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6 要保持距離

當我們往外走的時候，恬恬站在了我的身邊，她悄聲問我：「我咋辦，也去嗎？」

我說：「你不用去，在家裏睡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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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了，我怎麼睡？這麼大的房子，就剩我一個人，能睡得着嗎？」恬恬仰著頭看着我，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

這時，齊阿姨就說：「恬恬，不用怕，家裏還有人哪。廚房裏那個胖阿姨，還有花匠大叔，都在後面睡覺，不是你一個人。」

但是，恬恬還是抓着我的衣服，不讓我走。恬恬第一次來她們家。一個人一定是害怕。於是。我就對齊阿姨說：「齊阿姨，不然也讓恬恬跟我們一塊去吧。她一個人在這空房子裏，不習慣。」

齊阿姨就說：「我們沒有必要都去熬著不睡覺，陽陽還不知道什時候完事。她願意去就去吧。」說着，還把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幾瓶飲料遞給恬恬，讓她提着。然後，才出門。

上了車，齊阿姨打電話問她的那個朋友，陽陽現在在哪個公安局？還是在派出所？可是，她的朋友說不上來。後來，我就說：「齊阿姨，你直接給董事長打個電話，不就清楚了。」

「給她打電話，她再不方便接聽，或者是把手機給她收起來了？你往路邊停一下，我打一個試試。」說着，就給陽陽撥了過去。

很快，陽陽就接聽了。齊阿姨就問她具體在什麼地方？陽陽把地方說清楚了，就問齊阿姨：「媽，你問這個幹什麼？你千萬不要來，我很快就回家。到時候，警官會開車送我回去的。」

齊阿姨就說：「你甭管了，沉住氣。」說完，就把電話掛了，然後告訴我讓我開車。

陽陽是在一個派出所里，院子裏停著好多警車，北邊的樓房裏燈火通明的。我把車開進去，齊阿姨就讓我和她一塊進去，我在臨下車的時候，抱住恬恬的頭說：「我把車門鎖上，你在裏面睡覺也行。這裏是派出所，絕對的安全。」

恬恬點頭：「那你快點回來。」

我把車門鎖上，就跟在齊阿姨的身後進去了。只見兩個警察坐在陽陽的對面，一邊問著，一邊記着。見我們來了，陽陽就站了起來，很是驚詫地說道：「媽，你們怎麼來了？」

齊阿姨就說：「在家裏也睡不着覺，過來看看你，順便給你送點水喝。」說着，就讓我把飲料放在了桌子上。

陽陽就指著桌子上的茶杯說：「媽，你看，這裏有茶水。一會兒就回家了，還來幹什麼。」

我們的到來影響到了警察的工作，就讓人把我們帶進了一個辦公室，讓我們坐在沙發上等著。齊阿姨小聲對我說：「看來他們真的沒有為難陽陽，能接聽電話，還坐那裏跟客人一樣。」

陽陽坐那裏很平靜，也很自由，我就對她說：「這是了解情況，又不是有違犯了法律。再說，董事長畢竟是有身份的人，當然要對她客氣。」坐了一會兒，我就對董事長說：「齊阿姨，我去看看恬恬，她一個人在車上，別再害怕。」

齊阿姨答應一聲，我就出來回到了車上，我坐在恬恬的身邊，她靠在我的身上就說：「你可回來了。」然後，她指了一下左邊的一根電線桿：「你看那是什麼？」

「電線桿呀。」我看了看說道。

「下邊。」我往下邊看去，見是一個人緊貼著電線桿在那裏站着。我明白了，一定是一個罪犯被拷在這裏了。

於是，就說道：「是個犯罪分子，拷這裏反省那。」

恬恬就說：「一直在這裏，剛才還喊叫了好幾聲，嚇得我都不敢看那面了。」說着，她就往我的懷裏鑽了一下，然後問道：「董事長戴沒戴手銬？」

「沒有。她又沒有違法犯罪，不用戴手銬。」我說。

「我還以為只要是來這種地方，都要戴手銬那。」恬恬說。

我們在車裏坐了很長時間，恬恬就老老實實的在我的懷裏躺着，這時，她又問：「這麼長時間了，咋還不出來？」

我說：「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看看。你就躺着吧，別往那根電線桿那裏看。」她答應着，讓我快點回來。

我又回到齊阿姨那裏，這時，有個警察正在跟齊阿姨談話：「你們回去吧，齊陽陽今天晚上就住在這裏了，因為還有好多問題沒有弄清楚，我們保證明天一早就把她送回家。我們懷疑你們公司的大火是有人故意縱火，所以，對於任何的線索我們都要收集，工作量很大。而這第一手資料，就是需要齊陽陽的配合。」

看來這位警察已經和齊阿姨談了好長時間了，這時，齊阿姨站起來說道：「那好吧，我們過去跟她說句話就走。」

去見了陽陽之後，警察說一會兒就休息吃夜宵，我們看到陽陽的精神頭還可以，就放心的回家了。在路上，齊阿姨嘆息道：「這麼狠毒放火的，除了周宏，我想不出還有誰！」

回到家以後，齊阿姨就說：「安心的休息吧，恬恬可以去媚媚的房間睡覺。」

恬恬就站在我的身後，抓着我的衣服，不願意去。我就說道：「齊阿姨，恬恬願意和我一起睡。」

「一起睡？你們難道已經發展到了夫妻關係？」

我囁嚅道：「在一起，也不會做夫妻才能做得事情。恬恬在公司失火的時候嚇著了，和我在一起才能睡着。」

齊阿姨就說：「那好吧。」說完，就回她自己的房間了。我看了下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多了，就關閉了客廳的燈光，拉着恬恬去了我的房間。進去后，恬恬就讓我把門插死，把外面的衣服脫下來扔到一旁，接着上了床。我慢慢地把外面的衣服脫下后，就上床靠在床頭上，點燃了一支煙抽著。恬恬就心情很好的說：「丑兒，把衣服全脫了，快點睡。我們這是第一次毫無顧忌的睡在一起。」

「已經是第二次了，我們還開過一次房，你忘了？」

「是，想起來了，真是有那麼一次。丑兒，那一晚你就跟瘋了一樣，上俺還幾次，俺就跟癱了一樣。」她說着，就把我的短褲脫了下來。然後蓋上了毛巾被。我看了看她還穿着內衣內褲，就努了下嘴。她很明白我的意思，就把臉放在我的胸膛上：「俺不，讓你給俺脫。」

不知道什麼原因，我心緒不佳，沒有那麼強烈。於是，就把煙蒂按滅，躺了下來，並且伸手把燈按滅了。她立刻就偎在了我的胸前。過了一會兒，她見我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就問我：「丑兒，你不想了？」

我沒有說什麼，只是把手放在了她的身上。忽然，她一下子坐起來，說道：「你真懶，不給我脫，那我自己脫總可以了吧？」

她脫完以後，就泥鰍一樣的躺下摟住了我的脖子，然後，嘴附在我的耳邊說道：「丑兒，明天我就去飯店打工了，今晚來幾次都行。」

「你明天就去呀？」我問道。

「明天就去，在這裏不開心。明天董事長回來了，我就更覺得沒地方站沒地方坐的。」她說着，就用手在我的臉上撫摸起來。接着，就欠了下身子，雙唇壓在了我的嘴上。

我雙手把她的頭舉了一下，讓她的嘴離開了一點，說道：「那明天我去送你。去了以後，一定穿工作服，再扎一個長圍裙。那裏去吃飯的都是些民工，雖然大部分是老鄉，但是你也要跟他們保持距離。聽見了沒有？」

「你可真是小氣，行，我把自己包的嚴嚴的，一點肉也不露出來。」說着，就又吻住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