她的手段,不敢投靠武轅,又不敢違背他,兩難之下便選擇了自盡。

身後的白芷喃喃道了一句,「原來如此!」

看來她也明白宮軒自盡的原因了。

倚萃樓外不遠處站滿了圍觀的百姓,見到陸心顏一行人出來,不由指指點點。

陸心顏也不在意,對着小猴子道:「小猴子,去弄輛馬車來。」

她們的馬車還在月亮庵那裏。

「是,少夫人。」

小猴子剛離開,便見一抹大紅色進入她們的視線。

陸心顏想起地宮裏那些被武轅害過的女子,忍不住浮上一抹冷笑,「公孫公子,好手段。」

公孫墨白精緻過女子的臉上,難堪一閃而過,「郡主,鄉君,地宮之事,我也是剛剛知曉,之前毫不知情。」

當陸心顏帶去的龍衛在暗中消滅地宮裏的人時,有個機靈的下人偷偷跑出去報告了武轅。

武轅大怒,又無計可施,便讓蘇紫帶着那幅畫像過來。

哪知攔住了陸心顏,卻沒攔住突然冒出的龍天行,地宮還是毀於一旦。

公孫墨白是在倚萃樓被包圍的時候,來到此處方知倚萃樓下面,有一座堪比仙宮的地宮,也知道了武轅的那些見不得人卻十分有效的手段。

陸心顏聽到他的答覆,冷笑一聲扭過頭,根本不想理會。

公孫墨白漂亮的桃花眼不由看向白芷,他明會遭受冷眼,卻依然過來,不過是想解釋一句,不想白芷誤會那些事與他有關。

白芷平靜地看向遠方,清麗的眸中,說不上什麼神情,只淡淡說了四個字,「助紂為虐。」

公孫墨白面色一白,身形微晃。

是啊,在外人眼中,他與武轅是同盟,武轅做的事情,他知不知道又有什麼關係?終究是因為有人在背後支持武轅的野心,武轅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小猴子駕着馬車過來,「少夫人,白芷,上車。」

公孫墨白便眼睜睜地看着白芷隨着陸心顏上了馬車。

至始至終,也沒人多看他一眼。

他握緊拳頭在原地站了好一會,才轉身離去。

大皇子府。

蘇紫正在向武轅彙報,地宮裏發生的事情的經過。

屋裏氣壓極低,蘇紫心臟跳得極快,似要從口腔里蹦出,她強作冷靜彙報完后,道:「屬下無用,沒有保住地宮!請主子責罰!」

武轅額頭青筋直暴,唇抿成一條直線,看得出正在極力忍住怒氣。

地宮的事情他這前已經知道了,但知道是一回事,現在聽蘇紫講又是另一回事。

「兩個愚蠢的女人!」

武轅怎麼也沒想到,自己苦心經營多年的地宮,會因為沈雨煙與宮羽,而毀於一旦。

「即刻處理掉!」

不殺了她們,難消他心頭之恨!

蘇紫鬆口氣,地宮出事錯不在她,被毀也是無可奈何,好在武轅是個賞罰分明的性子,沒有遷怒。

聽到武轅的命令,她猶豫道:「主子,沈小姐與宮小姐畢竟出身京城有頭有臉的人家,就這樣處理了,會不會惹來麻煩?」

「那就處理得乾淨點!要本皇子教你嗎?」武轅冷冷道,雖然沒有牽連蘇紫,但語氣十足不滿。

在外人面前刻意露出的溫和,這一刻消失盡殆,他就像一頭猛獸,發現被更加強大的敵人毀了老巢后,那種無處宣洩的憤怒讓他整個人都變了樣。

蘇紫渾身一顫,不敢再多話,「是!」

「蓬!」門猝不及防的被人踢開,一身紅衣似火的公孫墨白站在門外。

他眼裏的怒火,同他身上的衣裳一樣,火紅熾熱。

武轅收拾好面上表情,沒有看公孫墨白,而是問蘇紫:「人找到了嗎?」

蘇紫低下頭,「還沒。」

「繼續找,一定要找到為止。」武轅道:「下去吧。」

「是,主子!」

蘇紫向武轅和公孫墨白行了禮后,退出房間。

「月亮庵、地宮、倚萃樓的事情,為什麼瞞着我!?」公孫墨白質問道。

武轅雙眼銳利地看向他,「你不是也有事情瞞着我?」

公孫墨白一驚,面上不動聲色道:「我有什麼事情瞞着你?」

武轅道:「一年前,我讓你趁蕭逸宸中毒時刺殺他,你手下留情讓他跑了;三個月前去江臨,我讓你想辦法除了陸心顏嫁禍他人。你一拖再拖,直到最後才動手,結果被人識破,錯過最佳時機!以前我有地宮,用地宮控制朝中大臣為我賣命,有些事情輸了就輸了,錯過了就錯過了!看在親戚和同盟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但現在,我最大的底牌沒了,以後那些人會慢慢脫離我的控制!今後,我不允許再發生這樣的事情!」

公孫墨白心裏一松,剛裝出想要爭辯的樣子,武轅道:「有些事不是我要瞞你,而是墨白你,太心軟。如果你再繼續這樣下去,以後我瞞着你的事情將會越來越多!」

公孫墨白似接受了武轅的解釋,頓了頓後轉了話題,「那個蘇紫,我承認她能力不錯,但有厲害到一來就讓你對她委以重任嗎?」

「因為她提供了對我最有利的消息。」武轅道:「江臨私兵被發現后,你很清楚我們最缺的是什麼。有時候,人的運氣比能力更重要,蘇紫的運氣不錯。」

公孫墨白想着蘇紫無意知曉的那個信息,沉默不語,武轅說得沒錯,若事成,蘇紫該記頭功。

「現在地宮沒了,原先的計劃…」

「照計劃進行!趁我們對那些官員還有威懾力,趁陸心顏他們以為我們現在大傷元氣疏忽之際,按時進行!」武轅道:「若等蕭逸宸從東元得勝回來,這個計劃將永遠無法實施!」

「這是我唯一的機會!」他道。

「知道了!我會告之祖母!」

——

陸心顏回到歡喜院后,第一件事便是讓白芷跟她去房間,並關上房門。

「小姐,什麼事?」

「白芷,這事上有起死回生的葯嗎?」

白芷直接道:「沒有。」

「那有沒有什麼讓人覺得一個人死了,實際沒死?」

「你是說假死葯嗎?」

「對對對,假死葯!」陸心顏忙不迭道。

「小姐,江湖中確實有假死葯,我也能制出來,不過你問這個做什麼?」

陸心顏將蘇紫給她的畫拿出來,「你看看,眼熟嗎?」

白芷咦了一聲,想了一會才不太肯定的道:「這…這是夫人嗎?」

她口中的夫人,不是蔣氏,而是陸心顏的娘,林如月。

「沒錯!是我娘!娘死的時候,我在她床前守着,親眼看着她斷了氣。然後我守了七天七夜的靈,又親眼看着她下葬。若非這幅畫像,我怎麼也無法相信這麼離譜的事情!」

雖然她自己是魂穿而來,可林如月並不是什麼借屍還魂,而是原身死了葬了,卻突然好生生地出現在另一個地方。

「小姐,會不會認錯人了?」

白芷只在四年前去莊子的時候,見過林如月兩次,所以對林如月的印象並不是很深刻。而且當初她雖沒替林如月把過脈,但看林如月氣色,心知她將不久於人世。

果然沒多久,林如月就香消玉殞了。一個已經死了的人,怎麼可能還活得好好的?

「不,是阿娘!一定是她!」陸心顏堅定道:「雖然她的氣質有些變化,但我肯定,一定是她!絕不會錯!」

見她如此肯定,白芷不由自主跟着信了,「那接下來怎麼辦?回伯府去查查嗎?」

陸心顏搖搖頭,「阿娘的身子,是因為陸叢遠給她下毒才垮成那樣,陸叢遠巴不得阿娘真死,絕不會讓阿娘假死!所以安康伯府那邊,我猜無人知情。這畫上的宅子雖然華麗,但只小小一角,實在看不出什麼特別之處,若單靠這條線索去找,無異大海撈針,只年十年八載也找不到。唯一最有效的辦法,就是派人監視蘇紫和武轅。蘇紫既然拿出這幅畫像,她肯定知道我娘在哪裏!」

「我將星羅叫來。」

「將齊飛也叫上。」

武轅之前一直沒用林如月來要脅她,說明武轅只是知道林如月的存在和所在地,但林如月現在並不在他手上,否則他定會想辦法來逼迫她。要想不被武轅擺佈,必須在武轅找到林如月之前將她先救出來。

這麼重要的事情,陸心顏希望親自安排妥當。

交待好齊飛與星羅后,陸心顏去了蘇院。

蕭炎的腿恢復良好,一旦完全恢復,蕭炎將不光只是鎮國公府的國公爺,亦是蕭家軍的最高統帥。

因此任何與蕭家、與她有關的事情,陸心顏都不會瞞着蕭炎。

蕭炎驚愕地聽着關於武轅利用朝廷大臣受罰的家眷,操控朝中大臣之事。

自從十八年前腿傷不良於行后,蕭炎幾乎沒有出過鎮國公府的大門,對於外界的一切,全是靠聽。

而且因為腿疾以及府中一些事情,他一度處於半隱居狀態,對外事不聞不問。

所以在心性上,蕭炎依然保留着年輕人的一些品性,比如嫉惡如仇,比如正直。

當聽完陸心顏的講述后,蕭炎怒不可遏。

「大皇子這事,做得忒不道德!簡直是…無恥!」蕭炎道:「龍爺這事,做得極好!真男兒!大快人心!」

他無法苛求陸心顏捨棄林如月,選擇毀掉地宮,但對龍天行的舉動,他表現出高度讚賞。

陸心顏笑而不語,心想蕭炎若知道龍天行毀掉地宮的真正原因,不知還會不會這般贊他真男兒。

不過不管龍天行初衷是什麼,結果卻是大家都樂見的,也算歪打正著。

這時屋外響起敲門聲,「奴婢做了點宵夜,請國公爺和少夫人品嘗。」

「不用了。」蕭炎皺起眉頭,「你去休息吧,這裏不需要人伺候。」

外面的明蘭頓了頓,「奴婢是擔心少夫人肚裏的小世子會餓著。」

蕭炎微楞,暗責自己粗心大意,「拿進來。」

陸心顏本想說自己不餓,見蕭炎已經讓明蘭進來,便閉了嘴。

現在有了寶寶,吃多點也無妨。

明蘭端著兩碗糖水,蓮子百合,放到蕭炎與陸心顏面前。

蕭炎將碗推開,「我的不用了。」

明蘭頓了頓,笑道:「少夫人一人怕是不好意思吃呢。」

蕭炎於是將碗拿起,吃了一口,溫和道:「珠珠,試試看合不合胃口。」

「是,阿爹。」陸心顏舀了一口試了試,那蓮子燉得極爛,看來至少燉了一個多時辰以上。

一個多時辰前,她還在回來鎮國公府的路上。

明蘭哪能未卜先知,知道她今晚一定會來蘇院這?說是怕她肚裏的孩子餓著而特意準備的,明顯在撒謊。

蕭炎是個男人,這種小事上不會想這麼多,陸心顏卻是一下子就想到了。

她不由抬頭看了眼明蘭,卻瞥到明蘭正深情地看着蕭炎。

明蘭看得極為隱蔽,旁人看了只覺她非常溫順地低着頭而已,但從陸心顏的角度看,恰好將明蘭眼底的溫柔與深情盡收眼底。

陸心顏不動聲色地移開眼,耳邊聽到蕭炎問:「珠珠,五石散之事…」

他沒說蔣氏,但主動問起,說明他關心着此事,或者說關心着蔣氏。

「過幾日我探探母親的口風,若她願意,我讓白芷替她好好瞧瞧。」

蕭炎不易察覺地鬆口氣,又吃了口糖水掩飾自己的情緒,「你不用操之過急,別累著自己。」

「知道了,阿爹。」

陸心顏裝作無意地抬眸,只見明蘭眼底果然黯淡下來。

吃完宵夜,明蘭收拾好東西離開后,兩人又說起武轅。

「阿爹,我有一事想不明白。」

「什麼事?」

「大皇子的生母,據說是先帝的皇后,在當今皇上大婚後不久,賜給他的宮女。因為家世普通,又是對頭所賜,當今皇上對她並不寵愛,也不信任,連帶着大皇子處境極為尷尬。」陸心顏道:「按理說,大皇子就該像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那樣,手頭拮据,可他卻重金打造了堪比仙宮的地宮,那他的第一桶金,哪來的?」

蕭炎怔住,眉頭漸漸深鎖。

武轅後來的財富,可以說是因為掌控了大部分朝廷官員,暗中獲得部分利益,再加上在商場上的凌厲手段而得。

但雞生蛋,蛋生雞,首先那隻雞或者說是蛋,從何而來?

別說跟她陸心顏一樣,無意間發現了金山。就算是天降不義之財,可不是有了錢就能做到這一切,得有衷心能幹的下屬,出謀劃策的幕僚。

這些人,並不是簡單的用銀子收買,就可以讓其忠心的。

「大皇子身後有人。」蕭炎肯定道。

「地宮被毀,大皇子受此重創,接下來肯定有反擊的大動作,你萬事小心。」

——

梳雲被龍天行抱出倚萃樓的時候,小聲地問了一句「去哪」,被龍天行冷冷瞟了一眼后,不敢吱聲了。

外面沒有馬車,龍天行直接帶着她上了馬,策馬揚鞭,直奔龍府。

梳雲第一次騎馬,很是有些新鮮,眼見着還沒過癮就到了龍府門口,面上不由露出失望的神情。

「喜歡騎馬?」頭頂傳來龍天行淡淡而聽不出溫度的聲音。

梳雲點點頭,抬頭兩眼期盼地看着龍天行,此刻她正被龍天行抱着往龍院走。

「以後教你。」

梳雲撇撇嘴,她喜歡坐在馬背上的感覺,可沒想過要自己會騎。

學騎馬是件辛苦又危險的事情,為了自己的小命和美貌着想,她並不想學。

龍天行一眼看穿她的小心思,「想爺帶着你騎馬?」

「龍爺英明。」梳雲笑眼彎彎。

「行啊,以後住進龍府。」

梳云:…

騎馬與自由之間,傻子才會選擇前者。

她閉上嘴垂下眸,用沉默作出選擇,沒注意到龍天行變得極度不高興的臉。

進入龍院,「備熱水。」

「是,爺。」

「龍爺,能否先傳膳?」梳雲摸著肚子,小心翼翼道。

龍天行垂眸看向她,緋色薄唇微啟,吐出幾個字,「臟死了。」

他語氣里是掩飾不住的嫌棄。

梳雲心口一痛,想起自己此時的狼狽。不光頭髮衣衫凌亂,身上還有許多那個豬一般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所以他嫌她髒了吧?嫌她被別的男人碰過了。梳雲心中黯然。

阿安很快打來熱水,龍天行抱着她去到內室,將她置於榻上后,伸手便要解她的衣裳。

梳雲按住他的手,眼含祈求,用一種近乎卑微的語氣哀求,「龍爺,讓梳雲自己來。」

她不想讓他看到她身上更多的,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迹,那是她最後的尊嚴。

龍天行卻沒有理會她,他拉開她的手,堅定而從容地除掉她身上的衣裳。

梳雲閉上眼,眼眶微濕,雙手環住自己,「別看,求你。」

微弱的聲音裏帶着哭意,她脆弱得像暴風雨中初生的小花。

上好白玉般潔白的肌膚上,那些痕迹觸目驚心,有些地方甚至變成了淤青,或是滲出了血跡。

溫熱的氣息靠近,脖子上突然一痛,梳雲不由啊的輕呼出聲。

原來龍天行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光如此,那帶着涼意的唇,一路向下,在她脖子上肩上還有更多地方,留下一連串的印記。

「別碰,很臟。」梳雲伸手攔住他。

「嫌爺臟?」

「不是。」梳雲咬着唇低語,「是梳雲臟。」被別人碰了。

「哪裏臟?都是爺的痕迹,你敢嫌棄?」

梳雲一時沒反應過來,睜開眼一瞧,發現她身上原先被迫留下的痕迹上,重新出現了很多牙印紅痕。

那是龍天行剛剛留下的。

龍天行在她腰間一處淤青上咬了一口,「現在你身上都是爺的痕迹,你敢嫌棄爺滅了你!」

梳雲鼻子一酸,抬手摟着龍天行大哭起來。

「別哭了,弄髒了爺的衣裳,你賠得起嗎?」男人嘴裏說着嫌棄的話,卻沒有鬆手,反而將懷中女子摟得更緊。

「爺~是您太英勇弄疼了梳雲,您輕點,梳雲怕痛~」梳雲邊哭邊嬌滴滴道。

熟悉的語調,讓龍天行眉心皺起,似乎一副極不耐煩的模樣,然而唇角卻不自覺勾成弧度。

龍天行幫梳雲清洗乾淨后,抱到床上,拿來藥膏替她上藥。

「爺~輕點嘛,痛~」梳雲咬着唇嬌聲道。

龍天行看眼手中還未打開的白玉瓷瓶,移眸面無表情地看着她。

「梳雲是先開開嗓子,爺剛才那麼勇猛,等會上藥傷口肯定會痛。」梳雲眨眨眼。

龍天行:…

那葯是透明色,擦到傷口上極涼爽,破皮的地方有點輕刺卻不痛。

「爺~痛~痛~您小力點~梳雲受不住~」

床上未著寸縷的女子誇張媚叫,嬌小的玉足極不安份,輕佻地沿着龍天行的膝蓋向上摩挲。

「閉嘴!」

饒是男人因為憐惜,沒有半點遐想,被她這一叫一挑/逗,也撩出了火。

「爺~」隔着衣衫,她用腳尖逗弄著慢慢囂張起來的小天行,「爺~梳雲想~」

嬌媚的面上佈滿紅暈,盛滿春水的雙眸直勾勾地盯着龍天行,那樣的熱烈大膽。那語調如暗夜裏彈奏的曲子,極其媚人,換作任何一個男人,見此景,聽此聲,大約早就迷失了心智。

龍天行捉住她不安份的腳,放在手心輕輕摩挲,並沒有下一步動作,弄得梳雲貓抓似的難受。

她正要主動出擊,卻聽耳邊傳來男人淡淡的聲音。

「這個樣子,怎麼做正室夫人?」

梳云:「?」

「不是想做正室夫人嗎?爺娶你。」

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曖昧旖旎,煙消雲散。

梳雲呆若木雞,不敢置信地道:「爺,您說什麼!?」

「爺說,」龍天行輕輕勾唇,梳雲這副蠢樣子明顯取悅了他,「娶你,做正室夫人。」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梳雲腦袋嗡的一下,整個人如被點了穴道般,一動不動。

龍天行嘴角愉悅更甚,艷麗的鳳眼裏盪起溫柔的漣漪,讓一向陰冷的他,變得如春風般溫暖起來。

「高興傻了?」他勾著唇角輕問,「這可不行,爺可不能娶個傻女人回來,替爺打理后宅。」

后宅?梳雲如被人當頭一棒,瞬間清醒過來。

她拉過一旁的錦被蓋在身上,坐直身子,伸手按在龍天行胸前。

「爺,您娶梳雲,會將心給梳雲嗎?」梳雲期待地問。

龍天行垂眸,再抬眸,溫柔散去,那眸光已變得銳利起來,「爺可以給你名分、地位、寵愛、榮耀、金銀財寶、榮華富貴…,這天下女人夢寐以求的所有東西。」

意思就是什麼都可以給,就是心不可以給是嗎?梳雲喉嚨一緊,慢慢收回手。

她將頭髮撩到一邊,風情萬種地朝着龍天行笑,「多謝龍爺抬愛,龍爺救了梳雲,梳雲什麼都沒有,唯有這副身體。以後龍爺什麼時候想要了,梳雲定當竭力伺候。打理后宅什麼的,梳雲沒有能力,也沒有興趣。」

話音未落,梳雲脖子間突然多了一雙大手,緊緊地掐住她,讓她嬌媚的臉,和風情萬種的笑,變得扭曲起來。

「你真以為爺不捨得殺你?」頭頂傳來男人冷冰冰的聲音,那殺氣毫不掩飾。

「龍爺知道的,梳雲一向怕死。」梳雲笑,「可經過今日之事後,梳雲更怕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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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門衣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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