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七章 故意做對

第五百七十七章 故意做對

第五百七十七章故意做對

「閣主說沒說過這樣決絕的話你比我更清楚,我並非與葯閣做對,只是你想與我做對罷了。」白冉淡淡說完,便快步離開了房間。

出了門,流焰自己跑出來,好奇的湊到白冉耳邊「你剛剛說的是什麼意思啊?」

白冉回頭看了眼半開着的房門,低聲說道「我仔細想了想,閣主對我一直很信任,這回只是出門辦事而已,實在沒道理防我防到這種地步,所以我覺得,是蕭雲逸借題發揮想找我麻煩。」

流焰長大嘴巴,忌諱莫深的看了眼蕭雲逸的房門,不由得嘖嘴「看不出來啊,原來多傻的公子哥,現在怎麼像個瘋子。」

「我原本以為是我對他的欺騙才造成他如今的樣子,但經此一事我也看明白了,他原本就是這樣的人,我做的只是激發出他的本性。此事過後,我也不會在對他有所愧疚,有所忍讓,我倒真要謝謝他肯對我痛下殺手。」白冉說着,腳下的步子不由自主的加快。

流焰也加快腳步,緊緊的跟着白冉,嘴角的笑意時有時無「對,就該這樣,早就看出他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也不用再糾結和他那點交情。」

白冉輕抿了唇,沒再說什麼,帶着流焰回到了古塔。

兩日過去,到了與白俊霆約定去往天淵森林的日子,白冉與白燁一早等在門外。

「沒想到蕭雲逸這麼不經嚇,就被打了一通再也沒來找你麻煩。」流焰靠在門邊,沒好氣的說道。

「是有些奇怪,也許是蕭夫人說了什麼吧。」白冉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

也不知道顏霖如何,她這麼一鬧,蕭雲逸倒是安生,顏霖的日子也不知道好不好過。

「別擔心別人了女魔頭,他要是有事,胡夜會來告訴你。」流焰將白冉的心裏話全部聽去,眼珠子望了望天,對白冉的擔憂很是不屑。

白冉輕輕點了點頭,流焰說得對,說不定顏霖也沒有她想像的情況那麼糟糕。

「誰?」白燁忽然出聲。

白冉詫然的望了眼他,白燁正站在柱子後面,半個身子都被柱子擋住,面上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分毫波瀾。

白燁什麼時候對這種事情好奇了……

「就……就是在葯閣的一個朋友。」水眸眨動着看向白燁,怔怔的回答。

「顏霖?」白燁反問道。

「是,你知道他?」白冉有些訝然,然而話一出口就有點後悔「也是,跟蹤我那麼久,怎麼可能不認識。」

這回輪到白燁悻悻的不說話,一陣沉默后,白俊霆隻身一人出現在院門外。

白冉站起身,帶着流焰率先走了出去,路過白俊霆敷衍的一笑,便往馴獸場大門走去。

白俊霆嘴角抽了兩下,拉住也要離開的白燁「這丫頭怎麼了,昨日不還好好的?」

「她剛剛問及您讓我跟蹤她的事情,有點生氣。」白燁聲音平直的說道。

白俊霆聞言輕嘆了一聲,微微搖頭后連忙跟上白冉的身影。

去往天淵森林的路上有一段經過鬧市,為避免引起恐慌,所以一行人選擇走路去。

白俊霆瞧著前面那個腳步極快的身影,心中有些犯難。

白燁忽然輕咳了一聲,白俊霆看了他一眼,卻見他的目光落在一旁的小攤上。

「臭丫頭,你餓不餓?」白俊霆的聲音忽然傳來。

白冉赫然轉身,目光陰森「你喊誰臭丫頭?」

白俊霆一時語塞,隨後訕笑兩聲,舉起手裏的紙袋子「餓不,剛買了幾塊點心。」

白冉目光落在那塞的鼓鼓囊囊的紙袋子上,嘴角不著痕迹的扯動了一下,頓時移開目光「不吃。」

白俊霆轉身將紙袋子遞到白燁面前,語氣平淡「去扔了吧。」

「哎!」白冉高喝一聲,白燁怔怔的回望着她。

「扔什麼扔,剛買的東西就扔,我就見不得別人在我面前糟蹋好吃的……拿來!」白冉一把拿過白燁手裏的紙袋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白燁木訥的看了看白俊霆,嘴角抽搐了兩下,和他沒關係啊為什麼瞪他?

白俊霆望着端著紙袋與流焰分東西的那抹倩影無聲的笑了笑,並未注意到一旁白燁微有哀怨的眼神。

葯閣內,蕭雲逸站在窗前,臉色陰沉的難看。

一小弟子跑進來,跪在地上「少閣主您快下去看看吧,唐家的人非要您親自出面才肯罷休。」

「不就是買葯這等小事嗎,玄院長老與黃院長老都不在嗎?」蕭雲逸擰起眉頭,語氣極為煩躁。

「兩位長老都在,但唐家二公子說什麼也要親眼見到您,說對葯閣的藥物實在不放心,只有您親自去他才能安心。」小弟子整個身子趴在地上,微微顫抖。

「就說我不在!」蕭雲逸大喝道。

「少閣主息怒啊,唐家與馴獸場關係頗深,連閣主都頗為敬重,您還是親自出面看看吧……」小弟子低聲勸道。

蕭雲逸憤然轉身,一雙杏眸瞪圓,單手指著小弟子的頭,半晌才握緊了拳頭將手收回。

「你先去吧,我隨後就來。」

小弟子走後,一道黑影自內室走出,對着蕭雲逸畢恭畢敬的行禮「少爺,古塔外都有馴獸場的人守着,我等根本無法靠近。」

「白俊霆本人呢,今日又在哪裏?」蕭雲逸聲音極為低沉,似是壓着滿腔的火氣。

「回少爺,屬下無能,並未能找尋到馴獸場會長的行蹤。」黑衣人頓時跪在地上,誠惶誠恐道。

「一個大活人能找不到?你們確實無能,以往懷生在時也不見你們有什麼辦不到!」蕭雲逸怒喝了一聲,一道火光落在黑衣人的身旁,將他的袍尾燒毀了一角。

黑衣人連忙匍匐在地「少爺息怒啊,馴獸場會長來去無蹤,上界無人能查其行蹤,我等就是想查也沒有一點辦法啊。」

「去,再查,查不到會長,就去查白冉的蹤跡,若是什麼都查不到,就死在外面永遠都不用回來。」蕭雲逸咬牙切齒的說完,便快步離開了房間。

天淵森林外,一行人快速的走進森林地界,白冉跟在白俊霆的身邊,這也是他特意囑咐的。

「天好陰。」白冉抬頭看了眼頭頂厚重的雲彩,不由感嘆,這次與之前來時的天氣完全不同。

「每年這個時候都是森林的雪季,天陰是常事。」白俊霆輕聲說道。

「胡說,天淵森林裏向來只有夏季是雨季,何時冬季下雪?」流焰反駁道。

白冉看了看流焰,又看了看白俊霆,她只是隨便說一句,怎麼這兩人還對上了……

「以往的天淵森林從未如此嗎?」白俊霆卻不惱,認真的看向流焰問道。

「當然,以前森林裏的冬日從來陽光明媚,偶爾下下雪也就晴了,這種天氣實在沒見過。」流焰一聽白俊霆問,挑高了眉毛得意的說道。

白俊霆低低的應了一聲,眼中似是極快的掩藏了什麼,神色鬱悶。

流焰是神獸,天淵森林是他的家,說的話必定可信。

白冉明白,卻不明白為何白俊霆會這般神情。

「他就這個性子,不是故意與你做對。」白冉想了半晌,輕聲說道,她實在想不出還有別的什麼可能。

「我不介意。」白俊霆接着白冉的尾音便回了一句。

白冉抿了抿嘴,沒再說話。流焰看着白冉的臉色,也乖覺的沒再多言。

沒多久便到了第一個營地,白冉剛準備拿出臨走時特意帶的糕點吃,白俊霆便上門叫她一同吃晚膳。

一進到白俊霆住的帳篷內,白冉便驚得長大了嘴巴,面前的空地上支著一排齊全的鍋碗,鍋碗之下還有略有陳舊的灶台。

「你們哪兒來的這些東西……」白冉好奇的上前,拿起鍋碗挨個看了一遍,都是真的……

「馴獸場在森林裏有幾處營地,時間久了那些馴獸師就自己在營地里搭起灶台生火做飯,也不能日日都吃外面帶來的東西。」白俊霆坐在一邊,看着白冉一臉新奇的樣子說道。

「在森林裏做飯,你們不怕引靈獸過來?」白冉拿起灶台旁的扇子,剛拿起便一陣木頭燃盡的味道傳來。

「這周圍有馴獸師們建起的結界,靈獸們聞不到氣味,也闖不進來。」白俊霆耐心的說道。

白冉點了點頭,眼神微亮,又將其他地方看了個遍才坐到座位里。

白俊霆給白燁使了個眼色,白燁立刻走到灶台旁,先是拿起圍裙套在身上,然後熟練的升起火來。

「你叫我來不會是為了陪你看他做飯吧?」白冉睨了白俊霆一眼,試探的問道。

剛剛說準備好膳食叫她來,來了以後卻發現火都沒生,更別說飯菜了。

「流焰在你身邊嗎?」白俊霆的目光落在白冉的手鐲上。

白冉疑惑的蹙了蹙眉頭,搖頭道「他自己出去找魚吃了,不在。」

白俊霆應了一聲,一簇靈力落到那手鐲之上,封住了流焰與白冉之間的感應。

「你做什麼!」白冉立刻站起身來,身側的手已經按在腰間的白錦之上。

「鳳家小子給你的是個好東西,但不是用在這種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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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寵妻狠強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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