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

胡說!

距離婚期還有半年之久,這段時間劉略天天睡在棲梧宮,但和沈思之間一直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他總在懷疑自己這算不算猥褻幼童。

前不久沈思及笄后,他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及笄了,不算幼童了。不是皇帝陛下不能人道,實在是沒找到合適的機會,每次沈思心安理得的蜷縮在他臂彎裏面,那種十足信任的姿態,總能掐滅他的那點兒生理悸動。

人家多麼信任你,可你竟然想睡人家!

大概就是這麼個心理路程。

這就是咱們的一代皇帝——認真且慫。

慫包!

今兒個晚上房間里特別的香。

滿屋子都是沈思的體香。

不知道她是不是換了什麼香露,反正那股子味道就一個勁兒的往劉略鼻子裏鑽。

翻身能聞到,用被子蒙住頭能聞到,就連捂住鼻子都能聞到。

他不止一次的把沈思從自己的臂彎裏面推開,就怕自己一禽獸起來就禽獸不如。

但沈思睡迷瞪了,就下意識的往他懷裏鑽,推開一次鑽回來一次,簡直拿她沒辦法。

沈思愛裸睡,從劉略第一天在棲梧宮裏過夜他就知道了。

在他的再三要求下,才勉強答應穿上了中衣,可那薄薄的一層布料,根本不能擋住她灼熱而柔軟的身軀,每天晚上摟着她,就像摟着一團火一樣,真是一夜一夜都睡不安生。

低頭一瞧便能瞧見她恬靜的睡顏。

巴掌大的小臉兒,兩排扇子似的睫毛,瓊鼻朱唇,怎麼看都不夠。

鬼使神差的,劉略微微低下頭,小小的在沈思的額頭上親了一口,慢慢下移,然後是鼻子,嘴巴。

她的雙唇很溫暖,軟軟的,劉略輕輕舔了一口,下意識的覺得是甜的。

突然,沈思似乎是做夢了,咂了咂嘴,劉略托着她的屁股往上挪了挪,舌頭順着她微張的小口迅速鑽了進去。

沈思估計是夢到在吃東西了,嘴裏鑽進了異物,第一反應就是吮吸,嘖啵兒嘖啵兒的。

她是不動則已,一動劉略就一發不可收拾了,他忍了半晌,終於忍不住的拿住沈思雙肩把她搖醒。

沈思迷迷糊糊的,睜眼就看見這麼一大張臉放在自己眼前,下意識的驚叫了一聲,然後身上一重,就被劉略壓住。

劉略額角都忍出了青色的經絡,他難耐的磨蹭,「思思,我……我……我可不可以。」

沈思緩了一下,才從迷糊中清醒過來,然後……

「皇帝哥哥,思思想睡覺。」

她說得可憐巴巴的,聲音軟軟的,是個人都狠不下心來強迫她,更別說是劉略。

他總害怕讓沈思看見或者接觸真實的自己,怕嚇着她。

不管是身體還是思想上的接觸。

他滾回自己的床位,摸了摸沈思的腦袋,愛憐道:「睡吧。」

身體某處的異樣導致他不能再抱着沈思,便背過身去,可沒想到,沒過半刻鐘,背後纏上來一具柔軟的軀體,沈思貼在他耳邊,輕聲道:「皇帝哥哥,思思睡不着了……」

劉略身體一僵,內心突然激動了起來。

來啊,造作啊,反正有大把時光~

第二天天都快亮了,劉略才戀戀不捨的起床,如果不是要早朝,他能再來三百回合。

沒辦法,老*男很可怕噠~

沈思差點累成了傻*,腦子昏昏沉沉,劉略一走,閉上眼就睡著了,睡到近中午才睜眼。

劉略大概是被什麼事絆住了,現在都還在皇極殿,沈思艱難的爬起來洗了個澡,愉快的出宮去了。

到了沈家,才知道皇帝今天是被誰絆住了——他爹劉放。

劉放今天一大早掐著時間進了宮,劉略一下朝就被攔住,也不知道這父子倆都說了些什麼,反正現在劉放都還沒出宮。

皇帝哥哥太禽獸,沈思特意穿了一件領子高的小外衫,結果一眼就被自己娘親識破了,找了個僻靜的角落翻她領子,那一大片紅殷殷的曖昧痕迹,看得他娘直搖頭,估計心裏一直在罵:禽獸!

過來人也很可怕啊……

沈思東拉西扯,分散了而江柔的注意力,然後就找沈問去了。

她的陣仗一向很大,隔很遠就開始大喊,『二哥哥』。

一般二哥哥聽到動靜,就會出來接她。

果然,剛兩聲,就看見了沈問,

沈問興沖沖的問她,「喲呵,刑滿釋放了?竟然還能出來放放風?」

沈思嘿嘿笑道:「我聽說你把風郡主那啥了?」

沈問十分嚴肅,「胡說!你聽誰說的,打斷他的腿!」

「聽宮女兒說的,二哥哥你的英勇事迹滿皇宮都已經傳遍了,她們都說你一桿挺到天亮,連客棧的床都塌了一張,還賠了不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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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搶親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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