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4章 重大突破

西市長街上。

鐵膽神侯，邀月，李元芳，段天涯四人出現，昂立於長街之上，周身雄渾的真氣迸發，香羅剎俏臉鐵青，神情震驚無比，心底非常好奇。

為什麼狄仁傑會懷疑自己，一切都千衣無縫，沒有絲毫的破綻。

「狄大人，京中大案你卻如此草率，沒有足夠證據，不可能因為你一句話，就定罪於我。」

「證據！」

「趙王府管家何泉已經在錦衣衛指揮所，將你們所有的陰謀道出，你還想要什麼證據。」

「你雖不是火族之人，但靈族的身份如庸置疑，其他的還需要我多言？」

聞聲。

香羅剎花容失色，心下駭然無比，無法相信狄仁傑會懷疑何泉，並且他怎麼知道自己是靈族之人。

時下，所部屬的一切被察覺，她也成為眾矢之的，段寒香不在隱瞞什麼，當務之急是逃離天門強者的圍捕。

哈哈~

哈哈~

段寒香衣裙翻飛，放聲狂笑，凝視着狄仁傑的靈眸內，迸發出銳利如劍的寒芒。

轟隆~

伴隨着一陣爆炸聲傳開，騰蛇從羅剎閣內破門而出，匍匐在長街上，將段寒香擋在巨型身影之後。

「狄仁傑，既然你已經識破我的身份，今日你們都要死在西市，所有的事情會伴隨你們的隕落，再次成為無人知曉的謎團。」

「就憑你一人一獸，想要斬殺我等，別忘了，這裏是長安城，天子腳下，不是你們靈族的後花園。」

「想要造次，你還沒有資格！」

狄仁傑神情凜冽，亢龍鐧直指在段寒香身上，鐵膽神侯四人身影向後退去，只見天穹中西門吹雪，葉孤城二人親臨。

面對兩位武神境的強者，段寒香和身旁騰蛇根本沒有出手的機會，狄仁傑為了能在三天之內破案，特意請來天門兩位門主相助。

「閣下還是乖乖受縛，免遭噬神之痛！」

狄仁傑出言說道，葉孤城和西門吹雪已經出現在段寒香前後，兩股驚天動地的劍海將她籠罩，身旁騰蛇發出嘶嘶的聲響。

「天涯，盜跖帶着錦衣衛應該已到趙王府，你前去接應，將所有人帶到京兆府，審訊之事交給包大人。」

狄仁傑和包拯也算分工明確，一人負責偵破，一人負責審訊，在皇宮中楚帝讓他置身案件之外去，用旁觀者的視角去查案。

一直以來，狄仁傑都感覺案件背後，都有無形的手掌推動着，讓他苦思冥想，徹夜難眠。

但就在他前來西市之前，找到了整個案件最關鍵的細節，從長安道上盜跖察覺鬼霧之毒時，暗中就有人察覺。

可他們並沒有感受到被窺視，那是因為窺探他們的是段寒香身邊的騰蛇，靈族之人都會控制天地之物為自己所用。

段寒香就是從騰蛇口中得知，他們會前來西市尋找香羅剎，所以她率先一步到來，代替香羅剎將他們一步步引入圈套中。

這也就是為什麼狄仁傑一直感覺所有線索太過順暢，至於方侯的死亡也是段寒香刻意為之。

其實，方侯根本就不是火族之人，真正潛伏在趙王府的火族人是何泉，方侯只不過是幫助何泉轉移了截獲的百姓。

斬殺方侯也是臨時起意，正好可以將購買鬼霧之毒的事情栽贓在他身上，至於狄仁傑為什麼會知道段寒香是靈族之人。

因為是楚帝告訴他的，皇宮之中在狄仁傑離開不久后，楚帝差內侍將一份密詔交給他，肯定了段寒香的身份，一切都經不起推敲。

狄仁傑和包拯可是長安城內的神探，而剛才提到何泉已經全部招認，只不過是狄仁傑使詐，好讓段寒香露出馬腳，原形畢露。

...............

此時。

趙王府外。

盜跖帶着錦衣衛將何泉捉拿，並且在府中搜到百名人，他們正是失蹤商隊的成員，不過此時百人好似得了失魂症一樣，連他自己是何人都不知道。

段天涯將狄仁傑的命令帶來，錦衣衛將所有人送往京兆府，百姓失蹤案算是有了巨大突破。

約莫一個時辰后，狄仁傑，李元芳帶着重創的段寒香出現在京兆府，至於西市長街上的騰蛇，慘死於葉孤城劍芒之下，屍體已經被帶回天門。

騰蛇渾身是寶，用來煉製丹藥，提升修為，都有巨大的好處。

京兆府地牢中，何泉和段寒香被玄鐵鏈子束縛，面對包拯和狄仁傑的審訊，兩人皆是閉口不言。

商隊百姓尚且處於渾噩狀態，兩人急需從何泉，段寒香口中得知如何讓他們蘇醒，另外他們擄走百姓到底有什麼意圖。

接下來長達三個時辰的審訊，依舊是一無所獲，無奈之下，狄仁傑離開京兆府，前往科學院求助神醫張仲景。

華佗和葯尊者隨軍而行，當前不在京中，整座長安城內，醫術最高明者，只有在科學院內研究丹藥的張仲景。

狄仁傑想着讓百姓恢復正常，可以從他們口中得知何泉，段寒香的陰謀。

夜幕降臨，花燈初上。

長安城內，夜生活正式開始，吆喝聲，酒肆里傳來的大笑聲，煙花之地的嬌嗔，都給皇城添加了不少的韻味。

加上距離除夕只剩一天時間，年節的氣氛愈發濃厚，狄仁傑從京兆府到科學院，再到張府，輾轉數個時辰過去，這才帶着張仲景返回。

在京兆府內檢查了百姓的身體，張仲景面色凝重，疾首蹙額，讓他覺得有些奇怪，這些人身體里發現了五石散之毒，非常稀薄不足以致命。

至於真正讓他們神情獃滯，雙目無神，張仲景暗自猜測這些人應該是被某種奇詭的手段操控。

「張大人，可查看出端倪！」

「狄大人，要想讓他們恢復如初，怕是需要陛下親自出手，吾皇深諳操控之術，這些人都被操控了。」

「並且，他們體內服用了五石散，此物可讓人全身發熱，面紅耳赤，用藥過猛就會毒性大發，讓人發癲發狂，舉動異常，時間長了，就會讓人性情大變。」

「所以，我懷疑是有用先控制他們，之後讓他們服下五石散，藥力不斷加猛，直到他們發瘋發狂。」

「難道火族，靈族是想藉助失蹤的百姓，在長安城內製造動亂，可僅憑這些普通百姓，就算有再多的人，面對巡防營和城外駐紮的三路大軍，他們也掀不起任何風浪。」

狄仁傑心下駭然，暗自思索著，不過他還是決定連夜入宮，將此事稟報給楚帝，既然有所猜疑，就要防微杜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