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點穴神功?
鄭燕已經失了力氣,女人的原始天性展露無異,見孫二仍不鬆手,自己又羞澀難當,心裏一氣便流下了熱淚。
「啥?」孫二這才反應過來,再看鄭燕已經哭了,心說這算神馬子事,這一代女俠怎麼說哭就哭。
女人一哭,孫二也慌了神,失手便放了她,沒想到鬆手瞬間卻抓到了她胸前的那軟綿。
好大!
孫二在心裏比劃了一下,自己認識的女人里,還沒有誰比得上,這是什麼級別的……
他在那裏想入非非,鄭燕卻趁機逃開,整理了一下衣衫回到了屠巴身邊。
「你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師兄也不敢說能傷得了他,看來今天咱們兩個要合力一戰了。」
屠巴說完,便伸手凝氣,他所練的氣息與別人不同,只需要用兩根手指即可。
孫二從失神中迴轉過來,回味着鄭燕的體香和軟綿,目光卻沒閑着,看着屠巴神奇的凝氣。
這是什麼功夫?
孫二瞬間又懵了,這比鄭燕還怪異,看來武山派的功法都是怪異奇幻得很。
他正想着,屠巴已經凝結完畢,掐著的手指似二指禪,對着孫二的身體便是一彈。
我的乖乖,等等…夥計…讓我清醒一下,這難道便是世上傳聞的,武林失傳已久的二指神彈……
孫二看到屠巴隨手一彈,心裏吃驚,也是感覺好玩,自認為電視和小說里,原來沒有完全虛構,這世上還真有如此神奇的神功。
噗!
孫二結實地挨了一下,只見他右臂中彈,衣袖上一抹黑粉瞬間化作水,散發出一股奇香。
啊!
不好,作為醫生的孫二,自然聞香知味,這世上還沒有他辨認不出的香味。
迷魂散?
不對,不是…….
奪命香?
不應該,唉呀,沒時間想了……
他想了一會,直接從口袋裏捏出一丁點熊石假意隨手抹嘴,又拋了三顆幽靈蟲進嘴。
神奇的解藥,孫二讚歎著,這可是世上萬能的解毒良藥,任他萬毒不侵。
時間一秒秒流逝,屠巴打出凝結的神力彈出暗香后,靜等孫二頭腦發暈,精神失常,然後躺倒在地。
怎麼可能?
屠巴一直等了一會鍾,卻見孫二面如常人,目光仍然炯炯,似乎還在等待自己進攻。根本對衣袖上的黑水根本不在意。
我的天!
屠巴撫手額頭,暗想這是神馬怪物,老子出道以來,敗在自己暗香之下的不勝其數,怎麼這個孫二卻能完好無損。
他的功夫,最厲害的便是這武異訣,剛才只是其中一招,武異訣總共十九式,招數卻只有一招,即雙指對掐,然後凝結指力,可夾雜着暗器彈向敵人。
剛才他便是夾雜着暗香擊中了孫二,沒想到一直引以為傲的絕招,從來沒有失手過,當然是級別不比自己高若干的人,現在面對一個無名之輩,卻完全失效。
想不通,打死也想不能。
屠巴一時懵逼了,站在那裏左思右想,孫二卻在這時動了,他騰空一個飛躍,快到連連鄭燕都沒發現,等她發現孫二到了屠巴身前時,已經為時已晚。
啪!
孫二也學會了用掌,與哲是別對戰後,他對掌功已有所悟,使用起來已經順手,現在直直地便是一記鐵掌,掌上運轉着厚實的靈息。
哇!
屠巴本來心亂失神,現在又經孫二猛烈一擊,口中狂吐一口黑血,撲通一聲向後倒下。
鄭燕再想救顯然來不及,她自持自己也不是孫二對手,持着短劍緊緊地盯着孫二,生怕他再對自已發動攻擊。
屠巴倒下后,雙目微啟,嘴角抽搐一下,似乎有話要說,但怎麼也說不出來,便把眼一閉暈了過去。
孫二這一掌拍得太狠,根本沒給他留機會。
鄭燕見師兄暈了,心裏也是發了慌,孫二卻沖她伸抻手做了個捏抓的動作,羞得她低頭看了一眼胸前,滿腦子裏都是剛才被孫二摟在懷坦克的情境。
她雖然不是好貨,也與師兄弟們有染,奈何現在是敵對場面,旁邊有人眾人圍觀,她再是臉皮厚,也要羞澀上一分,便輕呸一聲,持短劍罵道:「流氓!」
「哈哈!罵得好,鄭女俠,你好有肉感,不如跟我回去做個壓寨夫人如何?」
孫二腦子也是一抽,不覺得竟說齣戲詞來,說完他也是一樂,拍拍腦袋也不管眾人在旁,身子飛起來到她眼前,伸手一探便把她摟在懷坦克,這一次是從後面摟抱的。
哇…感覺不錯……
孫二故意露出一臉猥瑣樣,目光帶着輕浮地在她耳邊嗅上味道。
鄭燕極為緊張,她可沒孫二這好心情,一面羞澀一面害怕,若是孫二也來上一掌,自己可沒師兄那麼好功底,或許不用一掌便倒地身亡。
看着她極美的臉龐,孫二自覺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處處透露出一種熟女的氣味,說不定已經被多少男人玩弄過。
想到這裏,他對她沒了興緻,伸手平推一把,手指試探著在她後背數處穴道上用力一點。
他不會點穴功,本來也沒招數,現在也是心血來潮,只是想嘗試着點穴,沒想到這一點還成功了,直接將鄭燕定住了身型。
瑪呀!
這就是點穴神功?
孫二不敢相信地看着紋絲不動的鄭燕,又看看已經嚇壞了的陳亮和陳業清,他臉上露出了一絲不經意地壞笑,抬步走出了這對父子。
「你,你要幹嘛?不要……「隨着陳亮殺豬般的哀嚎,孫二的手指輕輕地點上三處穴道。
陳亮一邊身體能動,另一邊不能動,嘴裏還呼嚕呼嚕發出笑聲,笑聲很古怪,好像大車露氣一樣,哧啦哧啦的。
孫二知道這是半邊身子不能動彈的傑作,導致那半邊嘴也不動,你說這聲音能完整的了才怪。
戲謔完陳亮,孫二隨手把陳業清拉過來,三下便把衣服給他脫光,然後把他的身體摺疊過來,腰部幾乎可以與胸膛摺疊在一起,痛得這小子渾身冒出大汗,臉色醬紫色,脖子上的青筋暴起。
氣血根本不能再循環,陳業清絕望地眼神中,終於露出了哀求,嘴裏乞求着饒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