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第 73 章

73.第 73 章

妹子們,通知下,防盜訂閱比是百分之五十,感謝支持正版的妹子們季卿嘴角勾了一下,伸手扣住賀蘭春的下頜,手指在她貝齒上輕輕敲了兩下,低聲笑道:「可硌疼了?」他摩挲著賀蘭春嬌艷的臉龐,溫軟的觸感讓他捨不得放手。

賀蘭春瞪圓了一雙眼,在季卿的指尖流連在她的唇上時,她突然彎了下眸子,在他驚艷的目光中突然銜住了他的指尖,貝齒在指腹上咬磨著,聽見季卿口中傳來一聲悶哼,她露出了得意的笑來,眉眼間堆砌出嬌媚容光。

那幾乎可忽略的痛感哪裏會讓季卿感到難忍,他難以忍受的是兩瓣柔軟紅唇銜在他手指的溫軟觸感,讓他本就滾燙的身體越發的火熱,幾乎難以自控,恨不能立即把這朵嬌花翻來覆去揉弄個通透。

季卿呼吸變得濃重起來,他覆在賀蘭春嬌軀上的重量不覺的沉了下,將她完全籠罩在了陰影之下,那重量讓賀蘭春痛呼出聲,嬌美的秀目輕蹙著,清澈的眼底盈出了水光。

季卿深呼一口氣,猛地坐起了身體,見賀蘭春像一隻受了驚的小貓一般縮進了床里,他忍不住笑出聲來,用安撫的語氣道:「別怕,我今日不碰你,咱們好好說說話。」

季卿知今日如此迎了賀蘭春進門已是叫她受了委屈,待她進府後不免會叫不長眼的人非議一二,故而想將圓房之事拖至回府之後,到時再大宴賓客,為她正名,如此也不算委屈了這美嬌娘。

季卿雖如此說,可異動幾近猙獰,目光灼熱的能將人吞噬,瞧在賀蘭春眼中不由心驚肉跳,這話她哪裏能信,忙將目光移開,卻不自覺的想起出嫁前母親給她看過的那本秘戲圖,臉上一熱,將眸子垂了下來。

季卿清咳一聲,眯了眯眼睛,對賀蘭春道:「坐過來點。」

賀蘭春拿眼睨着他,身子越發的朝里挪動了一些,叫季卿有些哭笑不得:「坐過來,我是吃人的老虎不成?我說了今日不碰你便不會食言。」

賀蘭春歪頭打量着他,貼合在身體上的單衣領口微開,露出一片白嫩的肌膚,叫季卿瞧得越發眼熱,呼吸難以平緩。

「過來。」季卿再次說,倒是難得的好脾氣,實在是賀蘭春生的嬌滴滴粉嫩一團,此時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眼中倒映着他的身影,叫他不自覺就軟下了心腸。

季卿露出一絲微笑:「就這般怕我不成?」

賀蘭春唇角翹了下,明眸輕眨:「怕?」她忍住譏諷的笑意,掩飾性的將抬起的粉臉低了下去。

季卿只當她是害了羞,口中發出愉快的笑聲,身子往前一探,將人抓進了懷中。

柔軟輕薄的衣料阻擋着兩人肌膚相親,然賀蘭春卻忽視不了他身上傳來的熱意,她忍着羞意,蛾眉輕蹙,嬌聲道:「王爺放下我好好說話可好?剛剛王爺不是說要與我好好說說話的嗎?」

她眼珠子一轉便變了態度,比那小狐狸還要奸詐,乍然轉變的性子就像她的身子一般軟的沒有骨頭,叫季卿心下暗笑,索性伸手扶着她弱柳似的纖腰,笑道:「你別亂動,咱們就這般說說話。」

哪怕是隔了一層輕軟的薄紗,季卿也能感覺到手下嬌嫩的觸感,他忍不住用手捏了捏她的腰,賀蘭春腰肢極其每攵感,這一捏,叫賀蘭春癢的口中發出一聲嬌呼,緊接着嬌笑聲從紅唇中溢出,笑的腰肢前仰後合,險些岔了氣。

季卿見她像一朵嬌花般亂顫,雲鬢微散,濕意浸出暈紅的眼尾,偏又含嗔帶怒的睨了他一眼,這一眼好似嬌花拂水,眼眸透著說不出的瀲灧風情。

季卿漆黑的眼珠子燃燒着的熊熊烈火,只覺得眼前的美人宜喜宜嗔,不管是何種情態都美得極有□□,只瞧上一眼,便如聞了陳年老酒一般,已有三分醉意。

「春娘。」季卿輕喚一聲,忍不住低下頭,啃噬那一截對他充滿了無盡誘惑的白嫩肌膚,薄唇銜着她幾近通透的耳垂,細細的啃咬着。

賀蘭春只覺得又癢又痳又疼,下意識的便伸手推他,季卿乃是武將,少年時便為仁帝征戰沙場,開疆擴土,身體自強壯的如磐石一般,莫說是賀蘭春這等可叫人忽略的力道,便是幾個大男人全力推他,他亦是巋然不動。

季卿像嗜血貪婪的野獸,只覺得賀蘭春一襲香軟的肌膚比豆腐還要嫩上幾分,直到感覺到脖頸上有了濕意,他才不舍的抬起頭,只見賀蘭春眸中盈滿了淚珠,眼睛輕輕一眨晶瑩的淚珠便滾落下來。

季卿一怔,有些手足無措,忙伸手抹著賀蘭春嬌花一般的面容,幫她擦著淚,可他那手是拿慣了槍的,粗手粗腳的很,只抹了一下便叫賀蘭春嬌嫩的肌膚的留下了一抹紅痕。

賀蘭春甚覺委屈,紅菱唇一撅,便打了他的手,然後自顧自的用袖子抹着眼淚,嬌聲斥道:「不是說好好說話嗎?這般動手動腳的作甚,還是王爺呢!竟說話不算數,算什麼英雄人物。」

季卿叫她搶白一頓,很有些不自在,本欲張口說些什麼,又覺得理虧,索性閉口不言。

賀蘭春嬌哼一聲,雙手搭在季卿的肩上,想要從他身上下來,季卿察覺到她的意圖,兩手一扣,握住她柔軟的腰肢,賀蘭春挑眸瞧他,被眼淚浸過的眼珠子燦若繁星。

她一眼瞧得季卿骨頭都要酥了,當即心裏苦笑,覺得自己是自討苦吃,心中已有些後悔承諾今日不與她圓房了。

清咳一聲,季卿道:「我扶你下去。」他話音剛落,便扶著賀蘭春的腰將人抱了下來,只是並未放在床上,叫她側坐在自己的腿上。

賀蘭春身子柔若無骨,就像嬌嫩的花瓣一般,勾得季卿難以自持,只覺得自己恍若身處在嬌嫩的花苞之中,腦子嗡的一聲,以他和賀蘭春的年齡差,自是一枝梨花壓海棠,可惜他這一枝梨花尚未壓過海棠便已開敗了。

賀蘭春尚未曾反應過來,不知季卿為何突然變臉,她眨了眨眼睛,等感覺到衣料上的異樣后,臉頓時艷紅的似桃李一般,臉色也是變幻無常,腦子裏卻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季卿府里只有一個庶子,莫不是原因在此?

她眨了眨明眸,忍不住低頭去瞧,季卿臉一黑,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羞惱成怒,當真就想把人壓倒辦了,方證明自己雄風。

賀蘭春清咳一聲,之後嗓音放的又嬌又軟:「王爺,可要叫水?」

「叫什麼水。」季卿咬牙說道,語氣中帶着惱意,這一叫水不是鬧得人盡皆知了,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他連半柱香的時間都挺不過,他的臉面要還不要了。

季卿見賀蘭春眼中隱有笑意,羞惱之下遷怒在她的身上,當然,這也未必算得上遷怒,若不是她嫩弱嬌花一般的身子太過誘人,他也不會出了這樣的大丑。他劈頭蓋臉的朝她吻了下去,那吻像暴風驟雨一般,叫賀蘭春無暇呼吸,惹得她抬起了粉拳直捶人,季卿銜她的唇輕輕咬了咬,雄風重振叫他眼中帶了幾分得意,問道:「今夜可想要叫水?」

賀蘭春未經過人事,哪裏能聽明白季卿話里的意思,她暈紅著臉頰望着季卿,細細的喘著氣,一雙藕臂垂在兩邊,季卿低聲笑着,抓過她的手細細把玩著,她手指細嫩非常,水潤似蔥,與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季卿眼中含笑,嘶啞著聲音道:「剛剛誰說要叫水的?」他神情實是曖昧非常,口吻帶着幾分調笑,低啞的嗓音聽在人耳中叫人心跳不覺變快。

賀蘭春終於領會了季卿的意思,當即想要把手抽回來,可她哪裏能抵得過季卿的力道,一抽一扯間那隻柔若無骨的手似羽毛一般撓的他掌心微癢,撩撥的季卿眸子一暗,眼中簇起的火光,那光亮像幽幽燃起的一簇青碧,叫賀蘭春聯想到了傲雪連雲。

「真是個小乖乖。」季卿用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溫柔嗓音哄著賀蘭春:「我教你耍個把戲可好。」

賀蘭春結結巴巴的道:「什…什麼……把戲?」

季卿笑的曖昧,用行動代替了言語,賀蘭春只覺得自己臉燒的列害,偏偏她掙脫不了季卿的轄制,心裏不由暗罵一句:老不修。

老樹梨花被風吹得搖搖曳曳,樹根下生長著一朵嬌艷欲滴的海棠花,樹蔭下灑落下零星的光線,讓這朵待放的花苞緩緩綻放出層層的柔美花瓣。

四季多變,嬌花禁不得寒冬,狂嘯而來的風雪讓這朵嬌花擺盪枝條,花瓣輕顫,既可憐又可愛,夾着狂風而來的雪花飄落在柔嫩的花瓣上,揉搓出柔滑的花汁,染得老樹梨花芳香四溢。

寒冬已去,暖春襲來,嬌花軟綿無力,柔若無骨的靠在老樹梨花的枝幹上,每一層花瓣都染上了嫵媚的春意,鮮妍嬌美的花在和風細雨中搖曳,經由雨露的滋養越發的嬌柔欲滴,綻放的如夢似幻。

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賀蘭家雖不比當年昭帝在位時風光無限,可其家底卻是不可估量,當年賀蘭仁離京遷居洛邑幾乎將賀蘭家經年積攢的財寶全部帶走,只是這事知情者甚少,若非當年中山王的父親曾暗中幫賀蘭仁押運財物,怕也不會知曉賀蘭家積攢的財物竟可供養一州軍隊十年之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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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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