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合作愉快
抓了交叉骨，唐鋒換了一個地方隱藏起來，監獄里對交叉骨實施審問，通過他又確定了另外幾個潛伏在神盾局裏的九頭蛇高層人員。
抓一個就能給一個屬性點，倒也不失為刷分的大好機會。
九頭蛇是一個影響力極深的特殊組織，神盾局裏很多人都是九頭蛇成員，電影里，九頭蛇甚至一度推翻了神盾局，而迫使神盾局轉入地下保全實力。
不過，前去抓捕這幾個人之前，唐鋒琢磨了一下，便以交叉骨交代的內部號碼撥通了獨眼龍局長的辦公室座機。
接通后，唐鋒開門見山：「我還沒走，想跟你聊幾句，這期間，不要派人過來送死。」
尼克弗瑞立即猜到了他是誰，反應相當淡定，平靜回道：「說吧，我可以給你幾分鐘。」
「那點振金和幾台昆式戰機，只是我順手牽羊而已，我來的真正目的，是為了對付九頭蛇。」
系統任務最大，唐鋒這麼說也不算胡扯：「交叉骨就是其中的骨幹人員，接下來我打算再弄掉幾個，局長大人，你不會表示反對吧？」
「憑什麼讓我相信？」
尼克弗瑞當然是早就知道，九頭蛇針對神盾局的滲透已經達到了極其嚴重的程度，但正因如此，他才不敢有魯莽行動，因為根本猜不透身邊的哪個人就是九頭蛇成員，一旦下達這樣的命令，你所信任或倚重的某個人，說不定下一秒就會把槍口調轉回來，抵住了你的腦袋。
「因為我已經在這麼做了！」
唐鋒知道，自己不需要說得那麼明白，老謀深算的獨眼龍肯定什麼事情都能看得明白，所以接下來就只是說：「事後，我會把認為有用的，或是具有充足說服力的一些材料交給你，這對你肯定會有所幫助。」
尼克弗瑞呵呵一笑：「意思是，這樣你就可以在我的地盤上為所欲為了嗎？」
「為所欲為就說得太嚴重了。」
唐鋒也是呵呵一笑：「比起九頭蛇會對神盾局構成的嚴重傷害，我乾的這點事算得了什麼，你能忍他們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能給我一點時間。」
這麼說可不是胡說八道，美國隊長2的劇情里，尼克弗瑞本人差點被九頭蛇幹掉，堂堂局長被逼得裝死隱藏了起來，後面的空中航母大戰，更是把神盾局大樓都給強拆了。
尼克弗瑞不可能不曉得其中利害，但局長也不是萬能的，很多事情，他也是無可奈何，只能忍，只能是默默等待着最好的機會。
此刻，他也能聽得出來，唐鋒想要表達的意思是：我們不是朋友，但也不是你死我活的敵人，我對九頭蛇的興趣更大一些。
但很多時候，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嗎？
當然了，只憑着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尼克弗瑞對於唐鋒這樣一個陌生人，就連五毛錢的信任都不會有，所以他在短暫的考慮之後，只是說：「我會以正常的方式追捕你，其他的，則需要你證明給我看。」
正常的方式就很好。
唐鋒在電話那頭微微一笑：沒錯，我要的就是這個。
人與人之間，溝通最為重要，唐鋒就是要以這種方式告訴獨眼龍：我在幫你清理門戶，你不覺得這樣的機會可以利用一下嗎？
那麼，尼克弗瑞這隻老狐狸所說的正常方式，可做的文章就太多了，他甚至可以把自己所懷疑的對象派出去追捕唐鋒，然後利用唐鋒清除掉神盾局內部的那些毒瘤。
就算唐鋒純粹是個大忽悠，沒多大本事，那麼，能抓住他這個前來搗亂的小賊，不也是挺好的嘛。
這之後，尼克弗瑞又問道：「科爾森怎麼樣了？」
「他很好，我很看重他。」
唐鋒回道：「但暫時來說，不會回到你身邊的。」
「需要怎樣的條件，你才會把他放回來？」尼克弗瑞沉聲問道。
「我會把神盾局裏的九頭蛇清理一空。」
唐鋒則回道：「在此之前，你是見不到科爾森的，就當做抵押在我這裏的一個人質吧。免得你一時衝動，做出一些對你我來說很不理智的行徑。」
當然只是一個借口，這隻老狐狸還會有不理智的時候？
然後便掛掉了電話。
這番溝通還是很有效果的，接下來的幾個小時內，神盾局上上下下雖透著一種詭異的緊張氛圍，但局長大人並沒有下令實施太大的動作，只是保持着該有的搜索與警戒力度。
差不多每隔半小時，局長辦公室里的電腦或傳真機，就會收到唐鋒發送過來的一些情報資料，有的是九頭蛇秘密成員的口供，有的是他們的機密檔案或行動報告。
一份兩份不算什麼，數量一多，尼克弗瑞都覺得有些觸目驚心，本以為把問題想得足夠嚴重了，沒想到，九頭蛇對於神盾局的暗中操控已經達到了這種程度。
尼克弗瑞都有些脊樑發寒，自己和瑪麗亞等幾個主要成員一旦死亡或失蹤，整個神盾局豈不是會立即成為九頭蛇的囊中之物？
至此，唐鋒那邊已經悄悄抓捕了二十多人，過程很簡單，抓了這個，他就會供出來另外幾個，九頭蛇的組織結構再怎麼嚴密，也抗不住懲戒雷電的一番洗禮。
沒有誰，能在懲戒之下堅持太久，星爺早就說過：即便神魔，那也不行。
神魔與凡人的區別僅僅是，十下不夠，那就再來十下。
「我撤了，今天到此為止。」
下午三點半，唐鋒給尼克弗瑞發送了今天的最後一條消息：「我知道的二十多人已經全部拿下，接下來則需要另一種方式收拾他們。局長大人，合作愉快，振金和昆式戰機權當是我的酬勞，你就不需要額外道謝了。」
看着這條信息，尼克弗瑞低沉一笑，內心深處卻有着另外的一種輕鬆，當然了，腦海中也在閃動着諸多的念頭和想法。
瑪麗亞希爾敲門進來，皺着眉頭問道：「失蹤人員越來越多，職員們的緊張情緒我快要控制不住了……咱們，就這麼干坐着嗎？」
「有些問題早一點暴露出來，反倒更好。」
尼克弗瑞坐在椅子上不緊不慢地回道：「今天這件事，倒是給了我一些觸動，現在，就有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