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九兒叫夫君

第205章:九兒叫夫君

「再被你勾勾,我也忍不住了!」顧楚寒說着掀開衣袖,那道鮮紅的守宮線赫然還在小臂上,雖然可見的短了不少,卻是還在,還沒有完全化掉。讓她忍不住罵娘,罵卑鄙無恥的赫連雲!

蘇藎一口咬在她白皙的脖子,「我是要娶你!我要名分!我要光明正大!我要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妻!讓天下人都知道,只有我是你的男人!你的夫君!」

「夫君......」顧楚寒小手順着他的寬袖劃過他的胳膊,直到伸進他衣裳里。

蘇藎一瞬間血脈沸騰,心中灼燙,「九兒......九兒......再叫一聲!叫我!」

「我!」顧楚寒兩眼婆娑的望着他道。

「是叫我!」蘇藎柔聲哄着她。

「我!」顧楚寒乖乖叫我。

蘇藎輕撫着她,誘哄,「叫夫君!」

「夫君!」顧楚寒仰著小臉叫他。

蘇藎喘息着急急吻住她,他知道她醉了,兩眼婆娑迷離不清醒了,雖然他拉着她拜過了天地,有師父證婚,說是夫妻了,可他終究沒能給她一個光明正大的風光婚禮。他現在趁着她醉酒哄她叫夫君,也是惡劣之舉,卻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他欣喜若瘋的樣子印在顧楚寒眼中,惡劣的一遍遍哄着她叫夫君。她今晚撩了兩個妹,還抓那個美人的胸,怕他小心眼秋後算賬折騰她,叫個兩聲哄他高興!結果還聽上癮了!?不叫!

「九兒!九兒!再叫一聲!」蘇藎知道她清醒時定不會這麼乖,多數時候沒心沒肺的不正經,就想哄她多叫幾聲。她軟軟嬌弱帶着醉意的『夫君』兩個字,讓他心顫,讓他忍不住想要發狂。

「嗯!」顧楚寒閉上眼,把頭埋在她肩窩裏。就不叫了!

蘇藎忍不住扶起她,「九兒!乖!叫夫君!」

顧楚寒哼哼唧唧的蹬腿鬧人,「嗯嗯嗯嗯!」又換一種方法折騰了!?

「好好好!不叫!不叫!」蘇藎忙摟着她柔聲哄她。心裏又軟又滿,又甜又化,才真是捧在手裏怕飛了,含在嘴裏怕化了。

顧楚寒栽在他懷裏,迷迷糊糊睡過去。

長興伯府里,顧凌山,顧婆子,李二郎都還在等著。

不僅顧苒娘和嚴俊風不放心,程沂也怕她被人算計,而蘇藎又是個不能飲酒一杯倒的,那種場合根本護不住她!娶個不喜的女子回家該怎麼辦?被人算計涉了禁忌犯了罪怎麼辦?

所以馬車到府里,一群人紛紛迎上來,「九郎回來了!出事了沒有?」

清泉給幾人行禮,不過看程沂也在,眸光微閃了閃,「九爺沒事,被人敬了太多酒,有些喝醉了!」

程沂上去就要進馬車裏接她,「九郎!」

嚴俊風伸手正要攔他,九郎既喝醉了,蘇藎那個老狐狸精又怎麼可能不跟着!?

剛一掀開帘子,就見蘇藎抱着顧楚寒出來。

程沂神色一僵,心下一亂,落寂的收回手。

「這是喝了多少酒?走的時候就提醒了她,況且又在宮宴上,不該喝醉的!」顧苒娘看她有些不省人事,頓時提起心。

顧凌山已經料到宮宴上可能出了事,看蘇藎抱着她下來,上來伸手接她,「給我吧!」

蘇藎沒有鬆手,「她中了葯,內息散盡,我還要幫她看看!」

「出了什麼事?我不是給她帶葯了!」嚴俊風驚問。隨即就想到那鼻煙壺的葯只能緩解迷藥迷幻和媚葯一類的,要是強力葯或者更毒的葯,怕是抵抗不了。

「到底咋回事兒?咋會內息散盡,是個啥意思?」顧婆子擔心拉着顧楚寒。

「老夫人不必擔心,九兒沒事!內息只是暫時的,我先幫她調息看看!」蘇藎說着,不換手的抱着顧楚寒就進了正院。

程沂愣了愣,九兒?蘇藎他稱呼九郎叫九兒,如此親昵,是不是九郎已經同意他......

嚴俊風給他使個眼色,提醒他,又忍不住心裏不忍,痛惜他。所有的朋友之中他和子須關係最要好,卻眼睜睜看着他愛而不得愛而痛苦。

顧苒娘拉他一下。

幾個人紛紛跟進屋。

褚媽媽把顧楚寒接過去,和楊媽媽一塊攙着她進了凈房,給她沐浴凈身。

熱氣一蒸,酒氣散發,顧楚寒清醒過來。

顧婆子趕忙讓人端著醒酒湯來,讓她喝上一大碗。

洗梳好,喝完了醒酒湯,被安置到床上。

蘇藎吩咐清泉,「再拿一顆內丹過來!」

清泉應聲,把玄天道人給的內丹匣子拿來。

蘇藎拿起一顆水藍色的進了屋,「九兒!吃下!」

顧楚寒皺起眉,不想吃。

「吃下!我給你調息!你中的十夜散功,十天之內都無法使出內息。若不解除,這十日之內必然出事!」蘇藎哄着她。

顧楚寒只得聽話吃下。

蘇藎運氣不停的在她身上幾個穴道點上輸送真靈之氣,幫她化盡吃下的內丹。

內息暴亂,衝擊筋脈的疼痛讓顧楚寒臉色發白,忍的滿頭汗珠,忍不住悶吭出聲。

聽着她悶吭呻吟的聲音,若不是顧婆子和顧凌山和顧苒娘也都在裏面,程沂必定想要歪了。

嚴俊風也終於明白,顧楚寒功力飛漲是蘇藎煉藥給她吃了丹藥的結果!他忍不住皺眉,「丹藥吃多了會不會有事?」

程沂也擔心起來,丹藥都有丹毒,即便蘇藎不像會害九郎的,可他若是為了誘惑佔有九郎使這般手段,那九郎豈不受害?

他忍不住也衝進內室。

「哎......」嚴俊風看他進去,又不好再找爛借口攔着他,只得咬牙跟着進來。爹和苒娘都在,諒她個死丫頭也不敢亂穿!

李二郎看看兩人也擔心的進了屋。

顧楚寒身上穿着寬大的白色寬衫,身形看着有些單薄瘦弱,倒是也沒有露餡兒。

最後一道真靈之氣注入,所有內息爆炸開來,一下衝擊而開。顧楚寒忍不住噗的一口鮮血吐出來。

「九郎......」

蘇藎伸手擋了下,繼續給她調息,把她爆炸亂竄的內息調整安撫。

顧楚寒自己約調息一圈,緩緩吐出一口氣,「我沒事了!散了的內息也回來了!」

顧苒娘拿着帕子給她擦擦嘴角的血跡,端來溫茶水給她漱口,「再去洗一下,好好睡一覺!以後可不準喝那麼多了!

「好!」顧楚寒虛軟笑着應聲。

顧苒娘扶她起來,又叫褚媽媽和楊媽媽上來幫忙。

顧凌山把蘇藎程沂等人都請出去,吩咐百興上了好茶,問問宮宴上出了什麼事。

「九兒被下了十夜散功,還有迷幻藥。差點落入算計,入了皇上美人侍寢的廡房。」蘇藎垂眼解釋。

程沂倒吸口氣,盯着蘇藎,「皇上最近寵愛一個于美人,不,不管是不是于美人,只要是皇上的女人,九郎若是碰了,就難逃一死!是誰下這麼陰毒的手?」

「這是直接要置九郎於死地!」嚴俊風也盯着他,要看他說不說是誰。九郎碰了皇上的美人是死罪!脫罪暴露女兒身份更是欺君之罪,更是必死無疑,還牽連一片。

「秦家!陳家也有動手,還有馬文躍插手!」蘇藎不用他盯,他對秦家沒有顧忌,誰敢動九兒,他都不會放過!

嚴俊風抿了嘴,「敢在宮裏下手,還動到皇上的美人,看來能耐不小!你又在幹什麼?」

蘇藎垂下頭,「九兒是為我擋酒,我被趙璞叫走......」

聽他話里的幽冷,嚴俊風皺眉。這老狐狸精別是個瘋子,連太子也記恨上,要對太子下手啊!?

「宮中關係錯綜複雜,只要有所經營,要在宮中動手也不算難!」顧凌山為趙璞說話。

蘇藎抬眸,幽深的看他一眼。

「秦家那邊打算怎麼辦?」程沂問。

蘇藎眼中幽光閃過。

那邊顧婆子過來,「九郎睡下了!你們也都不用擔心了!天這麼晚了,蘇藎和子須啊,趕緊的回家吧!要不回,就今晚留下!」

「不了!奶奶!我也就擔心宮中會出事,九郎沒事我也放心了!這就回去了!」程沂起身。

蘇藎不用留,他回去再來也只是一會功夫,也起身告辭。

出了門,顧凌山留步,嚴俊風繼續跟着往前送。

程沂也沒有上馬車的意思,朝着蘇藎過來。

看看兩人,蘇藎停下來,等著兩人。

程沂先忍不住開口,「你給九郎吃的丹藥,是不是有丹毒的?他年紀還小,又不懂這個,對你又信任,你......」

「不是丹藥!」蘇藎冷淡的瞥着他。

「那是什麼?」程沂急問。

嚴俊風腦中閃過什麼,猛地睜大眼,「奇聞怪志里說的都是真的?你給九郎吃的是妖物的內丹?那她吃了那個......豈不是......」會在某種時候變成妖怪!?

「你想太多了。」蘇藎冷冷的甩他一句。

程沂也大吃一驚,「那個怎麼能吃?就算是......就算是能提升功力,那也是妖物的......會對就九郎有害的!」不會變妖怪,也總是不好的!

「那些是師父替我下的聘禮,九兒體質特殊,吃了無事。」蘇藎懶的跟他解釋,但要不說,他就會去找九兒。

「聘......聘禮!??」程沂驚了。

嚴俊風回過神來,想到他說早有婚約,還有婚書,忍不住擰起眉,「你師父知道?」什麼時候的事,爹和奶奶和他們全部知道,九郎就和他有婚約了!?

「是。」蘇藎應聲。

「怎麼可能!你師父也知道,他竟然還......你到底是要做什麼?你這樣對九郎......」程沂胸腔中憤火中火。他的那份見不得的情意半點不敢泄露,怕人非議他,更怕他知道了再也不認他這個兄長!他竟然對九郎下聘!?

嚴俊風拉住他,擰著眉看着蘇藎這副欠扁的樣子,真是想狠狠揍他一頓!子須現在根本不知道九郎是女兒身份,偏他在這亂吃醋,還一句一句的刺激子須!

「我和九兒的事,自有我和她解決!」蘇藎眸光幽深的盯兩人一眼,轉身上了馬車離開。

「你......」程沂抬腳就追上去,被嚴俊風拽住,「他是要對九郎做什麼?這事絕對不能由着他亂來!」

「子須!這事......」嚴俊風猶豫了下,還是沒有告訴他顧楚寒的女兒身份,不忍痛傷,可這件事又能瞞多久?看蘇藎的樣子,他已經在籌劃行動了,九郎要換回身份的事估計也不遠了。

「你知道!??」程沂驚問。

嚴俊風嘆口氣,「子須!你是九郎的義兄,就做一個兄長該做的就行了!其他的有爹有奶奶,她自己也不是小孩子!」

程沂全身寒涼,心彷彿沉入冰水裏了一樣。

「子須......」嚴俊風皺緊眉,若是早知道,他當年一定黃了他和齊家的親事,讓他娶到九郎!以他對九郎的心,也未必不比那個老狐狸精讓九郎更幸福!

程沂緊緊抿著嘴,「我知道。我先走了。」

嚴俊風拍拍他,他知道愛而不得有多痛苦,所以他確定自己心意,寧願犧牲身家使盡手段也把苒娘娶到手。只是子須和九郎終究是沒有這個緣分的!

送了兩人離開,嚴俊風回到院裏,和顧凌山對視一眼,「今晚對九郎下手的人怕是等著看九郎出醜被治罪喪命,九郎和蘇藎悄無聲息的出宮回來,他們一夜沒消息,勢必會打聽,只要一打聽就暴露了!」

「既然敢做這樣的局,沒有那麼蠢!十夜散功,就看他們還使什麼手段!」

翁婿倆說完,都點點頭,各自回去睡下。

回到祁王府給福裕太妃和蔣氏行了禮,回院洗漱完,轉瞬間,蘇藎就再次出現在顧楚寒的房中。

撫了撫她嬌白的臉頰,脫下衣衫和她衣裳一起扔在衣架上,掀起錦被,抱着她睡下。

顧楚寒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抬頭看了看他,伸手摟着他的腰,貼進他懷裏。

蘇藎失笑,滿目寵溺,「我還有半邊身子在床沿外面呢!」

顧楚寒動了動,往裏挪了挪,卻只挪動了一點,兩手還摟着他。

蘇藎親親她,翻身壓住她,在她臉上輕輕的吻,親的她哼哼,這才在她裏面睡下,把她整個納入懷裏。很快!他要再快一點!換回她的身份,光明正大的擁有她!

縱然吃了解酒湯,但因煉化水溶內丹衝破封禁,一番折騰,顧楚寒一覺睡得沉,日上三竿才睜開眼醒過來。

被中還縈繞着似有若無熟悉的淡淡幽香,人卻已經不見了,顧楚寒打個哈欠,坐起來。

「九爺!該起了!今兒個胡家還有宴請!」清泉在門外敲了敲,溫聲提醒。

「知道了!」顧楚寒坐在床上嘴上應着,卻閉着眼睛,一動不動。

清泉以為她已經起了,就推門進來,和褚媽媽端著溫水伺候她起身。

結果進來見她衣裳沒穿,只著中衣,坐在床上閉着眼睛沒睡醒的樣子,忍不住失笑,輕聲喚她,「九爺?九公子!?」

顧楚寒一個激靈醒過來,看他們端著水盆拿着她平常洗漱的用具用品等著,哀嚎一聲,下了床。

映雪去把衣裳拿出來,映水上去收拾床鋪。

褚媽媽和清泉伺候她洗漱,換衣裳。

等她洗刷完收拾好出來,家裏的人早已經吃過了早飯。

看她起來,顧婆子嗔怪,「以後可不能喝那麼多酒了!那些亂敬酒的也沒安好心,能推都推了!」

李婆子也念叨她,「小小年紀別喝傷了,也被拿年輕不當回事兒,等上了年紀,身體的毛病就出來了!」

「好!以後絕對不喝那麼多!昨兒個也沒喝太多,就是有幾杯烈酒,喝的有點猛了。」顧楚寒笑着保證,又解釋。

顧婆子知道她是著了人家的道兒,是提醒她沒安好心的都推掉。

顧苒娘那邊帶着白水端著兩樣小粥和幾碟子小菜過來,「先吃一點墊墊。」

「就想喝小米粥,吃小蔥拌豆腐呢!」顧楚寒一看,搓搓手,笑着過去。

顧苒娘笑的寵愛,把燕窩端給她,「先把這個吃了!」

看見顧楚寒都要皺眉頭,實在是補品葯膳吃的太多,天天讓她像吃飯一樣吃,鮑魚海參全吃膩!

「鹹的!」顧苒娘瞪她,「也只有你把燕窩放上鹽吃了!」

顧楚寒鹹的也不太想吃,看她逼視的樣子,不情願的端起碗舀一勺子塞嘴裏。

外面連氏和顧七郎過來,見她剛吃飯,笑着打招呼,「昨兒個宮宴到啥時候啊?我們回去的時候還沒見你回來,早上也沒見你起來!這會才吃早飯!」

「喝多了,不記得時辰!」顧楚寒後半段雖然強行保持意識清楚,但也有些迷糊的。

顧七郎看她吃的燕窩,頓時愣了下,「九郎!你吃的這是燕窩啊?!」

「燕窩?」連氏驚詫不可思議的看過去。

顧七郎點頭,「肯定是燕窩!我跟人家出去吃飯的時候吃過燕窩粥,一碗粥也就放一點!這一碗滿滿的純燕窩,沒有十幾兩銀子都買不回來!」

連氏倒吸口氣。

顧苒娘皺眉。

顧婆子臉色也變了變。

李婆子已經沒好氣的說出去,「就一碗燕窩大驚小怪!九郎是長興伯爺,昨兒個喝酒又傷了胃,不過吃碗燕窩!」

連氏臉色不好的撇著嘴,心裏一陣陣的冒火,「是啊!九郎是伯爺,一個早飯吃幾十兩銀子有啥!」他們一個月五兩銀子吃飯,還說顧九郎和顧若娘加個李二郎一個月都只吃幾兩銀子菜,怕是這些燕窩魚翅的高檔東西沒有算進去吧!

聽她話里的酸氣,顧苒娘沒有理會她,左右過幾天他們買了宅子就搬出去,到時候吃啥也不用她過問,她們家吃啥也礙不着他們!

「就偶爾吃這一次,眼氣着你了?」李婆子反正不是個溫和的性子,這要是她兒媳婦,肯定不讓她這麼放肆。

「哪能啊!我們有啥眼氣的!我們家窮,地位低,一個月吃五兩都是吃多了的!」連氏青著臉翻眼。

顧七郎卻盯着顧楚寒,「我都還沒吃過一整晚都是燕窩啥味兒呢!」

他小時候就是非好的不吃,有好的必得要吃到,不給就鬧的性子。如今大了不那麼鬧了,本性卻沒改。

顧楚寒平常跟李二郎分食,也是倒開倆碗,就算不知道她女兒身份時也沒一個碗吃過東西。這一碗她都下嘴,吃不完也是賞了褚媽媽和映雪她們。看他一眼,「等你努力發達了,自然就有了!」

聽她這意思也沒準備讓他們都嘗嘗,補償補償他們,讓連氏心裏更加火氣,讓顧七郎也埋怨不滿。

連氏都忘了她來的目的,被一碗燕窩給弄的滿肚子妒火憤懣。

顧楚寒快速吃了飯,跟顧婆子和李婆子打了招呼,抬腳就出去了。

顧七郎反應過來,「九郎你等等!你要去哪?帶着我一塊!」

「我有事帶你不方便!」顧楚寒拒絕,繼續走。

顧七郎連忙跟上去,「有啥不方便的!不就多一個人!我是你哥,又不是宮宴了,帶個人還能不讓!?」

「就是!帶着七郎一塊咋了?」連氏也反應過來追出來。

顧婆子沉着臉出來,「九郎是要事,七郎幹啥!不準去!」

「我又不礙他事!就跟着見識見識!」顧七郎不願意。

顧婆子氣的臉色發黑。

顧楚寒目光幽冷的盯着連氏,「那你說我是帶顧五郎,還是帶他?」

連氏脊背刺啦一下漫過一陣寒流,心下一個激靈,看着她幽冷不見底的眸子心裏不自覺的升起懼意,「七......七郎跟着,也不會妨礙你的......」

「去哪裏都有限制,我只帶一個!」顧楚寒冷聲道。

「那......那......那你現在先帶七郎,等五郎考完出來,再帶......」看着她陰寒幽厲的目光,連氏有些說不出來了。

顧楚寒幽幽道,「貪心不足,可是會撐死的!」深深瞥兩人一眼,抬腳離開。

連氏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又黑一陣,好半天轉頭問,「李二郎呢?」

李二郎就防著少一道麻煩,所以沒在家裏等著,早一步在外面等著顧楚寒。

「走了!」兩人碰頭,一塊趕往胡府。

今年胡家的菊花露宴依舊是胡青魚和他大哥胡青松兄弟主辦的,因為出過菊花露中毒的事,胡青魚和顧楚寒又關係越來越鐵,早提前給她留了兩大壇。

見她和李二郎過來,兄弟都笑着迎上來見禮,「長興伯爺昨日可是宮宴可是大出風頭,今兒個不給我們也露一手,不能罷休!」

顧楚寒笑着看一眼李二郎。

李二郎把手裏的結他送上,笑道,「雖然不是九郎親手打的,不過琴弦是她裝的,音準也都調好了!」

胡青魚兩眼一亮,「這個我喜歡!」

「沒有我的嗎?」趙文忙問。

顧楚寒輕咳一聲,「這次回來的急,樂器打制太慢,打的不夠,你的還沒打好,過些日子我給你捎回來!」

趙文眼神閃了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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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強農女之首輔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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