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守望相及

第964章守望相及

幾公里的沼澤地,汗血寶馬飛一樣的駛過,全程,幾匹馬都是緊緊相隨,這樣只有一匹馬出了問題,旁邊另一匹馬上的人就會立刻出手相救。

守望相及。

燕小錦和燕小瑟聽到完顏簡喊出沼澤地的時候,兩個小東西雖然小,但是聽過,所以,莫名的就緊張了起來。

好在,燕寒墨護著燕小瑟,阮煙羅護著燕小錦,一家四口片刻間就飛奔而出了沼澤地。

「吁……」燕寒墨一聲低喊,再一拽馬的韁繩,跨下的寶馬這才停了下來。

燕寒墨轉頭,一眼看到阮煙羅的時候,長鬆了一口氣。

雖然這一路上他都有在時刻關注着她的安危,但是一顆心始終都是提在嗓子眼的。

只有在這一刻回頭看到阮煙羅的時候,才算是徹底的放了心。

所有跟着他狂奔過來的人,連上紅袖在內,全都安然無恙。

阮煙羅氣喘的坐在馬背上,由燕小錦帶住馬的韁繩,而她此時已經回頭看向了狂奔而來時的方向。

完顏簡真的沒有追過來。

「阿墨,到底是不是沼澤?」她覺得應該是,因為馬狂奔而過的時候,地表上的顫動很清楚,她感覺到了,那是鬆軟的土質才會有的反應。

再有,完顏簡的沒有追過來,也證明了一切。

但既然是沼澤地,為什麼她和燕寒墨都沒事呢?

這太神奇了。

「是。」燕寒墨微微一笑,帶着馬匹停到了阮煙羅的馬匹一側,兩匹馬並排在一起,他終於把阮煙羅帶出了大金國的國都。

就一個原因,出奇制勝。

阮煙羅愣住,轉頭看他,「既然是沼澤,為什麼我們就能騎過來?」

「小姐,之前派人前來堪查過,這片沼澤地的確很兇險,只要踩上去,隨時都有可能深陷下去而死亡。

不過,也不是不能過的,王爺讓人采了很多很多的寬藤,那是只有大金才有的,因為寬,所以特別的結實。

就在剛剛咱們過來的那一路上,全都佈滿了寬藤,就象是修了一座橋一樣,得以讓咱們的馬騎行過來。」

紅袖笑着解釋道。

「那為什麼我們能過,完顏簡不能過?」阮煙羅還是詫異,這太神奇了。

如果不是她親眼所見,真不知道寬藤居然是制服沼澤的重要的工作。

「簡單,我們的人過來的時候,我早就命最後的那個人砍斷了寬藤。」燕寒墨低笑着說到。

阮煙羅還是迷糊,「既然那是連在一起的一座象橋一樣的路,那麼只有頭砍斷了,就相當於是一座斷橋了,那我們的馬行走在上面,豈不是更危險?」

但是她剛剛只是直覺到了地下在顫抖,至於危險,還真的沒有。

那一條特別的路,居然沒有綳壞,真是神奇。

燕寒墨笑看着阮煙羅,「阿羅真聰明,也正好問到了點子上。」

「到底怎麼回事?」阮煙羅更急了。

越是不知道,越想知道。

「你猜?」燕寒墨才不想那麼快的告訴阮煙羅,一付就想吊她胃口的感覺。

坐在她身前的燕小錦眨了眨眼睛,「娘親,我知道的,我告訴你。」

「你知道?燕小錦,你別學你爹地吊我胃口,要是知道就趕緊說,不知道別亂說話。」阮煙羅還好奇呢。

她一個現代人一時間都沒想到答案,就憑燕小錦小小年紀閱歷甚淺,見的不多識的也不多,怎麼可能就知道了呢。

這不可能。

不是她認定了兒子不聰明。

而是兒子太小,沒見過的實在是太多了。

「簡單,父王在整座藤橋上設了一個結點,就在完顏簡叔叔追過來的那一邊幾米開外設了一個。

只要砍斷了那個結點後面的所有的寬騰,那個結點那邊的橋就斷了,所以,完顏叔叔的人一追到沼澤地里,就深陷了下去。

所以,完顏簡叔叔自然不敢追過來。

完顏叔叔一定不知道,那另一個結點就在那裏幾步開外。

如果他騰躍過將所有的寬藤砍斷,我和娘親還有爹地小瑟,就都有危險了。」

阮煙羅回頭,看向來時的那條路,「燕寒墨,小錦的意思是說,那些寬騰現在還在?如果完顏簡真的要追過來,只要越過最初的有結點外的那幾米的距離,就是安全的了?」

燕寒墨讚賞的點點頭,然後探身摸了一下燕小錦的小腦袋,「不愧是父王的兒子,小錦聰明。」

阮煙羅也附和,「嗯,小錦真的聰明。」

那邊,燕小瑟不樂意了,「小錦沒什麼聰明吧,他是坐在馬背上無聊,媽咪也不用他駕馬,所以,他就一直的在回頭看熱鬧。

這一看,正好看到父王的人迅速的砍斷了那個結點以外的寬騰,而且做的絕對的天衣無縫,絕對的不聲不響。

小錦不過是看到罷了,他知道也沒什麼稀奇,我也看到了,不過是懶著說罷了。」

燕小瑟說着,還衝着燕小錦扮了個鬼臉,「就你好耍小聰明。」

「燕小瑟,我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你要是有能力,你剛剛可以先於我之前說出來呀?」燕小錦不樂意了,抗議燕小瑟。

「我懶著說,你管不著。」兩個小東西就一個在父樣的馬背上一個娘親的馬背上吵起來了。

阮煙羅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燕寒墨也是失笑不意,撫了撫額,「你們兩個小東西,好久都不見父王了,這一見就開吵,難不成是要告訴父王你們兩個每天都在吵,然後讓父王把你們分開嗎?」

燕小錦噤聲,他才不要與燕小瑟分開。

燕小瑟也噤聲,他與燕小錦好著呢,偶爾吵一下沒什麼吧?

這就象是初生的嬰兒哭哭鬧鬧很正常一樣,那可以鍛煉肺活量。

「呃,你們兩個怎麼又都不說話了?」燕寒墨也發現了兩個小東西的窘態,不由得想要逗弄著兩個小東西,調侃的說到。

不過這一調侃的表情與他的初衷可是不一樣的,還真的面部表情嚴肅了起來。

燕小瑟先是一慌,「爹地最最好,我和小錦是在開玩笑,我和小錦要住在一起要相親相愛一輩子不分開的。」

燕寒墨一伸手就彈了燕小瑟一個腦瓜蹦,「以為嘴甜就能矇混過關嗎?告訴父王,平時你們兩個相處的時候是不是也吵?」

「父王,沒有沒有,絕對沒有的事情,我們才不會吵呢,我和小瑟可要好了,她照顧我,我照顧他,我們兩個互相照顧。」

聽着兒子的解釋,燕寒墨的笑容這才燦爛了些許,「好吧,好不容易見到為父的我了,燕小錦和燕小瑟,你們是不是應該再有所表示?」

燕小瑟一轉小腦袋瓜,一仰頭,小嘴就在燕寒墨的臉上親了一下,「父王最最好。」

燕小錦身子一起,轉眼就到了燕寒墨的那匹馬上,他可不是坐上去的,而是站了起來,就那麼的低頭一親,就親上了燕寒墨。

這絕對是男孩子的霸道風格。

阮煙羅在一旁看傻了眼,眼看着燕寒墨將兩個小東西都籠進了懷裏,不由得感慨道:「小錦,小瑟,都沒見你們跟媽咪這樣親近呢。」

「媽咪,怎麼沒有,我們還跟你一床睡了好多天的呢,這會子,是該親近親近父王了。」燕小瑟看看阮煙羅,雖然也覺得厚此薄彼不好了,不過她真沒說錯呢,阮煙羅都跟她和小錦親近很多年了。

「好吧,那我就看你們親近個夠,然後,咱們再出發。」這一條路,她完全不知道怎麼走,所以一定要燕寒墨帶頭,她可不想再經歷一次沼澤地的驚魂一刻。

天知道剛剛縱馬過來的時候,聽到完顏簡的那一聲聲的警告,她是有多害怕。

好在有驚無險,有燕寒墨一直在前面為她帶來,她終於穿越過了那條長長的死亡之路。

就象是泥淖中的浮船一樣,現在回想起來,全都是後悔。

也就只有燕寒墨敢這樣做,換個人,絕對不敢這樣的大膽,萬一帶着老婆孩子都陷入了沼澤中,那可就是九死一生的結局了。

兩個小東西原本以為阮煙羅還會繼續吃燕寒墨的醋,沒敢繼續親了呢。

沒想到阮煙羅隨口就是這一句,頓時不客氣的開始一左一右的狂親起了燕寒墨。

燕寒墨還是第一次在人前被人親。

而且,還絕對是雨點般的親親。

彷彿只有這樣才能發泄出兩個小東西這麼久以來對燕寒墨的擔心似的。

是的,他們兩個小人還以為燕寒墨已經死了呢。

畢竟,當初燕城裏發生的一幕幕,都在指明的告訴他們兩個燕寒墨已經跳下懸崖死了。

卻沒有想到,那時的以為後,現在居然還能有再見到燕寒墨的一天。

所以,此一刻,摟着燕寒墨親親親個不停的時候,還覺得是在做夢呢。

他們一定是做夢了。

父王回來了呢。

還是安全無恙的回來了。

看起來並沒有受過傷的感覺。

燕寒墨雖然甘之如飴,不過在自己的手下面前被兩個小嘴給這樣不停的親著,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堂堂墨大元帥,居然有些臉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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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狼君別亂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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