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出租老公（兩章合一）
范琳琳和趙蓓蓓還沒睡覺，因為擔心王猛，所以根本就睡不着。
好在王猛發來了照片，二女這才放心。她們知道，王猛不會去殺人啦。
二女精神放鬆，疲憊地睡去。
王猛幾兄弟喝到半夜才留宿在會館內。
王猛自然和山貓同房，引來二肥子和小五齷齪的笑容。
金絲猴等人倒是習以為常。
第二天，王猛直接從會館去了美仕集團。
環球公司成立，訂單如雪片般飛來，范琳琳忙的不可開交，全力組織生產。
生產車間主任劉大柱是王猛提拔上來的，對於王猛，對於公司，劉大柱可謂是感激不盡，加倍努力，以此來報答王猛的知遇之恩。
劉大柱是個肯干型人才，開始接手生產車間時還有些手忙腳亂，在楊辰的幫助下，在短暫的適應后，劉大柱開始大展拳腳。別說，還真是搞得有條不紊，有聲有色。
生產部部長楊辰暗中佩服王猛的伯樂識馬。
由於加大了生產節奏和產量，生產設備即使連軸轉也不能按訂單上的數量和期限生產出產品來。
劉大柱向楊辰提出增加生產設備和人工。
楊辰也有此打算，便向范總遞交了申請。
只是，申請報告如石沉大海。
楊辰急的火上房。
劉大柱更急，他現在可是把廠子當家了，看着那麼多訂單積壓，就是生產不出產品來，把劉大柱急壞了，這要是到期生產不出來，他的責任巨大，但更主要的是，集團可是要賠一大筆違約資金的。
劉大柱慫恿楊辰去找王猛，這貨對王猛簡直就是奉若神明。居然范總沒說法，只能請大神了。
楊辰也是急的沒辦法，雖然找王猛有些越俎代庖，但范琳琳那裏不給回信，他也不敢去問，想必范總必然有難處或是有打算，畢竟集團是范總的，她不可能看着賠錢。
楊辰硬著頭皮去找王猛，他總覺得很不好意思，不是見王猛不好意思，而是他的行為有些挑撥人家夫妻關係的嫌疑。
王猛聽了楊辰的苦衷，十分理解。
王猛告訴楊辰，范總已經訂購了設備，設備馬上就會運來，讓他抓緊招收工人就行啦。
楊辰高興得差點蹦起來，趕緊回去組織實施。
劉大柱都樂壞了。
其實范琳琳也急，只是，着急也急不來錢。王猛確實貸款下來一億，也從各軍區籌來兩千萬，可是，這點錢單單購買訂單上的原材料就已經所剩無幾，這還是環球公司一分錢沒截留的結果，哪還有資金購買設備？
范琳琳知道，環球公司沒花集團多少資金就建立起來，必是王猛自掏腰包往裏墊錢了。
范琳琳很感動，她沒想到一個差點餓死的人居然會這麼有錢。更愧疚，自己居然還瞧不起王猛。
范琳琳是個驕傲的人，她十二分的不想花王猛的錢，可現在的問題是資金實在是不足，她也只能眼睜睜的看着王猛往裏墊錢。
但這錢，范琳琳絕對會還給王猛。
生產部的情況，范琳琳也知道，只是，沒錢，她有什麼辦法？她現在已經和老媽打過招呼，老媽也正在想辦法給她籌點錢。
范琳琳苦啊，范氏集團也難啊，雖然現在步入正軌，已經盈利，其實也欠著王猛兄弟幾人十幾個億呢。
范琳琳即使很自信，可此時她都不敢保證什麼時候能還上這筆欠款。
此時，范琳琳想到了王猛的建議，王猛曾跟他說過，美仕集團除了生產部門，其他部門太過於臃腫，浪費糧食，還制約了集團發展，應該輕裝上陣。王猛還舉例說明，就拿部門副總來說，除非正職屁事不幹，當大爺當甩手掌柜的，否則，一個部門一個副總足以，甚至可以不需要副總，正職完全可以管理得過來，只不過就是少了喝茶看報紙的時間而已。
范琳琳在王猛建議之後，也細緻地算了一下，確實臃腫了，因為臃腫，確實影響了集團的運轉。如果裁員瘦身，集團一年最少省了五千多萬的開支。這個數字把范琳琳嚇了一跳。
不過，范琳琳雖然明白，但還不想裁員，因為只有虧損的公司才會裁員，美仕集團不但不虧損，而且還蒸蒸日上，裁員，影響不好，而且對員工也是個打擊。
可現在，范琳琳缺錢了，覺得目前的情況確實是帶不動臃腫的身體了，確實該瘦身了。
要說裁員，范琳琳覺得還得王猛出面才行，王猛慧眼識人，看人很准，這也是范琳琳品出來的。就拿王猛招聘來的財務部長和車間主任劉大柱二人來說，那真是個肯干型的人才，不但業務過硬，而且工作上兢兢業業，以集團為家，任勞任怨。絕對是好人，好手，好才。
此時，范琳琳已經來到環球公司，親自來找王猛。
王猛最近心情不好，范琳琳可不敢像以前那樣對王猛呼來喝去了。
范琳琳有時候自己都覺得好笑，傲嬌的自己居然開始怕王猛了。
范琳琳禮貌地敲門，得到回應后，推門進來。
王猛正在辦公桌後面對着電腦打字，別看王猛文化水平不高，那打字的速度就連范琳琳都自愧不如。
「是為了錢的事情？你想裁員？」王猛掃了一眼范琳琳，淡淡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范琳琳驚訝道。
「生產部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設備最遲三天後抵達。我已經通知了楊辰準備收貨了。新工人已經招聘了一批，劉大柱正在抓緊培訓。裁員的名單已經打好了，你按照名單進行裁員就行。不過，不要以裁員的名義，這樣對公司的名譽不好。就以開除的名義吧，這樣會增強員工的緊迫感，讓他們意識到不努力，幹得不好，就保不住飯碗。為了穩定軍心，留下的員工和部門領導可以給他們漲幅工資，這個你自己去定。總的算下來，集團不但瘦身了，還精幹了，他們的工資本就是目前同行業最高的，再加薪，他們會不努力幹活？所以，開除員工的影響幾乎沒有，還能激勵他們奮進。」王猛邊打邊說道，眼神示意范琳琳，裁員名單就在桌上。
范琳琳被震撼了，這王猛簡直就是她肚子裏的蛔蟲，她想什麼，他都知道，而且，早就準備好了。
「以什麼名義開除？無緣無故就開除？」范琳琳問道，順手拿起能有十幾張紙的裁員名單。
「你要裁員，你會裁掉兢兢業業為集團嘔心瀝血的員工嗎？」王猛詫異地看了范琳琳一眼。
范琳琳俏臉一紅，暗罵自己蠢。既然王猛你好了開除名單，必然這些人有問題。
果然，范琳琳看向名單時，驚訝地發現，在每一個名字下面都詳細列舉了此人所犯的錯誤。
范琳琳更加震驚，這王猛怎麼知道的這麼詳細？
「開除，也是他們確實有重大過錯。但我提醒你，必須是開除，絕不能接受辭職。」王猛鄭重地提醒道。
范琳琳蹙眉，於心不忍，怎麼說這些人也是跟她打拚過來的，辭退對這些人的影響絕對巨大，因為哪個公司集團會接收被別的公司辭退的人？自此，他們的前途就完了。
「你不要親自去處理，交給人事部就行。你也不要挨個單獨找他們談話，更不要想着給他們一個體面讓他們主動辭職。這次裁員人數不少，如果他們都主動辭職，會讓人覺得是美仕集團出了問題，才導致的他們集體辭職。一旦有這麼多人集體辭職，後果很嚴重！對集團聲譽可是致命的。我知道你心軟，但此次你絕不能心軟。他們也確實問題不小，別說辭退，追究他們法律責任都可以，這已經是善待他們了。」王猛不放心，再次提醒道。
范琳琳冒汗了，她還真是這麼想的，他想找這些人單獨談談，好聚好散，給他們一個體面，讓他們主動辭職。王猛的話讓她驀然驚醒，如果那樣的話，好幾十人突然全部辭職，那對美仕集團的影響絕對是個巨大的，知道的人，覺得她范琳琳是心地善良，是體恤下屬，不但不予追究他們的法律責任，還給了他們體面。但知道的人能有幾個？那不知道的人會怎樣想？估計會以為美仕集團現在不行了呢。如果真變成這種局面，那絕對會對內部員工造成恐慌，對外部銷售造成毀滅性的打擊。美仕集團前前後後製造出的光輝形象將瞬間崩塌，他辛辛苦苦打造出來的美仕集團就完了。
范琳琳臉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心驚肉跳，她都不敢在想下去。
「我知道了。那個......」范琳琳欲言又止。
「你想問買設備的錢哪來的？」王猛笑了，停下手裏的動作，靠在椅子上，笑眯眯的望着范琳琳。
「你的？」范琳琳沒有迴避。
「你老公我哪有那麼多錢？不過，你老公我的人緣好。嘿嘿，摩根集團就有設備廠，正好也生產咱們所需設備，所以，我就賒來了。」王猛得意地說道。
「是嗎？你不是摩根集團的女婿嗎？你用設備還用賒？你告訴他們，這些設備就當凱莉的嫁妝了。要還你還，我不還，因為這是拿你換來的。」范琳琳突然生氣了，氣呼呼地轉身離去。
王猛傻眼？
我卡！大醋罈子又吃醋了，早知道就說別的公司了。這事整的，費力不討好！
王猛後悔，那可是好幾個億啊，自己得還到什麼時候啊？
王猛現在也沒錢了，拿什麼還？
王猛淚流滿面，覺得失策了。
范琳琳走出王猛的辦公室，就忍不住樂出聲來：「我的男人居然這麼值錢？咯咯咯！」
「范總？你笑啥呢？」趙蓓蓓正好從旁邊的辦公室里出來，看到范琳琳在傻笑，笑着問道。
「你個死丫頭，嚇我一跳。」范琳琳一驚，被嚇了一跳。
咯咯咯，趙蓓蓓笑着挽住范琳琳的胳膊：「進我辦公室坐一會？」
范琳琳此時高興，也沒客氣。
不久，趙蓓蓓辦公室里，兩女笑作一團。
「姐，你可真逗，居然說那些設備是嫁妝錢？你把老公兌出去了？那我們咋整？咯咯咯......」趙蓓蓓笑出了眼淚。
「你說這話倒是提醒了我。我們的老公只租不賣，年年有收益。咯咯咯，這樣還真是一本萬利！」范琳琳笑得直擦眼淚。
「咯咯咯，出租老公？還能掙大錢，我看比開公司都強。以後就這麼幹了。」趙蓓蓓也是笑得前仰後合。
「我們也當一回小白臉！咯咯咯......」
范琳琳笑趴在沙發上。
范琳琳還是第一次這麼開心。
如今，范琳琳和趙蓓蓓二女可是處得關係融洽親密無間，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這是在扭曲的背景下，建立起來的扭曲的關係，不得已的友誼。
如今，這種扭曲的關係已經趨勢化，正常化！
王猛還不知道兩個賢妻已經準備把他給出租出去了，還在為公司的事情嘔心瀝血呢。他要是知道，估計能氣吐血！
王猛確實是個經商奇才，人家開公司頭兩年保本就不錯了，王猛經營的環球公司從建成之處就看到了盈利，這都是王猛有先見之明早就積攢下來人脈的結果。
王猛與櫻慧子合作的王者集團也步上了正規，也開始盈利。
當然這個盈利不是回本，而是見到效益了。
過完元旦，臨近春節。
北海市一片喜慶氣氛。
范兵兵也放假了，小丫頭最近十分刻苦，期末考試前幾乎都沒回家。
今天，學校一放假，小丫頭就背著書包，跑到美仕集團，不光顧她姐，而是直接鑽進王猛辦公室。
「姐夫？我自由了！」小丫頭把書包摔在沙發上，就蹦進王猛懷裏。
「呵呵，好像學校是監獄似的，你在學校沒自由？」王猛也是好久沒看見范兵兵了，甚是思念，寵溺地抱着范兵兵，用額頭頂着小丫頭額頭和她頂牛。
「咯咯咯，你沒聽說嗎？學生真可憐，老師就為錢。重點不在課堂講，補習班裏見真言！」范兵兵嘰嘰喳喳地笑着和王猛頂牛。
「你這是從哪聽來的？可不許不尊敬老師。」王猛笑着教育道。
「切！你知道什麼？你才上幾年學？現在的很多老師在課堂上真的不講重點，而是私下裏自己開輔導班，在輔導班上才講重點，否則，輔導班誰還去？否則，輔導班的孩子為什麼比不參加輔導的學習成績強很多？要不是本小姐聰明，也去那狗屁老師家裏去輔導，學習成績能提升這麼快嗎？」范兵兵不服氣地說道。
王猛無語，哪支隊伍里都有害群之馬。他最近百忙之中也抽出時間注意了一下社會關注的問題。
教育體系的問題的確也在老百姓彈劾之列，而且位居榜首。特別是對教師開設校外輔導班的問題和學生繁重的作業問題，以及教師的素質問題，反響極其強烈。
國家也針對此問題下了明文。只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表面上改了，實際上還是如此。那些教師都學奸了，不以自己的名義開輔導班，而是親戚朋友開輔導班，他們業餘時間去帶教。
王猛感慨。
「有些事情，我們只能被動的接受。你改變不了什麼，你就為了自己的利益，暫時逆來順受吧。等你有能力了，你再去改變！好了，你放假了，有什麼打算？」王猛抱着范兵兵坐在沙發上。
「我早就想好了，這個寒假我要來美仕集團學習，我要給姐夫當秘書，我要向姐夫學習，等我大學畢業，我不用實習，直接就可以接管范氏集團啦。」范兵兵眉飛色舞地說道。
「傻丫頭，主意倒是不錯，可你應該去給你姐姐當秘書，人家可是專科畢業，專業人士！」王猛笑着颳了刮范兵兵好看的鼻子說道，他很欣賞范兵兵這股子奮鬥的勁頭。
「給她當秘書？你饒了我吧！我還想多活兩年呢，她的脾氣我可受不了。」范兵兵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至於嗎？你姐是看起來冷冰冰的，可是她是刀子嘴豆腐心，外冷內熱，對你這個妹妹還能差得了？」王猛笑道。
「咦？姐夫？多日不見，你居然幫着我姐說話了，說，是不是我姐讓你睡了？你才向著她說話？」范兵兵很奇怪地看着王猛。
王猛無語，這丫頭還是那麼口無遮攔。
「咳咳咳，瞎說什麼？你姐現在懷着孩子呢......」王猛自覺失言。
「咯咯咯，這麼說，我姐還是不讓你睡？好啊好啊！我沒懷孕，姐夫？你可以睡我呀？我隨便讓你睡，隨時隨地。要不就現在？」范兵兵大眼睛冒出精光，希冀地看着王猛。
咳咳咳，王猛巨咳，哭笑不得，心說，小丫頭又來瘋勁了，這丫頭怎麼就那麼想被姐夫睡？不會是她思想有問題吧？
「好了，不許瞎說，讓別人聽見都不好！」王猛說道。
「那我們就悄悄地睡，不讓外人知道！」范兵兵突然小聲說道。
王猛差點把范兵兵甩出去，這孩子怎麼在牛角尖里鑽不出來了呢。
「你想跟着我學習，那你就跟着，不過，我可不是科班出身，好的學，壞的你可別學。」王猛轉移話題。
「我就知道，姐夫對兵兵最好了。」范兵兵高興了，使勁在王猛嘴上親了一口。
王猛徹底無語，這小姨子現在咋還專門喜歡親嘴呢？親臉蛋子不行嗎？
「晚上姐夫請你吃飯，慶祝你自由了！現在姐夫要工作，你想在這獃著就自己玩，不想在這，你就去忙你的！」王猛笑着放下范兵兵。
「我現在可是你的秘書，當然要和你形影不離啦！」范兵兵很認真地說道。
「誰說當秘書必須和領導形影不離？秘書也是自由的，也有休息時間的，上班是秘書，下班各回各家。」王猛苦笑解釋道。
「啊？不對呀？我同學說，秘書是可以陪領導睡覺的,領導不是經常摟着秘書睡覺嗎？不是嗎？」范兵兵忽閃著大眼睛，詫異地問道。
王猛差點趴地上，這都什麼學生這是？這小姨子是不是目的不純啊？怎麼好像來這當秘書就是想被姐夫睡的？
王猛是徹底無語了。
范兵兵倒是很懂事，王猛工作，她也不打攪，翻看起王猛處理的文件來。
公司的文件也不會有什麼秘密不能讓范兵兵知道的，王猛也就隨她去了。
看了一會，小丫頭就沒耐性了。
「姐夫？我困了。」范兵兵打着哈氣說道。
「那你去內間休息一下吧，下班我喊你！」在王猛心裏，范兵兵就是個長不大的孩子，讓她看這些枯燥的文字東西，確實難為她了。
「好哦！」范兵兵打着哈欠去內間休息去了。
王猛做什麼事情都很認真，除非不做。就像這大力公司事務，以王猛的經歷，他可沒做過買賣。不過，貌似他的天賦就是萬能工，幹啥都行。
王猛專心致志，處理公務，范兵兵在內間里呼呼大睡。
中途，王猛到內間把空調溫度做了調整，避免范兵兵因溫度過低而感冒。看着范兵兵騎着被子睡覺的姿勢，王猛覺得好笑。王猛睡覺也喜歡這個姿勢。
下班時間到了。
趙蓓蓓走了進來，幫助王猛收拾文件。
收拾完畢，兩人一起離開辦公室。
「壞了，兵兵還在內間睡覺呢！」剛走進電梯，王猛突然想起范兵兵還在內間睡覺呢。
「啊？兵兵來了？我怎麼沒看到？」趙蓓蓓沒看到兵兵，自然不知道範兵兵來了。
「這丫頭一來就在我辦公室沒出去，你上哪知道去？」王猛說着趕緊跑出電梯。
王猛重新打開辦公室的門，快步走進內間，范兵兵還在呼呼大睡，哈喇子都流了出來。
「兵兵？下班了，我們該回家了。」王猛好笑，輕輕地把范兵兵叫醒。
「哦！」范兵兵睡眼朦朧，看了王猛一眼，閉上眼睛，又睡著了。
王猛無奈，只能抱起小丫頭。
范兵兵趴在王猛懷裏，扭了一下身子，擺了個舒服的姿勢，接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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