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嬌340】男友力MAX!

【傲嬌340】男友力MAX!

「么么!我看了微博了。你還好嗎?昨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莫導會被抓?你……你沒事吧?」電話接通,學姐周荃着急的聲音透過聽筒那邊傳來。

周荃着急、擔心的語氣聽起來不似在作偽,陶夭眼底浮現困惑的神色,難道真的是她誤會學姐了,學姐跟昨天晚上莫維誠在她的酒水裏下藥的事情並不知情?那麼昨天晚上,學姐提前借故離開這件事難道說也只是巧合而已嗎?

「什麼,莫導被抓?是發生了什麼事了嗎?」

不確定昨天晚上的事情是否真的學姐無關,陶夭決定暫時裝傻,她謊稱昨天晚上自己在學姐走了之後就發現身體不太舒服,之後就打電話讓她的朋友過來把她給接走了。

為了證明自己真的什麼都不知情,陶夭故意又在電話里問了一句,「怎麼,學姐,莫導被警方逮捕了嗎?」

電話那頭,周荃聽見陶夭裝成什麼都不知情的語氣,握着手機的手骨節泛白,青筋凸起,緊咬下唇,目露冷光。

陶夭個賤人,在做了那樣的事情之後,竟然敢在她的面前裝出這麼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凌晨,周荃是在莫維誠的拳打腳踢當中醒來的。

周荃現在住的高檔別墅是莫維誠送給她的,莫維誠當然有她家裏的鑰匙。莫維誠不但大罵她是賤貨,掃把星,手跟腳的動作也從來沒有停止過。莫維誠大罵她竟然敢找人來聯合設計他,還撂下狠話,絕對不會放過她!周荃當時尚在睡夢中,被莫維誠那麼一通大罵是全身都疼,在聽了莫維誠的指控后她更是感到莫名其妙。莫須有的罪名周荃自然是不認的,她忍着疼痛,問莫維誠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還敢給我裝傻?難道不是你跟你那個學妹聯合起來,給我下套?!」

說罷又是狠狠地給了周荃一巴掌。

莫維誠是從警局回來后就去了周荃家裏。到底是擔驚受怕了一晚上,又被陶夭給狠狠揍過,他對周荃拳打腳踢也有段時間了,這一巴掌下去,難免有些氣喘吁吁,唯有一雙陰鷙的眼睛兇狠地瞪着周荃,恨不得將其抽筋拔骨,拆入腹中。

周荃在知道自己這通毒打竟然全部都是因為陶夭而起后,心底對陶夭的憎恨達到了頂點。她深知,以莫維誠的性格要是不把這件事解釋清楚,她一定會被莫維誠給弄死的。

她紅腫著一張臉,「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雙手像狗一樣地扒住莫維誠的褲腿,激動地為自己辯解,「我沒有!我怎麼可能跟陶夭那個賤人聯合起來害您呢!莫導,請您相信我,我真的沒有做對您不利的事情!求求您,請您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請讓我有將功贖罪的機會好嗎?」

周荃到底是跟了莫維誠挺長一段時間,期間確實夠聽話,也夠配合,還很識時務,會物色不同的人選給哄他開心,莫維誠將信將疑地盯着她,「真的不是你聯合姓陶的那個婊子故意整我?不但讓姓陶的狠狠揍了我一頓,還打了污衊我嫖娼的報警電話?」

周荃在得知陶夭竟然打了莫維誠時已是倒抽一口涼氣,在聽到陶夭還打了報警電話聲稱莫維誠嫖娼時,更是對陶夭恨得牙痒痒的。

周荃垂眸掩去對陶夭的滔天恨意,眼淚在她的眼眶裏迅速地凝聚,她紅着眼,指天發誓這件事跟她沒有任何的關係,懇請莫維誠相信她。

在陶夭成為S大新生之前,周荃一直都被稱之為S大的校花,長得自然是有幾分姿色。後來,S大攝影社社長偷拍陶夭的一組照片被上傳到了學校貼吧上,陶夭一舉在校內走紅,更是在入學后一個月內就擠掉了周荃這個穩坐S大三界的校花,成為S大當年當之無愧的校花,並且一直到她從S大畢業后的現在,貼吧里都留着她的鎮樓照。

莫維誠大部分拳腳都揍在了周荃的身上,周荃的臉色也不過就是一個巴掌印而已,看着當然沒有化妝后那般的清新可人,倒別有一番楚楚可憐的意味。

在經過一番拳腳發泄之後,莫維誠這個時候已經冷靜下來,並且對周荃的話信了七七八八。

周荃如今能夠成功地在業內站穩腳跟,離不開他的支持跟人脈,周全不蠢,他相信周荃沒有理由這麼做。

陶夭始終是周荃介紹的人,莫維誠依然沒有打算這般輕易地便放過她,就抬起周荃的下巴,「噢?那你要怎麼證明呢?怎麼證明你跟這件事沒有任何地關係呢?」

周荃尚未畢業就跟了莫維誠,莫維誠眼神的變化自然逃不過她的眼睛。

儘管對莫維誠在對自己進行了一番暴力之後,竟然還起了那樣的心思感到噁心,周荃還是很懂得利用自身的優勢,她的眉眼微斂,睫毛輕顫,使得自己看起來更加惹人風姿憐惜,聲音也是刻意放柔了幾個調,「莫導,莫導希望我怎麼做呢?」

莫維誠當即把周荃推倒在了地毯上。

莫維誠要得激烈,在周荃以為自己快要死去的那一刻,他咬住她耳尖的一塊肉,「我要你想盡一切辦法,把你那個學妹送到我的床上來!老子要給她拍一部真人動作電影。如果,你辦不到,或者再一次搞砸了這件事,那麼,那部真人電影的女主角,就換成你上。明白了嗎?」

想到昨天晚上莫維誠貼着她的耳邊所講的那段陰沉沉的話以及身上各處的痛楚,周荃就忍不住打了個寒噤。

「是,是這樣啊。你,你沒事就好。」

周荃說話的聲音都在打顫,陶夭明下意識地問了一句,「學姐,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我就是知道昨天晚上莫導差點出了事,所以才打電話問下你,生怕你……幸好你提前離開了,否則我真是難辭其咎。」

周荃關心跟懊悔的語氣太過真摯,一時間陶夭竟然無法分辨到底對法是在做戲還是當真昨天晚上的事情跟學姐無關。

就在此時,陶夭聽見周荃在電話那頭「嘶」了一聲,接着,就聽見周荃說,「么么,既然你沒事了就好,那我就先掛了。」

「學姐,你……還好吧?」

「嗯。我很好——嘶。」

又是倒抽一口涼氣的聲音。

陶夭借過周荃的錢,替對方解決過燃眉之急不假,不但如此,在一次在學校附近的小巷子裏碰見學姐被幾個流氓混混欺負時,她還替學姐出過頭,不過當初她在學校被傳被有錢人包養,還為了有錢人墮過胎的醜聞傳出后,學姐是為數不多站出來聲援她的人,要不然當初她也不會毫不猶豫就借給學姐那麼一大筆錢。

周荃在電話那頭的情況聽起來實在不太對勁,陶夭沒有辦法假裝什麼都沒聽見,「學姐,您實話告訴我,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周荃故意在電話那頭沉默了許久,最後在陶夭的催促下這才微帶着抽泣聲道,「對不起,么么,我騙了你。我,我不是從微博上得知昨天晚上的事情的。事實上,事實上莫導今天找上了我。他,他懷疑昨天晚上的事情是我跟你一起給他設的局,無論我怎麼跟他解釋,他就是不願意相信。他還……算了。你沒事就好。對了,你這幾天千萬要注意安全,不要一個人單獨行動。知道了嗎?」

「砰!砰!砰!」

陶夭在電話里聽見巨大的拍門的聲響,周荃在電話匆忙地說了一句,「么么,我這邊還有事,我先掛了。記住,這幾天一定不要單獨行動,知道了嗎?我掛了——」

「莫導他找你了?他對你做了什麼了?他找你麻煩了?」

「他……」

周荃聲音驚恐,似乎在害怕些什麼。

「學姐,你別怕!你實話告訴我,是不是莫維誠那孫子又去找你麻煩了!你把你地址發給我,我現在就替你報警!你千萬不要開門,知道嗎?」

「不!不要報警!千萬不要報警!我,我有把柄在他的手裏,你要是報警,我就完了!求求你,么么,當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報警。你,你就當我沒打過這通電話吧。嘟——嘟——」

回應陶夭的是電話被掛斷的聲音。

陶夭握著陷入鎖屏的手機,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

倏地,陶夭打開衣櫃,在衣櫃里隨便抓了一套休閑的衣服,進了洗手間,刷牙洗臉,隨意地扎了一個馬尾辮,便出了房間。

「爸,我臨時有事兒要出門一趟,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啊。拜——」

「寶貝兒,快到晚飯時間了,你這是要去哪兒……」

正在淘米做飯的陶忘機從廚房裏鑽出半個身子,只來得及看見一陣身影從自己眼前掠過,接着便是「砰」地一聲,大門被關上的聲音。

陶忘機:「……」

死丫頭這風風火火的性子,也不知道隨了誰!

明明小影是那樣溫柔的性子。

想到自己的結髮前妻,陶忘機在心底嘆了口氣。

……

「砰!砰!砰!」

莫維誠帶過來的保鏢在周荃的卧房外拍門拍得震天響,待周荃掛了電話,他這才摟過坐在沙發上的周全,一隻手在她沒有受傷的臉頰那邊輕撫著,「甜心,你進娛樂圈不去當導演,寧可當一個區區經紀人,還當真是屈才了。嗯?」

周荃心底對莫維誠這種昨天晚上才對自己拳打腳踢,今天又叫人甜心這種做派噁心不已,面上還是嬌笑道,「莫導您就不要取笑我了。我自己幾斤幾兩我還不清楚么?」

「我就喜歡你這知知情知趣的小模樣。」

莫維誠指尖挑起周荃的臉蛋,在她的唇上親了親。

周荃的舌尖竄進莫維誠的嘴裏,手也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

莫維誠本來還挺投入,視線不經意瞥見周荃那紅腫的半邊臉,頓時又沒了興緻。他敷衍地吻了一會兒,便不動聲色地將周荃推開了一些,眼睛微閃,「甜心,你確定你那個學妹一定會來嗎?」

周荃模樣固然不差,可久了,到底是有些膩。何況,即便是就姿色而論,周荃跟陶夭自然也是不能相提並論的。

莫維誠昨天晚上在陶夭身上跌了一個大跟頭,本來對她恨得牙痒痒的,但是只要一想到這個人在幾個小時之後就能夠由他為所欲為,身體里就不由地起了一陣邪火。

呵,男人。

周荃哪裏會看不出莫維誠此刻的心猿意馬。

周荃把自己的身體依偎進莫維誠的懷裏,「莫導,您就放心吧。她啊,一定會來的。」

她那個正義感爆棚,又喜歡多管閑事,在電話裏頭聽見她可能出了事之後,怎麼可能會,不來?

周荃勾唇一笑,笑容陰鷙且惡毒。

……

夕陽西下,薄暮將初春的黃昏染成橙、黃、赤紅諸色。

季明禮盤腿,坐在鋪着地中海風格地毯的露台,肩膀架著小提琴,修長的手指握著琴弓,時而悠揚,時而舒緩的樂章與黃昏相互映和。

「叮鈴——叮鈴——」

急促、突兀的門鈴聲,打破了黃昏的寂靜以及小提琴的流暢、美妙的樂章。

季明禮眉心微擰,指尖微頓,停止了拉琴的動作。

季明禮將小提琴跟琴弓放下,從地毯上站起身,憑欄而望,在瞥見了隔壁別墅門口,瘋狂按門鈴的高挑身影時,眼底掠過一絲意外。

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再次遇見與一個過從來素昧平生的人的概率有多大?

季明禮手裏望着望着陶夭姣好的側臉,有一時間的怔神。

陶夭幾經打聽,才在校友群里一個跟周荃同屆的學姐那裏,問到了周荃的具體地址。

周荃的電話已經打不通,陶夭分外地着急。

季明禮眉宇間的川字加深,他彎腰拿起地上的小提琴跟琴弓,赤着腳進屋。

變故就在這一瞬間發生。

「太好了,學姐,你沒事就……」

陶夭的話說到一半,笑容徹底凝固在了她的唇邊。

在看清楚開門的人不是周荃,而是兩個彪形大漢時,陶夭幾乎立即轉身就跑。

然而,終究是遲了一步。

對方早就等在別墅,又怎麼可能給陶夭逃脫的機會?

沾了迷藥的手帕迎面捂上陶夭的口鼻,「唔!唔!唔!」

陶夭的身體在劇烈的掙扎過後,眼前一黑,很快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小提琴跟琴弓被快速地放在了地毯上,無意間目睹這一切的季明禮疾步進了屋,拿起手機撥打報警電話。

……

「放到床上去!快,放到床上去!輕一點兒,不要弄傷了我的小辣椒。對,對,就是這樣。」

保鏢抱着陷入昏迷的陶夭上了二樓,周荃的卧房。

周荃看着莫維誠盯着陶夭那如獲至寶的眼神,胃裏就感到一陣噁心以及複雜難辨的妒意。

從來都是這樣的。

這些男人只要在看見陶夭以後,眼底就再看不見她周荃!

「恭喜莫導,賀喜莫導,終於達成所願。那我就先出去了?」

莫維誠痴迷地盯着陶夭漂亮美艷的臉龐,看都沒看周荃一眼,就背對着她,揮了揮手,打發的意圖明顯。

周荃一隻手握在門柄上,她的目光掃過站在床頭的兩名身材魁梧,同樣貪婪地凝視着床上陷入昏迷的陶夭的,莫維誠的保鏢,唇角勾起一抹快意的笑容。

呵,我親愛的學妹,好好享受這個美妙的夜晚吧。

周荃緩緩地下了樓,她從茶几上拿起一包女士煙,點燃,指尖夾着細煙,吐出一口煙圈,打開冰櫃,從裏頭拿出一瓶紅酒,自己滿上,靠在沙發上,自斟、自飲。

只要一想到,明天陶夭衣着未縷,渾身青紫地從她的床上醒來那副被遭蹂躪的模樣,周荃唇邊的笑意就越發地擴大。

「你們看,這張臉,真是上帝的傑作,不是嗎?」

卧房裏,莫維誠一隻手輕輕地撫過陶夭的臉蛋,轉過頭,對兩名保鏢道。

兩名保鏢不自覺地咽了咽口水。

莫先生這次找的妞,確實是漂亮!

莫維誠見到兩名保鏢的反應,越發地得意!

哈哈哈哈!

這麼一個美人兒,馬上就是他的了!

「給你。記住,一定要從頭到尾錄下來,知道了嗎?」

莫維誠從口袋裏掏出手機,遞給其中一名保鏢,叮囑道。

這兩名保鏢都是跟在莫維誠身邊很長時間的了,莫維誠玩女人,有時候不但不避諱兩人,興緻好時,反而會邀請他們一起加入。

「是,莫先生。」

對於莫維誠的這個命令,該保鏢自然是唯命是從。

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

保鏢舉着手機,「嘩啦」一聲,莫維誠拉開了陶夭衣服運動服外套的拉鏈。運動外套裏面,是貼身的緊緻背心。小腹平坦,連綿起伏的雪白風光若隱若現。

「咕咚。」

莫維誠狠狠地咽了咽口水,兩名保鏢更是看得眼睛都直了。

莫維誠迫不及待地扒光了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

他就像是一隻貪婪的鼬鼠,瘋狂地在陶夭的脖頸著清嗅着。

唔~太他媽銷魂了。

……

「叮鈴——叮鈴——」

聽見門鈴聲,周荃眉頭本能地皺了皺。

本不欲理會,想着對方只要等不到回應,自然就會離開,不曾想,門鈴聲還在鍥而不捨地響着。

擔心持續的門鈴聲會惹惱了樓上的莫維誠,周荃「嘖」了一聲,「真是麻煩。」

周荃將高腳杯放在了茶几上,手裏夾着女士細煙,前去開門。

透過視頻監控對講機往外看,門口,一身灰色運動裝的季明禮身姿挺拔地站在門外。

季明禮?!竟然是季明禮!

周荃的心怦怦地快速跳動着。

周荃早就知道,她的隔壁住着赫赫有名的大音樂才子季明禮。過去,無數個清晨、黃昏,她總是能夠聽見隔壁傳來的鋼琴聲或者是小提琴的演奏聲。曾經,她在一次清晨回來時,偶遇過這位在小區里晨跑的,像歐洲貴族一樣矜貴清俊的男人。後來,她也努力咬牙早起,也的確成功地偶遇了幾次,甚至還跟對方搭訕過幾次。可惜的還是,之後季明禮不知道是因為工作太忙,還是另有住處,她已經很長時間沒有見過對方在小區晨跑了。

周荃連忙返回客廳,掐滅了手中香煙,並且進洗手間匆忙地補了個妝,確定臉上的紅腫看不怎麼出來之後,這才整了整身上的裙子,將門打開,笑容羞澀而又清純,「季先生,請問您有什麼事……」

「她在哪裏?」

周荃唇邊的笑容一凝,「您,您說什麼?」

「我已經打電話報了警。警方很快就會趕來。這位小姐,還請你不要再助紂為虐。」

季明禮竟然是為陶夭來的?

陶夭,陶夭,陶夭!

陶夭到底給這些男人都下了這麼失心咒!為什麼這些男人眼裏就只看得見陶夭?

「抱歉,季先生,我不知道您在什麼。」

周荃的神色冷了下來,她伸手欲要將門給關上。

「抱歉,既然這位小姐不願意配合,那麼季某也只好冒犯了。」

季明禮一手撐在了門上,稍微用力,將門推開了一些,越過周荃,走了進去。

「季先生,您不能上去!季先生,季先生!」

季明禮在大廳里環顧了一圈,並沒有看見陶夭,他神色一凜,立即上了樓。

周荃急忙小跑地跟在季明禮的身後。

……

「季先生,您不能上去!季先生!您要是再上去,我就告您私闖民宅了,季先生,季先生!」

運動褲被褪至一半,忽然門口鈴聲大作,之後,便傳來周荃驚慌的聲音。

莫維誠的眉頭緊緊地皺了皺,黑了臉色。

「蠢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們,快去看看,外面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莫維誠命令兩個保鏢去看看,到底是什麼人不識趣,敢壞他的好事。

聞言,兩名保鏢立即向外走去。

「等等,把手機放在床頭立好。」

這麼一個尤物,過程要是不錄下來,不是太暴殄天物了么?

兩名保鏢已經開了門,聞言,負責攝影的那一個不得不返回凡間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狠狠地踹開,兩名保鏢被踹開的房門震得往後大退了好幾步。

「季,季明禮?你,你跑到我家干什……」

季明禮走進房間,一眼就瞥見了躺在床上陷入昏迷,身上只穿着背心,褲子都被退至大腿處的陶夭,他一拳揍在了莫維誠的臉上,「人渣。」

聲音冷若冰渣。

「季明禮,你他媽發什麼神經?!我跟我自己的女人尋歡作樂關你屁事!你們兩個還楞在那裏做什麼?!不趕緊把這個瘋子趕出我家!」

莫維誠捂著一張紅腫的臉,疾言厲色地朝那兩名保鏢怒吼著。

那兩名保鏢終於反應過來,他們一前一後,對季明禮形成夾擊之勢,凌厲地拳風朝季明禮直襲而去。

「不要!」

周荃下意識地驚呼出聲。

不敢看像季明禮這樣驚才艷艷的人物倒在血泊當中的湖面,周荃別過了眼。

季明禮墨色的眸底劃過一抹冷芒。

季家世代把持着西南軍區的軍權,季明禮的爺爺季封疆乃是西南軍區總司令,季家子孫均在很小時就被送進部隊歷練一段時間,季明禮的小叔慕臻如今更是有着西南狼往之稱的,西南狼特種作戰隊隊長慕臻,季明禮又怎麼可能只是一個文弱音樂家?

五指攤開,快、准、穩地握住了迎面而來的拳頭,季明禮身體敏捷地轉了身,一腳將身後企圖偷襲他的那名保鏢摔倒在地,同時飛快地轉過身,一個過肩摔,將另外一名保鏢狠狠地摔在地上。

「不,不,這,這不可能……夠了,夠了!你,你不要過來!」

莫維誠眼見兩名得力保鏢先後被季明禮放倒在地上,他的眼底躍上驚恐。

季明禮清俊的臉龐冷若霜雪。

他緩緩地朝床上昏迷的陶夭走了過去。

------題外話------

嗷,這張明禮是不是男友力MAX!?

……

最近某人說我到了周末就很晚更新,所以我決定,奮發圖強一回!

我發現,最近月票都求不動了~

尷尬,還是要露出堅強的微笑!

愛你們~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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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號婚寵:軍少別傲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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