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8章你就是不能殺我
那個男人非常疑惑,這個大哥為何知道孫二的名字,還不知死活的用陰狠的目光看着孫二。
大哥卻笑了,且是陰笑:「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嗖!嗖!
數條黑衣人影從黑暗中飛了出來,其中兩個分左右抄向孫二。
啪啪!
兩掌擊打在黑衣人身上,孫二卻是極度吃驚。
他沒用武功,只是用靈息平白地拍了兩掌。
只是這樣,他也覺得應該將兩個黑衣放倒。
結果,卻是沒有。這令孫二不由地倒吸一口冷氣,難道他們是武林中人,還是當地義會的頭面人物的保鏢。
如果是後者,那這個大哥就是義會的大哥。
正在孫二猜測時,大哥卻說話了。
「孫二,我料你不認識我,我卻知道你,因為我是柏嬌的師兄!」
「師兄?散花派有男人?」
只一秒,孫二便想起來,散花派還真有男人,只此一個,眼前之人應該正是。
「舒芙佳的兒子!」
「掌門的名字也是你叫的?」
「哈哈,笑話,既然說起武林,那我也就不怕你了,我可是玉泉掌門,你等妖孽還敢在我面前撒野?」
「掌門?」妹子被他摟在懷裏,感受到他身上的陽剛野性,那雙大手不知何時暴長數倍。
「唔,你捏痛人家了!」妹子變得乖巧起來,像一隻小貓。
「大哥,你原來不是義會的人?」
「該死,我投靠你們義會,只是想隱名瞞姓,就在等待時機,誰特么想加入你們個破逼義會?」他抬腳想踢那個男人。
孫二卻是一閃,直接將他的腳擋下。
舒得光避開,腳面還是被孫二踢中,他痛得感覺骨頭要碎了。
這小子果然實力了得,怪不得師妹說,遇上了孫二不要硬拼。
可是眼前的實事是,他已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不能硬拼單打獨鬥,我們人多可以圍攻。
他就是這麼想的,便吩咐其他六個黑衣人一起上。
場面有些亂了,袁剛的酒興盡無,目瞪口呆地看着孫二與七個人斗在一起,卻絲毫不亂。
好小子!隱藏得夠深的!
不過,她的那顆芳心更加怒放。她準備真的將孫二拿下,然後將他帶回自己的溫柔窩。
她開始花痴了,知道帥了一個真正的男人,可以令她的心起死回生的男人。
妹子則是嚇傻了,扶起地上的哥退到一旁。
藍天更是懵了,這還是那個孫二嗎?他不就是一個鑒寶大師嗎?
好傢夥!
當她還沒反應過來,六條黑乎乎的身影已經倒地不起。
只有舒得光顫抖著雙手,也不知從什麼取出來一把匕首,晃悠着匕首指著孫二。
「不要過來啊!我可是很厲害的!」
厲害個屁啊!
孫二早就從梅芳瓊嘴裏知道,散花派除了舒芙佳,柏嬌和大師姐,再也沒有一個有用的東西。
看來,找個機會該是剷除散花派這種為害武林的門派了。
為武林除害,也為天下蒼生祈福,免得像舒得光這種敗類禍害良家民女。
撲通!
舒得光重重地摔在吧枱上,又從吧枱上滾落下來。
「孫掌門!休得放肆!」一條柔美的弧線從門口飄來,伸手將舒得光接到手上。
你是舒芙佳?」孫二隻見過她一次,便是在雲省陽家,雖然她當時易了容,孫二卻是有透視眼,一眼便看透了她的面容。
「咦?」舒芙佳吃驚地問道:「你認得我?」
「當然!你身上的香味好迷人,我怎麼會忘得了,還多虧你,我才得到了黃色大玉!」
舒芙佳腦子一抽,差點站立不穩,她壓根沒想到,孫二能將易了容的自己認出來。
她聽到「黃色大玉」四個字,便知道孫二所說真實無異。
「孫掌門,好眼力,舒某佩服,還望放過我兒,在下感激不盡!」
「休想!這麼多年你干盡了壞事,又縱容手下和兒子胡作非為,今日我就當着世人的面,清理你這個武林敗類!」
「真的要這樣嗎?」舒芙佳不是為了顧著兒子,還是敢於跟孫二硬拼的。
她也是成名已久的老江湖,本來如果用上媚功,孫二還要吃虧一些。
可惜,她的心亂了,媚功凝聚不起,還要護著舒得光,所以她恨恨地看着孫二,內心裏也痒痒地不行。
這麼優秀的「爐鼎」要是讓我早遇上,還有他當玉泉掌門的份,早就成了我床上的寵物。
她猛咽一口唾沫,卻知道自己沒了機會。
她將眼一閉,下了狠心,道:「你若真不放過我兒,那老身就跟你拼了!」
孫二不知道舒芙佳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不可能一直跟着自己的兒子。這事說來肯定有巧,至於巧在何處,他便不得而知。
就在這時,有個嬌媚的聲音傳來。
「孫二,你還我柏家數十條命來,還我家產!」
「柏嬌!」孫二似乎明白了,舒芙佳之所以出現在這裏,肯定與柏嬌相關。
這就好解釋了,柏家被趕出京城后,第一個落腳點,便是隔壁的北坊市。
北坊市有柏家的基礎產業,那裏也是柏家的發家之地。
只是經歷了數百年的發展,柏家已經將發家之地荒廢。
「這事不賴我,你要找就找柏岩朗!」
「哼!就算不為這事,你殺了我的噬蝶,這仇我就跟你沒完!」
殺了柏嬌的噬蝶后,柏嬌就跟廢人一個,她再也不敢招惹男人,也就無塵修練功法。
散花的主修功法,自然是以男人為爐,然後利用陰陽交合,自身的修為才能提升。
舒芙佳扶著舒得光為他擦拭了一下臉,然後狠狠道:「孫掌門,做人何必這麼絕情,我們同為武林中人,散花派雖然有些事做得不光彩,可也不至於被清理出武林吧?」
「不至於嗎?那你認為你們做到何種程度,才算到了滅門的程度?」
「我?反正你就是不能殺我!」
嗨!看我這爆脾氣!
孫二本來不怒,還真的被激怒了,這天下還真有厚臉皮的人,什麼情理到了他們嘴裏,怎麼全特么變了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