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千兩百五十六章:她要怎麼和溫弦解釋
忽然,雪鷹魔獸將溫弦放開,溫弦沉浸在林子熠的簫聲里,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林子熠騰空而站的身子,忽然移動,迅速抱着下墜的溫弦。
「哇!」
「她被尊主抱住了。」
「好想是我。」
「羨慕死了。」
「啊啊啊……為什麼不是我?」
在下面看着的每個女人,都羨慕得看着被林子熠抱着的溫弦。
李卿卿一臉嫉妒,紅唇撅起,「哼!溫弦真是太不要臉了,以她的修為,這樣的高度,她根本就不會怎麼樣,卻故意以這樣的機會接近尊主。」
李芊一聽,有些無奈的搖頭:「你這女人真是不要臉,溫弦被嚇成那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是人之常情,而你,卻這樣嫉妒人家,不要臉的人是你才對。」
李卿卿一聽李芊這氣人的話,一時之間,一股濃濃的憤怒在周身瀰漫,此刻這裏有這麼多人,她也不好發作,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李芊。
林子熠抱着溫弦緩緩落下,此時他才看清楚溫弦,就是那天他在後山裏遇到的女孩。
四目相對,如此近的距離,溫弦能看到那雙熠熠生輝的星眸,閃耀着動人的光芒。
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溫和清冽,一股淡淡的香味,攝人心魂。
她能感受到他的心跳,平穩有力,他的懷抱給她一種及其溫暖的安全感。
溫弦的心撲通的跳了一下,看着那雙熠熠生輝的星眸,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樣。
林子熠笑道:「原來是你。」
溫弦聽到那淡淡和好聽的聲音,快速的回過神來,臉上火辣辣的,如被火燒一樣難受,她低着頭,一臉局促。
「多,多謝尊主救命之恩!」她的聲音很小,卻很靈動。
「呵呵……」林子熠輕聲笑了笑,「你怕我?」
溫弦快速搖頭,失口否認,「不怕。」
她不怕他,她是心跳得厲害,她低着頭,眼睛不敢亂看。
林子熠卻看着她這樣子,若有所思的看着她,「我剛才吹的曲子,你是不是覺得也有些熟悉感?」
溫弦一聽這話,驀然抬眸看着他,只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
她為了證明自己不怕他,強逼着自己對視着他那雙迷人的眼眸,兩人的目光,近距離交匯。
「熟悉,很熟悉,不過,你必須告訴我,你手中的雲魄幻音簫是怎麼來的?」雲魄幻音簫消失了百年,卻在這裏出現,她都很震驚。
林子熠邪佞一笑,目光專註的看着她那張泛紅的小臉,「你先告訴我你的身份,我在告訴你我怎麼得到的?」
溫弦鳳目淡漠的看着他,有些氣鼓鼓的,「是我先問你的。」
林子熠一聽這話,樂了,「你也可以先回答我。」
溫弦一看他這痞痞的模樣,那紈絝不羈的樣子,讓她心跳的更加厲害。
「你先回答我。」溫弦依然堅持。
兩人卻也落地,林子熠依然沒有放開溫弦。
眾人圍了過來,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一個個羨慕又嫉妒。
李卿卿一臉嫉妒的看着抱在一起的兩人,「溫弦,你沒事吧?」她聲音很大,就想提醒溫弦。
溫弦一回神,想掙脫林子熠,哪知林子熠的目光依然靜靜的看着她,依然是那似笑非笑的模樣。
林子熠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上次忘記問你了。」
溫弦看着她們兩人被人圍滿,眼底劃過一抹擔憂,這樣她會成為所有女人的天敵的。
「多謝尊主救命之恩!」溫弦說完,迅速掙脫他的懷抱。
林子熠一看他躲著自己的模樣,心有些不甘,他很嚇人嗎?
看着自己空空的懷裏,這女人,還是自己第一次抱在懷裏呢?
溫弦沒有看任何人,直接擠出人群,往自己的房間里走去。
林子熠一看,沖着他的背影喊:「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我想告訴你剛才那件事情,要怎麼找你?」
溫弦一聽這話,心底更是怒,他說這話,會把她推向浪頭刀尖的,她離開的速度越發的快。
林子熠一臉迷惑,奇怪,他魅力減退了嗎?
為什麼這女人見多自己,就像見到洪水猛獸一樣。
李卿卿快速迎了上去,語氣溫柔:「尊主,我是李卿卿,久仰尊主大名。」
林子熠淡淡地看了一眼她,又低頭想事情。
李卿卿一臉溫柔溫婉的笑容看着林子熠,卻發現林子熠壓根就沒有看自己。
她忽然一臉失望,看着林子熠低着頭,她又笑着說:「尊主……」
林子熠卻突然消失在原地,直奔那依然在空中不動的雪鷹魔獸身上。
他吹着蕭,雪鷹魔獸帶着他飛去,很快消失在天空。
李卿卿失望變成了絕望,她本以為尊主至少會看她一眼,可他竟然看都不看自己一眼,而他卻追着溫弦不放。
溫弦這狐狸精,到底是怎麼吸引尊主的注視的。
「喲!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自己倒貼上去都被沒有看一眼,接下來,是不是也要脫光衣服誘惑呢?」
站在人群里的一名女子,語氣酸溜溜的看着李卿卿。
李卿卿怒氣沖沖的看着她,「你誰呀,說話怎麼這麼難聽?」
女子譏諷一笑,目光輕蔑的看着她,「我是楚凝,第一批入選的弟子。」
李卿卿半眯著目光看着楚凝,「要你管,我和你認識嗎?你這樣說我,你什麼資格說我?」
楚凝雙手抱臂,目光高傲,「我只是看不慣你這種女人而已。」
李卿卿冷冷一笑:「看不慣你可以不看我,我又不需要你看,你又不是我什麼人。」李卿卿說完,比楚凝更加高傲離開。
李卿卿壓根就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直接回了房間。
「哼!這女人,簡直是目中無人,她以為自己是誰呀?」
「我看她根本就沒有修鍊的心,只想嫁給尊主,她的野心,路人皆知。」
周圍的有幾個女人,在一旁議論著。
而花雨,大冷的天氣,卻大汗淋漓。
她看了一眼溫弦離去的方向,臉色蒼白,剛才的事情,她要怎麼和溫弦解釋。
剛才的事情,她真的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