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賣膏藥
第七十七章賣膏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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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東寧城內一處小院,沒人知道這裏住着什麼人。但可以確定的是住的一定是有錢人。
那葛姓的青年回到自己家中后,才知道自己祖父病重。命不久矣,他突然間想到了在茶館遇到的藺采悠。連忙吩咐下人一定要找到藺采悠。安排好一切后,心中一陣懊悔。後悔自己錯過了高人。連忙趕往那無名小院。
懊惱之時,小院門外下人來報。說有一個賣膏藥的道士能治老太爺的疾病。連忙拜見。哪只那人正是在茶館中所遇到的藺采悠。
藺采悠捋了捋鬍鬚,笑着對葛姓青年說道:「葛公子!你我又見面了!」
「求道長救救我祖父!」葛姓青年突然跪倒在藺采悠面前求道。搞得藺采悠也是一陣驚訝: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孝順。
藺采悠連忙扶起葛姓青年:「公子慢慢說!還未請問公子名諱!」
「晚輩葛聰!」葛姓青年回道。
「那令祖父可是葛謀葛莊主?」藺采悠繼續問道。
「道長認識我家祖父?」葛聰問道。
「不認識!」藺采悠笑了笑:「你忘了嘛?我會算的……」
葛聰高興的帶着藺采悠前往小院裏屋。
但走到門前便聽到屋內不斷的有人咳嗽。甚至在大罵。
「祖父。我帶了一名道長來給祖父看病!」葛聰在門外說道。
「讓他滾!」屋裏的人毫不客氣的吼道。
「祖父……」葛聰不好意思的看了看藺采悠,然後對着屋裏剛想在說什麼。但卻被藺采悠給攔住。藺采悠上前一步對着屋內大聲的說道:「有很多事情是需要解釋!解釋的!」話很奇怪,但卻能聽出,藺采悠在『解』這個字上故意說得比較重。
藺采悠回過頭對葛聰說道:「葛謀莊主的病,貧道可治不了!」
「道長……」葛聰一臉黯然。
這時,藺采悠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的說道:「心病還得心藥醫啊!」
大聲笑了幾下便離開了。
……
余千蘭見到藺采悠回來后,略帶打趣的問道「膏藥賣的怎麼樣?」
「唉!人家嫌我的膏藥臭啊!」藺采悠無奈的搖搖頭。
「那接下來?」
「肚子餓了!先去吃點飯再說!」
……
夜色籠罩了整個東寧城。還是那無名的小院,沒有了白天那麼多人的打擾。小院變的很安靜。
小院的一間裏屋還亮着燈。屋裏正坐着一個人。此人正是在白天還病重將危的葛謀。一臉的沉靜,看上去在等什麼人?許久后,屋外傳來一個聲音:「葛莊主。這麼晚了也該睡了!」
葛謀不驚反喜,看着桌上的燈說道:「我在等一個人!」
「哦?是什麼人能勞葛莊主如此屈尊啊?」那聲音問道。
「一個賣膏藥的人!」葛謀道。
「賣膏藥的?」
「正是!」
那聲音又問道:「我可聽說那人的膏藥很貴啊!」
「所以我要等到晚上才能買!」葛謀道。
「這是為何?」
「因為在白天、我買不起!」葛謀道。
「哈哈哈哈!」那聲音爽朗的笑了笑,便突然間消失了一樣。在看時,葛謀的屋裏卻憑空的多了一個人。
……
本該在客棧中休息的余千蘭。此時正疾步的走在大街上。因為才一個眨眼的功夫,她就發現藺采悠又不見了。她不知道在藺采悠不見了之後會發什麼!但是,可以確定的是她很想知道會發生什麼。因為她急速去的方向正是那葛謀居住的小院。一息之間,余千蘭便從東寧城的最西邊來到了最東邊。可是她還是晚了一步。那小院裏已經一個人也沒有……
……
東寧城外幾十里處的解家莊園附近的一處小山上。站着兩道人影。
其中一個是腰中掛着一個酒葫蘆的書生。不錯此人正是藺采悠,而旁邊正是那小院的主人葛謀。
看着眼前原本是解家莊園的雜樹林。葛謀忍不住的嘆了口氣。
藺采悠好奇地看向葛謀,臉上沒有假鬍子。連衣服也換了回來。「葛莊主為何嘆氣?」
「藺先生明知又何必問呢!」葛謀道。
「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我才更要問,為什麼?」藺采悠道。
藺采悠和葛謀並肩的站着。
過了許久,藺采悠才說道:「我很想知道不色大師是什麼時候告訴莊主、我會來的呢?」
「什麼事都瞞不過藺先生!」葛謀道:「我還未說先生便已知道是不色大師告訴在下!」
「除了他!我還真想不到別人!」藺采悠笑道。
「一天前,不色大師來到寒舍。告訴我,讓我裝病、然後等著先生來給我看病!」
「哎!」藺采悠道:「這個不色大師啊!說不讓我管,結果還不是自己來管。」
葛謀繼續說道:「大師還是讓我告訴先生,此事還是不要插手的為好!」
「你認為這句話就能讓我就此罷手!」藺采悠道。
「不會!」葛謀道:「要不然你就不是愛管閑事的藺采悠了!」
「哈哈哈哈哈!」
……
二人閑聊了很久之後,才真正的進入話題。
葛謀道:「先生有什麼話儘管問!只要葛謀知道的,必定全部告知!」
「既然莊主這麼爽快,那我也不拐彎抹角了!」藺采悠問道:「解家少爺解承德為什麼出家?」
「我不知道!」
「五十年前解家莊園慘案前、為什麼在那個時候解承德會被葛莊主請走?」
「受人之託!」
「何人之託?」
「解老莊主!」
什麼!藺采悠問的很直接,但葛謀回答也很利落。當聽到是在解老莊主安排下、解承德才得以逃脫此難。藺采悠便再也沒話問了。看到藺采悠眼中閃過的一絲變化,葛謀一邊回憶一邊說道:「家父與解老莊主是摯友。當年家父在窮困潦倒時,是解老莊主慷慨解囊,才能讓家父有所成就。自此我們家就一直牢記着解家的恩德,我與承德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好友。兩家的關係可以說比真正的親人還要親。」
葛謀道:「記得出事的前一天,我在家父的安排下請承德來我家小住。當時,這些都是在平常不過的事了。但哪知,第二天解家便出了如此大事。後來,我也是從家父口中得知,原來當日承德來我家是解老莊住安排的!從此,家父就覺得對不起解老莊主。每年都來這裏祭拜。但,沒過兩年就突然患疾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